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南柯特別想去死,順手還得拉着李垣謙給他陪葬。
他疼得說不出話,哆哆嗦嗦地在心裏罵人。
李垣謙來了勁兒,抱着他一邊操幹一邊親親咬咬,秦南柯乳頭被啯得紅腫,乳頭周圍全是牙印。
等到李垣謙後知後覺發現不對勁了,一低頭,好嘛,他老婆又出血了。
“靠!”李垣謙趕緊抽出來,捧着秦南柯慘白的小臉兒道歉,“對不起啊老婆,一時興起,我給忘了!”
秦南柯咬着牙看他,恨不得直接将犀利的眼神化成一柄劍直接戳死李垣謙。
李垣謙又得給衛铎宣打電話了。
他把菊花流血的秦南柯抱到床上,自己也吓得出了汗。
秦南柯抓着被子嗚嗚哭,小時候生病打屁股針兒都沒這麽疼,他以前在一本喜歡無病呻吟的書上看到說當大人就要體會這種“被撕裂”的疼痛,那會兒還嘲笑那個作者來着,現在才發現,人家說的還真是對的。
這種撕裂,還是精神和肉體雙重的。
真尼瑪疼啊!
李垣謙給秦南柯跪了,生怕因為這事兒他老婆跟他生氣。
這輩子被李垣謙跪過的人大概只有兩個了,一個是他爸,那時候出櫃,害怕,先跪了再說,另一個就是他老婆秦南柯了。
李垣謙一邊找衛铎宣的號碼一邊想:被我跪過的這兩個人,還真是我生命必須承受之重啊!
衛铎宣接了電話,無精打采:“喂,你要死啊?”
“你才要死呢!”李垣謙立馬化身暴龍,面對衛铎宣時跟面對秦南柯時那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再這麽跟你老板說話,我就扣你工資讓你吃屎!”
“……傻逼。”衛铎宣此刻正躺在注射室的長椅上,游墨走了,丢了個重磅炸彈給他。
一個好好的白白淨淨的小男孩,說什麽當“top”,現在的孩子為什麽就不能務實一點兒呢!
衛铎宣心情煩悶,只想操游墨。
“閉嘴吧你。”李垣謙清了清嗓子說,“來一趟我家,你老板娘……”
“操,不去。”衛铎宣果斷拒絕。
他剛撩漢失敗,現在去找李垣謙,那豈不是要被不要臉的人秀恩愛秀到眼睛瞎?
“你以為我願意讓你來啊!你一進我家,那股騷味兒半年都散不去!”
“咱倆誰騷你自己知道,你瞅瞅你那勁兒,護食護的,是不是恨不得自己長條尾巴在人家面前搖一搖啊?”
衛铎宣這麽一說,李垣謙還真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尾骨,光禿禿的,并沒有尾巴。
但他轉過來看秦南柯的時候,腦補了他老婆突然長出貓耳朵和貓尾巴,操起來的時候一定格外有情趣。
此刻已經快被折騰死的秦南柯還不知道他的炮友李富貴先生正在腦補更加羞恥的事,他咬着被角,轉過來看李垣謙。
他的本意是求助,但看在李垣謙眼裏,要不是知道他受了傷,肯定直接提屌上陣,通紅的小臉兒水汪汪的眼睛,那一瞥,簡直就是浪受求歡啊!
“你不來也行。”李垣謙盯着秦南柯看,對着電話裏的人說,“我又那個他了,他那兒又流血了,我該咋辦?”
“……你真是傻逼吧!”這回輪到衛铎宣怒吼了,他還算是個有醫德的人,對待自己的患者非常用心,對待患者的傻逼家屬非常暴躁,“清理!上藥!不準再插他了!你要是再亂來我絕對代表醫療界操死你!”
他剛吼完,有人推開了注射時的門。
游墨一臉淡然地站在門口,跟目瞪口呆的衛铎宣對視了一下,然後說:“我的畫本落在這兒了。”
他走進來,從椅子上拿起被衛铎宣當枕頭的畫本,然後在對方的注視下慢慢往外走。
“那個,晚上真的不一起吃個飯嗎?”衛铎宣沒挂電話,也沒理會那頭兒叽叽歪歪的李垣謙,眼神兒黏在好看的小青年身上,還瞄了一眼人家的屁股。
有點癟,不過沒關系。
衛铎宣想,這張臉就夠我吃一陣兒了。
游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過來問他:“你要操死誰?”
衛铎宣這才想起來手裏還拿着電話,直接就給挂斷了,從椅子上坐起來,笑着說:“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操你,保證你舒服得叫哥哥。”
游墨盯着他看了看,那眼神兒弄得衛铎宣發毛。
“我對爛黃瓜沒興趣。”游墨往前走了兩步,俯身将臉湊到衛铎宣面前,“不過,你後面兒沒人碰過吧?我可以做第一人。”
“滾你個王八蛋!”衛铎宣一巴掌呼在了游墨的臉上,把人推到了一邊兒。
“大清早就亡了,性交是人類生活不可或缺的行為之一,什麽叫爛黃瓜?你還沒嘗呢怎麽就知道是爛的?”
游墨站直身子,沒理他,往外走。
“小小年紀別琢磨那些沒用的,乖乖躺下得了。”衛铎宣又看了一眼他的屁股,心說,這小子除了這幅皮囊,別的地兒真是不可愛。
游墨推開門,臨走之前丢下一句話:“我會躺下,不過到時候肯定是你坐上來自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