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軟萌胖墩炮灰受vs面癱忠犬攻

“……”許是王爺感覺到歐陽圓的殺意,沒再說話。

歐陽圓感覺沒人再潑他冷水,心情很好,繼續說“我還沒說完呢,別那麽快下結論,既然你覺得我廢話,我就不廢話了。”

“……”軒轅淩定定看着他,捏了下他的臉蛋,想說:你不廢話。

但是炸毛的歐陽圓,一把拍掉他的狼爪子,道:“別摸我。”

“軟,可愛。”

“……算了,不和你這有病的人講道理。”說着,歐陽圓擡頭繼續接着推理,但是卻一時想不起自己推理到那裏了,斷片了。

歐陽圓沉默了兩秒,然後捅了捅王爺,道:“之前我推到那裏去了?”

“刺客。”

“哦哦,對了。”歐陽圓繼續道:“由于你功高蓋主,皇上嫉妒你,想你死,所以便派一個本身的确恨你的刺客來殺你,這也是為什麽案發時,過了許久,才會有人說刺客來了!而且,刺客不是沖着皇上去,而是沖着你來。”

“的确推理得很精彩。”軒轅淩看着歐陽圓被他誇得直冒泡泡,周身一股幸福,沉默了兩秒,最後還是微昂光滑的下巴,緩慢道:“但你推錯了。”

“……什麽?”歐陽圓這下不暴跳如雷了,他微眯眼,看着王爺,道:“你能推得比我好?”

“事情本身就是個意外。”王爺答非所問,“皇兄沒有處心積慮去刺殺本王。”

“哼,是嗎?”歐陽圓才不相信,他坐在王爺身旁,瞧了眼周圍,然後道:“放心,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告訴皇上,你知道他想殺你。”

“這不是重點。”軒轅淩抱住他,揉了下他的毛發,道:“本王對你很放心,除了你,沒人會傻傻為本王擋刀。”

“……”歐陽圓沉默了下來,當天人交戰了兩秒後,他決定還是把這當作美妙的誤會更好。

擋刀什麽的,歐陽圓才不會說自己是不小心撞上去的。

“話說,你真不打算告訴我?”歐陽圓可是很好奇,自己的推理怎麽會錯了?明明是井井有條。

在歐陽圓反複的撒嬌并且懇求下,軒轅淩面色微動容,沉思了下,随後擡頭定定看着歐陽圓,道:“你真想知道?哪怕身死?”

“……算了。”歐陽圓可不想死,搖頭道:“你不想說就算了,日後反正也會知道。”

“你果然最軟了。”軒轅淩一把抱住他,然後頭埋進他的脖頸裏。

可不過埋了半分鐘,歐陽圓就把他給推開,嚷嚷道:“你好燙!都發燒了,別粘着我,我都快被你傳染了。”

“……”軒轅淩擡頭,幽暗地盯着他。

歐陽圓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微撇嘴,然後道:“好吧,随你,你要抱就抱,不過,你回去後得吃藥,不然,我才不讓你抱。”

“好。”軒轅淩是一言九鼎,金口一開,驷馬難追。

“好吧。”歐陽圓便讓他捏着自己的肉肉,反正他的肉也很滑。唔,挺不錯的。

歐陽圓讓他抱着,忽然想到什麽,便拿起身旁的針線,開始縫東西。

軒轅淩抱着軟軟的小胖子,一動不動地看着他。

歐陽圓不知道軒轅淩抽什麽風,但無論是刮西北風還是東南風,歐陽圓都屹然不動,反正他頭上有王爺頂着,無論什麽風,都有王爺撐着,這般想着,歐陽圓還悠閑地哼起了小曲,他正打算縫人偶給妹妹,雖然自己沒見過自家妹妹,但是想想也是很軟萌噠。

這般想着,從未有過妹妹的歐陽圓,邊搖晃着胳膊,邊開心地低聲唱着“誰家的哥哥,有我好?會給妹妹縫娃娃,會讨妹妹的歡心……”

豪華的馬車正平緩地轱辘轱辘行駛在凹凸不平,坎坷的道路上,馬夫擦拭着汗,費力地趕着路。

在這豪華而又舒坦的馬車中,軒轅淩有史以來,雙眼中充滿了微弱的迷茫,以及深深複雜的情緒,而這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而正拿着針線的歐陽圓,則更加不知,他還在哼着小曲,幻想與妹妹相親相愛的場景。

太子殿下:

剛從皇宮回來,歐陽圓還沒坐暖和,便聽到管家說太子殿下要見他。

歐陽圓微撇嘴,可還是站起肥嘟嘟的身體,往太子殿下走去,恭敬他進來。

一出去,便見太子殿下此刻焦急十足。

“太子殿下。”歐陽圓說着,便朝太子殿下行禮,太子殿下似乎正想着什麽,等歐陽圓行完禮後,便一把扶起氣喘籲籲的歐陽圓,道:“你知不知道蘇姑娘去那兒了?”

“……不知道。”歐陽圓很誠懇道:“怎麽了?”

“不可能!”太子殿下從衣袖中拿出個血帕,惡狠狠看着歐陽圓道:“是不是你幹的?”

歐陽圓攤開一看,只見上面寫着:君生我未生,君生我已老,既然這輩子無法相見,那麽下輩子再見——蘇婉兒。

“這是那裏撿來的?”歐陽圓癱着臉,擡頭看向太子。

太子一臉焦急,道:“就在将軍府門口,本太子剛一攤開,就發現了這張血帕,這血帕上的字跡,本太子一見就認得是蘇姑娘的,你是不是欺負了蘇姑娘?”

“……歐陽圓尋思,這手帕可能是蘇姑娘寫給王爺。”

“怎麽可能?”太子殿下揮袖,一臉難以置信道:“蘇姑娘怎麽會寫血帕給皇叔,她明明喜歡的是……”說着,太子殿下噤聲了。

“她喜歡的明明應該是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對吧?”

歐陽圓面無表情道:

“太子殿下,恕歐陽圓直言,歐陽圓其實在野外曾經看到過蘇姑娘與其二人拉拉扯扯,藕斷絲連,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衆目睽睽之間,摟摟抱抱,不成體統,在彎水灣那裏的綠蔭客棧小二們,都親眼見過,歐陽圓絕未欺騙過太子您,您可以去查證。”

說着,歐陽圓從身上掏出塊手帕,遞給太子殿下,道:

“太子殿下,這手帕是翠兒姐姐給歐陽圓繡的,翠兒姐姐向來安分守己,怎麽可能會去毒害麗妃?而且,翠兒姐姐,喜歡太子殿下您,更加不可能陷太子殿下您于危難之中。”

說着,歐陽圓感覺心裏很不舒服,一陣陣疼痛從心底裏傳來,苦笑泛起在嘴邊,

“其實,太子殿下您與蘇姑娘在一起,歐陽圓并不反對,也不阻擾,所謂門不當戶不對,在歐陽圓看來,只要太子殿下您幸福,比什麽都好。”

太子殿下聞言,面色微動容,他蠕動着雙唇,剛說“本太子之前呵斥你……”剛想為之前的事情道歉時,歐陽圓卻擡手,阻止道:“其實,太子殿下,歐陽圓一直都喜歡你,很喜歡你,所以,希望你幸福,哪怕身死,也希望您能得到幸福。”說時,歐陽圓感覺到心中那股苦澀更加濃重。

這是原主歐陽圓的真實情感。

歐陽圓微垂眼睫,躬手道:“只要太子殿下幸福,歐陽圓做什麽都是甘之如饴。”

原主歐陽圓在劇情中,就是個苦逼的炮灰,他一直暗戀自家太子殿下,從小屁孩開始作太子殿下的伴讀,樣樣都包攬,簡直就是全能助手。這也是為什麽在衆多伴讀中,太子最中意歐陽圓這個伴讀的原因。

原主歐陽圓除了伴讀比較胖之外,什麽缺點都沒有。

伴讀歐陽圓暗戀着太子,但從頭到尾都沒表白過,他知道太子殿下并不是斷袖。

就當歐陽圓以為自己下半生都會是默默守護着太子殿下,成為太子殿下的左右手時,蘇婉兒出現了。

蘇婉兒在弄死他後,還把他家給抄了,甚至連他病弱的妹妹都沒放過。

其中,他父母被發配邊疆,在路途中煎熬不住死了。

他妹妹本來就病弱,被發配到蘇婉兒手下去當丫環,不過兩天,便被活活給折磨死了。

一股對蘇婉兒滔天的恨意,從心底傳來,讓歐陽圓忍不住撫住胸膛,捏緊拳頭。

如果不是蘇婉兒,他家根本就不會死得那麽慘。

歐陽圓這般壓抑着心中的情緒,太子殿下見了,微抿唇,低頭沉思。

仔細想想,翠兒怎麽可能會去毒害麗妃?翠兒根本就不識得麗妃,她毒害麗妃的目的何在?

眼前忽然浮現出翠兒讓他小心出門的情景,太子殿下面色微動容。

歐陽圓收斂好情緒後,看到太子殿下這般搖擺不定的模樣,頓時拉住他,道:“請太子殿下跟歐陽圓來一趟。”

當歐陽圓與太子殿下來到軒轅淩面前時,軒轅淩正磨打着劍刃。

軒轅淩見到歐陽圓,頓時雙眼微亮,揮手讓他過來。

歐陽圓有事求人,自然乖巧地過去,然後讓他揉捏自己的小肚腩。

當揉捏完後,歐陽圓順理成章道:“王爺,你能不能帶我們進後宮?”歐陽圓一副讨好。

軒轅淩見了,微眯雙眼,掃向身旁把自己縮成一團的太子侄兒。

“你想進去?”

太子見了,頓時搖頭,“沒有沒有,皇叔,侄兒就不打擾你了。”說着,就想縮走,可歐陽圓卻睜着大眼睛,望着軒轅淩,道:“王爺,有人誣蔑我,說我與那蘇姑娘有一腿,我想證明給太子看,我和她沒一腿。”

“哦?”軒轅淩狐疑道:“你真只是想證明?”

“嗯。”歐陽圓半真半假道:“諾,你看。”掏出那血帕。

軒轅淩接過看了後,面色陰沉下來,然後一把抱住歐陽圓,道:“你是本王的,除了本王,誰也不能把你給奪走。”

“嗯。”歐陽圓點頭,已經相當淡定地面對他的抽風。

軒轅淩為了洗脫他被誣蔑的罪名,很是爽快地答應了,帶着他們浩浩蕩蕩地進了後宮。

“你有後宮進入牌?”太子殿下一臉震驚,他都沒有。

軒轅淩一眼也沒給他,只是牽着胖嘟嘟的歐陽圓,邊賞風景,邊膩歪着。

歐陽圓已經習慣軒轅淩這種不正常的行為,他邊被吃着嫩豆腐,邊朝太子殿下道:“太子殿下,等會兒你就會真相大白了。”

當歐陽圓等一行人走至鄭妃的宮殿前時,果然有人正守衛着。

一見他們來了,身着婢女服飾的衆女子們,頓時皺眉疑惑道:“你們是何人,竟然敢擅闖皇宮?”

歐陽圓沒理會他,只是冒着星星眼,看着軒轅淩。

軒轅淩無奈地笑了下,然後一擡手,只見身後的蝦兵蟹将們頓時上前幹掉她們。

軒轅淩守在門口,搖頭道:“本王避嫌,就不入了。”

“好。”

當歐陽圓和太子殿下進入其中時,只見鄭妃正與蘇婉兒一起泡澡,她們對外面所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當見到歐陽圓和太子殿下不請自入時,鄭妃捂住小嘴,尖叫道:“你們是何人!竟然敢擅闖此地!還偷窺本娘娘洗澡!來人啊!快!把他們拉出去斬了!”

她這般尖叫着,蘇婉兒見到是他們,頓時不慌不忙地穿起衣裳。

歐陽圓見了,頓時瞧了眼周圍,然後走開了。

而蘇婉兒,則在穿戴好後,走到太子殿下身旁,輕聲細語道:“太子殿下,婉兒有禮了。”

可太子殿下見到她這般行禮,卻沒再說免禮,而是鐵青着臉,給了她一把掌。

“啪!”

蘇婉兒睜着水靈靈的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看着他,道:“怎麽了?太子殿下,您為何要打婉兒?”

“你對本太子說,你不識得任何後宮之人,本太子才鬥膽包庇你,甚至不惜犧牲自家翠兒。”

“這個……”蘇婉兒的确是說過那種話,但是那裏知道會被當場給揭穿?畢竟後宮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進來,只要她和鄭妃咬定,雙方不認識,誰也無從查起。

蘇婉兒是百口莫辯,她焦急地看着太子,思考着如何給自己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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