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白漁的反抗沒起到任何作用,傅青成又換了一個醫生幫他做檢查,一個月後醫生給了傅青成肯定的回答。

白漁蹲在門背後,聽見醫生恭敬地道:“可以用藥了。”

于是白漁開始被迫用藥。

他不知道那種藥具體的成分是什麽,也不知道具體作用是什麽,但還是能通過自己身上一些變化猜出來一點。

比如後面會有更多的水,beta的身體原本是承受不住傅青成這種等級的東西的,但自從開始注射藥劑之後,白漁明顯感覺出來後面在更加努力的适應傅青成的東西。

白漁每晚都在承受傅青成洶湧的欲|望,傅青成沒有給他穿衣服的自由。

他腳踝上被上了鎖,分別拷在床尾兩側,雙腿分開。身上只穿着一件傅青成的襯衣,扣子都沒有扣上。

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承受傅青成的情|欲。

半個月後,醫生再次來檢查。

這是半個月以來白漁第一次完整地穿上衣服,但雙腿還被鎖鏈困住。

醫生推開門,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無神地看着頭頂的燈,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的紙人。

醫生心裏雖然覺得心疼,但什麽也沒說,按照步驟給白漁做檢查。

白漁很沉默,等醫生站起來的時候,拉住他的手盯着監控道:“醫生,我真的會懷孕嗎?”

醫生點頭。

這種藥劑早就在無形之中把beta變得和omega相似了,雖然依舊不能分泌信息素。

“那,怎麽樣能避免懷孕,或者說,吃避孕藥能避免懷孕嗎?”

白漁這幾天一直有氣無力的,說話都提不起來音量,現在卻故意對着監控拔高了聲音。

他就是在挑釁,他要讓傅青成知道,就是這樣,他也不會給傅青成生孩子。

門外傳來咳嗽聲,醫生低下頭,害怕地把白漁的手揮下去,雙腿發抖推開門出去。

傅青成把手機收好,在醫生的手上看一眼,剛才白漁就是拉的他那裏。

“白漁的手是不是很軟,很暖和?”他聲音低沉,醫生聽得背後一涼。

他手心都是汗,擡起來用手背在額頭抹了抹,才磕磕絆絆地回答:“我一心為夫人看病,不曾感覺到什麽。”

傅青成“哼”一聲,白漁都不肯拉他的手,倒是讓這個醫生享受了。

他回想了一下白漁躺在他身下的時候,手是放在枕頭上的,咬着牙扯頭頂的頭發……

“那他的身體怎麽樣,什麽時候受孕最好?”傅青成沒再問,轉移了話題。

醫生不敢看他,只是低着頭回答:“您下次易感期的時候。”

傅青成不吭聲,揮手讓他走。

醫生走了兩步,還是折回來,提醒道:“少爺,夫人他身體不太好,看着似乎心情也不太好,這樣自然受孕後對胎兒也不好。”

傅青成挑眉看過去,示意他繼續說。

“有機會可以讓夫人出去散散心,心情好了胃口什麽的也會跟着好的。”

傅青成提過很多次白漁胃口不好,找了許多營養師也問了許多醫生,始終對這個問題無解,白漁吃不下還是吃不下,有時候傅青成喂他吃着吃着他就吐出來。

如此身體日漸消瘦,抱着幾乎只剩下一層皮。

醫生看得很明白,白漁面對着傅青成一天,心情就好不了一天,食欲也好不起來。

讓白漁食欲好起來的辦法,只能是讓傅青成放他走。

但這又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所以這件事無解。

晚上白漁沒能再找到機會用手抓住頭發用痛感來避免自己因為身體的感覺沉淪,傅青成突然發了瘋似的,無論如何也要和他十指相扣。

十根手指被他翻來覆去地親。

在浴室也是這樣。

白漁看着一旁洗手臺上的洗手液,在思考一會兒用哪種味道的洗手液把手洗個千遍萬遍。

他牙咬得緊,傅青成察覺到不對,用力撬開他的牙關,吻到一嘴的鐵鏽味。

于是無論如何也不讓白漁再閉嘴,吻不住,還有別的東西能塞進去不讓他合上嘴。

大半個晚上過去,白漁嘴角破裂,喉嚨也痛,肚子裏又鼓鼓脹脹,傅青成在他身後墊了一個枕頭,不讓那些東西流出來,然後就這麽抱着他睡。

第二天白漁是被吻醒的,傅青成又在吻他的手指,甚至一根一根撚起來用犬牙輕輕地咬。

白漁煩躁地躲開,彎着身體滾到床那邊,驚奇地發現雙腳沒有被束縛了。

他坐起來,看着腳踝處的淤青防備地看傅青成一眼,不知道他又想幹什麽。

傅青成坐過來,從後面抱住他,舌頭舔舐着他萎縮的腺體。

白漁渾身犯惡心,難受地站起來,沖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手。

傅青成跟過來,靠在門口,看了他一會兒,又自然走到他身後,手從他腰側伸出來捏住他的手幫他洗。

“大早上洗手洗這麽認真啊?”傅青成以為他只是單純要洗手。

白漁一言不發,把手從他手裏扯出來,轉身出去。

吃早飯的時候,傅青成先給他盛了碗海鮮粥,放在他面前:“把這一碗吃完,今天就讓你出去玩怎麽樣?”

白漁探究地看他。

他捧住白漁的臉親一口:“我發誓,不騙你,但是要讓保镖跟着。”

白漁皺眉凝視着面前的碗,還是拿起勺子主動吃起來。

雖然傅青成極有可能在騙他,但是出去玩的誘惑太大了,白漁受不住。

但這一碗海鮮粥他終究沒吃完,吃了一大半就開始吐,吐得滿臉都是淚,漱口回來還在努力要吃。

傅青成心疼地給他擦去眼淚,讓他不吃了,今天也可以出去。

于是半個小時後,白漁被三個保镖簇擁着在一年多以後,第一次踏出了小區的大門。

外面的一切都變了樣,他平日裏能看電視,但不能用手機,對這些變化的感知都很延遲,親眼見到的震撼讓他長久地逗留在商圈附近。

但一個小時後,他乘車去了郊外的墓地,在傅柏吟的墓碑前坐了一天,哭得眼皮腫起來,最後靠着墓碑睡着了。

睡過去的最後一句話是:早知道後面會這樣,一開始就不該喜歡你。

傅青成下了班就趕過來,把睡着的白漁抱在懷裏,把他放在車上後自己越想越氣,拉開車門下來對着傅青成的墓碑踢了兩腳。

後來幾天出去,白漁就會被傅青成特意囑咐不能去看傅柏吟。

白漁不說話,但也沒有再去。

有一天白漁去商圈逛了一圈,正是小長假,人比之前多了不少,白漁和一堆人乘電梯,保镖一擡頭就找不到他的人了。

找了十幾分鐘都沒有找到,保镖焦急得轉圈圈,正要給傅青成打電話,一回頭發現白漁就站在四樓看他們。

他們都以為這只是一個意外,白漁也說人太多,一不小心和他們擠散了。

所以保镖沒有一個人給傅青成說這件事。

……

距離易感期越來越近,傅青成也能感覺白漁變得越來越不抗拒他的接近,至少在那種事上不太抗拒。

直到易感期前兩天,醫生來給白漁做在傅青成易感期前的最後一次檢查,看了檢查報告後問傅青成:“夫人在吃避孕藥,您知道嗎?”

傅青成當然不知道,但這句話突然就讓他明白了白漁最近為何不抗拒做那些事。

當晚他在後花園找到那瓶被白漁藏起來的避孕藥。

白漁回來的時候,傅青成扯着他的衣領把他拖到主卧,指着桌上的避孕藥問他:“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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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柏吟(飄飄版):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要了我老婆還踹我墓碑子!

我改改改(╬◣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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