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chapter 38-40

我沒有等到白仲霖來,卻等來了白景瀚的電話。白景瀚的電話像是算着日子打來,我電影剛剛殺青還沒來來得及開慶功宴,就被他一個電話叫回了國。

白景瀚在電話裏淡淡說白仲霖在等我回來。我喉嚨蠕動想要發出一點聲音卻好像是突然失聲,只能讷讷半晌然後挂掉電話。

我當然不會癡心妄想白景瀚是真的想叫我回來,但我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麽事,連白景瀚也控制不了。而白仲霖現在哪裏?他明明才說要來南非找我,卻突然沒了音訊……

我現在才發現世界上的事情大多都不可預料,就像我怎麽也不會想到白景瀚有朝一日會對衆人承認我的身份,更料想不到他會親自打電話叫我回國。但我半分激動也沒有,他做這一切只不過是讓我離開白仲霖,我卻毫無還手之力。

我走出機場,白景瀚倚在車前等我。白仲霖身形輪廓都與白景瀚極為相像,我忽然想起,半年前我突然回國,白仲霖也是這般隐在陰影裏等我。他那時一直都不看我,對我冷淡至極,我蠢蠢欲動,刻意要去誘惑他,他大概也是忍得很辛苦……

我心裏面都在想着白仲霖,站到白景瀚面前竟有點恍惚。兩個長得這般像的人,為何待我如此不同?

白景瀚打開車門,作勢要我上車。我并不想上他的車,問道:“白仲霖在哪裏?”

他低頭不看我,淡淡道:“你先上車。”

面對白景瀚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并不想與他多争,于是自覺鑽進車裏。

我坐在後座一言不發,既然是他先找我,我總會等到他開口。白景瀚的車倒是開得不快,這點與白仲霖很是不同。但白景瀚一直未說話,過了很久他将車停到海邊,自顧自打開車門,在海邊站定點燃一根煙。

我也打開車門,走到他身邊。

白景瀚吐出一口濃煙,把煙蒂扔到沙地上,用皮鞋撚滅。他說:“林嘉彥,我今日找你,是來求你。”

我不在乎他說什麽,只問他,“白仲霖在哪裏?”

他看着我苦笑,“林嘉彥,我真搞不懂。我自認仲霖最像我,但為什麽他竟會愛上我輩子最恨的人?”

我也轉頭看他,“他愛我又有何用?他又鬥不過你。”

“但你毀了他,你毀了我白景瀚唯一的兒子!”白景瀚渾濁嘶啞的聲音裏帶着不可以抑制的怒氣,震得我雙耳發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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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還不傻,“白景瀚,你不認我也就算了,連白仲宇也要不認?”我看着他,“我知道白仲霖是你一手培養長大,你定是不舍得。但沒了白仲霖不還是有一個白仲宇?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我們?”

白景瀚別過臉去點煙,我看到他的手在幽暗的燈火中顫抖,煙頭的火光過了很久才亮起,他深吸一口煙,問我:“林嘉彥,你可知我為什麽把你接回白家?”

我搖頭,“我真心不知。”

“因為你母親,”他又在笑,“她是世上除我之外唯一一個知道仲宇不是我親生兒子的人,她要挾我。”他一手捏着我下巴,笑得幾近猙獰,“那個賤`人,她要挾我!但是我沒有辦法,我不在乎自己名聲,但我不能毀了文娴一生清白……”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繼續用力,“可我若是知道你還沒進白家文娴就被你氣死,若我知道仲霖為你甘願抛棄一切,我當初怎麽也不該答應那個女人!”

白景瀚的力氣極大,捏得我下巴都要脫臼,但我此刻滿腦子都是他的話,我想了二十幾年都沒想通的事情,白景瀚今日竟親自給了我一個答案,我用力想掰開他的手,“那我究竟是不是你兒子?”

白景瀚睜大眼睛瞪着我,怒火燒紅了他的眼,他猝不及防松開手,“你不配!”

我什麽時候在乎過我配不配當他白景瀚的兒子?但是我可憐的母親呢?她又何其無辜?

白景瀚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那個女人也不配!我白景瀚一生只有文娴一個女人,她若不是趁我酒醉冒充文娴我怎麽會上了她?”

二十幾年前的事情我是不會知曉了,但不管白景瀚怎樣說我都不屑,況且我怎能容忍他這樣侮辱我母親,我也笑,“我雖然沒上過女人,但好歹也被人上過,白仲霖要是硬不起來,我再怎麽勾他也沒用!”

“你!”白景瀚看着我,像是要活活把我吞了。

我又問他,“那白仲宇究竟是誰的種?你這種人居然這麽好心,替別人養了二十幾年的兒子!”我心裏面狂笑不止,我可不傻,我最知道一刀該往人哪裏捅才致命。

白景瀚毫不留情掐住我脖子,狠厲決絕,我覺得我真要這樣死了……我恍惚好像看見白仲霖,從喉嚨裏嗚咽叫出他名字:“白仲霖……”

白景瀚突然撒手,我捂住脖子大咳不止。

白景瀚冷冷開口:“仲霖要見你!”

我眼淚都咳出來,問他:“他在哪裏?”

“在家。”

怪不得白仲霖這幾天都不聯系我,原來又是沒有了自由,我通紅着眼開口:“我在家裏等他!”

白景瀚毫不客氣,“林嘉彥你最好識相!我讓你見他一面,見完你就好好離開,再也別回來!”

“那白仲霖呢?他要去哪裏?你跟他做了什麽交易?”我等了這麽久,終于問出口。我回來,才不是為了父子溫情,我要知道白仲霖究竟出了什麽事。

“仲宇被扣在翟家!他們要仲霖跟翟佳佳結婚才肯放了他。”

白景瀚輕描淡寫兩句話,我卻像五雷轟頂,我一把抓住他領口質問他:“為什麽一定要白仲霖跟翟佳佳結婚?白仲宇為什麽不可以?”

白景瀚惡狠狠看着我,“你以為我願意讓仲霖娶翟家的女兒?但翟家要的是白家家業!”

我不敢置信,疑惑問道:“翟家知道白仲宇不是你的兒子?為什麽?你不是說只有我母親知道?”

“因為二十幾年前那場迷奸就是翟家安排的!”白景瀚一把扯掉我的手,“我查了二十幾年現在才知道真相!是翟家毀了文娴!”

我大笑:“白景瀚,你白白手握偌大一個白氏,竟然連白仲宇都救不出,還要把自己親生兒子賣給仇家去換!你真有種!”

白景瀚衣衫早被我扯亂,海風肆虐吹亂了他的頭發,他現在就像一頭暴怒的獸,早就沒了方向,也沒了理智,“白氏?我有白氏什麽用?仲宇現在在地下黑幫手裏,仲霖明天再不出現仲宇就沒命了!”

我笑了,“白景瀚,你當這是演電影麽?”

白景瀚鎮定下來,“林嘉彥,你才是幼稚!白家在我手上順風順水,是因為有政界扶持,但翟家短短幾十年便如日中天,政軍商三界無人敢擋道,你以為是因為什麽?”

我說,“白景瀚,你不要欺我無知。什麽黑幫勢力我全不知道,你要是說“死人”會,我大概還知道一點。”

白景瀚面色突然冷厲,“看來你也不是全然無知。”

我看他半晌才知他這句話是何意義。我知“死人”會是因為無人不知,“死人”會原本應該有個很文雅的名字,但後來太多人對其聞風喪膽,漸漸地就有了“死人”會的名號。

白景瀚再有能耐,也僅限于白道。白仲宇在“死人”會手裏,他想救,只能用白仲霖,或者白氏。押上白仲霖他尚還有機會,但若是獻上白氏他就再無機會翻身。白景瀚是個商人,連我都會算的事情,他自然不會押錯。

但我依然不解,我問他:“你為什麽跟我講得這般清楚?”白仲霖若是要見我,他把我帶到便是,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仲霖一心對你,定不會告訴你這些。”他擡頭看我,字字句句說得清晰:“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欠他。”

白景瀚要把我送回家,我拒絕了。他也不再堅持,我于是一個人打了車回家。家裏還是一個月前的樣子,白仲霖好似從未回來過。

我脫盡身上衣裳去浴室洗澡,每一處都洗得幹幹淨淨。我給自己做好清理和潤滑,關了燈,穿上那件豔紅衣裳在沙發上等他。

白仲霖不多久就回來,燈光突然亮起,我扭過頭看他。白仲霖頭發似是長長了,少了些許冷硬,多了一點憂郁,他眼中藏着難言深情,一動不動盯着我看。

我感覺已經好久不見他,眼眶都不自覺濕潤,我說:“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

他突然沖過來緊緊抱住我,臉壓在我脖子上叫我名字:“嘉彥……”

我待他抱夠了松開他站起來,問他:“我好不好看?”

我全身上下只穿這一件豔紅衣裳,連內褲都沒穿。我看着白仲霖淡淡勾起嘴角,兩手在胸前用力一扯,胸膛完全坦露在他眼前。幸虧南非現在是冬季沒有将我曬得很糙,燈光從我頭頂洩下,我都能看到自己皮膚反射着瓷白的光。

白仲霖眼眸深沉看着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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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站起,我一把将他按下。兩腿分開跨坐在他身上,低下頭狠狠咬上他的唇。白仲霖壓着我後腦深深與我接吻,好似要将我吞下,我們唇舌交纏,呼吸交融,久久也不願分開。我快要溺亡在白仲霖熱烈又溫情的眼神中,他這樣看我我一秒都不願與他分開。我伸出一只手蓋住他眼睛,一路吻下來。

我扒開他的襯衫,學他平時舔我乳`頭的樣子一圈圈舔弄拉扯,白仲霖胸膛急劇起伏,我的心跳好似要與他發生共振,快要跳出胸腔。我急不可耐脫掉他的長褲,隔着內褲舔上去。

白仲霖的性`器要把內褲都撐破,前端已經被我舔得完全濕透,現出龜`頭輪廓。我雙手把他內褲扒下,他碩大性`器“啪”一下打在我臉上。我舌頭沿着根部慢慢往上舔,然後吸弄着龜`頭一口将它含下,白仲霖忍不住“呃啊……”發出一聲長嘆。我用口腔緊緊包裹他的性`器,用力吸允拉扯,舌尖繞着龜`頭快速打圈,白仲霖突然從我口中退出,一只手扶着我下巴,沙啞着嗓音說道:“夠了……”

可是我覺得不夠,我要白仲霖一輩子都記住今天,不管我在哪裏,不管他跟誰結婚,我要他永遠也忘不了林嘉彥,我要他全身上下都烙上我的印記……

我擡起屁股,握着他堅硬充血的性`器一點點往裏塞,白仲霖那根又粗又硬,我才塞進一個頭就再難進行,我低頭看白仲霖,他滿頭大汗盯着我,見我不再動作,扶着我腰猛地将我坐下,“啊……”性`器整根沒入,我疼得驚叫出聲。

白仲霖赤紅着雙眼看我,“林嘉彥,還來麽?”

我重重呼出兩口氣,笑得輕佻,“來啊,怎麽不來?”

我稍稍适應一下,便扶着他的性`器開始上下起伏,白仲霖的小腹繃得很緊,線條性`感至極,我裏面一緊,不自覺夾緊他。他“啪”一聲打在我屁股上,“發什麽騷!”

我于是纏得他更緊,頻率加快,低頭看着他性`器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感受着忽而脹滿忽而空虛,眼神逐漸迷離,喃喃叫他:“哥哥……小嘉彥吃不下了……”

白仲霖兩手扶着我腰,自下而上瘋狂抽`插,“啊……”我手撐在他胸膛叫出聲來。

“小嘉彥要什麽,哥哥今天都滿足你……”白仲霖一下一下插得極深,我被插出感覺來,呻吟聲越來越淫`蕩,“我要哥哥疼我……使勁疼我……啊……”

白仲霖拉着我站起來走到陽臺前,性`欲讓嗓音啞掉不像話,“趴着!”

我雙手撐着玻璃,撅着屁股趴好。豔紅衣裳還挂在身上,他并未将它脫下,只是掀起來然後盡根沒入,“呃……”我滿足地發出一聲嘆息。

他扶着我腰開始肆無忌憚操幹起來,我覺得渾身都在燃燒,需要他的熱烈和激情才能緩解。白仲霖的粗大性`器在我身體裏橫沖直撞毫無平日的技巧可言,我看着肚子鼓鼓脹脹,嗚嗚咽咽叫出來,“哥哥你把我捅穿了……”

白仲霖騰出一只手來摸我的肚子,身後又開始加大力度撞擊,“小嘉彥真棒!”

我的性`器也硬到極致,随着白仲霖的沖撞一蕩一蕩開始有精`液流出,我腰下陷,賣力地夾緊屁股,扭頭可憐瞧他。

“想射了?”他手握住我性`器,指腹壓着馬眼,粗暴說道:“忍着!”

白仲霖今天刻意不去刺激我那裏,我被他撞得發軟發麻,又總是到不了,終是失了神智開口求他,“哥哥……求求你……”

他兩手握住我手臂,把我抱緊在懷裏,汗淋淋的胸膛貼着我後背,粗重的呼吸在我耳後問我,“求我什麽?”

我回頭看他,“求哥哥射給我……”

他用手剝掉我身上豔紅衣裳,誘惑般說道,“林嘉彥,這是你今天嫁衣,看清楚了沒有?”

我看着他,兩眼失了焦距。他忽然跪下來,掰開我臀瓣,一個濕軟的東西貼上來,我驚得大叫,“不要,白仲霖……”

他固定住我不讓我動,“林嘉彥,你要記得……”

說完濕軟的舌頭開始纏綿地舔弄,我刺激得渾身戰栗,我神志不清叫喊:“白仲霖不要……”

“叫哥哥!”白仲霖的舌頭伸進去模拟性`器開始抽`插,一下一下極度淫靡又刺激,我終于受不了,大叫着射了出來,“哥哥……”

我軟倒在他懷裏,他把我掰過來,俯身又去舔我的性`器,

“哥哥……不要……”

我躺在地上大張着腿,他從正面壓過來,滾燙的性`器插進我濕軟的穴`口,我感覺我那裏迫不及待将它吞進來,待它全根沒入,我忍不住“啊……”一聲叫出來。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又大開大合幹起來。

我不知我們這樣交`合了多久,白仲霖射了一次又快速硬起來,我已經完全沒了開始氣場,任他擺弄。白仲霖把我放在沙發上操弄時迷糊間聽到一陣刺耳鈴聲,白仲霖煩躁挂掉,開始瘋狂抽`插,我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還是刺激得驚叫出聲。

但鈴聲并未安靜多久,又一次響起。

白仲霖仍是不理。鈴聲響了很久自己挂掉了。

我終于清醒,睜開眼看着白仲霖。他低垂着頭賣力抽`插,抓着我大腿的手力氣大得我痛。我眼眶又濕潤,一直看着他不願挪開眼。

鈴聲锲而不舍地響起,白仲霖終于接起來,我聽見白景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白仲霖!你在做什麽!”

白仲霖看着我笑了一下,眼睛裏閃着異樣的光,他說:“你聽好了,我在操`你兒子!”說完扔掉手機,抓住我大腿整根送進來。

“啊……”我毫不掩飾地叫出聲,白仲霖失了神智般橫沖直撞,然後死死抱緊我一股熱液洩在我身體裏。我也緊緊回抱他。

電話那頭白景瀚還未挂,我真佩服他這般強悍心理,他說:“白仲霖!我在樓下等你,半個小時之內你必須下來!”

白仲霖抱着我一動不動,他性`器還埋在我身體裏不願離開。

我擡手摸他頭發,說:“你頭發該剪了。”

他聲音沙啞,“林嘉彥,對不起……”

我抱着他頭,“我都知道的,白仲宇是你弟弟,我不怪你。”

他拼命抱緊我,半晌才說,“林嘉彥,我愛你,我今生今世,只愛你一個人!”

“我也愛你。”

他放開我,穿上褲子就要走。我叫住他:“白仲霖!”

他上衣都沒穿,就這樣站在門口,也不回頭看我。但他站着一動不動,我知道他在聽。我忽地一陣心痛,像是海浪突然卷來要把自己淹沒,我說“我等你,白仲霖,你要記得我在等你!”

他沒有回答,一聲不響離開。門“哐當”一聲關上,我倒在沙發上像是失了魂,白仲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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