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公子,您有病!

四王爺府的辦事效率果然很快,不出三天,寧璨便見到那位侍衛。

寧璨在院中喝着斯于泡好的茶水,曬着暖陽,便聽到學禮在向一個人說話,“進來吧。這裏以後便是你的家了。”學禮無甚驕傲地道。

寧璨與斯于同時投去好奇的目光。來者身着黑色的緊身衣袍,英氣蓬勃的臉龐,一雙劍眉黑如墨染,身材魁梧,一看便是個練家子。

“這位是?”斯于好奇地問道,眼中頻閃着桃花。

“他是今天夫人剛為公子買回來的常随,聽說還會點功夫。看來,夫人是真的有心要向公子化解這些年來的誤會。”看着宴洵都在這個家越來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學禮是真心替自己的公子高興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學禮看向那名黑衣少年。

“小的的名字,由公子說的算。”少年走到宴洵都前面的臺階下,雙膝跪下,擡頭,眼神堅定地望着宴洵都。

寧璨輕咳兩聲,“公子,奴婢這就去為您拿披風過來。”斯于轉身就往屋裏跑。天氣雖然暖和了,但宴洵都的身體素質,還是不能跟常人比拟。

“咳。學禮,去你幫我那點茶水過來。”寧璨開口要支走學禮。

學禮是個朽木,人家暗示得這麽明顯了,還十分白目地指着桌上,“可桌子上還是茶水呀。”

“本公子不喜歡喝涼的。”對身體不好。以前不愛喝熱水、溫水的寧璨,在這個朝代生活久了,感覺自己每日生活中最不可少的,便是這溫開水。

“好。小的這就去。”學禮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少年一眼,連忙跑出院子。

少年見現場只剩下他們二人了,雙手抱拳,額頭壓在拳背上,“公子,小的是四王爺府中的暗衛。是四王爺派小的來保護您的。”

寧璨在心中冷笑,保護?說得那麽好聽,實則是四王爺李子易派來監視她的。“起來吧。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站了起來,身體仍舊保持着曲身,不敢擡頭的狀态。“小的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怎麽可能。”寧璨抓起佩戴在腰間的玉佩,甩着玩。

“小的本來就是個暗衛,沒有名字十分的稀疏平常。依公子喜歡,給小的賜名吧。”少年的語氣依舊淡淡的,就像在讨論今天的天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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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璨摸着手裏的鯉魚玉佩,想了想,“就叫浩清。”

“浩清?”少年浩清連忙跪下磕頭謝恩,“多謝公子賜名。”他也不好奇這個名字的由來,或者宴洵都有何打算,他只是盡一個暗衛的本分,聽命于主子的話。

“起來吧。在這淵鏡院不用一直跪來跪去,有事就說事。”寧璨最煩那套規矩,好怕自己會被拜得短命。

她為浩清取這個名字,是估計着皇帝那邊的勢力,做出妥協的意思。

“是。”浩清站了起來。

斯于拿着披風出來,披在宴洵都身上,“公子,您不會怪罪奴婢吧。方才是奴婢太粗心大意了,這天兒又有點涼了。”她嘆了口氣,自家公子真是弱得一點風都折騰不起。

“你也毋庸自責。我自己也忘了。”寧璨想端起茶杯喝水,想起這茶已經涼了,又重新放下。

“這學禮動作也夠慢的。沒看到公子已經渴了。真是的。”斯于抱怨着,将目光移到站在臺階下像根木頭一動不動的浩清,“公子,您為他取名了嗎?”

“取了,叫浩清。”寧璨說道。

“公子,奴婢覺得他冷冷冰冰,站在那邊老半天都不見動彈一下。他應該叫木頭才是。”斯于調戲着。可對方仍舊擺着一張冷若冰霜的表情,就好像斯于在對着空氣說話一樣,跟他本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寧璨忍不住笑了,“促狹。人家剛來又沒惹你,你又欺負人家。”

斯于鼓着腮幫子,“奴婢就怕他是夫人的人。”她倒挺敢說的。

“不過他真的不是婁氏的人。你們以後好好相處吧。本公子乏了。”寧璨站起來,轉身往屋內走去。

“奴婢伺候您更衣。”斯于跟着宴洵都進屋裏。

等到學禮端着新燒好的茶水,上氣不接下氣的回到院子,整個院子冷清清就剩下浩清站在那裏,絲毫沒有露出發呆的跡象,就像一個哨兵正在堅守自己的崗位一樣。

“公子呢?”學禮看着自己手裏的茶水,露出以後的表情。

“公子累了,進屋休息了。”浩清的說話聲音就像他整個人給人的氣場一樣,一樣的冰冷無溫。

“啊!這麽快。”學禮一臉的落寞,持續到斯于出來,他好奇地追問斯于,“公子睡着了嗎?”

斯于點頭,“公子睡着了,我才出來的。怎麽了,有事?”她明顯聽出學禮的話中有話。

學禮嘆了口氣,“是出大事了。”

“出了大事?需要我現在去把公子叫醒?”斯于看着那扇剛被她關上的格子門,猶豫着。

“不用,又不是很緊急,等公子醒了再說。對了,你現在叫什麽名字。”學禮看向,差點被他遺忘的木頭浩清。

“浩清。”浩清說道。在來這裏之前,四王爺就派人将整座晏府上上下下調查過了,就連宴洵都一天吃幾次藥,藥的每一個成分都了解研究透徹了。

寧璨跳腳,四王爺你真的不是派人來謀殺我的吧?

“嗯,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看看。”學禮領着浩清去看自己的房間。

天微微昏暗以後,寧璨才醒來。斯于掐準了他醒來的時間進來的,伺候他洗漱更衣。“公子,今天下午學禮去為您打水的時候,回來就說發生大事了。”

“能發生什麽大事。”寧璨不以為意地道。只要在這晏府發生的事情,都不是寧璨會覺得多大事情的。只要等她的殿試放榜出來,那她來這個位面的任務就完成一半了。

“奴婢這就去把學禮叫進來。”斯于端着洗臉水出去,不會兒就領着學禮進來了。

學禮抹了額頭上的一把汗水,十分同情地看着宴洵都。看得寧璨想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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