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在酒店待了一晚
溫晚氣得面頰漲紅,想反駁,下一秒,卻被霍喬南猛地撲倒。
溫晚驚恐的瞪大眼,她身上唯有一襲毯子做庇護,霍喬南要想占便宜,她只能躺平任蹂躏了。
而霍喬南接下來的舉動和溫晚的設想還是有些出入的,他指着她的瓊鼻,一字一頓的說,我現在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我感覺到你在騙我,小心我要你好看。
溫晚縮了縮光溜溜的肩頭,小綿羊似地喏喏的應,好的,我保證。
昨天,你有沒有看清是誰襲擊你的?
沒有。
那麽,你在學校有沒有什麽仇家?
溫晚仔細琢磨了一下,實在想不出有哪個同學會對她下狠手,沒有啊,我這麽和善,能和誰結怨呀?
霍喬南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她,我就不該指望你這木魚腦袋。
溫晚暗暗咬牙,我是真的想不出來啊。
之後,她的神情中透出點小慶幸,眼神流露出對霍喬南的感激,霍先生,是你及時出現救了我的,對嗎?
霍喬南垂眸對上溫晚那張清秀中洋溢着激動的小臉,微微颔首。
要不是被霍喬南壓着,溫晚應該已經主動的撲進他的懷裏,她感激的說,謝謝你!
以後自己小心點,不是每一次都能等到我來救你的。
溫晚重重嗯了聲,接着用小手輕拍了兩下霍喬南胸膛,事情都談完了,你能起來了嗎?她的胸部都快被他壓扁了。
霍喬南一動不動,跟着要求,回霍家後,要是有人問起你昨晚去了哪裏,你就跟他們說和我在酒店住了一夜,別提被綁架的事,知道嗎?
你這是……想讓我撒謊呀?
你難道想讓他們擔心你嗎?或者說,你想小事化大?把你被劫的事宣揚得人盡皆知?
好吧。溫晚成功的被說服。
你說的對,爸媽這幾天因為玉成的事已經操碎了心,我不該再讓他們擔心了。
很好。
霍喬南滿意的點點頭,天外飛仙的來了一句,你右胸口的那顆紅痣是胎記嗎?
轟的一下,溫晚有種被導彈炸成灰的錯覺,再結合了下自己此刻的造型,她欲哭無淚的質問霍喬南,你、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你說呢?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在酒店裏開了間房,不幹點什麽豈不是辜負昨晚的良辰美景了?
溫晚對霍喬南眼底的暧昧信以為真,洩憤似的捶打起他比頑石還要硬的胸肌,哽咽道,混蛋!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結果你丫的就是一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霍喬南,你賠我清白!
見溫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霍喬南好笑的挑起唇,既然如此,你不如也幫我洗一次澡,咱們不就扯平了?
啥?洗澡?
溫晚像吞了顆雞蛋一樣,半天嘴巴合不攏,你沒……沒對我做那種事?
雖然,霍喬南幫她洗澡這種事也挺羞恥的,但總比沒有意識到就失身的好。
擡手,霍喬南不輕不重的揉捏兩下溫晚的下颌,邪肆的低語,看樣子,你還挺失望的?
溫晚深呼一口氣,她這是在慶幸好不好!
霍喬南睨着溫晚嫣紅的臉蛋,越看越心癢,忍不住在她粉嘟嘟的唇瓣咬上一口。
溫晚淚眼汪汪的問,霍喬南!你能不能別老是尋我開心?
霍喬南義正言辭的拒絕,不能,誰叫你長了一副很好調戲的臉?
……溫晚。
出了酒店後,雲澤驅車,載着霍喬南和溫晚返至霍家。
在此之前,溫晚在酒店的浴室裏換下了毛毯,穿上了雲澤特意幫她準備好的一套衣服。
你先在家裏休息一天吧,幼兒園的工作不着急,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霍喬南在車上囑咐了兩句,見溫晚一一應下後,才讓雲澤重新開車。
車上,雲澤不放心的提議,二爺,需要找人暗中保護二太太嗎?
不需要。
咦?不保護,這樣真的好麽?
霍喬南淡淡的說,以後,她和我一塊兒上下班。
雲澤噎了一下,二爺為了護住溫晚,也真是拼了。
目送夜宴駛離自己的視野,溫晚這才轉身,慢騰騰的走在回南院的路上,期間,她猜想過究竟是誰綁架了她,可終究無果。
敲了敲腦袋,溫晚樂觀的想,如果真的有人要針對她,那麽這一次綁架不成功,必定會有下一次。
下一回!她一定要逮住對方!
這時,沉重的腳步聲拉回了溫晚的思緒,她擡起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前的霍玉成。
溫晚高興的沖他打着招呼,玉成,你的身體都好啦?我還不知道你出院了呢。
托你的福,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音落,霍玉成眸色淡淡的與溫晚擦肩而過。
溫晚眼尖的注意到霍玉成手裏捧着一沓東西,她跟在他後頭,好奇的問,玉成,你手裏拿的是什麽啊?
經文。霍玉成頭也不回的說。
呀,一萬遍經文你都抄完了?你可真厲害!溫晚佩服極了霍玉成的韌性。
霍玉成不說話,沉默地往主院的方向走。
溫晚察覺到霍玉成的不對勁,她憨笑一聲,主動問,玉成,你怎麽了?
霍玉成的臉色微不可見的僵了下,他停下腳步,眼神涼涼的落到溫晚身上,你跟二哥,昨晚在酒店裏待了一晚?
溫晚沒什麽心眼的點頭,對啊。
親口得到溫晚的證實,霍玉成戚戚然的一笑,像是自嘲,溫晚,你對二哥和對我,還真是天差地別啊。
溫晚盯着霍玉成陰郁的俊容,不解的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霍玉成目露血絲的瞪着溫晚,醫院的事,我們就不提了,是我自作多情,怨不得你沒心沒肺!但昨晚,你和二哥開房的事,我警告過你多少遍了,不要這麽輕易的就相信二哥,把自己的清白交付到他的手裏!溫晚,你為什麽還要一意孤行?
溫晚都被罵糊塗了,她垂眸掃過霍玉成手裏捏着的那疊紙張,郝然被他捏得變形,足可見他此時有多生氣。
溫晚試圖安撫他,玉成,我想有些事,是你誤會了。
我誤會?霍玉成大笑出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就連我打電話給你都是二哥接的,他說你在床上累得都爬不起來了,你告訴我,這算哪門子誤會!
溫晚愣了愣。當時,她還處在昏迷中,霍喬南擅自接聽她的電話,并不能怪他。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我很感激你,玉成。溫晚平靜的神情與霍玉成的氣急敗壞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我有我的生活,就算我真的和你二哥發生了什麽事,那也是我的選擇,與你無關。
也許,霍玉成真的對她存着那麽點男女心思,但這份感情,來得太太突然太沉重,溫晚無法接受,只能辜負。
聽出溫晚的婉拒,心有不甘的霍玉成不知從哪裏生出一股勁兒,忽然伸手将她摟住!
那力道,與其說是在抱一個人,不如說是在束縛一個人!
溫晚吓壞了,她使勁的推着他,玉成,你瘋了!快松開我!
我不!為了鉗制住溫晚,霍玉成手中的經文已經散落滿地。
翻飛的紙張中,夾雜着無意目睹一切的霍心兒的厲喝,霍玉成!你給我放開她!
霍心兒的叫聲驚醒了幾乎魔症的霍玉成,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人推開。
霍玉成擡眼找尋溫晚的身影,卻被她眼中的防備刺傷,不要再對我做這種事了,小叔子。
音落,溫晚面無表情的快步離去。
小叔子?
多麽親密可又陌生的稱呼。
霍玉成掩面笑了下,不該是這樣的,溫晚本該是他的妻子,如果沒有那場該死的交易!沒有霍喬南這個人!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掌心下,霍玉成那張如玉臉龐狠狠扭曲了下,霍心兒的聲音在下一刻炸響他的耳畔,霍玉成,你們剛才摟摟抱抱的樣子,換做是我以外的任何一人瞧見,在傳到了爸媽的耳中,你跟溫晚就都完了!
霍玉成緩緩放下手,問霍心兒,心兒,你會讓我完蛋嗎?
一物降一物,亘古不變的真理。
霍心兒苦笑一聲,邊蹲下身幫霍玉成整理零落的經文,邊說,讓你完蛋,我舍不得,但要讓溫晚完蛋,我卻非常樂意。
霍玉成一把抓住霍心兒的手腕,面色微微一變,我不許你動她!
霍心兒冷笑,直視霍玉成凜冽的眼,你越不準的事,我越要做,就像你不許我愛上你一樣!
別撿了!霍玉成惱怒的打落霍心兒剛拾起來的紙張。
霍心兒迅速垂下眼,掩住其中打轉的淚水,故作無事的說,你打掉一張,我就再撿兩張,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
霍玉成快被霍心兒的執着折磨瘋了,霍心兒,你怎麽這麽賤?
霍心兒閉上眼,掩蓋其中的寂寥,……我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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