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嘩啦啦地掉收藏...
打開的時候簡直淚流滿面
不要抛下我啊嘤嘤嘤我前兩天狀态不太好,已經在慢慢調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絕對,絕對在認真寫的。
雖然完結了但是會有很多番外
起碼...恩,五篇絕對是有的
小池淵小章越的故事,小齊景小沈倦的故事,還有聞安和的小系列,還有日後出生的小包子
請相信一個甜文作者碼番外的能力!
還請大家多多收藏啊【鞠躬
站在臺階上的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側了側身。
風吹起他落肩的頭發,擋住了一小片視線,但他還是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擡手随意地把頭發理到了耳後,聞安和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嗨。”
池淵看着這樣的聞安和,突然就生出了不少感嘆。
他在福利院長大,又很早進了模特圈這個大染缸。都說聞安和是風中招搖的帶刺野玫瑰,其實也沒錯。他待人接物的時候,總是帶着與生俱來的防備。這樣意外的,沒帶上任何粉飾的雜質的笑容,就連池淵都說不清是多久沒有見到過了。
“今天看到你們微博,我還在想會不會遇見呢。”他蹲下,在水裏洗了洗手,朝他們走過來,臉上的微笑一直沒落下來,“沒想到,這麽巧。”
“你好。”聞安和算是第一次見到沈倦,站定之後伸出手。
沈倦點了點頭,松開牽着池淵的手,很正式地和他握了握手。倒是池淵,站在一旁,有一種吾家倆兒初長成的唏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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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來是跟着過來拜佛的,結果下雨了,路過這兒就在這先住下了。”聞安和看着池淵,直接解釋了他本來要問出口的問題,聳了聳肩“和...嗯哼。”
池淵立馬一副我懂的表情,賊兮兮笑着拍了拍聞安和的肩膀:“不錯不錯。”
剩下的兩個人看着池淵笑眯了的眼睛,無可奈何的對視了一眼。
聞安和跟袁家大公子的事情,沈倦在酒桌上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一些。袁家也算是傳了不少代的老氏族,沈家這樣的身家在他們那兒根本就是不夠看的。只不過家大業大了就難免低調,出來社交的場合實在少,導致袁家這位當家人也算是圈子裏的一樁未解之謎,總有人喜歡在茶餘飯後打聽點八卦。沈倦就是在那次意外地聽到了聞安和的名字。
袁家的人他偶然見過一面。袁帆雖然腿腳不方便,但長得實在是真真的好。靡顏膩理,棋樹瑤花,坐在輪椅上微微擡着下颚同衆人招呼的時候,連淡然如沈倦都難免晃了心神。
聽說兩人相遇也實屬偶然,但之後袁帆待聞安和也極為珍視,想必也是極幸福的。
“袁先生沒和你一起?”因為聞安和說出來站了會兒也該回去了,三個人就順路一道往同方向走去,路上,沈倦問道。
“說是累了,在酒店裏呆着。”聞安和笑笑,用皮筋攏起了頭發。
其實只是他說想出來走走結果某個人跟在山西老陳醋裏泡過一樣,一個人對着牆壁也不知道生哪門子的悶氣。
丢臉丢到外婆家去了。
路上說這話,三個人不自覺地就走到了聞安和他們的酒店門口。
B市因為不興旅游這一行,所以酒店并不多。臨着江的就更難找,基本數來數去就是ZIC前些年在這邊投資的一家特地給有錢有閑的土豪度假用的五星酒店。
酒店占地面積極大,來往的車輛都被嚴格控制,顯得門口的路上就有點蕭瑟。路燈下頭是梧桐的枯枝,路面上幹幹淨淨,只有樹下有還沒來得及被清掃的落葉。
還沒走到正門口,眼尖的池淵就看見樹下一個身影,被昏黃的路燈拉得老長。
“老聞。”他扯扯聞安和的衣角,“那個是不是你男人?”
聞安和本來正用手機和袁帆說話,聽池淵這麽說,自己也伸長脖子透過一叢灌木,看到了馬路對面的人。
狠狠嘆了口氣,他說似的,就轉身匆匆和兩個人道了別。左右看了看沒有車之後,就撐着欄杆翻過了綠化帶,快步跑向那人。
“這麽冷,你出來也不找條毯子!”
袁帆的膝上放着本書,燈光被身後的人擋住了之後,他才合上放下,悠悠擡了擡眼:“我要是蓋着,你不還得在那兒多站兩分鐘。”
“…智障。”聞安和嗔了一句,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蓋在身上。
袁帆也不惱,笑着自己轉了輪椅,同站在後頭的兩個人禮貌得招呼了一句,才讓聞安和推着自己回了酒店。“哇。”池淵不由得感嘆了一聲。
“恩?”沈倦不知道他這是哪門子的性質,側頭問了問。
“太帥了。”池淵轉過身來,眼睛裏都閃着癡漢的星星,“這這這長得也太好看了把!”池淵覺得自己現在的小姑娘也真的是不容易,自己認識的好看的男人們,數來數去,似乎每一個是直的。
也辛苦他們每天還喊着聞安和老公叫着章越男朋友…可憐見的。
沈倦聳聳肩,頭一次原諒了池淵的癡漢行為。畢竟…是真的。
兩個人走得不快,等折返回家的時候,池爸池媽都已經進了房間了。
剛好他們回來的時候在樓下遇見了吃燒烤的對門夫夫,順帶拎了兩盒串兒上來。池淵左手拿着兩罐啤酒,右手拉着沈倦,跟做賊似的踮着腳回了房間。
“你是不知道。”坐在地上,兩個人架了個小桌子,沈倦細細地用紙巾擦了擦易拉罐的邊緣,對面的池淵則一邊說話一邊咬着串,“我們家從小就嚴令禁止燒烤肯德基麥當勞,你都不知道我當年為了吃一頓得花多大功夫。”
怪不得長大了那麽偏愛垃圾食品...沈倦心想,但還是縱容地看着他消滅了一串又一串。
突然,沈倦的手機震了一震。他放下手裏的啤酒,拿近了些看。
短信的界面顯示着一串陌生的號碼。
“明日請查收信箱。——袁。”
沈倦心下一凜,像是想到了些什麽卻又不敢說出口去問去确認一般,只是皺着眉頭放下了手機,摸了摸投過來疑問目光的池淵的頭,沒說話。
“袁帆?”池淵也沒想太多,上前拿過手機看了看,有點疑惑。
“恩。”沈倦揉了揉額發,似乎有點糟心,“大概...是公司的事兒吧。”
池淵有點疑惑,但看沈倦臉色不虞,便也沒有多問。最後兩個人小心翼翼地又悄悄出門一次處理掉了燒烤的空盒子,開着窗散了一晚上的風,第二天才沒能讓池媽給聞出味兒來。
“對了。”池媽正坐着早飯,看到剛剛被挖起來還睡眼朦胧的池淵又歪在沈倦身上睡着了的池淵,用筷子敲了敲他的腦袋問話,“你是不是又有同學給你寄什麽東西了,你爸拿報紙的時候拿進來了。”
池淵早年就出去讀的寄宿學校,收放東西什麽都挺麻煩,于是就幹脆給同學都留的家裏地址,好讓爸媽幫忙拿着。
“啊?”池淵還沒反應過來,只是打了個巨大的哈欠,T恤歪在一邊肩膀上,伸手接過了那個不小的文件袋。
翻過來,就之間上頭龍飛鳳舞地寫着就龍飛鳳舞的一個沈字。
腦子轉了很久才想起來昨天帶着燒烤味的那條短信,池淵轉手就把文件袋給了沈倦,自己也沒什麽興致看,繼續趴在沈倦箭頭打瞌睡。只不過原先随意放着的手現在卻緊緊摟着沈倦的腰,感受到他拆開那份東西時的顫抖,安撫性地拍了拍。
袋子裏頭的東西并不多,攤在沈倦腿上也都盡數放下了,可沈倦看着那些東西,心知肚明他們的分量沉到無法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