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控訴他們的女兒,都有些目瞪口呆,這不是他們認識的女兒,他們的女兒不會這樣跟他們說話的。可是這确實是他們的女兒,她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夏席清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可是我是個有獨立思想的人,現在我長大了,成人了,畢業了,也工作了。爸、媽,你們能不能稍微對我放手,讓我學着長大啊……”。說到這,夏席清又哭了起來,她終于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哪怕父母覺得她不孝,她也憋不住了。

二老看着痛苦的女兒,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以為用心呵護的孩子,卻在她的心裏埋下這麽多的痛苦。夏媽媽跟着女兒一起抹起了眼淚,“我們不是不想放手,是因為愛你,關心你,怕你委屈、難過……”

夏席清:“爸、媽,我知道你們愛我,但是你們總不能保護我一輩子吧,總要讓我自己學着獨立,學着長大,學着變強,學着将來照顧你們,保護你們啊……”

夏媽媽終于控制不住,一把上前抱住女兒,嚎啕大哭。

夏爸爸也悄悄拭了拭眼角。或許女兒說的對,孩子是長大了,該适當放手了。

第 25 章

某會所,比特帶着私家偵探準時出現。

只見來人提個公文包,個頭與比特不相上下,俊逸不凡,戴着金邊眼鏡,西裝革履,風度翩翩。怎麽看怎麽像一個來自英國貴族的紳士。

比特介紹道:“這是歐文,我堂哥。”

竟然是歐文,林斯颀不由得肅然起敬。立刻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林斯颀,久仰”。

據說歐文非常難約,案子不管大小,只看緣分。名聲在外,卻極少有人見過他。怪不得比特那麽自信說自己可以幫忙。

而且他有一個工作習慣,就是調查期間,除了約面談外,極少會通過電話等其他方式和委托人溝通案件,為此,經常十天半個月聯系不上他也是常事,但是他一定會在案件有實質進展或是重大突破時主動現身。

雙方認識了後,就直接進入正題。

歐文從公文包裏拿出一疊材料來,短短幾天,就把幕後姓宋的這個人,查了個清清楚楚。

歐文:“宋業,30歲,畢業于清華美院攝影專業,畢業後不久和朋友一起創辦《行攝說》攝影工作室。前不久頻繁接觸姜墨團隊,與另一攝影工作室同時競争姜墨禦用攝影師一職。姜墨團隊正在考察他們,說是要看看他們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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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颀:“誠意?這麽說,機場的事情是他的誠意了。”

歐文:“是的,因為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來自于你,誰幫他們解決了這個困難,誰就更有機會成為他們的合作夥伴。”

林斯颀:“現在呢,他們簽約了沒有。”

歐文:“沒有,因為機場事情處理的不夠高明,輿論都往姜墨身上引,這是他始料未及的。現在姜墨團隊對他有意見,認為他不夠聰明,幫了倒忙。所以還沒有最終決定下來。”

歐文推了下眼鏡,又翻開另外幾張材料,接着說:“機場動手的那個人只是個小混混,欺軟怕硬,拿錢辦事。”說着,停頓了下,“并且……”

林斯颀:“并且什麽?”

歐文:“他在外面藏了一瓶強腐蝕性液體,在機場事件發生前一天剛買的,應該是一開始打算用,但是後來更換成了辣椒水噴霧。他這個人看起來強橫,其實沒那麽大膽,我估計是他不敢,私自更換的。這個還需要進一步求證。”

不止林斯颀,連比特,阿峰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沒有更換,将會是什麽後果,想都不敢想。

林斯颀皺緊了眉頭,他從沒想到,竟然會危險到這個地步,這種毀滅性的攻擊,也有人做的出來。

“警方那邊怎麽說?”林斯颀轉頭問阿峰。

阿峰還沉靜在震驚中,被林斯颀一問,趕緊正色道:“目前還在調查,錄了幾次口供,他都沒有提供更多的線索。”

林斯颀:“你想辦法告訴他,只要他供出強腐蝕性液體,配合調查,我們就不起訴他,只追究他背後的人,不然的話,他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阿峰:“好。”

林斯颀想了想繼續對阿峰說道:“把昨天會所的監控資料提供給歐文先生,看看有沒有關聯。”

“昨天?夏席清摔倒不是個意外嗎?”一直沉默的比特突然插嘴問道。

林斯颀對他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沒有那麽多意外。”

“歐文,麻煩你繼續幫我調查宋業和姜墨,我需要确鑿的證據,不打則已,一打必定不能再讓他翻身。”林斯颀的目光裏透出了一股狠勁。

比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都是些什麽人啊,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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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正好,夏席清一個人坐在小公園裏吹風。冷靜下來後,她有點懊惱,自己對父母說了那麽重的話,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當時三個人哭成一團,飯也吃不下了。哭完後,二老沒再說什麽,就收拾收拾回去了,大概他們也需要一點時間消化和适應吧。

夏席清煩躁的不行,蒙頭睡了一覺,醒來已是天黑,趁夜色出來走走,就習慣性地在這裏駐足了。

此時,盛華酒店的23樓,林斯颀正倚着窗戶往下看,不知什麽時候起,他習慣了每天晚上站在窗前俯視着這個公園的一景一物,就像是吃飯看手機一樣平常。

突然發現一抹熟悉的身影在路燈下徘徊,孤獨又清冷。雖說離的遠,又加上天黑,但是剛好經過路燈的光暈範圍時,林斯颀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那個身影,像極了心裏正在想的她。

正在排遣郁結的夏席清手機震動了一下。

颀有此理:還好嗎?

夏日冰茶:今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颀有此理:不礙事

颀有此理:等我,馬上下來。

夏席清:……

夏席清擡頭往酒店高樓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了燈光,看不到人。

夏日冰茶:有記者和粉絲

颀有此理:我想看看你

夏席清:……

夏席清走到了小溪邊,這裏沒有路燈,只有月色和反光的水面,非常适合幽會。就是這個季節太冷了點,她忍不住緊了緊大衣。

沒一會兒,林斯颀就到了。只見他穿着一身黑,戴着黑色口罩,黑色鴨舌帽,又把外套的帽子搭在鴨舌帽上面。看起來确實喬裝的挺好的。

走近後,他便把口罩拉了下來,露出了含笑的嘴角眉眼。在清冷月色下,灼灼其華,只需一眼,便能忘了所有的不快。

“一直想來這個公園逛逛,”林斯颀輕聲地說,“這裏的環境真好。”

夏席清點頭,“開心不開心,我都會來這裏走走,”複又想起中午的事情,擡頭望他,“今天我的家人有點情緒,你不要往心裏去。”

林斯颀搖了搖頭,溫柔地看着夏席清,“商量好了再買,随時可以來找我,不要把我當外人。”

“那當什麽人?”話一出口,夏席清就恨不得剪了自己的舌頭,不聽大腦指揮的舌頭要來何用。

林斯颀看着夏席清縮着脖子,又冷又緊張的樣子,下意識生出了一種自然的動作,掀開自己的外套,把她攬進自己懷裏。163cm的個子縮在183cm個頭的外套裏,穩穩當當,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小臉,包裹的恰到好處。

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包圍,夏席清吓的一動不敢動,僵直了身體。從他身上傳來的體溫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心裏,暖向四肢百骸,她的臉上燥熱的像是烤着火。

同時,耳邊傳來低低的聲音:“都可以。”

夏席清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悄悄捂着自己的胸口,如果這話在今天之前說,或許她會更勇敢一點回應。但是現在,他們之間除了千山萬水的地理距離,還有千難萬阻的現實因素。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安靜平和,終究是什麽都沒有說,那顆躁動的心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得不到回應的林斯颀也不着急,總有順理成章的一天。

夏席清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夏席清:“喂,相宜。”

相宜:“清清,你在哪裏啊,我肚子好餓啊,我想吃面。”早上參加完活動,相宜跟幾個粉絲朋友一起唱歌去了,剛回家。

夏席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好像也很餓啊,”說着擡頭看了一眼林斯颀,林斯颀朝她點了點頭,夏席清會意,繼續道:“那你等我一會,我很快回去了。”

剛挂了電話,林斯颀幽幽地說了句,“我也餓了。”原來他都聽到了。

夏席清:“……”

“那去我宿舍?可是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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