第42章 二合一
回到宿舍。
宋明暄剛剛走進門, 旁邊就撞來一股沖力，他的後背瞬間抵到牆上，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 一個熾熱的吻就襲了上來。
這一回對方沒有絲毫留情, 強勢的動作, 他産生了一絲危機感。
不知不覺，來到了卧室。
宋明暄猶豫地抓住舒泠的手, 喘息地說：“真的, 你真的……”想好了嗎？
“你覺得呢？”舒泠說, 他的指尖摩挲過宋明暄坦露的鎖骨和上面的痕跡。
話中所蘊含的意義已經非常明顯。
宋明暄翻身壓過他……
……
然而在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正是緊要關頭的時候。
不知是誰的手機催命一般地響起。
舒泠紅着眼道：“繼續。”
盡管之前很是擔心自己無法完成實際操作的事, 但是另一個人已經提前做好功課, 倒是不用他做些什麽, 而他也在這期間把步驟記住了。
兩個人都是蓄勢待發的狀态，确實是都不想理會這一通電話。
宋明暄也沒有像以前那般沒有眼色地提醒舒泠接電話。
可電話就像是他們不接就要一直響到他們接一樣, 又因為之前衣服随意地扔在地上, 他們也不好及時把那個電話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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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
舒泠黑着臉，低聲咒罵了一句，便光.着身子走下床去, 在衣服堆裏拿出了手機。
宋明暄用床單遮住滿身亂七八糟痕跡的自己，之前的情.欲随着此通電話漸漸流逝，他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男人，男人現在背對着他, 目光輕易就可從寬厚的背脊……湊夠字數湊夠字數湊夠字數
他臉頓時就紅了，立即移開了視線。
舒泠聽着手機裏的話, 本就難看的臉色堪比地獄惡鬼，可怖得讓人不敢直視。
“知道了。”他答。
手機挂斷, 他頓了片刻，才轉身想對留在床上的人說些什麽時，卻不見人影。
舒泠瞳孔略錯，就聽見浴室裏響起的水聲，果然瞧見裏面有道黑影，他走了過去，按下浴室門把手。
”诶，別！”宋明暄聽到動靜，驚叫。
但男人想做什麽的時候，他是攔不住的，只能眼睜睜看着對方步入浴室，站在自己面前。
熱水仍在不停地流，水霧彌漫在空間裏，迷了兩人的眼。
宋明暄不自在地側過身子：“你…也要洗嗎？”
沒有得到回應。
久待在水流裏的軀體泛起紅潤的顏色，肆無忌憚地流淌過它能流到的所有地方，而沒有沐浴在熱水中的肌膚徹底貼上淡淡冷冷的空氣，激起淺淺的雞皮疙瘩。
舒泠發出聲不知算不算惱恨的輕笑：“你就不做了？”
“我……”宋明暄的表情生起些許慌亂，開了口卻沒說出什麽，他清楚地知道對方為了這一天等了多久，也知道為了能有這一天做了何種妥協，更知道對方對自己的無底線付出和縱容，他除了享受成果其實什麽都沒做。
“我給的機會，你自己沒有珍惜。”舒泠冷聲道，“後面就別怪我……”
不得不說，宋明暄被他的話驚得險些跳起來，所以、所以給他主權就這一次？！
“不，你……你什麽意思？”宋明暄拿不準對方是不是生氣自己的臨陣脫逃。
舒泠：“你說呢？”
“我說不出來。”宋明暄氣急，“給我主權是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戲？”
舒泠将人攔在自己臂膀和牆中，兩人同時沐浴在熱水中，急流的水溜過他們的眼眉鼻，又彙聚成一線墜落在地面：“生氣嗎？”
宋明暄撇過頭，垂落的雙手沒有像以為對人的靠近做出抵抗的動作，仍然垂放在身側，只是略略握緊了拳頭。
“說話。”舒泠擡起宋明暄的下巴，“你到底把我當做了什麽？”
輕易就可以抽身，輕易就可以離開。
“我在你心裏留不下痕跡，對嗎？”
宋明暄的背部已經完全抵到牆上，腦袋因為下巴上的手微微仰起，男人的話一字不落地全部落入他的耳中，他原本因為熱氣熏紅的臉頰變得蒼白，桃花眼覆上一層水澤。
“沒有。”他的唇瓣細微地顫抖了兩下，“我沒有像你說的這樣。”
“你有。”舒泠眯眼，曾經不在意的，現在卻如鲠在喉，越來越貪.婪地想要更多，“你說的若真，為何從來是我主動，為何你不願退讓……”停了瞬息，“為何你對我沒有欲望。”
三個問題砸得宋明暄頭暈眼花，聽到最後心裏積累的火星驟然炸裂，爆發出熊熊大火：“你胡說！”
“胡說？”舒泠。
宋明暄急促地呼吸幾次，才道：“全部都是你臆測的，我根本沒有。”
“是嗎？”舒泠退裏開小段距離，凝視着看起來很是憤怒的人，“你如何證明。”
“喜歡就是喜歡，你要我怎麽證明。”宋明暄嘴巴比腦子快，話一經出口就陷入呆滞中。
舒泠冰冷的唇角終于化軟了些：“後悔說出這句話了嗎？”
宋明暄：“……才沒有。”
“那麽……”舒泠得寸進尺，“我可以讓你妥協嗎？”
宋明暄：“什麽？”
“我也是位男人。”舒泠并沒有把話講得明白，但他的暗示宋明暄聽懂了。
是啊，既然喜歡，他為什麽不願意退一步，就如對方那樣。宋明暄抿唇，舒泠原本就是做上面的那位，因為自己甘願在下，而自己呢？
“……我，如果是你的話……”宋明暄不禁抱住近前的人，他的頭枕在對方頸間，“我……”
“可以了。”舒泠不再逼他，原本因為那通電話而躁動的心，逐漸恢複正常，對于把自己的寶貝欺負到這種程度，特別難得地産生了些愧疚之情，如果是平常時候，在聽見宋明暄的喜歡，他恐怕已經歡喜得失去理智，哪裏還舍得再試探對方的真心，“我過份了，抱歉。”
宋明暄聞言微愣，眼中的水意在他無知覺地時候掉出眼眶，他急忙擦在自己的手臂，直罵自己怎麽這麽容易哭，他又不是女孩子，一個大男人哭什麽哭。
察覺到宋明暄異樣的舒泠想看看人的情況，然而在他剛剛有動作時，就被人抱得更緊，他體會到對方的意志，也沒有再強求，畢竟前面才那麽對待了對方。
靜靜相擁了許久，若不是水還在流，估計會安靜得連心跳聲都能聽見，更何況細細地抽泣聲。
“你身上應該也黏糊糊的，洗幹淨後會舒服點。”宋明暄收拾好崩潰的情緒，帶着鼻音小聲道。
舒泠沉靜地看了宋明暄一會兒，輕嘆：“真是拿你沒辦法。”
“你幹嘛！”宋明暄發現自己陡然被懸空，雙手下意識地攬住抱起自己的人，他感覺到什麽，臉色漸漸紅了起來，“你…你還要來嗎？”
舒泠掂了掂手中的人，并不介意某個部位與宋明暄的肌膚接觸，他将人放到了浴缸裏，打開了熱水。
浴缸裏漸漸升起溫暖幹淨的熱水。
舒泠跨坐到宋明暄腿上，俯身吻住那豐潤的唇。
一室春光。
第二天清晨。
宋明暄因為工作必須早起，盡管他及時關閉了鬧鐘，還是将枕邊人吵醒了。
“你再睡會兒。”他低聲哄道，“沒事的。”
“什麽時候回來？”舒泠按了按因睡眠不足泛疼的頭，可能是昨日使用過度，聲音沙得厲害，并不難聽，帶着被滋潤後的慵懶。
宋明暄想了想：“晚上吧。”
“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飯。”舒泠半起身親了宋明暄的唇一下，“工作順利。”
宋明暄：……這種感覺。他摸了摸怦怦跳動的心髒。
拍廣告的地方也是在首都，開車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剛到地方，就被雜志方引着去化妝間，服裝早早就準備好。
宋明暄先換了衣服，才開始造型和化妝，只是準備工作就花了将近兩個小時，他趁此眯了會兒。
醒來就直接去拍攝，這一工作就是大半個上午，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時候。
宋明暄在休息間補眠，他的助理張陽給他蓋了張毛毯，這次工作只跟了位助理過來，他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自己的經紀人了。
雖是補眠，卻也不是真的睡着了，宋明暄在感到身上多了件東西時就徹底恢複清醒了，反正也沒多少睡意，他叫來旁邊候着的張陽，問對方要了手機。
這一看手機便一發不可收拾。
宋明暄手指滑動界面的速度很快，眉心也漸漸攏起一道痕跡。
熱搜幾乎要被舒泠刷屏了，即使沒帶舒泠的名字，點進去瞧也是關于舒泠的話題。
頂級流量的熱度果然不同凡響，而在他模手機前，微博還卡白了半小時。
熱搜內容都是關于舒泠與不同的男人女人的照片，主要內容是舒泠能迅速爆紅都是他金主衆多，幾年前澄清過的舊照再次被翻了出來。
只是見面的照片并不能說明太多，直到一段監控視頻橫空出世，裏面的主角宋明暄還很是熟悉。
正是舒泠和趙齊書。
他看着視頻裏略顯眼熟的環境，這不是那時拍《絕世高手》的酒店地下車場嗎！當時他還以為自己眼花，結果沒想到是真的，而且居然和舒泠在一起。
宋明暄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難看，監控視頻記錄了段舒泠捏起坐在車上的趙齊書下巴，兩人的腦袋正在靠近，而監控的角度讓他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親下去，然而僅僅是前腳跟他親密接觸，後腳就跟別人暧昧不清，已經足夠令他生氣了。
他現在只想沖到舒泠面前，好好揍對方一頓才能解氣。
而憤怒的人并不只是他，極度信任喜愛的舒泠粉絲們陷入一陣迷茫，她們不願意相信自己的愛豆是位交際花般的人，明明是那麽溫柔體貼善良的人。
雖然确實不是交際花，但溫柔體貼善良卻實在和真實的舒泠不貼合。
舒泠昨天接的電話就是關于今天熱搜內容的事，幕後之人發來預告卻不接受錢財交易，直奔着毀掉他的事業的目的，可如果就是如此手段，那也太小看他了。
他作出了回應，簡單幾個字表明了他的态度。
【舒泠：并無不正當關系。配上一張律師函，裏面明确标出造謠者的ip地址，法院傳票正在路上】
他的回應給粉絲下了個定心針，開始紛紛組織起反黑控評。
老實說，突然爆出舒泠的私生活料，根本在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時，便網絡上全面爆發，讓常年混跡內娛的人只覺得古怪。
或許就是在等待舒泠的回應，爆料者再次甩出幾段錄音。
女人和男人的聲音，女人的絕望和聲嘶力竭透露出濃烈的恨意，全是指責和唾罵聽得人皺眉又覺可憐。
舒泠從聲音中判斷出是那批被害死他姐姐的上層人士的老婆，能有這麽大的怨恨的獨一位，沒想到還聰明了把知道錄音。
不過，他當時非常謹慎，雖然被瘋女人瘋狂辱罵，句句說他害死自己的丈夫，他一律沒有承認，不鹹不淡地回應了幾句，就讓人把這女人請了出去。
後來嫌棄這些人的公司髒，就全部低價轉讓了。
放了錄音還沒完，一段手機拍攝傳了出來，主角除了舒泠不變，換成另一位陌生的男人，但稍有留意爆出的照片，就會發現這是幾年前對舒泠展開過浪漫追求的裴家長子，裴陳。
因為裴公子的追求，甚至還影響了些舒泠的事業，不過開始得轟轟烈烈，結束得悄然無息。
網友們也都覺得他們不可能。
然而，看到這段視頻，不可能的想法動搖了。
舒泠看起來和平時維持在外人面前的人設有些差別，活潑好動了不少，似乎在和裴陳鬧脾氣般拉拉扯扯幾次，最後被裴陳霸氣地摟在了懷中，困住勁瘦的腰，才安分乖巧下來，然後被牽着手抱着身子往前走，直至消失在鏡頭裏。
此視頻一出，吃瓜群衆頓時炸了。
所以舒泠當年确實跟裴陳有一腿，為何在人前表現得貞潔烈男似的，也太能裝了。
而看到這個視頻的宋明暄神色略顯古怪，他是第一次知道舒泠居然還能有這樣一面，可真是見鬼了。
視頻裏的事件，小說中有簡單描述過，舒泠作為剛進圈子裏的陌生面孔，遭到一些人的排擠，盡管他有趙家和裴家做後盾，陽奉陰違的事不算少，他小明星的身份要更深入人心，大多人只把他當作個玩物，總有些腦子裏全是廢料的纨绔鬼迷心竅，膽子賊肥地算計到舒泠身上，還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事呢，因為裴陳對人的态度非常明顯，想着讓對方順水推舟抱得美人歸。
此時，視頻中的舒泠應該是中招了，會被裴陳帶到私人房間裏。
至于後續，宋明暄對裴陳抱以深深的同情，甚至有些想笑。
這段劇情恰好揭露了舒泠冷酷性格中的冰山一角，讓裴陳産生了種知難而退的感覺。
盡管渾身燥熱恨不得緊貼着什麽摩擦，舒泠也仍然保持着可怕的理智，尋到機會一擊致命，裴陳沒占到任何便宜，就全身光.裸雙手雙腳還被捆着扔出了門外，讓來來去去的客人好好觀賞了遍裴公子的資本。
裴公子酷愛裸.奔的名聲廣傳圈子。
舒泠也加快了報複的進度，手段變得極端激烈。
“明暄？”
張陽的聲音換回了沉浸在回憶中的宋明暄，他愣愣應了聲：“嗯？”
張陽提醒：“該繼續拍攝了。”
“哦哦。”宋明暄趕緊收拾好飛揚的情緒，投入忙碌的工作中。
工作結束的時候，已是下午。
宋明暄卸掉妝，換上便服，坐上回宿舍的保姆車。
世事無常，昨晚才溫柔纏綿，今日就要橫眉冷對了。
舒泠一天根本就沒離開過宿舍，宋明暄回來就能看見他的存在。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悶。
舒泠見宋明暄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全都清楚了，他沒想過自己可以輕易混過去，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可以解釋。”
“解釋什麽？”宋明暄反問。
舒泠沉吟須臾：“我過去的很多事，你應當都是清楚的，僅少有幾件不同。”
宋明暄頗為緊張地抱住沙發上的軟枕，沒有出聲。
“是趙齊書嗎？”舒泠觀察着他的表情，肯定了答案，“我跟他無絲毫可能。”
宋明暄：“我當然知道沒可能，但你腳踏兩只船也是真的。”
“……？”舒泠對于這話頓時驚詫得險些崩不住臉，“我想你是誤會了。”
宋明暄輕哼一聲：“你壓根就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致命問題讓舒泠略感頭疼：“我對你是真心，從未跟別人有過界行為。”
“撒謊。”宋明暄嘟囔。
舒泠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呼出：“我把自己的錢和産業全部交到你名下，可願意信我一次？”
“……”突然被砸錢，宋明暄懵了。
舒泠抓住機會湊近宋明暄，做了早就想對人做的事，擁抱、親吻。
宋明暄掙了下就放任了。
“我馬上叫人去辦轉讓手續。”舒泠輕嗅着宋明暄身上的氣息，像是上.瘾患者吸食毒.品的沉迷。
宋明暄經過一天的時間，早就沒有太多生氣的情緒，只是不願讓人好過，鬧些小別扭：“不用，我自己能賺錢。”而他完全也不覺得這次爆料，作為男主會過不去，要知道未來還會有一場更實錘的黑料，但也是有驚無險地渡過，不過擔心還是有一點的。
“今天熱搜是……”他悶悶道。
舒泠：“沒關系，影響不了我多少。”
“那不就還是有影響嘛。”宋明暄。
舒泠：“不用在意。”他笑了笑，将懷裏的人壓到沙發中，細密的吻落下，“我不想讓這些無關的事占用你的心神，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房間裏氣氛熱辣，網絡上也是熱鬧非凡。
因為舒泠，莫名躺槍的趙齊書和裴陳各自收到來自朋友的友善提醒，雖然兩人都對舒泠感情複雜，但至少都有着相同的目的，不想成為別人的談資，紛紛利用自己的人脈想辦法把熱搜壓下和澄清。
一天就又過去了。
盡管舒泠表現得很無所謂，到底還是有些影響，為了不時刻提醒網友想起前一天的事，他後面段時間會盡量減少曝光，不過他現在的曝光已經相比過去少了許多，幾乎做到幾個月沒有出現在路人面前。
舒泠把財産轉讓的合同安排了下來，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哄着宋明暄簽上名字，如此他們兩個的聯系更加緊密，想要輕松分開可不容易。
但是爆料的事情過去，并不代表結束。
舒泠工作室自制的網劇播出受到了限制，似乎被人打過招呼不接受他的自制劇。
在娛樂圈的事業處處碰壁，讓舒泠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自己全包了。
你不願意播，那我整個能播的視頻app，至于需要創建的資金，他不差錢。
拍戲也是花時間的，何況還有各種前期準備，視頻app也很快開發出來，相比于國內常見的視頻app，最大的區別就是沒有廣告。
整體界面簡潔清爽，分類明确，操作也非常簡單，用實名手機號申請賬號即可，名為記錄者視頻網站。
為了快速打響記錄者app的名氣，舒泠在沉寂一個多月後，在微博上用一百萬作為籌碼，發了個抽獎博，要求是下載并創建記錄者app賬號，雖然有條碼，仍然在網上引起一大波震動，微博轉發頓時突破百萬，直奔千萬而去，這可都是實打實地微博用戶人頭。
記錄者app的下載量激增，就沖着永無廣告也要去瞅瞅。
短時間內，app內多了幾十萬新上傳的視頻，而那些上傳視頻的up主，每突破多少播放量就會得到相應的金錢獎勵。
其它視頻網站有的，記錄者app有，其它視頻網站沒有的，記錄者app也有。
舒泠把重心逐漸轉移到幕後事業中，在娛樂圈的曝光近乎小透明。
一場讓衆多商業老總削尖了腦袋都要參加的宴會放出了風聲。
擁有參加資格的人都是數得上名號的家族豪門，作為才剛有幾年名氣的新貴，舒泠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收到邀請函，原本這場宴會他也是不該知道的，但他在應酬中就碰巧聽到一耳朵，在路過一處并未關緊的包廂時。
這場盛大的宴會辦得隐秘，除了确實身處在一定階級的人知道宴會的事，很多沒到那個地位的都是不清楚的，可能會聽到一絲絲風聲，畢竟宴會也不能算是什麽國家.機密，并不是需要嚴格保密的東西。
因為沒想到自己會收到邀請函，舒泠即使想要多加了解宴會的本質，時間和人脈都不足他能迅速獲得真相。
“你知道它嗎？”舒泠最終對宋明暄問道。
宋明暄看了邀請函，卻是沒有絲毫頭緒，他想了想道：“我了解的劇情在跟你道出，你做出不同選擇後，基本沒有多少參考價值了。”
舒泠眼眸微凝，修長的手指把玩着掌心中的邀請函：“知道了。”頓了片刻，“你之前說的原愁本該與我在一場宴會中相遇……”
“不是這場宴會，它沒這麽特殊。”宋明暄。
舒泠表情稍顯無奈：“我是說，原愁或許跟賀家有關系。”
“咦？”宋明暄。
舒泠放下邀請函，語氣幽幽：“明暄，我可不想再知道你跟他還有什麽關系。”
宋明暄心裏突然一緊，他莫名覺得對方這番話，隐藏着殺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