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花想容把雲禦領進屋子,給他點了些安神香,還喊着人給燒了桶溫水。

給他脫了衣服準備把人放進水桶裏,摟抱起來的時候,真覺這人瘦的真是觸目驚心。

他花想容生生死死床上躺了那麽久,現在看着都比健康了不知道多少。

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嘆氣

嘆到後面雲大俠抽身過來抓了他手:“你嘆甚嘆……”然後又輕聲道,“可是嫌我不好看了?”

花想容親了親他削瘦的背,嘴裏偏偏調笑着:“我這是擔心我谷內糧食,你瘦成這樣,得多廢我谷裏糧食啊。”

雲禦聲音幽幽回他:“我可以少吃點。”停了一會兒,繼續道,“甚至不吃。”

花想容的手就滑到他胸前去了,捏了捏他一顆可憐的紅豆:“你不吃胖些,我可不要你了,免得別人說我花某短了自家夫人的食。”

這次雲禦卻沉默了許久,很久之後他捏住了那只在自己胸前作妖的手,輕聲說:“你以後可莫說些不要我的話了。”他說,“我聽着……心發慌。”

花想容卻是直接解了自己衣服,兩腿一跨直接進了桶裏。

好在桶子夠大,兩個男人擠在裏面還有空餘。

花想容直接把雲禦拉過來,轉了個身,背貼着自己的胸膛。

他這些日子實在太乖了,任花想容如何折騰,折騰到受不了也不說不要了的話。

想着兩人原先在一起的日子。

他花想容想吃口肉,兩個得先打一場。

打的最嚴重的時候,兩人在小樹林裏生生斷了十幾棵樹,最後兩人皆是負傷,便也顧不上吃不吃肉的問題了。

最溫柔纏綿的時候,也不過是他花想容哄了些好話,慢條斯理地剛進去個頭,這人軟着聲音叫了聲,接着就粗着嗓子說:“下次再也不讓着你了。”

通常情況下總是他花想容剛得了點趣味出來,他就喊着畜生玩意兒,疼死了。

這麽想來,當時也能稱得上是另一種情趣,現在想想還有些難以言說的趣味。

他低頭在雲禦耳邊親了親,柔着聲音問他:“要是不要?”下身還硬邦邦地戳在人家身下,真真無恥。

雲禦低聲說:“要。”

花想容便笑出來了,細細密密地在他頸後印着吻,兩手拖着他的臀,一根肉棒在人洞口要入不入地戳着,戳的他雲禦百爪撓心般地難受着。

雲禦紅了紅臉,輕聲再次說道:“要。”

花想容輕笑,舌頭舔着他的耳廓,黏黏答答的聲音刺的他從耳後開始泛起雞皮疙瘩,一層層向下延去,直到整個人打了個哆嗦。

花想容卷上他耳垂,含含糊糊地笑道:“冤家,你且喊聲相公予我聽我就給你,什麽都給你。”

雲禦難耐地揚了揚頭,他喉結滾動,輕聲道:“相公。”

花想容托着他臀的手就松了,一根肉棒順着溫水勉強算是順利的進去了,聲音啞了下來,牙齒在雲禦肩膀上輕輕啃舐着:“好冤家,魂都要被你給喊去了。”

他嘴裏說着盡是些淫詞豔語,聽的雲禦臉紅了又紅。

哼了許久,如何也憋不住這些一定要吐出去的呻吟,紅着臉喊着什麽相公你且慢些,什麽相公我要去了。

喊到後面什麽也顧不上了。

被頂的渾身發軟,身子都直往水裏栽去,被撈上來又被按在桶邊緣,那東西反複在自己身體裏戳弄着,次次戳在最要命的地方。

他最後是喊也喊不出來,洩也洩不出來。

卻仍是狠不下心說出個“不要了”。

等他花想容是吃了個大飽,水都涼透了,趕緊把已經昏睡過去的人從水裏抱起來,擦幹了水裹進被褥裏,自己套了幾件中衣就去喊人再燒桶水來。

水燒好了,把睡的沉沉的人從被子裏撈出來,給他放進水桶裏把身子清幹淨,再輕輕地放回被褥裏。

這麽折騰了許久,見這人還是睡的沉沉。

該是剛剛真的太過了,花想容反省起自己來。

最後靠在床頭親了親這個睡了的人的鼻尖,他從桌上端了溫水來,溫水裏加了些賀長生給他的安神類藥品,自己喝了口然後對着嘴給他冤家渡了進去。

喂完了一大碗睡,他站起身摸了摸雲禦一頭白發,在他耳邊說:“你且先睡着,我去找柳阿叔聊聊,你醒來便能見着我了。”

睡着的人沒給出半點反應。

花想容便當他答應了,熄了燭光,便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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