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嚴格意義上講, 跨年舞臺是姬團出道之後第一次在大衆面前表演舞臺,對一個團隊發展非常重要。因為愛豆的生命就是舞臺,而至今為止又沒有合适的愛豆舞臺, 所以每一次舞臺都是每一個愛豆團體僅有的能展現自己團體的絕佳且唯一的機會。

隊友們很快進入了規律的練習作息,每天上午十點到練習室集中練習, 訓練體能,練習整齊度, 到下午五點回去休息。這次星夜決定讓她們表演新專輯中的《梵淨山》《迷想》和《許你》三首歌,配合舞臺效果打算再做一些改編。

宋知夏被允許每天遲到早退, 留出一些時間去學習。

姬團和旅行者打包去了和後浪視頻深層合作的, 也是在每年跨年收視最高的一家電視臺。12月初放出旅行者和NS參加電視臺跨年, 還在聽歌的粉絲又打了雞血到處宣傳。

【終于有舞臺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旅行者靠巡演發家, 舞臺吸粉利器,姬團差不多是一個路子,要不然也不能靠巡演上表演的兩首歌就把熱度一直維持到現在。】

【粉絲言論笑死, 熱度一直維持到現在不是靠五天一熱搜麽?】

【這是文娛榜熱搜, 不上這些上什麽?你點進來看還要嘴一句的樣子好好笑。】

張老師最近也接受了自家女兒大言不慚說自己可以一邊工作一邊高考, 打電話的時候都不說她了, 她耳朵裏聽她說她高考沒問題已經聽膩了。

“晚會幾點開始?”張老師問。

“啊?”宋知夏停止喋喋不休:“八點啊。”

“說你的節目幾點開始, 馮煊要問。”

馮煊早就知道了,淨瞎說。

宋知夏知道張老師慣常的口嫌體正直, 也不拆穿:“大概10點左右吧。”

“挺晚的了, 還有人看麽。”

“您說什麽呢, 跨年诶, 越到12點越是大咖呢, 旅行者都在11點多才出來。再說現在年輕人有幾個那麽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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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師打個哈欠:“我和你爸那個點就該睡了, 倒黴孩子,為了你我倆還得熬夜。”

宋知夏嘿嘿嘿:“您辛苦,給您捶腿,給您按摩。”

張老師:“你去那個臺有沒有劉德華,你幫我要個簽名。”

宋知夏:“沒有,那得是上春晚的咖,衛視臺看不好請。不過有騰格爾老師,您要的話我去問問。”

張老師:“不說那些,那些小男孩明星有很多吧,我看說有孫什麽,夏什麽,秦什麽,都是現在小姑娘特別喜歡的那些男明星,都是頂流。”

宋知夏小聲糾正:“這幾個就秦什麽是頂流,那兩個算不上。”

“你聲音幹嘛突然這麽小。”

“我怕被他們粉絲聽見跑出來追殺我。”

張老師:“總之你小心點,離他們遠一點,可別搞什麽暧昧搞什麽對象,王老師最近給我講了很多,我在網上搜你的時候也能看見很多,理那些男生遠一點,他們的粉絲都吓人。”

“要麽我為什麽這麽小聲,我懂得。”

“而且你才多大,你這個年紀,圈子裏這麽亂,你少和異性接觸,我看你們團那些女孩子看着就都不錯,你現在不是和她們都住的近嘛,你年紀小,就黏着她們,別讓那些男孩來粘你,現在的男孩,沾了你被人發現,又要說你倒貼,你跟他談戀愛,他在粉絲面前也不敢講,我看他們一個個的一點都沒有想負責任的樣子,你找對象也不許找他們那樣的。不對,你才剛18,可不許找對象,走都不要跟他們走得近,一定得小心。”

宋知夏:“好的好的。”

她對異性才沒興趣,她肯定躲着男明星們走。但對象她是談了的,黏倒也是相當黏,天天晚上都黏在一張床上,嘴都時刻要黏在一起,平常白天也是黏,看不見人就想,看見了人就要貼貼,學習累了都要鑽到人家的懷裏,不累也總想着摸對方的手和胳膊。

只不過要警惕那啥過度,她現在學習都只是出于責任心和本能而已。她親愛的母親還以為她沒有搞對象,其實她連睡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要是讓張老師知道估計要氣的七竅生煙。

于是宋知夏十分小心,分外乖巧,嘴巴甜甜。

“知道吧,多跟你隊友們在一起,等你們忙完了來家,我請她們吃飯。”

宋知夏又是一番乖巧哄騙,把老母親哄得放心才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就歡快地去找她的親親女朋友,也不管杭棋打開電腦在幹什麽,直接就是一個餓虎撲食,小狗撲飛盤,小貓撲逗貓棒,主打一個熱情洋溢,一下子就撲進杭棋的懷裏,并輕車熟路地摟住她的脖子。

杭棋嗯一聲,看着她有些無奈地笑:“幹嘛呢。”

啊,我老婆聲音真好聽。

宋知夏:“老婆親親。”

杭棋輕輕挑眉:“呵,誰是你老婆,我可沒有答應過。”

“你是你是你就是,你不答應誰答應,你不是的話我就要孤獨終老了,我沒人要了,嗚嗚嗚——”

她随心所欲地賣慘,杭棋的手溫柔地拍宋知夏的後背,接下來應當就要好好地哄她,然後再讨個親親,再去洗個澡,再……

電腦屏幕裏卻突然傳出來聲音。

“呦呦呦,還老婆親親,杭棋你現在可以的,不開竅就算了一開竅就直接開葷是吧。”

宋知夏呆住,摟着杭棋的脖子看向電腦屏幕,見到了一個剪着短發十分帥氣漂亮的女人正十分有興趣地看着她們。杭棋之前正在跟她視頻。

宋知夏回過頭來看着杭棋:“你不是沒朋友麽?”

杭棋:“不是朋友,只是夥伴。”

電腦裏的女人:“小妹妹,別被她騙了,她朋友多得是,還有不少喜歡她跟她告白的,我都追過她,她這人陰險的很,你可不要相信她這張嘴。”

啪一聲,電腦屏幕被杭棋合上。

“不用理她,精神狀态不太穩定的女人,而且她有女朋友,不要聽她瞎講。”

宋知夏卡巴着一雙眼睛看着她。

杭棋抿唇,輕輕地親她。

宋知夏:“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超像一個騙人的渣女。”

杭棋瞧着她,眼神飄忽:“是嗎。”

宋知夏伸手捏她的臉。

杭棋任由她對她上下其手,解釋道:“确實只是夥伴,她現在也在國外,和其他幾個人我們經常做音樂,關系熟悉一些,但确實算不上朋友,追我倒确實有過,但我覺得很莫名其妙,我當她是夥伴,她卻想要和我談戀愛,我也沒有什麽戀愛要跟她談的。”

宋知夏哦一聲,依舊揉她的臉。

杭棋頓了頓,摟住宋知夏的腰:“別生氣,戀愛這種事,我只想和你談。”

宋知夏:“你覺得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萬一你騙我假裝小白兔其實是個大海王?”

杭棋輕輕呼出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我是那樣的人早晚有一天會露餡吧,我不會藏一輩子。”

宋知夏哦一聲:“但是你看你現在好像就露餡了。”

杭棋這輩子第一次體會到什麽叫戀愛中的我不聽我不聽,她思考了良久也不知道該怎麽自證,于是一動不動的她遭到了宋知夏的不滿:

“你哄哄我啊。”

杭棋心裏一松,她的女朋友給她臺階下,原來她并沒有真的生氣。

她親她的臉蛋,又親她的唇。

溫度越來越高,宋知夏的腰被杭棋的手扶住,她摟着她的脖子,被她抱起來,兩條腿環住她的腰。

杭棋的聲音暗啞,啄着她的唇輕聲問:“去洗澡?”

宋知夏的臉色紅潤,像是一顆可口的水蜜桃,說出來的話卻讓杭棋熊熊燃燒的火滅了一半。

“我要學習了,我要考清華。”

杭棋:……

誰說她不生氣的。

果然,不論是朋友還是夥伴,全是害人精,還是獨來獨往的好。

宋知夏當然沒有生氣,那個夥伴還是朋友第一句話她又不是沒聽見,一開竅就開葷什麽的。

再說她畢竟也認識杭棋半年多了,如果她這個人不好,她也不會這麽上頭。

推拉而已嘛,木頭腦袋當然要嘗嘗愛情的苦,反正我生氣了,我吃醋了,來哄我啊。

于是杭棋這幾天多少帶着些試探和小心,宋知夏要幹嘛她都寵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寵到差點給她摘天上的月亮。

直到幾天後,宋知夏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一套布料過于稀少的蕾絲透明內衣讓她穿。

杭棋一只手摸摸下巴,思考良久。

宋知夏心裏有點子發毛,這兩天她假裝生氣被杭棋伺候得實在太舒服,差點忘了杭棋聰明得很一點都不傻。

但她在心裏給自己打氣,反正都臨門一腳,鋪墊這麽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天,一定要自信!

“我穿,你不穿麽?”

“我我就買了一套。”

“唔。”杭棋接過這一團小小的布料。宋知夏的眼睛頓時開始冒綠光。

杭棋看見了,杭棋裝作沒看見,杭棋去衛生間換衣服,進去之前還貼心地關了燈,只留一盞小夜燈。

她很懂。

等她出來的時候,宋知夏更是忍不了,腰也酸小腹也酸,沒等欣賞多久,就把人往床上撲,用嘴再去把好不容易哄騙人穿上的那點布料一點點地扯掉。

這一晚上比以往都要激烈,宋知夏又累又不舍得停,杭棋捏着她的後脖頸哄她:“歇一會兒,又不是就這一天了。”

宋知夏想,也是,又不是就這一天。

她剛躺下歇一會兒,就被人壓住,一動都不能動。

杭棋騎在她身上,把長發捋到腦後,那點布料早就被扔到床下,她姿态随意慵懶,完全不在乎某只小狗那副心有餘力不足的想要把她再吞一遍的眼神。

“還生氣麽小寶。”

嗚嗚,誰能拒絕自家漂亮女朋友叫自己小寶,嗚嗚嗚。

小寶不生氣了,小寶只想在姐姐懷裏打滾。

“姐姐給你賠禮道歉。”像是知道宋知夏在想什麽,杭棋俯身在宋知夏耳邊說話:“明天你,可以晚些去練習,我替你請假。”

當晚,宋知夏知道了什麽叫自作自受,也終于通過實踐證明了跳舞的手大概不如彈鋼琴彈吉他的手好用,好用得她想爆粗口,在求饒和求快一點之間反複折磨,最後被做到哭,淚水被杭棋舔掉,她又受不了沒出息地去索吻,求她別停,別離開她。

杭棋聲音低啞,在她耳邊說:“不會離開。”

宋知夏哼唧:“我不信。”

杭棋:“我信就行。”

宋知夏覺得她現在對杭棋稱得上迷信,她說什麽她都願意信,所以她說她信,宋知夏就真的覺得,她和杭棋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她已經變成了她曾經十分唾棄的戀愛腦,她覺得她來這裏的意義好像就是為了這件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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