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辣手摧花
立海大的花匠是一個很負責的伯伯,每天很早就去修剪花枝,清理雜草。當然,去得早也有防止學生偷花的意思。
今天花匠伯伯和往常一樣早早來到學校,到了小花園,卻看到了一幅人間慘劇:滿園的鮮花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地的花瓣,很很多花瓣被人狠狠碾過,足以看出兇手心情很不好。
花園随即爆發出一聲慘叫:“是哪個天殺的辣手摧花!有沒有人性啊!有沒有良心啊!伯伯我辛辛苦苦種了這麽久的花,是誰殺了它們!是誰!”
“阿嚏!阿嚏!”在教室補眠的郁睫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一大早誰在想你啊?下了聘禮的那位?”和她一起補眠的冰室筱調笑道,“郁睫你就不要掙紮了,我們可是數了近百朵花的花瓣,可是每一朵花的結果都是不把琴還回去,這就是命啊,是命運要讓你和幸村在一起啊。”
“閉嘴!”郁睫惡狠狠的回應,“你四五點鐘就起床,現在不困啊!”
“不怎麽困啊,文太一會要送早餐來,很期待哦。”冰室筱周圍冒出了粉紅泡泡,“沒有談戀愛的你是不懂這種感覺的啦。”
郁睫把頭埋在胳膊中,戀愛中的人我才不想理嘞,很困啦,睡覺啦!
可是,如果真的有人送早餐就好了,也不知道筱筱這沒良心的有沒有讓丸井多帶一份...
然後,冰室筱就在某人沒有早飯的怨念中過了一上午。
下午放學,筱筱草草地收拾了書包就往網球部跑,郁睫在問過班上的一個網球部非正選,确認今天的訓練幸村部長一定會到場後,拿了畫冊往美術社的活動教室走去。
不是她想避開幸村啊,而是她非常非常想避開幸村啊......
昨天在幸村家被伯母歡脫地要求叫她“媽”,自己在網球部衆人的打趣下羞得擡不起頭,幸村送她的琴果然有問題!虧她以前還覺得自己賺了,結果早就跳入了幸村那個混蛋挖的坑!
我才不如你的願呢!明天就把琴還你!
當時她的确是這麽想的沒錯,可是,那是斯特拉瓦迪裏琴啊,世界上只有50把啊,這讓她怎麽舍得!而且,幸村本身條件不錯,自己又有點喜歡他,再加一把斯特拉瓦迪裏琴當籌碼,和他在一起好像也不錯。啊呸呸呸呸呸!要寧死不屈,才不要因為一把琴就跌入這萬丈深淵!
于是郁睫深深的糾結了,于是就有了今早小花園的悲劇......
郁睫輕輕地推開門,頭伸進去四下打探,好,情報準确,幸村不在。不過她還是沒有大意,腳步輕輕地進了美術社活動室,把兩本畫冊放在了講桌上。
任務完成,撤退!
轉過身,卻被身後的人吓住了:“啊啊啊啊啊,副社長,你幹嘛突然冒出來吓人啊!”
美術社的副社長入江很無辜地聳聳肩:“哪有,明明是筱原同學你太專注于走路了啊,我喊你你都沒聽到。”
郁睫:“……”
入江換上一副很認真的表情:“筱原同學,有正事找你,這是全日本美術比賽XF杯的宣傳海報,你拿去看看吧,有興趣來我這兒報名。”
郁睫結果入江遞來的海報,比賽?
“這比賽有多少獎金?”勤儉持家非常拮據的某人問道。
入江:“……全日本的第一名有五百萬的獎金,各省的第一也有十萬的獎金,學校對于獲獎者都有獎勵。不過,一個學校只有一個名額。”
郁睫瞬間脫力:“只有一個名額你問我幹什麽,除了幸村學校還會派誰啊!”
“往年都是這樣的啦,可幸村部長說筱原同學你師從名師,畫技非常不錯,他想和你比一比啦。”入江顯然是受了幸村委托,極力勸服郁睫參賽,“你們各畫幅畫交給美術老師,由老師進行評比,優勝者代表學校出賽。”
幸村幹嘛讓人慫恿自己參賽呀,他是人生太過順利尋求打擊,還是嫌錢太多不屑于那獎金?
好吧,幸村大少爺本來就不缺錢。
郁睫這樣想着,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正是剛剛诽謗的人的短信:“親愛的,比賽加油,我們來定個獎懲制度吧,你輸了就當我的女朋友,我輸了就當你的男朋友。”
郁睫默默地回複了一個“(#‵′)凸”
親愛的你妹!
雖然對幸村那所謂的“獎懲制度”很不屑,不過為了拿獎金,郁睫還是報了名,就等她和幸村的比賽了。
第二天她就被叫到美術室,平時空蕩蕩的教室擠滿了人,除了全校的美術老師,還有很多看熱鬧的閑人。幸村就坐在他們中間,在她進門時朝她展顏一笑。
郁睫又可恥地臉紅了......
“好了,人都到了,比賽比現場作畫哦”入江副社長擔任了主持人的角色,“下面由我宣布題目,題目是——母親。”
啊?
郁睫驚訝地擡頭,正好看到幸村對她眨了眨眼。
同學,不帶你這樣暗箱操作的呀,有權有勢了不起啊......郁睫默默地诽謗某學生會長。
不過,幸村想我畫我母親的意圖是什麽呢?郁睫思索一陣,無果,只好放棄雜念,專心致志地作畫。
我的母親,如果是要呈獻給別人看的母親,應該是什麽樣的呢?
“好了,時間到,首先由幸村部長現畫。”入江把幸村的畫遞給了評委席。
幸村清月在神奈川也是個名人,幸村集團的總經理,雷厲風行的女強人(雖然有隐性的歡脫性格)。幸村的畫就是抓住了這一點,畫了幸村清月取下墨鏡開始看文件的一瞬間,霸氣側露,和幸村取下外套打網球的一瞬間驚人的相似。
美術老師們紛紛點頭贊揚,心頭嘀咕幸村同學的畫依舊這麽優秀,幹嘛非要把名額讓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轉學生,雖說最後還是退了一步用比賽的方式定名額。
不過這些老師在看了郁睫的畫後完全沒了疑惑。
一大片的向日葵在陽光下微笑,花叢深處站了一個着亮黃色連衣裙的女子,明明身影模糊卻眉目清晰,明眸善睐,微笑着,就像花叢中的精靈,沒有任何憂慮。
“其實我沒見過母親這個樣子,在我記憶中的她總是愁容滿面,每次我看到她哭,總是在想,如果母親沒有那些煩惱憂慮,活得很快樂很自在,那會有多美麗。”
在衆人被這幅畫驚豔到時,郁睫站在幸村身邊,輕聲的說着。
幸村聽完,不發一言,只是伸手,在衆人看不到的角度,握住了郁睫的手。郁睫輕輕地回握,靜靜的感受幸村手的溫度。
謝謝你,無論是在我快樂時,抓狂時,生氣時還是悲傷時,都在我身邊。
比賽的結果是衆人心服口服的,由郁睫作為立海大的代表參賽。至于郁睫的那幅畫,被立海大校長以“收藏未來大藝術家真跡”的名義征收了。
只是郁睫不知道的是,這幅畫在當晚,就被送到了東京夏川靳連的書桌上。看着這幅色彩明亮的畫,夏川靳連的眼神黯了黯,随即放下畫,撥了一個號碼:“柯言啊,你說得對,是我錯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就快完結了,其實還有很多情節可以展開的,但這本身就是一篇賀文,不會有太長的篇幅,大家千萬不要不開心哦。由于一些原因沒在閨蜜生日前寫完,我就說高考後把它寫完。我本身是一個不大會寫同人文的人,這文完結後我會開始自己的原創文寫作,希望你們可以支持。其實這文沒什麽點擊率啦,收藏也只有二十多人,但我很開心,我才開始寫作就有二十多個人支持我,你們都是我的第一批讀者,謝謝你們。我的新浪微博:詩翎雨璃,對奴家有興趣的可以前來調戲的說[泥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