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李垣謙不管是做愛還是後續清理還是給他老婆上藥都完全沒經驗。

秦南柯趴在那兒,被李垣謙的手指操得一會兒疼一會兒癢的,張着嘴巴喘粗氣,感覺自己又要高潮了。

“好了寶貝兒。”大功告成,秦南柯的小菊花上被抹得濕漉漉的,李垣謙俯身親了親他的屁股,然後把藥膏往旁邊一丢,掉在了地上。

秦南柯哼哼着翻了個身,背對着李垣謙,嘟囔說:“別煩我了,我要睡覺……”

睡着前,秦南柯感覺到一個熱乎乎的胸膛貼到了自己的背上,他動了動,被人抱住了。

李垣謙咬了咬秦南柯的耳朵,擡起腿搭在人家腰上,也睡了起來。

衛铎宣從李垣謙那兒沒騙到錢,回去的路上覺得心痛不已。

到了診所,他那個前臺小護士在塗指甲油,他湊過去,敲了敲桌子,吓得姑娘手一抖,塗花了。

“衛醫生你幹嘛吓我啊!”小護士皺着眉嬌嗔道。

衛铎宣的小把戲得逞,嘚瑟地笑了笑,然後小聲問:“我走之前來的那個小男孩還在嗎?”

“在啊,他今天兩瓶藥呢,第二瓶剛換上。”小護士湊過來也壓低聲音說,“衛醫生,你能不能別再勾搭咱們患者了?來一個漂亮男孩你就撩,玩了兩天把人甩了,咱們診所要完蛋的呀!”

“沒事兒沒事兒。”衛铎宣毫不在意,直了身體,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看我帥不帥?”

小護士盯着他看,紅了臉:“帥是帥的……”

“那就行了,你忙着,我去幹正事兒!”他的“幹”字加了重音,整個人都顯得非常衣冠禽獸。

“帥是帥,可還是蓋不住你那渣男味兒!”小護士說完了剛才的話,然而衛铎宣已經抓起挂在旁邊的白大褂踏進了注射室。

三十平米的注射室只有一個患者,那男孩裏面穿着一件淺藍色襯衫,外面是淺灰色毛衣外套,深色牛仔褲白色帆布鞋,旁邊放着一個雙肩背包,看起來像是隔壁學校的大學生。

他坐在那兒耷拉着腦袋,不知道是太難受還是已經睡着了。

衛铎宣站在門口欣賞了一會兒,這男孩長得完全符合他的胃口,白嫩幹淨,歲數也不大,他記得剛才他走之前跟這男孩有過短暫的一次對視,大眼睛水靈靈的,因為身體不舒服顯得可憐兮兮的像個小動物。

他慢慢走過去,坐在男孩身邊,擡手握住了輸液管。

男孩驚醒,他其實原本就沒睡着,看了一眼握着自己輸液管的手,然後又詫異地看向衛铎宣。

男孩确實長得好看,小圓臉大眼睛,緊貼着上嘴唇的地方長着一顆淡淡的小黑痣。

“你嘴巴上沾了小芝麻。”衛铎宣笑着對他說。

男孩因為發燒燒紅的臉更紅了,垂了垂眼低聲說:“不是芝麻……是顆痣。”

“哦?”衛铎宣挑了下眉毛,溫柔笑着說,“這顆痣長得可真好。”

“為什麽這麽說?”男孩不解地問。

衛铎宣湊到他耳邊,用性感的低音說:“因為當一個人想吻你的時候就可以說你嘴邊沾了小芝麻想要幫你擦掉。”

男孩往旁邊躲了躲,有些害羞。

衛铎宣輕笑一聲,坐直身體,擡頭看了看藥瓶:“感覺好點了嗎?剛才我出門前囑咐護士給你拿個熱水袋,她淨當耳旁風了。”

“不用的。”男孩有些局促,“不用麻煩的。”

“所以我來了。”衛铎宣說,“剛才我教訓過她了,現在衛醫生來親自給你當熱水袋。”

男孩看向衛铎宣的手,透明的藥從這頭流向那頭,經過那溫暖的掌心,再流到他的身體裏。

他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謝謝。”

“不用謝。”衛铎宣往男孩的方向移了移,緊貼着他坐着說,“謝是不用謝了,不過你得跟我交換點兒什麽。”

“什麽?”

“名字。”衛铎宣跟他對視,眼裏含着笑意,“你的名字。”

兩人對視的時候空氣中好像彌漫着奇怪的花香,男孩想,這是怎麽了,難道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嗎?

“游墨。”他輕輕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衛铎宣将這兩字細細品讀了一下,問他:“你是學美術的?”

游墨點點頭:“嗯,我是隔壁美院的學生,我爸媽都是畫家,所以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衛铎宣不禁在心裏吐槽,油墨不是搞印刷的麽,畫家起名應該是游畫吧!

不過他沒說出來破壞氣氛,現在暧昧得恰到好處,他得把握機會。

“名字很好聽。”衛铎宣說,“那你介不介意等會兒跟我吃個飯?正好我想學畫畫,算是跟你讨教一下。”

“你?學畫?”游墨又是那副驚訝的樣子。

衛铎宣笑着點了點頭,心裏想的是,當然要學,學好了,以後在你的裸體上畫個大雞巴,別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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