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Chapter 44

孟懷瑾看着這只大老虎吐露出熟悉的話語,心裏的害怕驚惶卻沒消失半分。

他眼睛低垂,就看到老虎腿間十分可觀的兇器,臉色刷的變白,他、他不要這樣。

伊萊突如其來的要求和異常興奮的性欲讓孟懷瑾感到害怕。

他撐起身子向後退,“我不要這樣……”

伊萊用巨大的虎爪按住他的肩膀,力道掌握得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到他,卻也讓他動彈不得。

孟懷瑾臉上充滿了乞求,“你別這樣對我,伊萊。”

“小瑾,乖,我不會傷害你,嗯?”伊萊溫柔地哄慰他。

用巨大的虎爪将他的身子翻過去,粗糙的濕熱長舌舔弄孟懷瑾的屁股。

孟懷瑾趴在床上不敢亂動,他能察覺到那鋒利的獠牙不時地摩擦過他臀部上的嫩膚。

他不停地乞求對方,“不要……求你了……”

長着細密倒刺的長舌舔過他的花穴和後穴,引起他身體的戰栗,整個臀部都被舔得濕漉漉的,那長舌還試圖頂入他的花穴。

粗糙的舌頭刺激着柔軟的花徑,孟懷瑾拼命搖頭,“不要這樣舔,我受不了了……”

伊萊只好擡起虎頭,安慰孟懷瑾,“乖,寶貝乖。”

長舌溫柔地舔吻孟懷瑾光裸的脊背,并用尾巴撩撥孟懷瑾的私密之處,花穴才躲過舌頭的侵襲,又迎來尾巴的戲弄,毛茸茸的尾巴沾着花穴的蜜水在花穴裏進進出出,尾巴上柔軟的絨毛像是柔軟的小刷子一般輕掃穴徑,讓孟懷瑾下身騷動不已。

伊萊還蜷起尾巴,将孟懷瑾的小穴撐得更開,虎身狀态下的性器粗大異常,如果不幫孟懷瑾做好潤滑,恐怕青年一會就要受傷。

“唔……”孟懷瑾看到伊萊的舌頭朝他的臉上舔來,他匆忙躲過對方的動作,他不要和一只老虎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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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獸形交媾的方式對于獸族人來說再正常不過,算是情趣的一種。但對于孟懷瑾來說,這種人獸交媾的方式對他來說實在太過畸形變态,他畢竟不是獸人,對這種事情自然格外排斥。

該來的總要來。

孟懷瑾被伊萊罩在身下,那可怕的性器已經嘗試着侵入他的身體。

花穴似乎是被撐到了極致,孟懷瑾痛得渾身冒汗。

伊萊已經盡量小心溫柔了,但還是讓孟懷瑾出血了。

孟懷瑾覺得穴口一陣火辣辣的燒痛感,他還沒注意到自己的下體已經出血了。

見到鮮血,伊萊立刻壓下自己蓬勃的情欲,抽出自己尚未完全插入的性器,變回了人身,他自然舍不得在性事上殘忍地淩虐孟懷瑾。

孟懷瑾見他變回人身,才注意到身下床單上的腥紅點點,下身還痛着,他心中滿腹委屈,恢複人身的伊萊溫柔地抱住他,“對不起,小瑾,我剛剛一時沒忍住。”

說着,伊萊釋出一個小小的法術,替孟懷瑾治療了下體的傷口。

孟懷瑾睫毛低垂,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顯然是有些生氣。

伊萊見他這樣反感冷漠,心想,以後再也不敢輕易提這種要求了。

好脾氣地哄了好久,孟懷瑾的臉色才緩了下來。

伊萊見孟懷瑾心情好轉,才又壓着對方繼續做剛才的事。

兩人小別勝新婚,伊萊幾乎纏着他日夜求歡。

一連三日,孟懷瑾幾乎都沒有一刻是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

寝宮的每個角落都沾染上兩人歡愛的氣息。

有時候,伊萊興致來了,直接就将孟懷瑾壓倒在地。

盡管地板上鋪着厚厚的毛毯,可孟懷瑾的身體還是被硌出幾道紅印子。

身上的輕紗被粗暴地扯開,雪白的胴體與暗紅色的地毯形成鮮明的對比,兩只長腿被架在男人強壯的肩頭,下身被狠狠地操弄。

孟懷瑾的神色帶着幾分憔悴,被男人日夜癡纏,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伊萊每天都命人做了各種各樣的補品和藥湯,喂給孟懷瑾,但是效果不太明顯,他心知肚明,青年和這裏身體強健的獸人不一樣,承受不了過度的疼愛,可化形期的情欲着實難忍,他無時無刻都想着怎麽品嘗身下的這副美妙軀體。

不過,明日他就要暫時離開青年一段時間了,足夠讓青年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就先容他放縱一番吧。

孟懷瑾嗓子都沙啞了,天知道,男人的性欲為何變得如此旺盛。中午吃過午飯,才被男人放過小憩一會,醒來後,男人本來抱着他在茶室品茶賞花。

可沒過多長時間,男人就對他上下其手,解了他的衣裳,強行與他求歡交媾。

他雙眼迷離地看着上方的伊萊,男人似乎還是那個溫柔的樣子,可他總覺得男人和以前不太一樣了,氣質發生了變化,多了一些他捉摸不透的東西在裏面。

伊萊又一次喘着粗氣,将滾燙的精液送入了他的後穴之中,孟懷瑾腰部彈跳了一下,雙手抵在男人健美的腹肌上,“夠了,今天不要了。”

伊萊深呼一口氣,俯下身,親吻孟懷瑾的額頭,“好,我們去洗澡。”

就着兩人相連的姿勢,将孟懷瑾抱起,帶着人去了浴室。

這種羞恥的姿勢令孟懷瑾羞得擡不起頭來。

是夜,伊萊安安穩穩地抱着他,讓他好好睡了一覺。

而第二天一早,等孟懷瑾醒來,伊萊就已經不在了。

前來伺候的侍女恭敬地解答孟懷瑾的疑問,“回大人,殿下今日去了厄修斯神殿,半個月後才能回來,殿下還讓屬下将這個盒子交予大人,如果大人想念殿下,打開這個盒子便可一解相思之苦,”

厄修斯神殿?孟懷瑾細問了侍女,才知道厄修斯是金龍一族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是一位練武狂魔,本身的修煉造詣也已經是登峰造極,傳說中他有着接近神的實力,因此人稱戰神。而厄修斯神殿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一座宮殿,專門為金龍族內的幼龍化形修煉所用。

伊萊去到那裏,自然就是為了化形。

那厄修斯神殿和伊萊所居的九越宮相距甚遠,伊萊在那裏一呆就是半個月。

孟懷瑾點點頭,揮退了侍女,好奇地打開伊萊留給他的木盒,發現裏面的東西以後,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裏面竟然裝了一支假陰莖,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紋,通體粉色,材質透明,似乎是某種類似于粉水晶的東西制成,但摸起來一點也不冰冷,相反,還帶着暖熱的溫度。是一種非常流行的閨房情趣用品。

在獸世,這種東西的雅稱叫做陽如,這陽如手柄上不但刻着精美花紋,頂端還系着粉紅流蘇,若是用力扯動流蘇,陽如便如真實男根一般,可以抽插震動。

孟懷瑾看了這陽如一眼,便當即合上盒子,将其扔到了一邊,他又不會欲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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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伊萊的陪伴,獸世的日子過得格外無聊,這裏沒有現世的游戲、手機,沒有網絡。

孟懷瑾每日在宮裏呆着,沒過兩天,就覺得日子無聊得很。

侍女體貼地建議他四處走走。伊萊早就吩咐過侍女,若是發現孟懷瑾無聊了,就帶他去宮裏的幾處地方轉一轉。但是伊萊嚴禁侍女帶他在宮內四處亂走,當然是為了保護孟懷瑾,怕孟懷瑾沾上什麽麻煩。

侍女便想着帶孟懷瑾去宮裏的馥園轉一轉,馥園是宮裏諸多花園中的一座,規模不大,但是園內景色精致,養着不少奇花異草,奇珍異獸。

孟懷瑾坐在軟轎上,被人擡到了馥園。他對于這種賞花觀景的事情其實沒多大興趣,可又無所事事,便來到這裏随便看一看。

兩名侍女一前一後擡着軟轎來到了馥園門口,将軟轎穩穩放下,把孟懷瑾從轎中迎了出來。

幾人剛進入馥園,馥園門口又傳來一陣騷動,原來是太子殿下到了。

維吉爾?孟懷瑾幾日沒見對方,聽到對方的聲音有些恍惚。

維吉爾在衆人的簇擁下走進馥園,也看到了站在那裏的孟懷瑾。

孟懷瑾身邊的兩名侍女見到維吉爾,立刻躬身行禮。

維吉爾看着兩名侍女久久沒有說話,唇邊帶笑,似乎是在等着什麽。

孟懷瑾覺得奇怪,卻見維吉爾身邊的一位侍從對他怒目而視,他恍然大悟,見了太子要行禮的,可他又不是這裏的人,根本不懂宮廷禮儀。

曾經穿越到獸世的一個月,只是接受身體的調教,沒有受過禮儀教導,從來也沒向維吉爾行過什麽禮節。

他一時不知所措,面露窘态。

維吉爾身邊的侍從看向他的眼神越發不滿,這名侍從之前是沒見過孟懷瑾的,所以,他對孟懷瑾當年和維吉爾發生的事情不知情,而孟懷瑾身上的氣息已經告訴侍從,孟懷瑾應該是伊萊,也就是二殿下的侍寵之類的。一個侍寵竟敢對太子殿下如此不敬,更何況還是二殿下的侍寵,在侍從眼裏,這分明就是表明了二殿下對太子的不敬。

正當他要開口訓斥孟懷瑾的時候,維吉爾開了尊口,“都起來吧。”

孟懷瑾身邊的兩名侍女如獲大赦一般起身,她們也為孟懷瑾剛剛的舉動捏了一把汗。但瞧着眼下的局面,太子殿下竟對此毫不介意。

維吉爾不但沒介意,還笑盈盈地走到孟懷瑾身邊,頗為親昵地說道,“幾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水靈了。”

這話弄得身邊的人都糊裏糊塗的,可誰也不敢面露驚異。

反而孟懷瑾因為這句話,狠狠地瞪了維吉爾一眼。

維吉爾毫不在意,“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喝杯茶吧。”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更加驚異,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都在揣測孟懷瑾的來歷,還有孟懷瑾和太子殿下捉摸不透的關系。太子殿下為何會對此人如此親昵?

不過不用猜測,過一會他們就知道了。

孟懷瑾聽了維吉爾的邀請,本來想甩手走開的,可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他不好意思像耍脾氣一樣拒絕維吉爾,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應對。

就稀裏糊塗地跟着維吉爾走到馥園的觀景亭裏,維吉爾身邊依偎一名體型嬌小豐滿的紅發少女,少女明眸皓齒,神态俏皮可愛,模樣漂亮精致,一看就知道是維吉爾的侍寵。

這少女的原身是天生善媚的火狐,一舉一動之間,風情流露,勾魂奪魄。

孟懷瑾坐在維吉爾對面,自然是不願意去看維吉爾的,目光便投向那一旁的少女,看得久了,竟被少女迷惑,目光發癡。而那少女見狀,心裏覺得好笑又得意,竟肆無忌憚地施起媚術。

維吉爾在旁瞧見這一幕,抿嘴一笑,伸出兩根手指在那少女的腦門上輕輕一彈,“調皮。”

孟懷瑾覺得混沌的腦海裏突然被什麽刺了一下,恢複了神智,驚覺自己失态,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把玩手裏的茶杯。

而那少女則是心裏一驚,維吉爾那一彈,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麽,但是暗含法力,震得她靈臺不穩,再看維吉爾的眼神,竟帶着警告的意味。

她當即臉色一白,但瞬間又恢複原狀,神色舉動依然嬌俏,但裏面多了幾分收斂和恭敬,同時也對孟懷瑾和太子殿下的越發好奇。

孟懷瑾覺得這亭中的氣氛已經古怪到了極點,他簡直坐立難安。

維吉爾明明是将那少女抱在懷裏挑逗,可眼神卻有意無意地撩撥着他,仿若是他被對方抱在懷裏挑逗。

那少女軟倒在維吉爾懷裏,更是時不時發出嬌呼,弄得孟懷瑾越發不自在。

孟懷瑾終于準備走人,他嘴一張開。

就聽維吉爾說道,“這個時辰,應該是月昙開花的時候吧。”

一旁伺候的侍從立刻殷勤地回道,“正是,殿下去外面游歷百年,可是許久未見着月昙開花的奇景了吧,不如請殿下移步到馥園的東北角,有心靈手巧的宮奴新培育出了稀罕顏色的月昙,就等着殿下賞光呢。”

維吉爾放開懷裏的少女,站起身,“不錯。”

維吉爾邁步走出觀景亭,孟懷瑾本來不打算跟上的,可對方臨走出亭子之前,又回頭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一同前往。

孟懷瑾咬咬牙,站起來,跟上了維吉爾的腳步。

那月昙長得好像一顆顆石頭,但是全身渾圓,狀如滿月,每日只在黃昏時分開花。

仿佛是眨眼間的事,那如灰黑石頭的月昙突然周身散發出柔和的光芒,頂端裂出一條縫,然後那條縫越開越大,最終完全綻開,巨大的花瓣層層疊疊,香氣襲人。

有白色、粉色、紫色、藍色,還有白色粉邊,粉色紫邊的,而且還可以發出相應的淡淡彩光。不過維吉爾的目光都凝注在一顆金色的月昙上,這就是侍從口裏那稀罕顏色了。

孟懷瑾也被這種奇異的植物吸引了,神情專注。

維吉爾從一旁看了看他,悄無聲息地繞到他身後,幾乎是将孟懷瑾籠罩在自己的懷裏,“你喜歡?”

孟懷瑾聽到他的聲音這麽近,吓了一跳,當即退後一步,正好落到維吉爾的懷裏。

維吉爾有些得意地順手摟住對方,在孟懷瑾的耳邊深吸一口氣,“真香呢。”

不知道是在說月昙,還是在說孟懷瑾。

孟懷瑾仿若受驚的小兔子,全身都戒備了起來,低聲呵斥,“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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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景亭四周的紗幔被放了下來,但透過那半透明的紗幔,仍可以看到裏面的人在做什麽。

石桌上原本的茶盤、茶具,果盤、點心碟子都被人掃落到地上。

孟懷瑾趴在石桌上,冰冷的石桌和他所遭受的火熱待遇形成極大的反差。

下身的褲子被褪到膝蓋以下,腰身被維吉爾牢牢握着,後穴吞吃着男人的陽具。

不管是維吉爾還是伊萊,他們回到獸世之後,都對他的身體表現出異常的渴望,孟懷瑾越發像個性奴一般,供兄弟二人發洩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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