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 40
或許太子殿下身處高位太久,從小便被人捧着寵着,從沒嘗過挫敗的滋味。
可說來可笑,看着孟懷瑾對他的雙胞胎兄弟百依百順,對自己卻拒絕防備,讓他心裏竟産生幾分挫敗的情緒,他自己都忍不住自嘲,這到底是為何,難道就是占有欲作祟嗎?
這未免太可笑了,他堂堂太子殿下要什麽美人沒有,何必為了這個青年受如此折磨,驕傲的自尊讓他否認自己內心的嫉妒和不甘的情緒,可那種嫉妒、不甘的情緒仿佛是在心裏播下一個魔種,生根發芽,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維吉爾心裏惱火地想,都是因為這具淫蕩的身體!
他一個強有力地挺動,龍根幾乎全部沒入那緊致的花穴之中,連陰囊部分似乎都要擠入其中。
孟懷瑾發出一聲嗚咽聲,“好痛——”
維吉爾看着孟懷瑾因為痛苦而周到一起的五官,心中終于升起幾分憐愛之意,但更多的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快。
他停下抽插的動作,抱着孟懷瑾上了岸,岸邊是柔軟的白色細沙,倒也沒有那麽硬。
“覺得疼?想我輕一點麽?”
孟懷瑾躺在細沙上,擡眼看着上方的維吉爾,搖搖頭,用哽咽的聲音說道,“你放開我,好不好?”
維吉爾笑了,但笑容裏沒有一絲溫度,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孟懷瑾紅豔的嘴唇,嘆道,“你為什麽不能說些讓我高興的話呢?”
孟懷瑾聽了這話,雙眼微阖,長睫毛顫動的頻率中帶着不安。
維吉爾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下身緩慢地頂弄、研磨,纏綿悱恻的耳鬓厮磨,仿佛兩個人是親密無間的戀人。
滾燙堅硬的陽具一下一下地杵在他的花心裏,帶給孟懷瑾若有似無的撓心感,時而急促時而平緩的不穩鼻息暴露出他的需索。
維吉爾手指撫弄着他耳鬓邊的短發,聲音溫柔低沉,“想要就說出來啊。”
讓孟懷瑾一瞬間有一種錯覺,他睜開眼,看着維吉爾,恍惚中,似乎又看到了伊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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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吉爾和伊萊的身影在他眼中重合。
維吉爾似乎是知道他的想法,“想到伊萊了,是麽?他還真是愛你,即使知道你早就被我碰過,他也沒有嫌棄你,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若無其事地與你上床、歡愛。我的弟弟真是個癡情種啊。”
不知道為什麽,維吉爾喜歡這種對孟懷瑾冷嘲熱諷的感覺,青年漸漸慘白的臉色讓他心裏的惡意得到釋放,他控制不住地說着惡毒的話。
下身一個用力地挺動,淫穴裏的蜜水被性器攪動,發出黏黏的水聲,維吉爾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可惜了他的癡心一片竟然付給了擁有這樣淫蕩身體的你。”
孟懷瑾的臉上幾乎血色盡失,他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維吉爾,“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覺得聽不下去了?可這不是事實麽,嗯?”
孟懷瑾伸出手想推開維吉爾,反被維吉爾抓住手,壓在頭頂。
又是一輪狂猛地撻伐蹂躏,快感如洪水襲來,孟懷瑾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腰腹無意識地扭動,彎起,形成誘惑的弧度。
分身挺得直直的,馬眼處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淫水,一直沒有得到安撫的菊穴也躁動不安。
上方的維吉爾,眼神如虎狼一般,帶着兇狠貪婪的欲望,嫉妒不甘的情緒全部發洩成欲望。
他不想看着伊萊獨占這個青年,他也要占有青年,擁有青年的一切!
不管孟懷瑾如何痛恨,高潮如約而至,他的身體不可控制地蜷起,震顫,臀肉抖動,花穴裏噴出一股股春潮,而維吉爾滾燙的精液更為這個高潮增添了一把火。
孟懷瑾胸膛劇烈的起伏,心似乎要跳出來了一樣,全身都沉浸在高潮的洗刷之中。
可看着維吉爾那滿是欲火的眼神,孟懷瑾知道這一晚哪有這麽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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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木床上,孟懷瑾身下墊着幾件衣服,他跪趴在上面,雙手撐着身體,承受着身後的撞擊。
汗水沿着他的額頭、鼻尖滴落下來,他臉頰緋紅,雙眼迷離,貝齒緊咬紅唇,可喉間還是會不時逸出撓人的呻吟聲。
身後的維吉爾抓着他的腰,粗大的紫色陽具隐沒在他白皙的臀間,兩個小穴裏都已盛滿了男人的精液,在男人大力的撞擊動作下,精液從穴口中流出,沿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
前面的分身被一種不知名的藤蔓綁住,将孟懷瑾的欲潮積聚在體內,前列腺快感來勢洶洶,他真的很想射,可男人用懲罰性的手段虐待他,用粗暴的性愛淩虐他。
幾日來,夜夜都要被男人纏着歡愛,孟懷瑾只有被動的接受。
身上已是青青紫紫,紅痕遍布,胸前的乳頭顏色鮮豔如血,像是被人過度玩弄過。
半晌,孟懷瑾終于忍不住哭訴,“求求你,求你……”
“求我什麽?”維吉爾飽含情欲的聲音裏帶着粗噶的性感。
“求你……求你讓我射……”孟懷瑾低聲啜泣,“讓我射……唔唔……”
“不行,說過今天只能射一次。”維吉爾殘忍地拒絕了孟懷瑾的訴求。
他低頭,看着青年臀間那被他操弄得幾乎紅腫的菊穴,心裏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
微微彎腰,一只手繞到前面,手指在青年的花穴處摳挖、搔弄,花穴早已紅腫,花唇腫脹充血,孟懷瑾咬牙忍受着火辣辣的痛感。
等他終于得到允許,可以休息,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晨曦微光照進樹洞,孟懷瑾趴在木床上,眼皮沉重得幾乎擡不起來,連日來,他心裏憋了太多委屈,維吉爾陰晴不定的心情和忽冷忽熱的态度讓他備受折磨。
在這狼霧森林裏都待了半個月了,還沒找到出口。孟懷瑾想起不知在哪裏的伊萊心裏就有滿滿的擔心。
想着這些事,孟懷瑾陷入了沉睡。
等他醒來,已經暮霭沉沉,拖着渾身酸軟的身體坐起來,孟懷瑾以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身體已經被清理過了,但是那些暧昧的痕跡卻沒有被消除。
孟懷瑾撿起床邊的衣服和褲子穿上,一旁的木桌上有新鮮的漿果,喉嚨幹澀,孟懷瑾一連吃了三個,才覺得舒服一些。
然後就是坐在屋子裏無聊發呆。
直到一陣咳嗽聲打斷他的思緒,他扭頭去看,借着樹洞裏的微弱光線,看到門口的維吉爾。
男人的臉色蒼白得過分,孟懷瑾站起身,看着男人慢慢走進來,略帶遲疑地問道,“你受傷了?”
維吉爾平日裏四處探索出路,碰到的陷阱多了,受的小傷不少,但他都憑借強悍的肉身和強大的法力恢複了,到了孟懷瑾跟前,一點都顯不出受過傷的樣子。
可今天,他竟然碰到了一個龐大的傀儡獸陣,遭到近百只傀儡獸的圍攻,黑岩不愧是一代機關大師,精通各種奇門巧技,連傀儡術都頗為在行,制作的傀儡獸實力不俗。
維吉爾吃了大虧,在近百只傀儡獸的圍攻下,維吉爾受傷不輕。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是法力消耗過度,所以他的臉色才如此蒼白。
“嗯”,維吉爾低低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了孟懷瑾的話。
孟懷瑾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幾乎沒有看到過維吉爾如此虛弱的樣子,維吉爾的身形和步履還算穩,但是動作緩慢。
慢慢走到床邊坐下,維吉爾連打坐的力氣似乎都沒有了,他幹脆地躺倒在床上。
“你……”孟懷瑾遲疑了一下,“你傷到哪裏了?嚴不嚴重?”
維吉爾聽了他的話,似乎是輕聲哼笑了一下,但是因為身體太虛弱,他發出的聲音很輕,孟懷瑾聽得不清楚。
孟懷瑾咬咬嘴唇,看男人的樣子,肯定是傷得不輕。
半晌,才聽維吉爾說道,“你放心,我沒事,而且我已經找到出口了,明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裏。”
這下,孟懷瑾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維吉爾也不再說話,似乎是睡着了。
孟懷瑾看着他均勻起伏的胸膛,确認他睡熟了,才輕輕走到他身邊。
維吉爾還穿着現世的衣服,開襟風衣,黑色毛衫,休閑長褲。
孟懷瑾輕輕拉開他的風衣,才發現風衣裏面的毛衫已經破了,破口處沾染着大量觸目驚心的暗色血跡,他用手摸了摸,手上全是濕漉漉的血漬。
果然是受了很重的傷。
孟懷瑾将破掉的毛衫扯開,露出維吉爾寬闊的胸膛,胸部上也有深紅的血跡,孟懷瑾看了看,用手一抹,倒是沒發現傷口,估計傷口已經愈合了。
他想了想,小心地翻動維吉爾的身子,幫維吉爾将血濕的毛衫脫了下來,用毛衫幹淨的一頭,浸了些桌子上木壺裏的水,将維吉爾胸前的血跡擦幹淨。
然後又将風衣搭在維吉爾的身上,才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睡了一天,晚上自然不困,他坐在椅子上,心想,自己為維吉爾做這些只是因為維吉爾如果出事了,他一定不可能活着走出這裏,沒有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