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回憶如潮

這一刻,我的記憶忽然猶如潮水般的湧了出來,那些和東方臨朝一起相處的日子,一起開心和快樂的日子。

“莫蘭,想不到我東方臨朝見過各種美女,卻最終對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動了心。”

“莫蘭,我究竟要拿你怎麽辦?你已經偷走了我的心。”

“莫蘭,留在我的身邊,做我一輩子的女人好不好?”

“莫蘭,知道麽,我是真的很愛你,這條項鏈送給你,它對我有很特別的意義,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什麽對你造成傷害的事情,請相信我,那是我迫不得己的。”

“莫蘭,我們分手吧,我們根本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裏的人,你根本不會明白我的。”

“莫蘭……”

那一聲聲的呼喚,那一句句的呢喃,仿佛是一記重錘狠狠敲擊在我的心口,讓我壓抑的透不過氣來。

“莫蘭,莫蘭你怎麽了。”不知道何時,我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而我眼前的景色也一點點的變換,耳邊傳來小艾焦急的呼喚聲。

“你懷孕了,已經有八周,這個孩子你準備要麽?”眼前出現了醫生微笑的面容,自己也不知道何時到了醫院。

低下頭撫摸着還平坦的小腹,我感覺到了自己喜悅的心情。

畫面轉動,我開心的将這個消息告訴了臨朝。

“臨朝,我懷孕了,醫生說已經八周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在東方臨朝的眼睛裏看到了驚恐和後悔。

那一刻,我心徹底冰冷了下去。

東方臨朝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即便在一起也不會幸福,所以,分手吧。”

我咬着唇沉默:“是不是因為我懷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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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臨朝卻搖頭:“孩子的确來的不是時候,只是即便沒有孩子我也要這樣說的。”

那一晚,我抱着他哭:“既然要分手,那就給我最後一晚的溫暖,過了今晚,我們形同陌路,我也會将肚子裏的孩子打掉的。”

那一晚,他沒有離開,就那樣抱着我一直坐到了天亮。

他開始給我講他的故事,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一直到長大了。發現那個世界不屬于他,只是他已經适應了那世界裏的生活,沒辦法也沒有勇氣離開了。

第二天,他走了,我收拾了所有的心情準備去醫院打胎。

在醫院裏,醫生說我的身體素質不好,要是現在打胎會有危險,要我多休息幾天。

于是,一個多月後再去的時候,醫生給我看超聲波下的胚胎。

那小小的一團,現在已經開始長出身體和頭了,盡管還不是太明顯。

說不清楚為什麽,當我看到那個小小的東西時,心暮然軟了。

這是我的孩子,是我和臨朝的孩子啊。就算不能和他在一起,我能有臨朝的孩子,将來帶着孩子一起生活也好啊。

那一刻,我決定将孩子留下來。

并且要對東方臨朝隐瞞此事。

那天回家後,我開始收拾東西,決定遠離京城,越遠越好。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後腦一陣劇痛,什麽都不知道了。

當我再次醒來,眼前是黑漆漆的一片,隐約中可以看到東方臨朝那張冰冷的臉。

“臨朝,我怎麽會在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我驚呼道。

東方臨朝冷冷的看着我,眼神猶如千年冰川般寒冷。

“我早就和你說了,我們之間不可能,你居然要妄想生下我的孩子。”

我驚呆了。

為什麽他知道的如此的詳細,為什麽他會這樣對我。

“臨朝你聽我說,我沒有想別的,只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寶貝就這樣沒有了,我會遠走高飛,一輩子都不回到京城來,也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我可以發誓。”

“發誓?晚了!”如夜風般清淡的聲音飄出來,帶着深深的悲哀。

那一晚,冰冷的鐵鉗夾出了我體內的小生命,也連帶着讓我從此失去了做母親的希望。

那一晚,我的生命徹底走向了悲慘的道路。我就那樣看着他,求着他,卻無動于衷。

那一晚,他們看到孩子沒有了,還故意狠狠丢在我的面前,狠狠一腳碾了下去。然後丢下痛不欲生的我躺倒在血泊中。轉身離去。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樣熬過了那一晚的,或許能支撐我熬下去的只有那強烈的信念,還有無盡的怨恨。

我恨東方臨朝,恨她平白招惹我,最終卻如此不負責任的離去。

“創傷太大,來的太晚,已經有了感染的跡象,要保住生命就只有切除子宮,否則……”醫生惋惜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

那一天,我失去了自己作為母親的希望。

那一天,我的世界裏只剩下了絕望。

記憶猶如潮水般将我湮沒,之前有關東方臨朝我忘記的畫面都回來了。也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那麽恨他。

或許是我的自我保護讓我忘記了一切,可為什麽我還是感覺有什麽非常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事後小艾和我說,我在酒吧裏忽然昏倒,睡了整整兩天一夜。

三少要去盤州了,為了照顧我,讓小艾跟在我身邊,我們一起做着飛機直飛盤州,當我醒來後,已經在盤州的賓館裏了。

“莫蘭,你究竟怎麽了?我和三少帶你去醫院做了全面的檢查,醫生說你什麽都很正常,就是腦部的波動很劇烈,似乎在做着很不好的噩夢。”

小艾的關切讓我忽然安心下來。

我淡淡的笑了笑:“沒事,可能是最近忙着公司的事情太累了。”

小艾緊緊盯着我,良久才慢慢點頭:“好,那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有我。”

我重重的點頭。

當天晚上,三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可以下床自由走動了。

三少也很關心的問,我對他的回答和對小艾的相同。

又在酒店休息了一天,三少決定帶着我去逛逛盤州的市場了。

在離開酒店的時候,我忽然問三少:“你們東方家族的淨資産有多少?”

“不知道,沒有計算過,而且我們這樣的家族也是不能用金錢來衡量的。”

“那你們東方家族有對手麽?比如死對頭,很希望你們死的那種!”我又問。

“有啊,誰也不是完全沒有敵人的,只不過這些都關系到老輩的恩怨,不提也罷!”

“說吧,萬一哪一天我不小心遇到了你們的對頭,我就不用你三少的名聲做幌子了。”我笑。

“呵呵,說的也對,不過你放心,對方不會難為你這樣的小公司,即便是敵對我們也不是一個層次,但是說給你聽倒也沒有壞處。”

稍微頓了頓,三少說了兩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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