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酒吧中計
羅謙從伊特出來,頓時覺得渾身輕松,就是心理有些沒底,畢竟是他表哥帶他入行,從頭到尾都走的後門,最後還捅了這麽大的簍子,給羅晉惹的麻煩可謂不小,當即就想給表哥打個電話報備一下。
電話還沒打出去,迎面就跟剛剛那個秘書撞上了。這一下撞的可不輕,并不是走路碰一下那麽簡單,就那麽剛剛好羅謙的手機摔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秘書慌忙道歉,率先蹲下來拿起手機。
羅謙忙說沒關系,心裏卻是着急,這是陸向陽嫌他以前的手機丢人特意買來送他的,摔壞了可怎麽辦啊。
只是羅謙手還沒碰到手機,那頭張骞辦公室的門就推開了。張骞冷着臉看着羅謙道:“羅晉在酒吧應酬喝多了,不能開車,你正好閑着去接一下,順便好好給你哥陪個不是,要不是為了你,他也不必這麽奔波,遭這麽大的罪。”
羅謙一聽羅晉喝多了,想到最近的緋聞,以為羅晉是為了自己跟陸向陽的事才去應酬的,本就內疚現下更是直接轉身就去接人。走了幾步才想起自己的手機還在秘書手裏。
秘書手裏拿着手機,抱歉道:“實在不好意思,剛才手機摔壞了,不然這樣,我先拿去修,等你接羅經紀人回來之後再來拿,怎麽樣?”
羅謙有點不願意,可是一想自己手機裏也沒什麽重要的東西,這又是陸向陽的公司,這才點頭。剛跑出門口不曾想又撞上了一個人,羅謙忙道歉,心想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嗎?怎麽這麽倒黴。
“诶?小謙?”彥諾瞪着眼睛看羅謙,好奇問道:“你怎麽來公司了,這麽匆匆忙忙的去做什麽?”
“我哥喝多了,我去接他,不跟你說了,有空聊。”羅謙風風火火的就這麽走了。
彥諾皺着眉,有點摸不着頭腦,自言自語道:“今天大神的戲殺青,晉哥去鎮場了啊,喝多也有大神在啊,總不能兩人都喝多了吧。”
嘟嘟囔囔之後又看了眼天色,更加不解了,“這才傍下午,飯局也開的太早了吧。”
再說拿了羅謙手機的秘書,拿着手機随後出了門,沒多久就回來去了張骞的辦公室。
“怎麽樣?”張骞揚了揚下巴,指着手機問。
秘書說道,“裏面什麽都沒有,只有幾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微博賬號,比咱們想象的要幹淨的多。”
張骞點點頭,“那就好辦了,想他也不會有陸向陽的什麽把柄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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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謙按照地址打車去了酒吧,這是北京城有名的酒吧一條街,不過這個點大都還沒營業。羅謙對這裏不熟,也就按照地址上寫的慢慢找。
酒吧裏沒有什麽人,不過燈光很昏暗。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授意,琉璃燈早早就打開了,七彩光晃的羅謙眼睛都睜不開,更何況看清楚人。不過酒吧總共就聽他們一桌人,服務員見他過來直接領着去了那邊。
張福海已經喝了不少酒,周圍一群莺莺燕燕,也有幾個眼熟點的,羅謙不認識但是能夠确定是伊特公司簽下的小明星,心中那份不安才稍稍得到了安撫。怎麽說也算是有認識人。
“喲,你可來晚了,快,罰酒。”張福海笑眯眯的倒了一杯烈性酒遞給羅謙。
羅謙左顧右盼沒看見羅晉,擺着手道:“我是來找晉哥的,他人呢?”
“你說羅晉啊。”張福海笑的意味深長,“想知道喝了這杯就告訴你啊。”
羅謙皺眉,這種勸酒的手法他很不喜歡。跟了陸向陽這麽久,這群人酒桌上什麽樣他還是清楚的,自己這杯酒要是不喝,別說見不到人,以後被記恨上都有可能。
他自己倒是不怕,可是羅晉和陸向陽都要混這碗飯,羅謙不能那麽自私,趁一時意氣,再讓別人替自己買單了。
張福海見羅謙一揚脖就是一杯酒下肚,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忙又倒了一杯進去。
羅謙這頭也沒什麽感覺,小時候他就偷喝過羅父的白酒,農村自家釀的酒度數都高,他還是有點量的。可洋酒跟白酒到底不同,張福海跟他扯一會兒皮,羅謙就感覺不對了。
連着喝了三杯洋酒,半瓶威士忌下肚,羅謙暈乎乎的被張福海搬到了卡座上。手不受控制一般摸上了羅謙的胸膛。流連忘返的來回摸。
偏偏羅謙渾身熱的慌,自己還往下扯領子,鎖骨就這麽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感覺到有燈光再閃,還嗫喏道:“關燈,晃的眼睛疼。”
“好,你喜歡關燈,我們晚上就關燈。”張福海用油膩膩的聲音附和道。
一旁拿着手機的小明星嘻嘻笑道:“張哥可別把持不住在這就辦了他,我們可受不了那個沖擊畫面。”
張福海舔舔嘴唇道:“我倒是想,一會兒這要熱鬧起來,我可不想讓人看見他這寶貝樣。”
那人撇了撇嘴,不甘心的說道:“別說,難怪大神會喜歡,着狐媚相比女人還招人。”
張福海也不管是否有人在,手已經往羅謙下身摸去。羅謙被摸的實在受不了□□了兩聲,在沒有安靜的空間裏異常的清晰。
坐在他旁邊的幾個人也伸出手摸了兩把,邊摸邊說:“靠,弄的老子也硬了。不然我們走吧,反正該辦的都辦了,去床上在照幾張就沒跑了。”
還不等張福海說什麽,突然有人打開了在羅謙身上肆虐的手,冷聲道:“我當時誰,原來是聶哥啊,你這麽做晉哥知道嗎?”
被叫聶哥的人一愣,擡頭就見彥諾冷着一張臉看着他們,其餘人都不敢說話了。他硬着頭皮道:“你不要以為晉哥照着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是張總的意思。”
彥諾那裏管是誰的意思,扛起羅謙就往外走。
張福海不甘心的站起來道:“看樣子你們認識,你也是伊特的人吧,這可是你們老總的意思,你就不怕他怪罪下來雪藏你?”
“我又不是沒被雪藏過。”彥諾丢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