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Chapter 49

孟懷瑾撐住自己的身體想要脫離維吉爾的禁锢,可維吉爾的兩只手如鐵鉗一般,牢牢地抓着他的腰身,那不斷淌着蜜汁兒的花穴更是不知羞恥地緊緊包裹着維吉爾的肉莖,拼命地擠壓,吸力非常,違背孟懷瑾的意願,緊咬着肉棒不放。

因為維吉爾向他的體內輸送了真龍靈力,他不再有那種難以啓齒地痛楚,身下的快感竟是一波強過一波。

在伊萊眼裏,此時的孟懷瑾面色潮紅,眼神迷離渙散,那一向柔軟可口的唇瓣微張,縱使孟懷瑾努力壓抑喉間的喘息,緊咬牙關,那呻吟聲還是洩出了幾分。

驀地,孟懷瑾只覺一股熱流從他腹中升起,史無前例的劇烈快感順着脊椎侵入他的腦海,他就這樣高潮了!這一瞬間,孟懷瑾失神了, 顧不得羞恥,顧不得難堪,好像在這洶湧的欲潮之下還夾雜了什麽別的東西,讓他再也沒有了清醒思考的能力,滿腦子的念頭就只有一個:渴望男人的疼愛!猶如發情的母獸,強烈地渴望雄獸的氣息。

維吉爾感受到他這番失神的舉動,伸手鉗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臉扭過來,看到孟懷瑾黑色的眼瞳不同以往那般清亮,變得灰蒙蒙的,泛着暗紫色的幽光。

維吉爾立時将他放到一邊,對伊萊說道,“成了。”

伊萊在一旁一直面色沉沉,聽到維吉爾的話,卻是站起身來,手向虛空一抓,便抓到一件金色絲袍,他将絲袍披到身上,轉身走出了房間。

須臾,便端了一個托盤進來,托盤上放着一只白瓷海碗,裏面盛着清水,一條紅色小蛇在水中歡快游動,并不時從嘴裏吐出泡泡。

房間裏的維吉爾也站在床邊,身上套了一件紅色絲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孟懷瑾。

聽到伊萊進來的動靜,維吉爾才移開視線,兄弟二人沒有多說什麽,默契地用指甲劃破自己的手指,各自将一滴龍血滴進清水碗中。

金色的龍血滴進水中,竟沒有化開,反而猶如兩顆實心小球在碗中滴溜溜轉個不停,那紅色小蛇看到這兩滴龍血,游動的動作更加歡快,将清水攪出一層層的漩渦來,而那兩滴龍血順着漩渦轉動,半晌,彙成一顆,游動的小蛇見狀,一個扭身,口一張,就将那混合的龍血吞了下去。

又稍過了片刻,小蛇身子弓起,吐出一顆金色珠子來。伊萊輕輕一抓,那珠子就從碗中落到他手裏。

維吉爾則接過托盤,将其拿到外面去。

伊萊拿着珠子,看向床上的孟懷瑾,青年此刻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在床上不停地扭動身子,似是在尋找慰藉。

伊萊一坐下,青年就主動靠了過來,白皙的雙手纏上伊萊寬厚的肩膀,身子緊貼着他,一副柔若無骨的樣子。

手擡起放下,伊萊已将手裏的金珠送入孟懷瑾的口中,沒有防備的青年将金珠一口吞下,黑色的眼瞳霎時就變成了魅惑的紫羅蘭色,先前還是灰蒙蒙的泛着紫色幽光,現在則是變成了十分通透的紫羅蘭色,攝人心魄,魅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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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孟懷瑾服下的子息果,其實只是子果,子息果其實是兩顆果實,子果和息果,子息樹是一種十分奇特的植物,其本體乃是子木,與一般的樹木無二,但十分高大,可長到三十丈高,但若是一棵子息樹只有子木,那它其實也真的與那尋常樹木一般無二,根本就産不出真正的子息果來,真正能産子息果的子息樹除了子木還應當有息樹,而這息樹的形态卻非木體,反倒是一條小蛇的模樣,看起來與蛇類無異,可它其實是一棵樹。

這息樹雖是植物,但頗有靈性,性情與獸類一樣,活潑好動,生性狡黠,身長不過五寸,平時躲藏在三十餘丈高的子木上,因為子木高大,枝葉繁茂,葉子寬大,極易蓄水,息樹就躲在子木葉子的蓄水裏,其蹤跡難以發現,行為也頗為古怪。

子木可以生出子果,從書上直接摘取下來,即可服用。但息果需要由息樹生出,而這生出的方法,則是要抓到息樹,讓其吞下雄性的精血,待息樹再将精血吐出,那精血就成了息果。

雌性服用下子果後,難以孕育的身體得到了改善,但若要保證懷上與其交媾的雄性的子嗣,還要服下雄性精血化成的息果。服用的時機也要注意,需在雌性欲潮蠢動時,讓其服下,才能保證最佳效果。

因此,孟懷瑾前面的服了子果,身體有了孕育的能力,伊萊和維吉爾還要引其情動,再讓他服下息果。

如此一來,才算真正将子息果的功效發揮出來。

孟懷瑾眼下神智已全被欲望主導,眼瞳變成紫羅蘭色,正是子息果發揮作用的證明。子息果既然有幫雌性助孕的功效,自然也有着極強的催情功效,還可緩解雌性受孕的痛苦。

孟懷瑾在這樣的催情功效下,被那兩人的可怖龍根如何折磨也不會再像前面那般痛楚,且至少要與那兩人糾纏七個日夜方能平複,正和那發情的母獸一樣。

每月都會有這七日的發情期,直到懷上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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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梳妝鏡裏映照出三人糾纏的模樣,孟懷瑾跪在床上,雙手撐着身體,身後有一強壯男子,抓着他的腰身,狠命撞擊,孟懷瑾豐滿白嫩的臀肉随着男人的撞擊動作不停顫動,整個房間裏都回蕩着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而在孟懷瑾的前方,有另一高大男子立在床前,腿間的巨龍傲然挺立,在孟懷瑾的唇間進進出出,巨龍上的細密鱗片刮過孟懷瑾的口腔,直抵他的喉嚨深處。

“唔——”孟懷瑾明明覺得臉頰已經發酸,不斷有涎水順着他的唇角溢出,可只要對上身前男子那滿含欲望的雙瞳,他就只想着要服侍對方,讓對方舒服了才好。

維吉爾見孟懷瑾睜大眼睛看着自己,紫色的眼瞳似無辜、似魅惑,兩分清醒,三分迷茫,五分欲望,他忍不住低聲一笑,伸手摩挲青年唇角的涎水,“小瑾可是累了?”

孟懷瑾仍含着他的龍根,說不出話來,只是“唔”了幾聲,算是應了。

維吉爾撫摸着他的頭頂,身下挺動的動作卻沒有停,“做完這一次,便放了你”。

孟懷瑾的眼裏劃過幾分不滿,但仍乖乖吞吐男人的肉棒,靈巧的小舌頭在男人的肉莖上一寸寸舔弄。

而他身後的伊萊見狀,則是大力一頂,孟懷瑾身子向前傾,将維吉爾的肉棒又含深了幾分。

孟懷瑾前面不好受,後面也不怎麽好受,小腹隐隐發脹,子宮裏已經滿是兩個男人的精液,滿得溢出的精液沿着孟懷瑾的花唇,不斷流下,他的大腿間和身下都是淫水精液。

伊萊正操幹他的後穴,早已熟悉他的敏感點,男人每一次都能撞在他的前列腺上,他的分身早已高高立起,但分身的根部被鎖精環箍着,讓他不得發洩。

可雌獸的發情本能讓他無從反抗,只能任由兩人如此蹂躏他的身體。

只盼着,兩人發洩過這一次後,能放他休息一會。

孟懷瑾到底沒有這裏獸人的強悍體質,七日發情,他卻不能一直承歡,中間總要休息幾次。

未幾,維吉爾和伊萊幾乎是同時抖動龍莖,将精液射出。孟懷瑾悶哼一聲,後穴絞緊,将伊萊的精液盡數吞入,喉嚨收縮,也将維吉爾的精液吞吃了不少。

維吉爾暗暗舒了口氣,将龍根從青年嘴裏抽出,朝伊萊看了一眼,套上衣服,就轉身離開了房間,身為太子,他要務纏身,每次等孟懷瑾休息的時候,維吉爾便要去處理政務。

而伊萊則在抽身之後,抱着孟懷瑾去了寝殿後面的溫泉池,連續幾個時辰的纏綿不休,孟懷瑾的身子有些虛軟,即使溫泉池很淺,他也要靠着伊萊的力量,才能不讓自己滑進池子裏。

因為處在發情期,孟懷瑾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倒也免得因為眼前,伊萊對他如此冷漠的場景傷心,伊萊将他放進溫泉池內,卻不同他一起進入池內,反倒是招來四名侍女。

兩名侍女各自站在孟懷瑾的一邊,扶住孟懷瑾的身子,另兩名侍女一個拿起玉瓢舀起池水,沖洗孟懷瑾的頭發,另一個拿着絲帕浸着精油為他擦拭身體,這精油可以舒緩他的身體,緩解疲勞。

孟懷瑾縱使神智不太清醒,卻也會因為幾名侍女的服侍感到不自在,只因他從小身體異常,自然心裏有諸多顧忌,這幾名陌生侍女為他擦浴,讓他本能地感到不安。

可他也知道伊萊并不會管他,招來侍女之後,已經轉身離開,孟懷瑾看向伊萊離去的背影,只見男人長袍的袍擺随着走動的動作來回晃動,讓孟懷瑾一陣失神,到了一個拐角,男人轉身,連同那搖晃的袍擺一并不見了。

伊萊并不同他一起沐浴,而是去了別處。

服侍孟懷瑾的幾名侍女一直都低垂着頭,目不斜視,保持着恭敬的态勢,也沒有注意到孟懷瑾面上的表情裏有幾分迷茫和失落。

“大人——”,一名侍女輕輕喚了一聲。

孟懷瑾這才把飄忽的目光收回,看向旁邊的宮女,四名侍女已經恭敬地退到了一邊,顯然是已經擦浴完畢。

那精油果然有奇效,孟懷瑾此時身子已不再像之前那樣疲乏,也不用侍女的攙扶,他靠着池邊,雙腿打開,手指慢慢伸向那私密的地方,四名侍女站在身後,背對着他,不敢對他露出一絲亵渎之意,孟懷瑾雙目緊閉,感受着自己的手指在那穴徑裏摳挖,将裏面的精液一點點摳出來,兩個小穴都吞納了不少精液,費了些許時間,他才将那地方清洗幹淨。

“好了——”孟懷瑾雙手撐在池邊,慢慢立起身子,身體剛一出水面,就有浴袍裹住了他的身體。

一個眨眼,他就被四名侍女送回了寝殿,四名侍女為他擦幹身體和頭發,也不敢多待,就将孟懷瑾一個人留在房間,房間已經被人打掃過,半扇窗戶開着,有微風吹了進來,窗戶外面種了許多花草,孟懷瑾一個也認不出,只知道那花草的香氣極為清雅,随着清風吹進室內,将房間原來的污穢之氣一掃而空。

中間的大軟床也已經被宮人收拾過,所有的床具都煥然一新,床頭的托盤裏擺着一小碗湯藥,孟懷瑾不是這裏的獸人,所以感受不到,那湯藥散發出的靈力驚人,絕對是上等的補藥。

孟懷瑾每日并不吃什麽東西,只是喝這些補藥來補充體力。他拿起碗,一飲而盡,補藥的味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入口腥苦,回味甘甜。

放下空碗,孟懷瑾便乖乖在床上側躺下來,身子對着窗戶,陽光灑進來,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很快,他就睡着了。

只是沒睡一會,他就被下身那難耐的騷動弄醒了,七日發情,便是要他日夜發情,淪為欲獸,因為他身體受不住,疲乏之至時,欲望就會消減。可短暫的休息之後,體力一旦恢複,他的欲望就開始蘇醒了。

孟懷瑾從夢中醒來,喘着粗氣,翻個身,平躺在床上,柔滑的長袍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孟懷瑾伸手拉開腰間的帶子,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

小腹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孟懷瑾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帶,那裏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花穴外面的花唇又紅又腫,向外翻着,如同綻放的花瓣,裏面是殷紅的花蕊,和從前的粉嫩不同,孟懷瑾這裏是殷紅殷紅的,上面的花蒂挺立,還散發着甜膩的香氣,成熟的花蕾随時引誘着雄性來采撷。

孟懷瑾環顧房間,沒有伊萊的身影,也沒有維吉爾的身影,他只得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進那饑渴的穴徑裏,慢慢抽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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