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回到基地,某人就拖着我的手去蔬菜溫室說悄悄話
一邊笑道:“不去了,店裏還有很多事情要打理,你快走吧,隼人他們可能已經來到門口。”
見他傻站在那,我催促:“快走啊,身為BOSS還要人等,小心被reborn崩了你。”
他眸光晦澀不明,拿着飯盒有點委屈地離開,我嘆息:“青春期的男生真難懂。”
時間過得很快,白晝眨眼就沒入了黑夜之中,今晚的夜空很美,透徹閃亮的黑夜。
很多人都集合在并盛中學天臺,西蒙家族的人也來了,還有一個我沒想過會再見到的人也來了。
“白蘭你,你也來了。”望着白蘭清爽的神情,曾經對他的憤恨也随風而逝。
他抱着一大袋棉花糖,笑容甜美地說:“我怎麽可能不來看美麗的萱醬打架呢~”他的臉離我很近,嘴唇幾乎碰觸到我的耳朵,他溫聲地說:“我對你的記憶也還是在的,萱醬~”
我還沒答話,腰就被人環着抱走,頭頂傳來有點不滿的聲音:“白蘭,說話不用靠這麽近的。”
“綱吉君對萱醬,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我側望他一會,微微地掙開他的懷抱,笑着說:“我跟白蘭也算是有過愛恨情仇的友誼,對不對啊,白蘭?”
白蘭笑的更歡了,“對啊,可現在的萱醬比多年前長得更加美麗。”
綱吉的臉黑的快要融入了夜色,我也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瘋。
在我進入戰場時,沢田綱吉拉着我手,“保護好自己。”
切羅貝羅她們兩個也來了,手裏的盒子裝着戒指,她們是這次戰鬥的裁判。
所有人都站在戰場外,徒留我和松島琳。
“哼,待會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松島琳的藍眸銳利地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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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溫柔淺笑,這個不羁心底也很善良的女孩,真希望好好相處,“松島桑,我為我昨天冒然闖進會議室,對你說聲抱歉。這場戰鬥,你贏了,我便心悅誠服地留在CEDEF為你做事,相反,我贏了,也請你留在CEDEF,對我改觀。”
她銳利的眼神稍微緩和,很久她才說:“好。”
切羅貝羅在一旁沒有任何語調地說:“門外顧問首領争奪戰,開始。”
一聲開始,我伸開手掌對着她,“冰刃,封。”
一瞬間我遙遠冷凝她周邊的氣流,細密的冰刃将她縫在牆上動彈不得,可冰刃沒有傷害到她的身體,只是細密地刺在她的衣襟與頭發。
我轉瞬飛到她面前,掌中的冷凝在她的脖頸之間,“松島桑,結束了。”
松島琳咬牙,可還是不甘地開口,“我輸了。”
我松開對她的桎梏,扶着她倒在地上的身體,她想要甩開我,卻被我死死地抓住,“放開我。”
我望着她此刻不甘與恥辱的眼神,我摸摸她的頭發,“松島,不需要覺得不甘與恥辱,我之所以贏 ,只不過是因為我比你多活二十多年罷了。”
她面露驚詫與不信,“怎麽可能,你明明跟我同齡。”
“外表看似如此,可心不是。好了,你要信守承諾,留在CEDEF。”我轉頭看向愣在那的切羅貝爾和在場的觀衆,“我贏了,戒指是不是該給我了。”
她把戒指扔給了我,我握住掌中的戒指,笑得粲然地對沢田綱吉他們說:“我現在是新彭格列CEDEF的首領西園寺萱,我會以我最虔誠的心來信奉家族,經過多年的洗禮,我已經有了真正的覺悟,不會再為我所珍愛之人而死去,而是為我所珍愛之人活着。”
掌中的戒指發燙地冒着璀璨的光,這是我這麽多年來第一次看見這只戒指上的火焰,冰亮如雪。
不止如此,所有的彭格列指環燃起了火焰,發出獨屬它們的光亮,過度耀眼的光芒,抽空了我所有的意識。
白茫茫一片的世界,有團橙色的火焰,火焰逐漸擴大,清潤如玉的男子走了出來。
“初代GIOTTO?”再次看見綱吉的祖先,還是忍不住想要犯花癡,“你還記得我嗎?”
他溫潤地笑了,大空的暖眸和煦地照耀着我,“我曾經對你說過,我們一直都在等着你,就是等你有真正的覺悟。”
周圍也出現不同屬性的火焰,走出一個個不同風格的美男子,是初代的守護者們。
我環視着他們打了個招呼:“嗨!各位。”
某些傲嬌的守護者直接丢白眼給我,好在有些還是很溫柔的。
紅色頭發的男子說:“GIOTTO,你确定這個花癡女就是你等了百年的人?”
“喂,我哪裏花癡了,我只不過對GIOTTO一個人花癡而已。”我不忿地解釋。
GIOTTO笑出聲,“G,是她了。這只戒指本來是不該存在的,卻因她陰差陽錯地來到這個時空,造就了戒指的誕生,一切有因必有果。西園寺萱,你做好覺悟來繼承這只戒指嗎?”
“我已經做好覺悟了。”我神情堅定地對着GIOTTO說,他笑如暖陽。
“好了,我們開始解封這只戒指所隐藏的力量。”GIOTTO燃起了火焰,所有的守護者也同時燃起了火焰。
七彩的火焰注入我手指上的戒指,我感覺戒指裏面在悄然變化,枷鎖在解封。
GIOTTO笑的很柔美,“異時空少女,新彭格列就靠你們的意志來創造,你醒來之際,還有一份驚喜等着你。”
再次留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就離開的初代他們,讓我哭笑不得,初代,你別總是這樣,會讓我有種再也不想看見你的沖動。
轉動着眼珠一會,才緩緩睜開眼睛,左顧右盼,差點心髒梗塞,沢田綱吉冷着臉坐在我的床邊。
他眸光不再溫暖,是冰冷的怒火,他諷刺地勾起唇角,“呵,醒了?沢,不,應該是西園寺萱,你可真厲害,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耍得團團轉。”
心很慌亂,我抓着他的手,卻被不留情面地甩開,“綱,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太可怕了。
他冷笑地站起來俯瞰我,他咬牙切齒地說着:“我從未有過像今天這樣的憤怒,因為我被我所深愛之人給欺騙了,毫不留情地欺騙五年。”
“不是的,我不是有意要欺騙你的,你相信我,所有事情我都可以解釋給你聽…”我掀開被子,抓住他的手腕解釋。
手再次被他甩開,他盛怒地高亢:“在你冰封我們記憶的時候,你有沒有問過我們的意願,西園寺萱,你把我們大家當成了什麽,把我當成了什麽!我這一生都不可能原諒你的。”
拂袖而去的他,徒留一個清隽的身影給我,關門聲猶如雷鳴,将我劈得粉身碎骨,初代,你的驚喜,只有驚,沒有喜。
作者有話要說:
☆、終局
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的焦距不知道放在哪裏好。他解除了冰封,應該說所有人都解除了記憶冰封…
抱着膝蓋靜靜地坐着,我沒想過他會生氣到這個地步,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他的敵人。
可日子還是要照樣過,十年我都撐過來了,一夜未眠的我還是穿好了衣服,洗好臉,被鏡中的自己給吓一跳,“果然失戀的女人會變醜。”
拿着化妝品在臉上畫畫,化妝品對我的用處也只能有這個了。我繼續去蛋糕店鋪忙活。
這樣的日子很平淡地過去3天。
“咦,老板娘,這幾天怎麽不見沢田先生過來,連同他的那些朋友都沒來。”莉莉在我耳邊偷偷地問着。
在數鈔票的手停止了動作,頓了一會,重新數過,“趁着他們沒有來的日子,趕快賺錢。”
莉莉恍然大悟:“也對喔,他們一群人來蹭吃蹭喝,店鋪遲早關閉。”
數好鈔票的我,吩咐道:“今晚關店的時候,叫本田先生把招牌給扔了,我要換招牌。”
我往門口走去,不管身後的莉莉的挽留驚呼。走到門口,仰望着店鋪的招牌,“藍念居,這個名字的确該換了。”
既然你一生都不原諒我,我離開日本便是了。
這幾天我都在整理房子和店鋪的事情,好在自己留下的事情不多,我去了黑曜找六道骸。
“我過些日子打算去意大利定居,我的死黨早川櫻子在那邊,迪諾也在意大利呢,我想去和他們一起生活。”我抿了抿口茶,我前天被恢複記憶的早川櫻子打長途電話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六道骸邪魅地笑着,“看來你已經整理好所有事情了,門外顧問怎麽辦?”
把茶杯放回原位,笑笑說:“涼拌呗。就算我在意大利,我照樣能夠打理門外顧問這個組織的,日本有松島琳在,我也放心,畢竟她的經驗比我多。我也可以輕輕松松地享受意大利的風情。”
“真想不到,冰封解除會變得如此糟糕呢,也對,他們根本不知道後續。西園寺萱,該說你天真還是說你愚蠢的要死。”六道骸抵唇而笑,“錢就不用還我,那些錢我還不放在眼裏。”
“骸果然是土豪啊,我最喜歡跟這樣的人來往了。”
跟六道骸道好別後,出門就遇見了庫洛姆,她主動過來擁抱着我,“小萱,歡迎你回來,讓我還能見到你。”
這樣的一句話已經足夠了,“我也很想念庫洛姆呢,我的庫洛姆長大了,要多多保重自己。”
在我離開之後,庫洛姆抽泣地問隔壁的人,“小萱,小萱為什麽要走?BOSS知道會傷心的。”
“kukukufufu,她逃不了的,庫洛姆以後多的是機會見她。”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沢田綱吉家的燈光還是暗着,連續幾天都是這樣,他們好像都消失了般,真的有這麽不想見到我嗎?
打開門進去,簡直連燈都不想開了,今天很累很累,躺在沙發上就睡着。
醒來又是一個新的早上,洗了個泡泡澡就在廚房裏忙活着,客廳有一些重物摔下來的重響,我走出廚房,看見沢田綱吉整個人趴在樓梯下面,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摔下來的。
“沢田君好像進錯民宅了,你的家在隔壁。”說完就轉身走,湯還在熬着。
他疾速地跑到我身後,強有力的雙手禁锢着我,背貼着他滾燙的胸膛,他身上清香淡雅,我用力地掙脫卻徒勞,嘆口氣:“沢田君,你這是…唔..”
接下來的話,被他狂風暴雨般的吻強行堵回去,他如鋼鐵的手摟着我的腰,想要勒斷的節奏,後腦勺也被人按着。
唇舌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被吻得氧氣全無,都快缺氧而窒息死的時候,在松開的時候,他咬破了我的下唇。
我抿着流着血的唇,“痛啊,你的牙齒怎麽那麽利?”
“你活該。”他沙啞着聲音對我低語。
我憤然地瞪着他,可身體還被他緊緊地抱着,怒吼着:“你到底想要幹什麽,你這樣又算什麽,沢田綱吉你到底有什麽了不起的!”
簡直想要有冰封他的沖動,我把頭扭到一邊去。
他把臉貼着我的臉,“我是沒什麽了不起,在你面前我從來沒有了不起過。你居然這麽狠心地想要再次抛下我,還該死地這樣叫我的名字。”
頓時我覺得好憋屈,哽咽着聲音,“是你說一生都不原諒我的,我還能怎麽樣。”
他捧着我的臉,讓我看清他此刻溫潤的笑顏,含淚的褐眸,他無奈卻狠狠地說着: “的确,這一生我都不會原諒你,但不代表你可以離開我的視線,西園寺萱也好,沢田萱也好,你生生世世都要陪在我身邊來償還你所犯的錯。”
“我還能當你的沢田萱在你身邊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親吻了我的額頭,铿锵有力地說:“一直都是你。”
我用力地回抱着這個我傾盡一生來愛的人,“我愛你,沢田綱吉。”這是我在未來戰離去時還未來得及對你說的話。
他的下巴頂着我的發頂,綿長如雨地說:“萱,我比你更愛更愛。”
這樣交心的擁抱很快被廚房的‘茲茲’聲給打破,我驚慌地推開他,“我的湯啊!”
我跑到廚房發現湯都滾出來了,我氣鼓鼓地瞪着一旁在偷笑的兔子臉。“都是因為你,如果你不跑,等等,我記得我把陽臺的窗戶和門都關好的,你怎麽進來的?”
他的臉瞬時又紅又白,“我說了你別生氣,我把你陽臺的門給打碎了。”
“你這幾年,見長了,廢材綱!”我雙手叉腰指着他胸膛,不料,卻被他握住。
他青着臉說:“哼,誰讓你去意大利找迪諾師兄,如果不是骸告訴我,你是不是準備把我再抛棄了。”
感覺六道骸扭轉了我的原話,“我以為你不想見到我,所以才想離開日本的。”
他抱着我,在我耳邊細聲細氣:“怎麽可能不想見到你,分分秒秒都想見到你,因為我在處理一件關于我的人生大事,我才忙的見不到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得罪了reborn,我和你這幾天就不用見不到了。”
我奇怪地擡頭,“我什麽時候得罪reborn了?”一直當他神來供養的。
他拍拍我的額頭,“就是你冰封了他的記憶,他最記恨別人瞞着他,重點是骸、弗蘭和白蘭他們都知道的事情,reborn不知道。”
“原來如此,所以他丢給你一大堆工作,讓你□□都難。我難道連那些文件都比不上嗎,沢田綱吉?”我磨着牙問他,有本事你說是。
他想了想,然後點頭,摟得我更緊,“你別生氣,只要等我批改好這次的所有文件,我們就可以有很多時間來度蜜月了。”
“真的?不是,為什麽要度蜜月?你偷偷瞞着我去幹了什麽?”我捏着他的下巴,盯着他此刻圓滾滾的兔子眼。
“其實也沒什麽的,就是後天是我們的結婚典禮,隼人他們還很積極地為我們籌備婚禮,我們應該要好好答謝他們的,吖,痛,咳咳。”
我掐着沢田綱吉的脖子,“你連求婚都沒有,就讓我嫁給你,你做夢吧,沢田綱吉,我現在就去收拾行李,明天飛去意大利。”
我把他甩在廚房,氣沖沖地往房間跑去,走了幾步就被人淩空橫抱起來,“你幹什麽?廢材綱,看來你膽子越來越肥了?”
他溫柔甜美地笑,讓我感到一陣陰寒,“萱房間的門壞了,你今晚應該回你真、正、的、家、住了。”
當我被抱到他的房間,順勢地被放在他的床上,還被他吻得七暈八素的時候,我推着在吮咬我脖子的某個廢材,羞紅着臉說:“喂,沢田綱吉,你這,你這是幹什麽?”
他輕撫我的臉,眸光纏綿悱恻,唇落在我的額間,“你十年的等待,我會傾盡一生來愛你。”
眼角滑落着淚,我摟着他的脖子,吻在他瑰麗的唇上。
廢材綱,因為是你才值得我如此等待。
萱,因為是你才會讓我如此牽魂夢繞。
書上有一句話:人生最可怕的是等待,最值得的也是等待……
全文終
有番外喔~~~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我一開始就在其他地方發的文章,再次在這裏結局,雖然不是有很多看,但心還是很滿足。下面還有番外喔,千千萬萬不要錯過,我的專欄也有新文,有興趣就戳進去
☆、沢田綱吉的番外
沢田綱吉番外。
未來戰結束後,我們所有人都平安地回到了過去,可我的心裏有一種空空的感覺,好像丢了很重要的東西。
我沒有空再去細想這樣的失落感,很多事情都接踵而來。
京子是我從小學六年級就開始暗戀的,我沒想過我真的能夠和京子在一起,簡直跟夢一般的幸福。
看着京子溫柔的笑顏,我腦海卻冒出一個模糊的笑顏,想抓住卻什麽都抓不到。在平常生活中也是這樣,做什麽事情都有好多莫名其妙的習慣。
親吻京子的時候,我內心深處居然有濃烈的罪惡感,好像背叛了什麽。我跟京子這樣若即若離的過了三年。
到最後還是分手收場,我忘不了京子受傷的笑容,她說:“小綱的心裏好像一直住着一個人,一個我無法超越的人。”
明明沒有的,我根本不認識其他女孩,可我卻反駁不了,第二天京子就離開了并盛去外國留學,她說我們還是朋友。
我消沉愧疚了很久,在reborn他們的幫助下,我才恢複原樣。本以為日子還是跟平常一樣地過去,可偏偏又沖出這麽一個女子在我的生命裏。
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對她的容顏感到很驚豔,她傾城的臉容讓我覺得熟悉,她無端端地哭了,我突然心疼地慌亂不已。
見她離開了,我以為以後都沒有機會可以再見到她,我感到濃烈的失落。
又在某天她突然來到我家,對我說那番莫名其妙的表白,正常人都會以為是開玩笑,可我看見她眼眸深處是沉澱多年的深愛,我就知道這個少女是認真的。
我的生活裏就這樣多出了這個外表天使內心暴力蠻橫的女子,雖然生活好像又變得更亂七八糟,可我卻好幸福。
她的笑顏讓我心動與熟悉,她做的飯菜,我好像吃了很多年一樣,一直想要尋找的味道在她身上找到了。
她每天中午都會來我學校找我吃飯,因為她出衆的容顏,學校裏太多人都圍着我要她電話號碼什麽,我感到了生氣,第二天立刻在路口等她,想讓她不要來了,可最終還是失敗收場。
她在我的書房吻了我,其實我沒有反感,對于她的吻,那種強有力的心跳太誇張了,之所以推開她,是因為覺得她有太多事情瞞着我。
她眼裏的愛戀仿佛是在透過我的臉容在懷念着誰,這讓我很憤怒,接着兩天我就躲着她,我想要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
當她拿着戒指來到會議室,那時候我就敢肯定,她其實一早就認識我們了,只是什麽都不說。
她問我,她和小琳,更加不忍看見誰受傷,其實我第一反應是她的,可我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另一個朋友松島琳。
她失落的表情,我也感到難受,我喜歡她笑的樣子。
她問我這五年過的好嗎?我沒有撒謊,這五年我過的很好,可她出現之後,我好像更加幸福了。
自從她來到我身邊,這五年來空着的位置,被人瞬間填補的滿滿。我喜歡上我的鄰居西園寺萱了,深深地喜歡上了…
我本來打算在她和小琳戰鬥完後,我就跟她說我想和她在一起,誰知道當彭格列指環完整地集合在一起,火焰将曾經一切所冰封的記憶都給解除。
什麽感受嗎?自己像個傻瓜一樣地活了五年,那五年好像是被她設計好的戲劇一樣,任人擺布。如果是其他人,我可以去諒解,可因為是她,我無法諒解,我恐怕一生都無法原諒她無聲無息地抛棄我五年。
我撫摸一遍又一遍她的睡顏,好在reborn說她是在意識中繼承彭格列儀式,不然我肯定會掐醒她的。
在她醒來後,只能承受我鋪天蓋地的怒火,把她甩在房間後,我就獨自一人在并盛晃蕩,曾經和她的記憶點點滴滴地加深,可在外面晃的越久,心裏更加牽挂她,可又怕見到她會生氣,就在基地呆了一天,最後還是忍不住要回去找她,回去找她的時候,卻被骸給攔截了。
我對骸也生氣,他也是什麽都知道的,卻不告訴我。骸他說如果想知道萱所有的事情就去并盛中學天臺。
我去了,不止我去,整個家族成員都在,reborn的神情真的黑的可怕,他咬牙切齒地說:“我的學生真是越來越膽大了,看來以後的家教我要加倍地好好教導她。”
以後我跟她的日子慘了,直感告訴我。
白蘭、六道骸和弗蘭他們三個人用指環給我們施了幻覺記憶,當我閉上眼,我們所有人的幻影都回到未來戰。
看着那個白衣少女施術弄暈我們,看着她用靈魂來救活γ和尤尼,看着她流着眼淚冰封我們所有人的記憶。
她抱着暈過去的我痛哭說話,我心痛地跑過去擁着她,可卻穿透她的身體,我無力地在旁邊聽着她的囑咐、她的恐懼、她的愛、她的痛苦…
她說她不想死,她絕望的幸福笑顏,她破碎的身體瞬間随風飄去,那剎那我才感覺到她是用什麽來換取我五年來的幸福生活。
如果她沒有冰封我的記憶,我真的不知道我怎麽活下去。為什麽到死都要為我着想,為什麽要這麽愛我,為什麽。
當幻覺消去,我陷入了痛徹心扉的抱頭痛哭,reborn他一個子彈在我臉上滑過,“蠢綱,她沒有死,她已經回到你身邊了,比起哭,你可以去做更有意義的事情,五年還不能讓你見長嗎?”
“我知道,可我還是抑制不住想要哭。”為什麽我這麽廢材,不能保護好她,“reborn,我想要一個婚禮。”
“好。前提是你把近一年的文件和事情給我批改好處理好,不然,你放假的日子只有一天。”
Reborn他終于在這種時候報複我和她,可我還是照做了,為了我和她的長遠利益。
啊武他們非常的積極,說要幫我們籌備一個盛大的婚禮,一生難忘的婚禮。我一邊工作一邊籌備婚禮,可我卻很有滿足感,望着偷拍她的照片,聽着暗中保護她的人說她每天的生活細節,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就在兩天後的早上,骸來我辦公室說:“kukukufufu,沢田綱吉你還在這裏啊~你未來妻子今天打算卷包袱投奔跳馬迪諾的懷抱呢,機票的時間好像是9點呢~~”
手中的筆都被我折斷,我二話不說地跑出去,卻被骸用幻覺困住,他說:“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們時空的一年等于西園寺萱時空的兩年,KUKU,你和笹川京子談個戀愛什麽的就五年了,可憐她等了你十年~看見你痛苦的樣子真是爽快高興啊~kuku~”
在他快要消失的時候,我捏着拳頭說,咬牙說:“她叫沢田萱,骸,謝謝你。”
沢田萱,她生生世世都逃不了,以前我說:她在哪,我便在哪,現在不是了,是我在哪,她只能在哪。
作者有話要說:
☆、婚後人生
被某人拐去結婚,現在已經成為已婚婦女2年了,其實也沒有多大的變化,不,還是有的,就是沢田綱吉變得更加粘人,我懷疑他是不是想跟我當連體嬰,來個形影不離。
“老板娘,你可不可以拜托你老公大人不要再來了,店裏的設施在這兩年已經換了好幾十次新的了。”店員莉莉在我耳邊天天抱怨。
對金錢敏感的我,認真摩挲着下巴,最終就這樣落定,“莉莉,去拿塊牌子給我,等會你把它挂在店門口。”
我在白紙上雄厚地揮灑幾個大字:“兔子與沢田綱吉不得入內”
當牌子挂在店面外,沢田綱吉則在店外委屈地咬手帕,可憐兮兮地瞪着我,而reborn他們則一臉神清氣爽地在裏面享受咖啡,還一度稱贊我是一個賢妻良母。
我回到家,就發現家裏的沙發坐着某只黑沉沉的兔子影子,他指控的眼神埋怨地看着我。
“reborn他們都吃飽了,我今晚就不做飯了。”我伸着大懶腰,數鈔票數的手抽筋。
對面的人确是驚驚乍乍,圓圓的清亮眼眸可愛動人,“可我還沒有吃啊!”
“冰箱還有一些吃的,你自己去冰箱覓食。”我大爺的坐在松軟的沙發上休息。
某人的爪子圈住我的腰,他咬着我的手,不滿地說:“你當初追我的時候不是這樣的,萱,你變了。”
我捏着他白潤的臉,莞爾,“廢材綱,你沒聽說過這麽一句話嗎?追你的時候當你是寶,追到了就當你是草,唔。”
綱吉捧着我臉吮吻着我唇,發洩他今天一肚子的委屈,我圈住他的脖子與他深吻着。
終于心滿意足的他終于放開我,他的臉貼着我的臉,溫柔似水地說:“我以後當你是寶就好。老婆大人,快點把店鋪的牌子拿下來,是在太丢臉,我恐怕幾天都不敢去基地。”
摸摸他軟軟的發絲,“好了好了,明天就撤了那張紙,我現在給你做飯吃。”
“我去幫你。”
“不,不用了,你在客廳裏乖乖地看電視。”讓他來廚房,我不知道又要毀多少碗碟了。
結婚日子越長,我發現沢田綱吉的吃醋能力是沒有上限的。
某天在客廳裏看電視,沢田綱吉一臉‘你要出軌嗎’的神情,手裏拿着一大袋書信,“萱,怎麽在家裏發現這麽多、 情、 書!”
我眼皮直跳,整個人挂在他身上,讨好地笑着:“不是我的,是,是莉莉的。”
“是嗎,可我明明看見是寫你的名,唔。”
我摟着他柔情蜜意地吻着。
在這種時候,最後的轉移招數,就是犧牲美色,屢次不爽。
其實拿回來是想把信抽出來,只留個信封,這樣以後就不用買信封了,多省錢,身為CEDEF的首領兼新彭格列首領夫人,我實在不忍看見財政部算出的金額是赤字。
可惜,第二天某人在我的店鋪裏貼着一張擴大幾倍的照片,就是我和他的結婚照片,他還笑得春風得意,一臉求誇,我真想和他相愛相殺。
又在某天
某人的爪子在我的身上游移,我把手裏藍莓塞在他的嘴裏,“你再亂動我就冰封你。”
他蹭着我的臉,輕聲漫語:“隼人和小春的小孩一歲了。”
“恩,我知道啊。” 這不是說廢話嗎?昨天才去參加獄寺洋陽的生日party,我繼續算着家族和我店鋪的賬。
他強行地搶過我懷裏的東西,抱得我緊緊的,“我們也生一個,好不好,不然隼人家的孩子多無聊啊!”
我捧着他的臉,眯着眼睛瞧了又瞧,“哎,人家隼人和小春的DNA很好,才這麽勇敢地生。廢材綱,你家族的DNA太可怕了,雖然我的DNA一級棒,但我還是有點怕。”
“啊,怎麽關我家DNA的問題?我族譜沒有人有疾病的。”他左思右想的樣子很萌,我蹭了蹭他的臉。
我躺在他的懷裏慢慢分析:“你的祖先GIOTTO,金發閃閃,瞳光絢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遺傳到你的時候,那DNA也稀釋得太可怕了,你遺傳不到GIOTTO最出色的DNA就算了,還不知道從哪裏遺傳了廢材DNA,你說是不是很可怕?”
我沒看見沢田綱吉的臉青了,我繼續說:“你說我們死後是不是也跟初代他們一樣寄居在戒指裏面,如果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就能日日夜夜地看見GIOTTO。”
沢田綱吉黑着臉地拔下了彭格列大空指環,把我打橫抱了起來,他柔美的笑了:“沢田萱,看來我對你太寵溺了,讓你忘記你老公是誰?”
“…沒忘,是沢田綱吉啊。我最愛廢材綱了,老公大人別生氣。”我摟着脖子獻媚地讨好小心眼的廢材綱,我實在不想再幾天下不了床,他生氣起來太可怕了。
最終還是難逃一死。
後來啊武跑來跟我說,綱吉因為一個星期都把彭格列大空指環扔在角落,被小鬼reborn進行斯巴達式的教育。
“啊武,你說今天的天氣怎麽這麽好呢?”我仰望着烏雲密布的天空,可心情很好啊。
我的廢材老公怎麽可以這麽萌呢。
終于沢田綱吉也如願以償,我終于懷孕了,兔子君對我的寵溺更加是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看着他每天都溫柔地驚驚乍乍地照顧我,突然好期待屬于我和他的寶寶,真希望也生個廢材,娛樂下一代。
在整個家族的期待與關懷下,我成功生了,一生就生了兩個,龍鳳胎。
但我看見我兒子的發色是金色的時候,我差點沒抱着綱吉的大腿痛苦解釋:“老公,你要信我啊,我沒出軌。”
“給你膽也不敢。我家很奇怪的,男生總會每隔一代就是金色頭發,爸爸不也是金色頭發。”他身上散發着慈愛的父親光環,逗弄着寶寶。
沢田家族的強大DNA。
他會是個很溫柔的父親。
女兒取名為沢田園柟,與我一樣強悍,兒子則取名沢田幸沅,金色的頭發和褐色的眼眸,眸色比綱吉的淺一些,卻跟綱吉一樣是個廢材。
我們這一家,過上了幸福與壓榨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廢材一家
眨眼間,我的兒女已經七歲,繼承了我和綱吉的良好基因。
“哇哇哇哇,媽媽,爸爸,媽媽,爸爸reborn太可怕了,嗚嗚嗚…”我的包子臉兒子沢田幸沅流着大把大把的眼淚撲到我的懷裏,樣子長得跟綱一樣萌,就連屬性也一樣,并盛的新一代廢材。
我摸摸他的頭,“reborn不可怕的,你只要乖乖聽他的話。”大概吧。
“真的嗎?他用列恩打我,還罵我蠢。”小幸沅濕漉漉的大眼眸萌的要噴血,惹人憐愛。
綱吉深感同受地抱着他的兒子,“小沅,忍忍就過去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