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謝路整個人愣愣的。“你變态啊。”他下意識地罵了一句,但又想起來蕭流氓說過一罵他就硬,他往男人的胯下瞄了一眼,果然,好像又有動靜了。
一身西裝的蕭流氓看起來仍然是溫文爾雅的樣子,蕭流氓的樣子太有欺騙性了,如果不開口說話的話,光是外表就容易讓人産生好感。
可謝路知道他耍起流氓來是理直氣壯的。他總是會用一些暧昧的言辭來聊騷自己,謝路雖然勉強能應付但其實招架不住。
蕭流氓眼裏噙着三分淡笑,然後狡黠一笑。“你好像很喜歡那個叫蕭大俠的?”
如果關注謝路微博的話,從各種蛛絲馬跡中都能看出他是蕭大俠的腦殘粉,圈內人會歪曲成抱大腿,圈外人可能就會引申為情感上的喜歡了。蕭流氓都找到了那條音頻,知道蕭大俠的微博也不難。
“那又怎麽樣?”謝路首先想到的是蕭流氓會在蕭大俠面前去诋毀他,但謝路覺得沒擔心的必要,蕭大俠本來就知道自己是他略腦殘了些的劇粉,而且蕭流氓不是混圈人士,說出來的話沒半點可信度。
蕭流氓往前一步湊近謝路,将自己的聲音壓低了些,道:“我發現其實他的聲音跟我很像。”
“小路……不要急……”蕭流氓的喘息一聲比一聲粗,倏爾恢複了平時說話的語調,“我學的像嗎?”
近距離聽到的喘息音比通過電流聽到的更讓謝路遭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之前他僅僅是聽着蕭大俠的聲音就達到高潮了,可此時
此刻,這個像極了蕭大俠聲線的人在他耳邊撩撥着他。
謝路有些慌亂,強硬地抵抗道:“明明是你的聲音像他。”他糾正誰像誰的關系,也等于承認蕭流氓的聲音是像蕭大俠的。
蕭流氓便找到了謝路的軟肋。
他繞到後邊,把胯下的堅硬抵在謝路的腰上。“我聽說聲控很瘋狂的,他們會聽着別人的聲音做一些色色的事情,你喜歡那個蕭大俠,是不是也想對他做色色的事情?”
“你別學他說話!”
謝路咬住嘴唇,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怎麽能學他本命說話。一想到蕭流氓用蕭大俠類似的聲音跟他說話,謝路就很為蕭大俠打抱不平。那麽溫柔的聲音,就該配蕭大俠溫柔的人。
雖然謝路不知道蕭大俠長得如何,但肯定是溫文儒雅、一表人才,就不該是蕭流氓這樣輕浮的。他此刻背對着蕭流氓,只聽得到他的聲音,也看不到他的樣子,這簡直就是犯規。
“小路……隊長……我難受……讓我射出來。”蕭流氓壓抑着呻吟,喘息聲粗重。
謝路能夠感受到蕭流氓的那根屌硬的很厲害。
謝路始終站着一動不動,沒有回應……也沒有反抗。只要男人一發出聲音,他就像被下了定身咒一樣。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之後,謝路覺得那股堅硬的力量在他腰上移來移去。他穿着有些單薄,所以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嗯……”男人無恥的聲音從耳邊傳了過來,聽起來該死的性感。“隊長……隊長你快幫幫蕭大俠。”隐忍的輕喘聲從男人口中瀉出,以往都是帶着電流效果的聲音,可現在謝路聽得那麽清楚,每喘一聲都是在折磨人。
男人倦慵的聲音輕語:“隊長,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用蕭大俠的聲音偷偷幹過壞事?”
“我沒……”後面幾乎是底氣不足地将聲音低了下去。他幹過壞事,幹過如果讓蕭大俠知道一定會覺得變态的壞事。
聽着蕭流氓的聲音,謝路覺得他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他覺得不對勁,自己的身體也跟着起了反應,僅僅是被男人在腰上蹭……聽到蕭流氓模仿蕭大俠的聲音就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聚在眼前的最後一點光消失了,蕭流氓解了自己的領帶綁住謝路的眼睛。
蕭流氓的聲音帶着溫柔的情感,解釋道:“有感覺了就別憋着,你喜歡我這樣說話的聲音,我就一直說給你聽,怎麽樣?”
謝路側身抓住了蕭流氓的手臂,手微微發抖。
“蕭……蕭老師,你別這樣……”謝路說得非常沒有底氣,反而欲拒還迎。
“喜不喜歡我這樣說話,隊長?”男人暗啞的聲音充滿着欲望,他用手摸了摸謝路緋紅的臉。
他覺得羞恥,他覺得自己對蕭大俠的感情只是崇拜,從來不是占有。可是,蕭流氓的聲音讓他失神,讓他不想堅定地開口去拒絕。
潔身自好的他甚至聽着他的聲音就感受到了快感。
《小鹿亂跳》的劇本中寫了這麽一句話:平時最是假裝正經的人,到床上最是浪騷。
難道他也是這樣的人?
《小鹿亂跳》中的小鹿,再是清高,可還是被宋培玩弄的高潮不斷、迷了心智甚至主動去索求更多。小鹿是被下藥了,這正常,可謝路他沒有被下藥啊。
他僅僅是喜歡蕭大俠的聲音啊,但是帶着蕭大俠聲音的這個流氓要耍流氓,自己怎麽能不反抗呢?
謝路一直在皺着眉頭深思熟慮,就聽到蕭流氓帶着笑意的聲音溫語道:“隊長,你會吹簫嗎?”
謝路不解地搖搖頭,他向來沒有音樂上的天賦。
“那你的蕭大俠會吹嗎?”
“啊?”謝路記得蕭大俠會彈吉他,并不會吹簫。
說起來,蕭大俠唱歌也很好聽,不像自己,五音不全。
“好像不會,你會?”
“我教你。”
但謝路記得蕭流氓是教鋼琴的,他還會吹簫?
“我學不會。”謝路完全被蕭流氓帶了節奏。
謝路今天穿的是休閑褲,所以他的褲子很輕易就能被人扒下來。屁股涼飕飕的,剛才貼着布料有些黏糊難受的分身暴露在空氣中也變得舒爽了。
謝路徹底明白過來,所謂的“吹簫”是什麽意思。
被蕭流氓握住了自己的分身,謝路急促地“啊”了一聲。
“小東西真可愛。”
謝路的陰莖筆直挺立着,被男人摸着很乖順的一動不動,只有他在用手指刮擦的時候才會羞怯地動彈一下。
蕭流氓左手握住了謝路的陰莖根部,右手用拇指按壓着陰囊前部,陰莖在男人的手裏呈現出一種仰起的動作。
謝路耳根發熱,覺得被他碰過的地方燃燒起了欲望。
蕭流氓又攤開兩手用手掌貼着陰莖,讓它朝天挺立起來,竟然由下往上揉搓了起來。
“在幹什麽?”不是要……吹簫嗎?
蕭流氓解釋道:“先幫你按摩按摩,疏通疏通血液。”說罷,他用食指壓着龜頭的冠部,或輕或重。
“呃……”謝路倒吸口氣,發出重重的鼻音。
他讓謝路在凳子上坐下,屁股粘在凳子上有些冰涼涼的,謝路難受地掙紮了一下。
蕭流氓蹲在了謝路雙腿間,開始了吹簫。
因為謝路看不到蕭流氓的動作,蕭流氓便在下一步動作前為他講解。
很快,白濁的液體流了謝路的大腿一片,有一部分也射在了男人的嘴裏。
謝路有些暈眩,領帶下的眼睛是緊閉着的,腳趾頭到現在還舒服地蜷縮着。
“會了嗎?幫我吹吹。”男人擦了擦嘴角,眼中盛着溫柔的春水,望向謝路。
“我……”他被男人拉了起來,轉了個身,然後男人自己在他坐過的凳子上坐下了。
位置對調。
蕭流氓低柔誘惑地呢喃道:“要是不會了,我可以告訴你怎麽做,來,試試。”他又問道,“你想讓我叫你小路還是隊長?”
見謝路愣了幾秒沒回答,蕭流氓又自言自語道:“還是叫你隊長吧,畢竟你喜歡的是蕭大俠啊。”
謝路聽着他自嘲的聲音,不知怎的,有一種尖銳的疼痛感刺入了胸膛,他覺得不痛快。難得他有這般落寞的時候,謝路這時候本該學着平時的蕭流氓一樣嘲諷他幾句的,可還是心軟了。
“其實……都可以的。”
“小路,你真好。”蕭流氓說話的聲音猶如燥熱的夏日裏飄在人身上的綿綿細雨,落在他手心,卻化在他心裏。男人平時只顧着調戲他,何時這樣溫柔細語。
謝路聽到了他解開皮帶的聲音。他跪在男人的雙腿之間,才發現蕭流氓選的位置正好是鋪着地毯的。
蕭流氓抓着他的手帶着他摸到了一根滾燙的粗大。
謝路驚呼了一聲,男人笑道:“是不是很大?”
本性難移,果然這人又變着法子欺負他了。
謝路兩手牢牢握住莖身,打算先給男人來個按摩。男人卻低啞着嗓音道:“直接吹吧,再摸下去血液怎麽也暢通不了。”
謝路其實有些擔心手上這根大家夥能不能完全塞進嘴裏去,握在手裏的器物粗大而灼熱,謝路真擔心會把他的嘴巴燙壞撐壞。他側着頭,莖根貼在他的臉頰上。他伸出舌頭,舔了兩個囊袋,嘬了幾口,便轉着頭沿着莖根一圈一圈得舔上去。
嘴裏嘗到的是越來越濃重的檀腥味,令謝路有些作嘔,但他忍住了,因為剛才男人也這麽做了。
謝路怕自己漏下,又從冠頭沿着螺旋狀用舌頭畫下去,男人成熟的氣息不斷地侵入謝路的鼻息。
男人的呼吸沉重了起來,手指插進了謝路的發梢中。眼前的謝路就像在品嘗美食一樣品嘗着他的東西,舒爽感漲滿了每一個毛細血孔。
舌尖輕柔地舔到了每一個莖身的部位,蕭流氓教導着他,讓他動作輕柔一些,別猛地轉頭就舔。
舔夠了,男人啞着聲音道:“現在像棒棒糖一樣舔。”
謝路用兩只手箍住了莖身,舌頭從底部徑直向上到達龜頭,舔棒棒糖時的濕潤啧啧聲開始清晰地響了起來。
謝路又歪着頭,換莖身另一側重複同樣的動作,直到把整根棒棒糖都舔得沾上了口水。
入嘴的是苦苦的澀味,帶着腥氣,一點都不是棒棒糖的甜膩味。謝路吞咽了一口口水,覺得舌頭有些發麻了。
一滴滴汗水從謝路的額上流落下來,謝路覺得自己走在了懸崖的邊緣,再向前走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男人用力喘了一口氣,急躁地催促:“可以吹簫了。”
男人壓下語調,就像一陣風,把他吹着向前了一步。他的心也跟着一縮,就好像失了重心真的掉落下去了。
謝路用嘴慢慢地含入了男人的性器,用舌頭輕舔着龜頭的邊緣,鈴口沁出來的那點濁白也被謝路舔掉了,
謝路一點點地吞得更深,嘴巴都被撐開了,舌頭在狹小的空間裏艱難的擠了出來,繞着柱身扭動,游來蕩去的,吞含時發出的嗚咽聲也是模模糊糊的。
黑暗令人更加敏感,盡管是謝路在伺候別人。
男人覺得謝路的舌頭又軟又滑、口腔又暖又濕。那張小嘴噗嗤噗嗤地吞吐着為他帶來了強烈的快感,偶爾還會試圖為他做幾個深喉。
男人的龜頭抵在謝路的喉口,半截莖身也貼住了他的腮邊,口腔裏滿滿的都是濃郁的男性味。謝路覺得男人的尺寸粗長的有些駭人,喉嚨都快被貫穿了,兩腮都吞吸得發疼。
濃白的汁液又開始從鈴口往外流了,謝路把整根器物吐了出去,收縮着口腔,抿着嘴連續不斷地吮吸着男人的龜頭。
兩個人的呼吸漸漸交合在了一起。
謝路聽得蕭流氓的喘息聲漸漸情動了起來,也感受到了那喘息聲中夾雜的興愉,他低伏着身子吐出分身,連續不斷地往兩個囊袋的位置進攻,用嘴唇包裹牙齒,小心翼翼地含着蛋,賣力吞吐起來。
男人仰着脖頸,神情迷亂,他用手撫摸着謝路的頭,不時的輕輕拍幾下,就好像在誇獎他的乖順。
男人的大腿根有些微微發顫,謝路便又擡頭含住了男人的龜頭,另一邊用手捏着兩個發脹的囊袋,不時地用手擠壓着給予刺激。
有液體滴到了謝路的舌苔上,一股子濃郁的味道。男人抓着他頭的手也用上了很大的力氣,謝路知道男人就要釋放了,他又将肉棒含進去了一些,等着男人勃發出來。
謝路在等待的過程中自己用舌頭吸出了鈴口的液體,然後,他的呼吸突然一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熱流噴到了他的嘴裏。嘴鼓了一瞬又很快癟下去,因為嘴裏含着東西本能地咽了進去,又突然作嘔地咳出來了一些。
謝路微張着口,此刻已經累得坐在了地上,他摸着自己的臉,兩腮發麻的感覺就好像用嘴吹氣球時那般難受。
一雙手柔柔地撫摸過謝路的臉,将他嘴角的殘留物擦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