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起吃飯吧
站在網球場外面,看着把網球場圍滿一圈的人,有男有女,自己根本擠不進去的說,心裏想了想立海大的網球社還真是受歡迎呢,自覺的走到一棵樹旁邊,攤開一張紙巾放在地上,花間木黎坐了下去,而在場內練習揮拍的仁王很巧的看到此景,眼神閃了一下。
戴上耳機,花間木黎一邊聽歌,一邊玩游戲,沉浸在游戲世界的花間木黎完全沒有注意到網球場上有數位少年的眼睛已經自覺或不自覺的瞟了她好幾次。
“全體隊員集合。”随着真田的一聲,網球部全體的隊員站成四排,井然有序,網球部在暑假的時候就有過集訓,所以,在上一次排名戰中以幸村精市為首的,真田弦一郎等以前網球社部員再次成為高中網的正式隊員,隊長是幸村,副隊是真田,連同原高網隊長高源伊傅一共八名正式隊員。
幸村站在隊伍的前面,真田和柳各站其左右,“全國大賽快要開始了,我們的目标是全國冠軍。”幸村溫和的聲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今年的全國大賽還是不能松懈。”真田不怒自威的聲音說道。
“現在,開始正式練習,全體繞網球場跑二十圈。”柳說道。雖說是全體,總是有人有特權的,比如說幸村和真田,柳。他們站在原地,看着他們跑。
“柳。”幸村淡淡的開口,眼神瞟了一眼花間的方向,柳同學立馬會意,“花間木黎,15歲,全國女子空手道冠軍,曾是比嘉中男網的經理,實力不詳,曾作為中日交換生到中國留學一年,今年以接近滿分的成績考入我們學校,現在,在一年(7)組,是柳生的同桌。”
聞言,幸村精市揚了揚眉,笑的更燦爛了,“柳生啊。”一聲啊說的意味深長,回腸蕩氣。
經過兩小時的辛苦練習,終于結束了,所有隊員立馬有秩序地沖向男子更衣室,網球部的幾位正選還在後面慢悠悠的走着。
花間木黎的手機早就沒電了,所以,她收了手機,拿出書本,開始做作業,等她擡起頭的時候,練習還在繼續,不知不覺,她好像有點想睡覺了。
“終于結束了。”丸井文太用歡快的語氣說道。“不過好奇怪啊,那個女生一直坐在那裏,都不擡頭看我們,她不看我們,來網球場幹嘛。”丸井的語氣有一點點的疑惑。
“等人的幾率90%”柳閉着眼睛說道。
“等人?會是誰呢。”丸井文太充分發揮了好奇寶寶的潛質。仁王走在他們旁邊,只是笑嘻嘻的把手搭在柳生的肩膀上,并不說話。
柳生在心裏想,難道是在等他嗎,因為知道了自己幫她打掩護的事情,特地來感謝自己的嗎。我只能說,柳生,你想多了。
等大家沖完澡,換好衣服,一起離開更衣室,所有人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只見仁王雅治一臉笑意的走向還坐在樹旁邊的女生,伸出手把她拉了起來,還體貼的提過她包,牽着她的手離開了網球場,女生低着頭走在仁王的身邊,似乎是害羞的樣子,“原來她等的是仁王,我猜錯了。”柳默默的說道,柳生的鏡片也閃了閃,幸村精市笑的更加溫柔了。
真實情況是這樣的,仁王走到少女面前的時候,花間竟然已經睡着了,他只好叫了她一聲,花間迷迷糊糊應了他一句,沒辦法,他只好拉起她,幫她提包,還牽着她走,少女低着頭,其實只是她還沒醒,只是随着感覺在走罷了。
Advertisement
來到停車場,仁王走到自己的跑車面前,打開副駕駛,把花間推了進去,安置好她,幫她系好安全帶,才坐上駕駛位置上,一坐下,花間就完全清醒了,“你不是說帶我去找逃課的路線嗎?”花間剛睡醒的聲音語氣裏帶着一點撒嬌。
“你剛剛睡着了,所以只好送你回家了,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仁王為自己邊系安全帶邊說,可能是新學校的原因,花間木黎還是很不适應,總感覺很困的樣子,竟然在網球場都可以睡着,她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我就住在學校門口,不用你送,我可以自己回去。”花間想了想,自己還是趕快回去睡覺吧。
“既然如此,我們一起去玩吧,晚上我送你回來。”
“我想睡覺。”花間輕輕的說道。雖然沒有明确拒絕,但是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那好,你先睡,到了地方我再叫你,我們先去吃飯吧。”仁王笑了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花間木黎一聽吃飯,也覺得有點餓了,心裏想着,自己還沒吃午飯呢,那就去吃飯吧,想完就把身子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仁王知道她這是默認了,于是,開始開車,
當幸村精市一行人走到校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仁王的車子正向他們駛來,停在了他們面前,搖下車窗,“各位,我先走一步了。”
幸村精市看着在位置上安靜的睡着的女孩,“仁王,這是去哪呢。”明白自己深受重任的柳立馬開口問道。
“去吃飯,要一起嗎。”仁王雅治只是意思意思的問一下,他當然不希望他們去。
“吃飯,這主意不錯,大家一起吧,弦一郎,柳生你們去把車開過來這裏,三輛車應該夠了。”幸村說完,打開後面的車門,把網球包扔了進去,自己也鑽了進去,笑的一臉風輕雲淡。
仁王暗暗叫苦,這部長看起來怎麽那麽危險呢,柳随後也鑽了進去,這麽好收集資料的機會,他肯定不會錯過的說。
這一切動靜并沒有影響到正在補眠的花間,等她再次清醒的時候,看着面前的一群人,着實吓了一跳,哪怕她再淡定,這個時候,都無法淡定了,發現自己正靠在仁王的肩膀上,周圍的七八個人,十幾只眼睛都看着她,臉上笑得很有深意,她怎麽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