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偷牛賊,雨洛身世

随着山路來到林子邊,将牛拴到一棵樹上就去林子裏割草去了。

山林裏到處都是一人多高的茅草,長出來的花像蒲公英一樣,見風就飄得到處都是。茅草根也是甜甜的,還可以做菜吃。

不過齊雨洛現在完全沒有這樣的心情,她得乘着現在天還不冷,将草割一些回去存着。

除了茅草,就是厥苔了,厥苔就是冬天也有綠色,所以她還是會割一些厥苔在裏面,當然有用的只有厥苔葉子部分,至于長長的杆,牛也要吃不過不會吃得多幹淨。

她不是個會浪費體力的人,懷孕就更不會做浪費體力的事了。只見她穿梭在林子邊緣,靈活的揮刀,不一會兒一背簍的厥苔茅草就割好了。

齊雨洛回到拴牛的地方卻沒有看見牛,齊雨洛以為是哪個偷牛賊,辨認了一下牛腳印,以及耳朵裏傳來的牛“牟……”的抗議聲,瞬間就知道了牛的方向。

從空間拿出一把軟劍,直接用輕功飛到牛所在的位置。

偷牛賊是個年輕男子,他也知道偷牛是犯罪沒有走大路而是選擇了靠近山林的小路,準備從河道将牛運走。

由于時間不久,走的又是直線距離,很快就追上了兩個偷牛賊。

彼時兩個偷牛賊正在商量着怎樣處理牛,“大哥,這牛真的要賤賣給牛販子?”

大哥明顯經驗十足,對另外一人苦心教導道:“你別看這牛長得不錯,不過它畢竟是偷得,來路不正,所以要賣得便宜一些。別太在乎價錢,只要能換幾兩銀子就是好的。”

跟來的齊雨洛聽到兩者的對話,覺得這大哥是個慣犯,不可輕易的饒恕,否則以後還不将齊家給偷沒了?

可要是太過,他會不會記恨齊家,然後報複呢?管它的呢!先将牛給奪回來再說。

小賊偷牛也太沒水準了吧?偷到我這武林高手的身上!傳出去我還有臉去江湖混嗎?

齊雨洛心裏碎碎念,手上的動作卻不慢,直接一個翻身就飛到了兩人的前頭。在旁邊的樹木上一個踢腿,就回來了,手中的劍直直的刺向兩人。

見有劍行來,還是個武林高手,兩人做賊心虛的躲到了牛的身後。彎腰駝背,水牛的肚子剛好暴露在外,齊雨洛當然不會傷了自家的寶貝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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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彎,劍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避開牛向着後面的兩個賊人而去。所謂擒賊先擒王,齊雨洛的劍直接的放到了那個被稱為大哥的脖子上。

後面的弟弟看到動了真家夥,而且齊雨洛的表情也是冷冷的,一副要殺人洩憤的模樣,讓小弟給吓到了。

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齊雨洛不為所動的道:“知道我為何找上你們嗎?”

被劍挾持的大哥“哼”了一聲,将頭轉到一邊兒,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屌樣。

而跪在地上的小弟卻說道:“知道!知道!就是我們偷了你的牛。剛剛在村子裏的時候我們就看見了你牽着牛的,後來一直跟着你到了林子邊兒上,見你去割草,才想着偷了牛就算被發現,你一個弱女子也沒辦法。”

齊雨洛很氣憤,原來這兩人是看菜下碟,見自己是個弱女子,所以才下手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就算發現牛不見了,也追不上了?嗯?”

齊雨洛的聲音太過輕柔,使得兩人沒有發現她語氣裏的憤怒,可事實上,齊雨洛是氣得發狂。

這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好欺負,才對自己下手,今天是不是要撒一次潑啊?

算了,俺們是個文明人,不能丢了二十一世紀老鄉的臉啊!

如是想着,齊雨洛踢了腳下的男孩兒一腳,然後又是給了被劍挾持的人一個飛毛腿。

兩人随着坡直接滾下去了,山坡雖然不陡峭,不過也夠兩人喝一壺,加上坡上的草樁,兩人只會受一些皮外傷,不過卻也要養幾天才好得了。

兩人正在斜坡上打滾,齊雨洛的聲音卻傳了來,“給姑奶奶聽好了,這次就饒了你們,下次再讓我抓到,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麽才是手段。”

看着兩個灰影,如同樹筒一樣滾下山,齊雨洛哈哈的大笑起來。

她卻沒有看到,一旁一顆半大的松樹旁邊,一個男孩兒将她的一切看進了眼裏。

她肆無忌憚的笑容更是感染了他,使得他的眼裏也蔓上明顯的笑意。

笑過之後,齊雨洛才勾着嘴角,牽着牛往背簍的地方而去。

鄭良飛看着遠去的身影,嘴角一直勾起,無法放下,直到回家都還扯着個嘴巴。

他的爺爺鄭雨常看不過去了才問:“臭小子有什麽開心的事?說出來讓老頭子也高興高興!”

鄭良飛此時才忽覺自己表現得太明顯,被家人發現了。

扭捏的說道:“哪有什麽高興的事啊?都是爺爺自己瞎猜的!”

嘴裏的話和身體的動作明顯的表達着兩個不同的意思,人老成精的鄭雨常又怎會不知道這個孫兒不想說呢?

順坡下驢的說道:“沒有就算了吧!我去屋裏看看你奶奶把飯做好了沒!”說完就起身向廚房走去,讓本來還在絞盡腦汁想借口的鄭良飛傻眼了。

……

京城

齊月熏自從被賜婚七王爺後,逢人就擺七王妃的架子,還未進門就已經将七王府的財政大權給接手了。

色女的占有欲絕對不能小觑,她将七王府為數不多的幾個小妾都趕出了王府,而司馬無津卻表現出一副憐香惜玉,卻又無力反抗的樣子。

這使得本來對他很是不滿的皇帝、齊王還有對他有所防範的幾個王爺都放下了心神。

七王府後院的女人,大部分都是皇帝賜下的,目的只為了監視他,如今被齊月熏趕走,司馬無津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阻止?

這日,司馬無津派出去打探齊雨洛身世的人回來了,“主子,屬下打探清楚了,秦雨洛真的不是秦睿侯爺的女兒。她是兩歲回到秦府的,當時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奶娘,結果進秦府就被滅口了。至于其它的,奴才未曾查出。”

說完黑衣人就跪倒在地上請罪,而司馬無津卻陷入了沉思之中。

那日黑衣人給的賬冊是真的,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秦睿侯府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空殼了。

秦家引以為豪的潤通錢莊也被搬得七七八八,如果消息一旦走漏,出現擠兌的話,關門必是無疑了。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不說自己的老爹好對自己有防備,一個齊王還在一邊兒虎視眈眈,就是自己的那些兄弟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如今秦雨洛的身世也确定不是親潤通的女兒,那麽那個黑衣人為何幫我呢?是為了讓皇家兄弟自相殘殺,他好在暗處漁翁得利。

還是單純只為了幫助我?司馬無津的腦袋一團漿糊。

看來秦雨洛要派人去找了,這段時間隐藏在大青山的手下報告,有好幾隊人馬在搜尋着什麽?

本王的好九弟還沒有放棄秦雨洛!我又怎能出手晚了呢!

揮手讓黑衣人退下,他還是出了書房繼續扮演無能懦弱的七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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