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相處
遇見鳴人讓左助開始更加地關注起了佐助的事情，不只是訓練，更多地開始關注他的生活，關注他的心情。
還有每晚準時霸占佐助的床的一半。
約莫一個月後，佐助也習慣了左助從最開始的經常不見，到現在的總是在身邊晃悠，晚上也不會同最開始那樣，完全無法入睡。
又是一天的夜幕落下。
“訓練累嗎？”左助看着結束訓練回到房裏的佐助問道。
佐助敷衍地回答道：“一般。”
左助坐在床邊，微笑着看着佐助：“我發現有個地方的溫泉很棒哦，一起去吧。”
話音落後，左助就從床邊出現在了佐助的面前，佐助完全沒反應過來，兩人的距離就變得極近了，近得佐助都能看清左助一根根上翹的長睫毛。他愣了下，看着左助的眼睛有些尴尬地轉移視線：“我沒興趣，想休息了。”
“泡完溫泉再休息不是更棒嗎？”左助攬過佐助的肩膀：“很快的。”
佐助不滿地皺起臉。
“別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啊。”左助看佐助一副不配合的樣子，一下子伸手把佐助攔腰扛了起來。
“走吧，去泡溫泉。泡完後疲憊就會消失，壞心情也會一掃而光哦。”
“……放開我。”佐助趴在左助的肩膀上，終于繃不住臉，紅着臉一臉羞惱地掙紮。
“好了，馬上就到了。”左助扛着佐助，眨眼便帶着佐助離開了大蛇丸的據點，跳上通靈獸，飛到了一座森林裏。
森林的深處，有一眼溫泉，溫熱的水散發着徐徐的熱氣。
“看，就是這兒。”左助把佐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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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很不錯不是嗎？”左助轉頭去看佐助。
佐助黑着臉一言不發。
“對不起，”左助看着佐助，有些失落地低下頭，嘆了口氣：“我不該強帶着你來的。”
“我把你送回去吧。”左助伸手想要揉佐助的腦袋，但是手快要碰到佐助的腦袋時，卻又頓住了。左助緩緩收回手。
“下次不會了。”左助聲音低沉地說道。
佐助擡頭瞥了左助一眼，然後繃着臉走到了溫泉邊，開始脫衣服。
看着無言妥協的佐助，左助忍不住走過去抱住左助的腰轉了一圈：“謝謝你原諒我，佐助。”
佐助咬牙切齒：“快把我放下來。”
左助笑了一下，放開佐助。
這個地方很偏，兩人一起享受這個現在只屬于他們的溫泉。左助靠在溫泉邊，兩手靠後搭着石頭，忍不住就有些想睡覺。
佐助站在左助對面的位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閉着眼不知道有沒有睡着的左助。
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麽呢？
而且，不知道為什麽，越看越覺得，他和自己相像。即使是鼬的長相，同他都沒有這麽相似。
眉毛，眼睛，發色，鼻子，眼睛，越看越像。
他們真的只是同為宇智波一族的關系嗎？
真的有那麽兩個人，能相似到這個地步嗎？佐助看着眉頭越皺越緊。
察覺到佐助的視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左助有些懶洋洋地睜開了眼睛。他看着皺着眉看着自己的佐助，微笑：“怎麽了？我有哪裏不對嗎？”
佐助扭過頭：“沒什麽。”
左助能感覺得出來，剛才佐助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他笑着走過去逼近佐助，佐助下意識往後退，然後就碰到了岸。左助站在佐助面前，一手撐在佐助背後靠着的石頭上，湊近佐助的臉，輕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長得太過相似了？”
佐助皺眉：“別靠得這麽近。”
左助沒有退開：“确實，我們兩個長相相似度太高了。這都是……有原因的。你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佐助的呼吸滞了一下。
“因為——”左助拉長聲音：“我們是遠房親戚啊。”
佐助的臉登時黑了。“你這個……你這個……”他伸手用力推了左助一下。左助原先能站住，但是他眼睛一轉，便順着佐助的力道摔倒，順勢拉住佐助的手，把佐助也扯進了溫泉裏。兩人在溫泉裏摔成了一團。
片刻後，佐助從水裏鑽出來，頭發也都濕漉漉地貼在了腦袋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緊接着左助也爬了起來。
左助看着回頭一副要咬人的表情看着他的佐助，忍不住自己想笑的*：“噗……”
看佐助臉黑了，他的笑意卻壓制不住，“哈哈哈哈……”
見左助笑得越來越厲害，佐助撲上去把左助摁進了水裏。
自從那一次溫泉之行後，左助覺得佐助和他親近了好多。至少……佐助在生他氣的時候，不會黑着臉不說話，而會直接上手揍他了，偶爾還會紅着臉咬牙罵“混蛋”。雖然佐助完全不是左助的對手，但是左助并不介意讓一讓他。
男孩子間不就是這樣相處的嗎？雖然他周圍并沒有有和他相處模式是這樣的朋友。他的朋友裏大多數的人對他都懷有一種特殊的，或許是崇拜，或許是什麽其他的感情。好比香磷，她會毫不猶豫地上手揍鳴人，卻絕對不會揍他，而鳴人，他會和香磷擡杠，卻幾乎不會和他擡杠。
左助想起了自己以前意識到的定位——長輩。
雖然他們明明是同齡人，但是他卻又不像是他們的同齡人，雖然他和他們的小夥伴之間感情很好，但是卻總是缺少了什麽。偶爾看到香磷和鳴人打打鬧鬧的時候，左助也會覺得羨慕。
有得必有失，左助倒也不會抱怨什麽。
不過現在佐助的表現，讓左助體會到了這種，他曾經羨慕的事情。
訓練的休息時間，佐助一擡眼，看着以一種滿足神情盯着自己的左助，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家夥今天又想搞什麽鬼？
每隔一段時間，左助就會帶着佐助跑出大蛇丸的據點，去他覺得有趣的地方。佐助雖然面上不情願，但卻不再像溫泉那一次那麽排斥了。雖然他覺得花時間跑出去玩根本就是浪費時間。然而左助這人實在太過奸詐，白天看了他的訓練，想要提的建議，只有在玩的時候才會想起來告訴他。他如果不去。那那天晚上他們就只能安安靜靜睡覺，左助也不會指導他什麽了。
郁悶的佐助數次對着左助咬牙切齒，但又毫無辦法。嘴巴長在左助身上，他不想說，佐助根本沒法逼他說。激将法之類的根本不管用。
又是一天的訓練結束，看着左助站在通靈獸上，朝自己伸出手，佐助抿着唇遞出了手：“這次又是做什麽？”
左助神秘地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沒多久，左助帶着佐助來到了一座城鎮前，在進鎮裏前，左助使用變身術變成了卡卡西的樣子。
佐助疑惑地盯着變成卡卡西樣子的左助：“你這是在做什麽？”
“有些設施未成年人禁止入內。”左助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你……想去什麽奇怪的地方？”佐助抽了抽嘴角。
“你猜？”左助歪了歪頭，笑着說道：“你也快變個樣子。”
左助想了想，變成了兜的樣子。
“那麽，現在開始，我叫做卡卡西，你叫做藥師兜了。”左助說道：“走吧。”
一條繁華的街上，兩人順着街一路走，來到了一座建築前。
佐助看着建築有些無語：“這是……賭場？”
左助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是啊。”
佐助語氣有些不可置信：“你竟然喜歡賭博？”
不怪他覺得驚訝。雖然左助偶爾有些欠揍，但是他的作息，還有各種習慣，都很健康，也很有教養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個喜歡賭博的人。
左助斬釘截鐵地否定道：“不喜歡。”
“那你來這裏做什麽？”佐助皺起了眉。
“因為有趣。”左助看向佐助：“我前幾天自己一個人到這裏，跟人玩投骰子。你說奇怪不奇怪，這麽簡單的東西，卻能賺那麽多錢。比做忍者要輕松多了。”
“……那是兩碼事吧。”
左助看着賭場的大門，神情複雜：“我算是有些明白為什麽這麽多人喜歡賭博了。以極小的成本，輕松地贏得巨大的報酬，這種買賣誰都會喜歡。雖然有人贏就會有人輸。不過對于會的人來說，玩這個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松贏的。”佐助說道，擡了擡下巴：“那裏不就有輸得只能穿兜裆布回家的人嗎？”
左助回頭朝佐助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瘦小的男人，渾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兜裆布，狼狽地趴在賭場門口。看到此景左助迅速轉頭，伸手穿過佐助的腋窩，夾住佐助，兩手蒙着佐助的眼睛帶着佐助迅速跑遠：“不賭了不賭了。小孩子看這種奇怪的東西會長針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