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我的原則。所以,看我文的全部堂堂正正的擡起頭來,給公子笑一個~
有的時候我覺得很抱歉,第一篇文的時候,我跟大家夥說我是菜鳥,是蝦米,第二篇文的時候我亦是這樣說,到了現在我仍舊這樣跟大家夥說。才發現過了這麽久我竟然沒有長進,而我依然厚臉皮的做着這件事。我覺得愧對你們,由其那些一路陪我走到現在,臉熟到我都有些煩你的那些家夥們,我在這裏給你們鞠一躬!經過這麽久的唠叨,我沒有成神,你們卻都變成了神婆子。
可是,小夥伴們,我不是最幸運的那一個,我也不是最努力的那一個,可是我是最用心的那一個。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我努力寫好每一個故事,只望大家夥此去經年想到我,記得我不是你的負心人。或許一回頭,我還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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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4-9-15 16:47:56 本章字數:2140
好友淺水的魚經典好文《一愛到底之顧少毒寵妻》
誰說的?
女人的X道直通她的心?
她分明就……
好吧,她承認,
她……是!
……
什麽?要她洗淨爬床上等他?
“不是說要……人工……受……額……”在某公子冰冷的眼神下,林沫立刻明智地把要吐出來的話吞進肚子裏。
“你懷疑我的能力?”
“不敢!”林沫很沒骨氣地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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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某公子勾了勾手指,腹黑地眯起精眸。
“我……堅持……人工……”
林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拽進一個堅硬的胸膛……
她以為她不會再愛,沒想到最終還是丢了一顆心。
……
三年後
“該死的水沫!”顧公子一臉陰霾地瞪着屏幕。
她偷了他的孩子跑掉也就算了,竟然還把他們的故事寫成網絡連載第一的紅文,
她把他寫成冷血、無情、腹黑、狠毒的男人也就算了,她竟然讓小說的女主另覓金龜男!
是可忍孰不可忍!
……
“把結局改掉!”顧公子壓在林沫身上,充滿威脅地命令。
“不改!”林沫頭一次敢對着顧公子瞪眼睛。
“條件!”顧公子霸道地回瞪着林沫。三年不見,小白兔的膽子大了!
“好馬不……吃……吃回頭草……”
林沫想很有骨氣地拒絕,可是卻被他逼着吃了回頭草,報酬是他滿滿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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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越到異世,破爛不堪亮瞎眼。
四面土牆泥坯磚,兩張木桌一摞碗。
地上坑窪站不穩,四只椅腿一只短。
小腳婆婆繃着臉,黑臉公公不待見。
貪婪大哥不讓步,假面大嫂好刁鑽。
木頭二哥死心眼,腹黑二嫂壞心肝。
傲嬌大姑能扯嫌,沉悶小姑不發言。
可憐自己男人憨,只會塌心種農田。
左手兒子小可憐,右手女兒眼淚轉。
一狠心,一咬牙,一瞪眼,站不起來就得趴着走,為了夫妻的幸福生活,為了女兒的美好将來,她葉曉萱不努力誰管?
一鼓氣,一跺腳,一握拳,銀子不掙還能掉下來啊?就算真的下起銀子雨,沒有金剛盔,誰敢去外面撿?
一個現代高級建築師兼完美美食家兼上市公司人事總監助理,還玩不轉這些個古董勞什子?加油,葉曉萱!
(054)我不喜歡你
更新時間:2014-9-15 16:47:57 本章字數:18354
劉信沒想到一個服務生都敢對他動手,這在尋芳蹤還是頭一回,免不了怒火攢動。顯暗的燈光裏隐隐覺得顧錦蘇有一點兒面熟,仿佛在哪裏見過,便想既然見過,他沒道理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既然明知,區區一個服務生還敢出手,不由氣火攻心,拿起桌上的酒瓶朝顧錦蘇砸了過去。
女人一扭頭看到,哇哇的叫起來。
顧錦蘇機警轉身,頓時撕打成一團。劉信手中的瓶子脫落,破碎之後四分五裂,液體蔓延出來,宛如洪荒之災。
女人吓得跑出去喊人。
劉信身強力壯,又是怒火沖天,動起手來毫不手軟。而顧錦蘇學過防身術,打得越發激烈。
肖方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顧錦蘇用力将人摔出去,他看得一陣眼熱,心卻是抽的。可是阻止已經來不急,災難幾乎是眼睜睜的。劉信一面背砸到滿地的玻璃碎片上,他穿着淺色的襯衣,模糊的一片血跡。更糟的是臉部也傷到了,一只眼睛已經睜不開,順着眼角往下滴血。不由想起鐘配配說過的話,什麽事一旦跟人命扯上關系就變得晦氣。肖方真怕再鬧出事來。
幾個工作人員已經過去拉住顧錦蘇。
肖方過去扶起劉信,并讓人打電話叫救護車。
“劉先生,你怎麽樣?”
劉信眼底布着兇狠的色澤,只說:“報警。”
他要将顧錦蘇抓起來,他這樣已經構成故意傷害了。他滿身的鮮血淋淋就是最好的證明。
肖方真的猶豫了,顧錦蘇的确是惹了事,可是他知道這個孩子本質可以。
安撫性的說:“劉先生,您先別說話,我們去醫院。這個人今晚才來的替班,不懂事,我們會……”
劉信一臉堅決,只這一種選擇。如果尋芳蹤不打電話報警,他自己打。
肖方按着他掙紮的手。
此時風小玖擠破人群走了進來,掃了顧錦蘇一眼,蹲下身看到血液已經蔓延出來,樣子是有些可怕。而她看清劉信的一張臉,正是那天在拍賣會上看到的人。
抓起他的手:“劉先生,你別動氣,先去醫院,這事我一定會給你個滿意說法。”
劉信不依,只問她:“是你們尋芳蹤報警,還是我自己來?”
他的外套扔在一邊,電話就在裏面,指使人拿過來。
風小玖站起身:“我打。”醫護人員已經過來了,她一邊拔號一邊囑咐小心。跟站出去的時候順帶叫上顧錦蘇:“你跟我出來。”
這一回顧錦蘇不單是硬着頭皮,他意識到自己又給她惹麻煩了。倒不怕自己被抓起來,這點兒事情吓不到他。卻感覺對不起風小玖……她走在前面,比他矮了一個頭,身單影只,從不覺得她羸弱,可是這一刻卻瘦小得令他心疼,顧錦蘇不知道自己怎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其實不合時宜,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卻滿腦子被這樣的思想盈滿,滿到揮之去。
一群人快步走到大堂,幾乎眨眼的時間。
肖方一直跟着醫護人員出來,告訴劉信:“劉先生,你放心吧,我們風總正打電話報警,很快就會給你個交代。”
劉信看到風小玖舉着電話貼到耳際,想她該不會為了一個小服務生得罪一個權貴,才任由醫護人員擡出去。
顧九重在兵荒馬亂的時候走進來,桃花眸子淩厲的眯起來,伸手去奪風小玖的電話。
風小玖沒想到他會過來,怔了下,指掌已經一空。看顧九重将電話放到耳朵上,幾乎是嚴絲合縫的盯緊她,讓風小玖生起自己十惡不赦的錯覺。
顧九重在聽到對方的話語時沉默片刻,電話裏催了一句:“風總?在聽嗎?”
顧九重将電話還給風小玖。
風小玖淡然的接過來,語速很快:“去家裏幫我取一樣東西,在卧室梳妝臺的抽屜裏,一個紅色錦盒,拿到後直接給我送過來……”切斷電話,馬不停蹄囑咐在場的所有人:“誰都不許打電話報警,将事情鬧大了,唯你們試問。”
顧九重伸手攥起顧錦蘇的衣領,将人拎了過來。這就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弟弟,父母去世的時候顧錦蘇還不到他的胸口,就那麽一丁點兒大,現在已經長得跟他差不多高了。眉眼跟他的都有一點兒相似,眼角微向上翹,是所謂的桃花眼。
難怪找不到他,原來藏在這裏。
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顧九重指腹攥緊,偎在他胸口的拳頭蠢蠢欲動。冷冷的眯着眼:“顧錦蘇,你行啊,本事大了,學會離家出走了是不是?”
顧錦蘇深深的吸了口氣:“哥……”
顧九重揮手就是兩拳,如今他翅膀硬了,妄想在他這個哥哥的眼皮子底子惹事生非……那一下打重了,顧錦蘇站不穩,跄跟着退後。
風小玖睜大眼睛:“顧九重,你什麽意思?”問罷,驟然明白,顧九重,顧錦蘇,一樣的姓氏,半似的眉目。一個離家出走,一個跑出來找弟弟……事情不是巧合,就該是真正的一家人。風小玖微微松了口氣:“打吧,既然是你弟弟,自己帶回去教訓吧。”
顧錦蘇擦拭嘴角的血跡。
“姐,我跟你一起去醫院。”他要先将事情平息了才跟顧九重回去,沒道理讓風小玖一個人去給他收拾爛攤子。
風小玖轉首看他:“你跟我一起去醫院做什麽?嫌你捅的簍子不夠大?”她緩了一下神,将氣喘順:“不用你陪我去,因為我也不去了。”
既然是顧九重的弟弟還有什麽好說的,這事輪不到她說話,照樣有人将事情擺平。這樣一想安下心來,她轉身回辦公室,告訴所有人馬上回到工作崗位上去。
顧九重狹長眼眸眯起來,尋芳蹤的地面光可鑒人,風小玖站在那裏連倒影都幹淨清澈,如同水裏撈出來的一個人,仿佛沒人比她透徹,亦沒人及她玲珑剔透。就是這個女人昨晚在他身下輾轉承歡,将他的背都抓傷了。可是,一覺醒來,水結成了冰,脆起來,薄薄的,冷冷的,顧九重怎麽都覺得風小玖現在這個樣子是翻臉不認人。
他将這股無名火算到了顧錦蘇的頭上,極快的轉過臉來:“去車上等我,再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扔下這一句,他大步去追風小玖了。
風小玖用高跟鞋踢開門,今天這事就算過去了,那人自持顯貴,一副不告死顧錦蘇誓不罷休的模樣。可是,如今顧錦蘇成了顧二少,有顧九重罩着,估計百十個上神也拿他沒辦法。
沒想到前腳才一進來,後邊門就被開了。只能是他,即便她沒回頭,可是她嗅到了他身上的氣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的味道她已然這樣熟悉,仿佛整個世界都是這種味道,灌滿家裏的每一個角落。風小玖的心沒由來的一陣顫動,仍舊沒有回頭,掌心生起細密的汗珠,下意識的想着該将他驅逐出去,勸他住酒店了。
“跟進來做什麽,不去教訓你弟弟?”她将事情撇清:“我不知道顧錦蘇原來就是你弟弟,若知道,這尊神我還真不敢留。”
“知道你不知道。”否則沒道理隐瞞,要像今天一樣招來麻煩。他說:“小蘇這個性子,自己吃一點兒虧就算了,卻見不得別人受欺負。”
風小玖想起他之前說過的,他帶起來的弟弟不敢說性格怎麽樣,人品絕對沒問題。的确可以,只不過年輕氣盛,有些沉不住氣。惱起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就連天王老子都拿他沒有辦法。
“人你帶回去吧,醫院那邊你去說一句話,也比我們低聲下氣賠上禮品管用得多。”
“我不想跟你聊這個,今天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他深邃的眼眸仿佛無底洞,黝黑而深沉,令人不敢直視。她竟有些害怕,但是沒有躲開。
“沒事情打什麽電話?”
風小玖手掌收緊,坐到椅子上若無其事的擡起頭。怔了怔,他的眼睛似世界上最深的海洋,如果跌進去,一定很難爬得出,真是叫人害怕。她在心裏想,不能因為他們睡過一覺就有什麽不同了,本來就不能有什麽不同。他們是兩個世界裏的人,他的世界容納不下她,而她也不想進駐。所以,即便上過床了又怎樣?昨天晚上她喝了太多的酒,腦子根本不受控制,而男人不怕占便宜,她不認為還有什麽好說的。
有的時候肌膚之親不會讓人變親近,反倒可以推得更遠。
顧九重被她給氣着了,微微的閉了下眼,覺得自己有暈浪的感覺。忍不住冷笑出聲,靠過來,手掌按到辦公桌上,俯下身看她。靠着那樣近,他森冷的吐着氣,仿佛将她整個人都吸納進去。而風小玖以一個竭力抗争的姿态緊緊的盯着他,正在阻止這一悲劇的發生。顧九重不可思議的是她該死的竟然抗拒着這一切,将他視做洪水猛獸的躲開。
要不然呢?
風小玖冷靜下來,漸漸生出勇氣:“你覺得我們該怎樣?你會喜歡我,要我做你真正的女朋友麽?還是會娶我?”
他怔在那裏,眼睛眯得甚,眼角的風情就好似煙花的餘燼。
她就知道是這樣,他的情感連他自己都作不了主,他要娶一個門當戶對讓家人滿意的媳婦,而她跟這一标準差得實在遙遠。況且他不會喜歡她,至于負責任,她不知道他是中了什麽邪,總覺得他這樣是沒有睡醒,否則不會跑來做糊塗事。
顧九重也覺得自己是被魇住了,他睡到半晌午的時候才爬起來,四處都是她的氣息,激情的味道散了,只餘下甘甜,是一個女人身上才會有的味道。他就在這樣的氛圍中醒來,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金黃的一片,亦是暖洋洋的。他爬起來洗漱,然後找東西吃,想起她唱過的那首歌,就看了部作古的片子。顧九重從不做矯情的事,可是這一次覺得自己矯情到家了。翻出這種老片子不是供自己緬懷,只是想看清一個女人隐匿起來的心事。浮華的時候用舊事來沉澱或許是件妙事,可是,難過的時候卻要避開這些傷懷的舊時光。有的時候那些被割裂的歲月本來就是傷,那種流逝無法挽回,只能越走越遠。就像成年之後常常想起兒時,那一種酸觸,思憶到失魂也沒有辦法,過去了,時光難再回。
擡手将電腦關掉,肺腑中的空氣就仿佛被擠盡了,喘息困難。他覺得風小玖不是不懂,或許只是太深刻了讓她無能為力,不管疼不疼……拿起車鑰匙來這裏找她,其實是想跟她說一句話。
唇齒動了動,卻再也說不出了。
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他的可控制範圍,心髒劇烈起伏,無法按捺,這對于顧九重來說還是第一次。像被一股情愫莫明撼動,所以沒頭沒腦的跑了過來……其實她說的話無一不在點上,他甚至沒想過是不是喜歡她,後續又将如何,就沒頭沒腦的跑過來了。
顧九重樹起身,悄無聲息的回到現實,很快恢複冷靜,淡淡的擡着眼皮看人。
“你說的沒錯,我不喜歡你,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至于昨晚的事情,還是忘了好。”
原來他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風小玖腦子炸開了,一剎那幾乎沒辦法呼吸。最後笑笑:“顧公子放心好了。”
門板被敲響,肖方找她有事。
風小玖站起身說:“我送你出去。”
今天看似是個黃道吉日,在風小玖看來,至少對顧九重是這樣。他想找弟弟,找了那麽久最後不經意間撞上了。而他心心念念一個女人,據說也很久很久不見了,擡首間竟也看到了。
尋芳蹤大堂的燈光驟然一閃,趙紫寧就出現了。一襲簡單的寶藍色長裙,風衣搭在手腕上,風度從容,光茫耀眼,走近的時候真如一束光打了過來,照得人睜不開眼。或許是她無可挑剔的笑容,或許是她精致的五官,也或許是那種豔壓一切的氣場……
風小玖下意識去看顧九重,平日嘴角微微上揚,再加上那一雙桃花眼,不笑亦像含了一縷笑意,而此刻卻是真的不笑了。難得在他臉上看到恍惚的神色,目光凝重得近乎審視。
趙紫寧又叫了一句:“九重,原來真的是你。”
顧九重終于也笑起來,痞氣的說:“呦,我說呢哪兒來的女人啊,跟人魚公主似的,原來是你。”
趙紫寧瞪了他一眼:“你這張嘴,怎麽還是這麽不饒人啊。”
“別介啊,我誇你呢,沒聽出來?”
“還真沒聽出來,夾槍帶棒的,反正不好聽。”
抛卻別的不說,他們還有哥們義氣,顧九重和趙紫寧從小學到高中一直讀一所學校。而趙紫寧這個性格不似其他女人的小家子氣,見了面得以這樣有說有笑。
顧九重問她:“什麽時候回來的?”
趙紫寧說:“才回來,聽說這裏的尋芳蹤華麗異常就跑來開開眼界,沒想到就碰到你了。”
風小玖知道她在說謊,早在許久前她就在“時光”看到過她。不過顧九重心儀的女人,果然是個美人。這樣站在一起任誰看來,都是金童玉女的一對壁人。
趙紫寧一轉首看到風小玖,點了點頭:“你好。”若有所思的問顧九重:“你女朋友?”
顧九重從不在人前辯解什麽,這回卻說:“別跟那些人一樣聽風就是雨啊。這是尋芳蹤的老板風小玖。”接着又說:“這是我的老同學趙紫寧,名副其實的女強人。”
風小玖脆聲聲的說:“你好,趙小姐。那些話都是別人說着玩的,拿我消遣習慣了,拖累顧少,你別當真。只是生意上全依仗顧少他們照顧,是我們尋芳蹤的恩人。”
趙紫寧的表情說不出信還是不信。
風小玖說她還有事,就打算離開了。此時司機打來電話說東西已經拿過來了,風小玖讓他先放到車裏。轉首對顧九重說:“你自己搞定吧,我一毛錢也不想出。”
她真的只是這樣想,竟一毛錢都不想往裏搭了,何況是花幾十萬拍來的東西。沒道理便宜任何人。
風小玖扭頭離開,倩影仿佛薄霧籠罩,纖細而微寒。快速穿過長廊,到另一座樓裏去。聽肖方說那邊有朋友讓她去喝一杯,風小玖在心中感嘆,今晚真是多事之秋。
趙紫寧望向顧九重:“真不是你女朋友?不會生氣了吧?”
顧九重收回黯然的目光,輕輕眯起眼來微笑:“這個女人沒心沒肺,不在乎的東西想惹她生氣都沒辦法。”然後問她:“要進去看一看嗎?”
趙紫寧說:“既然遇到你了,那就算了,反正陸琰結婚之前我是走不了了,有的是時間過來。”
“那我送你。”
從尋芳蹤裏出來了,才想起車上還有一個顧錦蘇,今晚的帳還沒跟他算。顧九重無奈的按了按眉角。
趙紫寧問他:“怎麽了?要是不方便,我自己回去好了。”
“不是,小蘇離家出走偷跑到這裏,今晚被我抓住了。之前還把人打到了醫院裏,我正打算跟他談一談。”
趙紫寧感嘆:“你兄代父職,對小蘇還是那麽關愛。好多年不見他了,長成大小夥子了吧?”
“長的是不小了,個子跟我一般高了。”
将人帶過去。
顧錦蘇終于将人等來了,是死是活不如給他個痛快,可是沒想到顧九重會帶着趙紫寧一起。其實他都有些不敢認了,當年顧九重将趙紫寧帶到家裏的時候,他就覺得她特別漂亮,沒想到現在更漂亮了。只是成年人的五官是不怎麽變的,所以顧錦蘇還是準确無誤的叫了出來。
“紫寧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趙紫寧一陣高興:“沒想到你還認識我,你都長這麽高了。要是在街上遇到,不提起你是誰的話,我都不敢認你了。”看了顧九重一眼:“你們哥倆長得有一點兒像。”
一跟顧九重相提并論了,顧錦蘇就不太敢說話了。今晚的帳還給他記着呢,之前只是打了他兩下,可是顧錦蘇知道,顧九重一點兒沒解恨。不過趙紫寧的出現倒可以緩解一下,眼見顧九重又是一身內斂,之前的狂燥半點兒都不見了。
果然,還是這個女人能治得了他。
顧錦蘇乖乖的坐在車裏不說話。
一直都是顧九重和趙紫寧在說,他們在回顧往事,畢竟他們有那麽多共同的往事可供追憶。就算刻意摒棄感情的那一部分,還有很大的一部分可冠冕堂皇的說上幾天幾夜。
還有這些年兩人沒有交集的那些時間,一定還有許多許多事情發生,那些彼此不知道的,一下就變成了趣味話題,連閑聊都變得有意義起來。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謂的心境,同樣的事情跟不同的人做,感受也會不同。
本來顧九重是個多麽忌憚陳芝麻爛谷子的人啊,可是這一刻聽趙紫寧說起來,照樣眉飛色舞,一點兒沒看出不屑與倦怠。
顧錦蘇覺得,今天晚上顧九重是沒有時間理會他了。
他的心事沉重起來,摸出電話發短信,低着頭編輯了删,删了再編輯,最後只打出三個字。
“對不起。”
翻出風小玖的電話號碼發了過去。
他們在城裏兜了好大一圈,最後車子駛到趙紫寧下榻的酒店。
趙紫寧看了看顧錦蘇,把時間給他們哥倆兒讓出來。
“你們先聊,我們明天再一起吃飯吧。”說完他先上去了。
顧九重問顧錦蘇:“這段時間你住哪裏?”
“尋芳蹤的員工宿舍。”
顧九重冷着臉:“今天住這裏吧,這兩天收拾你的東西馬上回去,爺爺奶奶都急壞了。”
顧錦蘇知道他要将他潛送回去,在此之前還會狠狠的修理他一頓。他就知道事情一定不會這麽簡單的過去。
風小玖覺得這場有情人再聚首的戲碼演繹得實在恰到好處,輕輕松松的化解了她和顧九重之間的尴尬。一切多餘的言語都免去了,讓事情順理成章的發生戲劇性的轉折,半點兒非分之想的餘地都沒有生成,就被來勢兇猛的前情舊愛填滿了,任誰也不要想入非非。如果要用一種事物來形容的話,就是一盆冷水,兜頭灌下來,再混沌的人也該清醒了。
不過,對于顧九重來說,這應該是一團火,将他整個人重新點燃了。生機袅袅,連他的苦惱也都迎刃而解,他本來就在為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成家而懊惱,總是郁悶找不到心儀的人。轉首趙紫寧回來了,這簡直是命中注定的機緣巧合,注定他們該在一起。
舊情難忘,烈火重燃,似乎不是什麽難事。
難得有那麽一個女人可以住進顧九重的心裏去,多不年過去了,念念不忘。更讓人嫉妒的是,老天如此偏愛,在他倍感需要的時候緊接着就給了他一個破鏡重圓的機會。
這種運氣,不是每個人都會有。
風小玖很晚下班,回去的時候路上行人稀少,路燈一盞一盞是暈黃的,仿佛遙遠天際的一輪殘月。
上樓的時候接到顧九重的電話,他說:“霸占了這麽長時間的床,以後我住酒店,東西我會讓秘書過去拿。”
原來他在A城還有秘書,她從來都不知道,也沒見過,對他果然是不了解。
風小玖拿鑰匙開門,踢掉鞋子說:“明天過來取吧,我把東西給你收拾好。”
時間不早了,她要去洗澡睡覺,所以說過這一句就挂斷了。
其實可以明天再理會這些的,顧九重的東西扔得可處都是,他就是這麽不客氣,哪次來都是當自己家。衣服,廢棄的文件,領帶,或者腕表扔得可處都是,常常占着她的位置,卻理直氣壯的告訴她把東西好好收起來,別随處放跟他的弄混了,用的時候不好找。
看一看,四處都是,收拾起來也是件麻煩事。風小玖覺得很困,不太能睜開眼睛,還是執意的将他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收起來放到箱子裏。他讓人拖了三只行李箱過來,竟然裝得滿滿的。還有後來添置的一些,實在放不下了,風小玖将自己的一只箱子借給他,收拾好之後拖到門口,就扔在那裏等他的秘書明天過來取。
再看時間已經過半夜三點多了,或許是困過去了,這一會兒反倒精神了。幹脆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到沙發上看碟。
發現顧九重動過了,抽屜裏多出一個包,打開之後看到那一沓《甘十九妹》倒讓她吃了一驚,原來這些東西她還留着,可是不記得是自己放在那的,甚至不記得這個杏紅的包是什麽時候買的,不像是她的東西。最後終于記起來,早些年放到鐘配配那裏的東西,在她過來之前,鐘配配替她整理這裏,就拿過來了。
想起小的時候無意間在同學家看到,其實當時就是作古的東西了,她借回去慢慢看,還是在陸琰的書房裏,每個人物在腦子裏栩栩如生,最喜歡那個結局,小小年紀就覺得喜歡。如果中間隔着家仇,除了死,真的沒有辦法在一起了。
那時淚眼婆娑,希望有個人愛她如斯。
上窮碧落下黃泉,可以不畏懼生死的陪着她。她看了那樣多的電視,這還是記憶中唯一一部男人陪着女人去死的場面。
甚至到了現在,她還曾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電視的最後一個場景,他來找她,原來并非是來為自己即将過門的妻子報仇來了。他們最早有個比試的約定,他赴約,亦想死在她的劍下,給所有人交代。卻誤殺了她,可是都沒有什麽了,他甘願自刎也陪着她。所有回憶徐徐播放,他們生出的唯一感慨卻是“我們終于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是啊,相愛的人最不容易的就是永遠在一起。
那時候她寄希望于陸琰,問他願不願意為她死。
又怎麽會願意?年少無知,也實在傻得可以。
風小玖又覺得頭疼,将東西收起來,還是回卧室睡覺。
鐘配配上午帶着鐘峻風出門,要給鐘母買些生活用品。這些年鐘母都住在養老院裏,花了錢請人專門照顧,身體不好不壞,可是有病的時候沒耽擱治療,平時有吃有喝,日子過得還算穩妥。
看到鐘峻風真是既開心又難過,心情說不出的繁複。上了年紀就容易掉眼淚,看到熟悉的人都會哭,忍也忍不住。
鐘配配特別讨厭鐘母這一點。
趁鐘峻風不在的時候就說:“媽,你要這樣,以後我就不帶小風過來了。讓孩子看到了,又該想別的,你也知道小風那孩子特別懂事敏感。”
鐘母嘆氣說:“我也是擔心你們母子,你年紀也不小了,要是有合适的就找一個,再生個孩子……”
鐘配配堵住她的話:“行了,媽,你別說了,我有小風就夠了。”
其實母女倆不是特別談得來,生活所迫的緣故,鐘母年輕的時候性子陰沉,對鐘配配也沒有多少母親該有的耐性,更別說教育她。鐘配配不是不理解她,當時日子難過,被生活壓得茍延殘喘,誰還有閑心顧及別的。所以,到現在雖然鐘母時不時還會耍脾氣,她也沒說不管她。只是不如一般的母女親近,義務比感情多一些。
鐘母什麽都懂,也知道自己說不了她,索性就很少說了。只要鐘配配肯把小風帶回來讓她看,她也盡量不招惹鐘配配。
鐘配配知道這裏有一家不錯的甜品店,以前每次帶鐘峻風過來,都來這裏吃上一點兒。所以一出來先帶他過去,只是囑咐他:“只能吃一點兒,小玖媽媽不讓你吃太多甜食。要是讓她知道我帶你偷偷的吃就不好了。”
鐘峻風說:“那我就吃一小塊。”
“吃一塊可以。”
鐘峻風說:“我們給外婆帶兩塊回去,她也喜歡吃這裏的東西。”
鐘配配就念叨:“你外婆真是老了,特別喜歡唠叨,還時不時對我發脾氣。萬一我老了,也是那個樣子,你會不會煩我?”
“我怎麽會煩你呢,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煩你。”他擡起頭看着鐘配配:“你也是,不要老說外婆的不是,你平時跟她說話态度也不好啊,再說外婆她只是關心你,你就嫌棄她唠叨了。你和小玖媽媽平時就是這麽唠叨我的,我也沒說煩。”
鐘配配被他給逗笑了:“我和小玖真的也這樣麽?”她反醒了一下:“那我以後注意點兒。”
沒想到逛街的時候會看到易紹仁,在這種地方相見真是太難得,有老鄉見老鄉的感覺,頓時無比親厚。
起初易紹仁還覺得自己看錯了,仔細看了看,可不就是鐘配配。于是喚了她一嗓:“配配。”
鐘配配果然回過頭來,就看到從茶樓前走過來的易紹仁,驚得張大了嘴巴。
“易少,你怎麽會在這裏?”
易紹仁一臉樂呵:“是啊,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真的是你們娘倆兒啊。我來這裏談生意,你們怎麽過來了?”聽鐘峻風沖他叫叔叔,扶上他的肩膀,說了句:“乖,中午我請你們吃飯。”
鐘配配這才說:“我來這裏看我媽。”
離吃飯還早,易紹仁問她:“你們現在去幹什麽?”
“打算随便逛逛的。”
“那我跟你們一起,這會兒吃飯還早一點兒啊。”順勢攬過鐘峻風一起往商場裏去。
休息日商場裏做活動,而且是親子節目。工作人員見三個人走過來,笑着迎上去:“一家人逛商場好幸福,爸爸和寶貝來參加個活動吧。”
鐘配配尴尬的站在那裏,出口解釋:“我們不是……”
鐘峻風指着臺上的卡片問:“是猜猜猜麽?一個人比劃,另一個人猜是什麽?”
舉辦方的工作人員笑起來:“小朋友真聰明,和爸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