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不會去愛

“什麽？”墨晴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呢喃道。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嘴為什麽這麽毒啊？”夜離修猛地掐住她的脖頸，緩緩用力。

“你和……墨清歡是一夥的？”墨晴芊不斷的掙紮着，顫聲道，她本以為這個老師對她有意思，所以才留下來的。

“我倒是想和她一夥，可惜人家不願意呢。”夜離修頗為可惜的搖頭，心裏卻是一陣苦澀。

“你敢在走廊裏殺我？你不怕被錄像看到？墨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墨晴芊不敢相信，他敢在學校內動手殺自己。

“你以為，那破錄像能看見我們？而且，墨家是什麽？不過是墨羽澈那個皇帝的後代，還真當你自己是什麽好東西了？”夜離修對她的天真，有些感到可笑，如果不是她罵的太難聽，自己還沒想動手殺她。

“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我的人也可以給你，你要什麽我給你什麽……”墨晴芊頓時吓得臉色慘白，後悔剛才為什麽不離開。

“只要你的命！”夜離修猛地将她的五髒六腑盡數震碎，一道紫光進入後者的眼中。

墨晴芊有些木讷的從他手中脫落下去，僵硬的走出學校，沒有回應任何人的叫喚。

空洞的眸子看向路邊來來往往的車輛，猛地迎身撞了上去。

霎那間，鮮血四濺。

……

“火氣，很大。”殁心不知何時出現在夜離修的身旁，淡淡的道。

“清了一條雜魚，你怎麽來了？”夜離修擦了擦手。

“來看看你。”

“你是不相信我？”夜離修攬過她的肩膀，調笑道：“心兒，是不是，怕我出牆？”

殁心手中的長劍抵在他的脖頸上，“我當然不相信你，你可是喜歡了她幾百年。”

“說我火氣大？你火氣也不小啊，乖，把劍放下。”夜離修捏着她的劍，緩緩放下。

“有空幫她出氣，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如果讓主上知道，小心你的小命。”殁心撥開他的手，漠然道。

“關心我？”

“滾。”

“她的命，必須拿走，不然我會親自出手，你如果攔着，我連你一起殺。”殁心的身形漸漸消失。

“我真的能出手……殺了她嗎？”夜離修失神的看向窗外，她和他的相遇，是一個冰天雪地的冬天……

估計她已經不記得，他是何人了。

從來她的眼裏，只有帝衍臣，哪裏會記住別人。

就算在那種情況下，她也肯追随着他的腳步，他的罪惡，她來救贖，他的痛苦，她陪他一起承受。

就算最後得到的是他的恨，她也甘之如饴，無怨無悔。

墨清歡，我寧願你不會去愛人。

也總比你，那麽愛他，來得好。

如今她就算什麽都不記得，也放不下他。

殺她，他不确定，能不能做到。

但至少目前能每天看見她，也是好的，盡管她厭惡自己。

他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沒有岸可回頭，就注定了，他永遠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非人非鬼，非妖非魔，非神非仙。

呵呵……

他算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