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清晨的驚吓

求你別走了。

霍喬南忽快忽慢的速度折磨得溫晚心神俱顫,尤其是她正随着他的節奏上下颠簸着,她總會在不經意時摩擦到他腰腹以下。

終于,溫晚妥協了。

霍先生!如果你、你非要來回走動健身的話,那你能不能先托住我?我快掉下去了……

霍喬南不忙着接住溫晚,反而很君子的問,要我托住你哪裏?

溫晚的聲音細弱蚊蟲,腰或者是……屁股,都行。

哦?不會太情色嗎?霍喬南拿溫晚之前的話堵她。

溫晚氣一窒,第一次惱火這個男人太較真!

是我自己主動要求的,這叫幫助,不叫情色。

可我怎麽覺得,是你占了我便宜?

話雖這麽說,但霍喬南那只滾燙的大手,已經先主人的話音一步,貼上了溫晚渾圓挺翹的小屁股。

在這一過程中,霍喬南浮想聯翩:唔,觸感不錯,跟水蜜桃似的,不知道使點勁兒能不能揉出水。

……

溫晚要瘋了!

她大半個屁股被他一手掌控,他居然還有臉對她說,是她占了他便宜!

但是,和霍喬南理論注定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被徹底無視,另一種就是被打壓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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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晚不想自取其辱,只好在他懷裏輕聲說,霍先生,我很累,想睡覺了。潛臺詞是我們休戰吧。

聽她說得可憐兮兮的,霍喬南的眸光不自覺柔和了點。

霍喬南俯身,黑瞳中帶着五分戲谑,四分逗弄以及一分極淺的期待,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下一秒,溫晚陷入了一襲又香又軟的被褥中。

溫晚被摔得頭腦一懵,接着,霍喬南沉重的身軀覆了上來。

溫晚倒抽一口涼氣,用力拍打着霍喬南寬厚的背,聲音郁悶且煩躁,霍先生,你壓到我了!媽呀!你好重啊!能不能快點起來?

她的胸口好痛噢。

雖然已經過了青春期,但像霍喬南這種長期堅持鍛煉,胸口比磐石還硬的男人,猛地壓上來,溫晚那兩團白嫩頃刻不堪重負!

然而,溫晚比貓兒還細的低吟聲并沒有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在霍喬南身體內挑了一把更大的火,他攥住她小巧的下巴,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再打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還從沒哪個女人敢這麽對他!

是你先壓着我,我才打你的!

下巴被鉗制住的溫晚,更加氣急敗壞的捶打着霍喬南,由于她動作的幅度太大,導致浴袍從他的右肩被扯露了大半。

男人絕佳的身材大大方方的顯露在溫晚眼底,不用摸她都知道,他的肌肉一定十分勻稱壯實。

霍喬南見她微張着嫣紅小嘴,眼睛一眨不眨的仰頭欣賞他的胸肌,暗沉的眼眸劃過一抹自得,為什麽不鬧了?還是舌頭被貓叼走了?

被戳穿的溫晚一陣心虛,惱怒的啓齒,霍先生,你能不能別老是逗我。

霍喬南用眸光細細描繪溫晚因氣憤漲紅的小臉,越看越覺得這小鬼天生媚骨,他冷硬似鐵的心仿佛被她的美色鸷了下,忍不住用幹燥的手指代替了自己的眸。

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睡了才方便他占便宜,霍喬南心想。

你壓着我,我睡不着。溫晚實話實說。

霍喬南翻了個身,天旋地轉間,已經變成了溫晚壓在他上頭。

溫晚慢半拍的咦?了聲,雙手抵在霍喬南起伏的胸膛上,惴惴不安的看着他,霍先生……

讓你壓着我,這總行了吧?霍喬南一手按住溫晚扭個不停的細肩,一手拉了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腦袋下。

見她不情不願的,他迅速沉下臉,陰沉沉的威脅,再扭,別怪我讓你扭一整夜!

溫晚怔住。

半響,她的俏臉漲紅成小西紅柿,就像只被困住的小貓,連爪子都不敢動的乖乖窩在霍喬南的懷裏。

霍喬南緊緊抱着她,線條完美的下颚抵住她的小腦袋處,快睡。

他抱得這麽緊,她都快喘不過來氣了,怎麽睡得着啊?

溫晚郁悶,郁悶了一分鐘後,眼皮違背了主人的意志開始打架,不消片刻,輕不可聞的鼾聲自鼻尖緩緩溢出。

這就睡着了?

霍喬南哭笑不得。

經過一番玩鬧,他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汗,全是被溫晚這個小麻煩折騰出來的。

進入夢鄉後的溫晚,似乎有卷被子的不良習慣,她就近取材,把霍喬南全身當成了道具。

只見一條修長緊致的小腿勾住了霍喬南的腰,另一條則搭在他的大腿間,時不時用膝蓋摩擦過他的敏感部位,姿勢銷魂得讓他血脈噴張。

對于溫晚這一系列毫不知情的誘惑舉動,霍喬南無法再壓抑心底的欲火,扯起她柔柔垂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一路引領往下。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隔靴搔癢,而是直接鑽進了浴袍內……

……

主院,霍子晏的卧室。

霍子晏蹲在地上,手裏拿着一盒貓糧,沖着Queen唉聲嘆氣,雖然,你今天在最後關頭背叛了我,但我不怪你,媽媽說,人要懂得以德報怨,我現在把最好的貓糧給你吃,不過,你明天要幫我辦點事,還得辦好,行嗎?

Queen渴望地盯着自己的宵夜,忘了回話。

行不行?行就喵一聲!避開Queen的貓爪子,霍子晏失去耐心的問。

Queen,喵……

翌日,周一。

是溫晚回校上課的日子。

她依着生物鐘揉眼起身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掌心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

不解的攤開手,發現上面的肌膚變得紅紅的,接近虎口的位置,居然破開了一個小口子?

不過,小傷口看起來并不嚴重,已經自動愈合了。

溫晚想了想,決定找個時間把指甲修剪一下。

擡眼,霍喬南正背對着她熟睡,溫晚不敢吵醒他,輕手輕腳的翻了個身,卻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尖叫出聲!

連續兩天被溫晚的河東獅吼吵醒,要不是礙于她幫他解決了生理需求,起床氣嚴重的霍喬南非把她丢出去不可!

霍喬南帶着剛醒之人的暗啞,沉聲問,又怎麽了?

溫晚完全不知道男人的怒氣,聽到霍喬南出聲,她的身體如同一只受驚的幼獸般朝他挨近,脊背繃得死死的,霍、霍先生……

她實在害怕,顫抖的聲線透着一股令男人憐惜的脆弱,霍喬南同樣不得例外。

順其自然的摟住她哆嗦個不停的身子,霍喬南順着她瑟縮的眸光望過去。

溫晚的枕頭邊……躺着一只肥碩的白老鼠,死掉的那種。

怪不得這個小鬼會吓得魂飛魄散,大清早的醒來,第一眼撞見的就是惡心的死老鼠,放在誰身上都是五雷轟頂。

別怕,它已經死了。霍喬南難得柔聲的安慰女人。

感受着霍喬南全身散發出來的安全感,溫晚拽住他浴袍的邊緣,怯生生的看向他,霍先生,它到底是打哪兒來的?

南院這麽整潔明亮的地盤上,怎麽會滋生老鼠呢,溫晚一百個想不通。

霍喬南抿抿唇,眼底的精光一閃而過,別擔心,明天不會再有老鼠了。

真的嗎?

瞧見霍喬南信誓旦旦的神情,溫晚的心放下了大半。

忽然,溫晚像想起什麽似的,攤開自己的右手掌心,緊張的問霍喬南,霍先生,你說我該不該去醫院打針破傷風?我好像被老鼠咬了。

霍喬南眼角的肌肉抽搐了下,他總不能告訴溫晚,那不是什麽老鼠咬,是昨晚被他用來慰藉的時候,沒輕沒重磨破的吧?

接住溫晚的小手,低頭一瞧,她的肌膚太稚嫩,他昨晚又有些把持不住,不過好在她很迷糊,白老鼠成了他的替死鬼。

不用去醫院,我給你拿點碘酒消消毒就行。

……

霍喬南用沾着碘酒的棉簽輕擦過她的傷口時,溫晚忍不住細瞧他的眉眼,發現他專心致志做一件事的時候,真的非常迷人,富有魅力。

疼嗎?他忽然問。

溫晚嬌慵的笑了一聲,一點都不。

霍喬南點點頭,接着特無情的撒開了她的手,把醫藥箱收拾好。

看了眼霍喬南提着醫藥箱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溫晚納悶的自言自語,這人怎麽這麽實在呢?一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

周二。

溫晚顫巍巍的睜開眼,四肢再次凍住。

霍先生!你騙我!

溫晚挂着兩泡淚眼,指着枕頭邊的一只肚子流油的死飛蛾,小綿羊似的沖霍喬南發難。

霍喬南幫她處理完飛蛾後,口吻肅然的保證,相信我,明天不會再有這些害蟲了。

真的嗎?

咬咬唇,溫晚努力從霍喬南的臉上找出一點可靠的痕跡。

周三。

顫巍巍的從被子中掀開一條縫,轉了圈骨碌碌的眸,溫晚仔細打探着外界的情況。

事實證明,霍喬南就是逗她玩,這次她的枕頭邊,多了一條失去頭部的蚯蚓。

溫晚大為光火,如玉的食指戳在霍喬南硬實的胸膛上,大大的明眸盡是不信任,霍先生,你看你又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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