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在上次的事件後, 裏包恩對于彩虹奶嘴的詛咒有些在意, 不管是淺羽溫人用這件事換取了六道骸, 還是複仇者監獄真的同意了詳談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可惜就算是他着急上火, 淺羽溫人依舊不緊不慢的研究自己的新裝備。
“難道你就不着急嗎？”裏包恩坐在淺羽溫人的實驗室桌子上忍不住開口, “複仇者和你約定了三天後，但現在已經差不多拖了一周, 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我為什麽要着急？”淺羽溫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裏包恩，“我的目的只是保住我的測試人員而已, 既然人已經保下來了，我還上什麽火。”
裏包恩被噎了一下, 他再次有了将淺羽溫人就地打死的沖動。
他能說是自己上火着急嗎？當然不行, 他可是意大利第一殺手，是最不可以表現出急躁的人。
測試人員六道骸抱着自己的三叉戟站在角落裏一言不發，但對于淺羽溫人噎住裏包恩的情景非常受用，臉上一如既往的假笑都變得稍微真實了一點。
砰砰, 實驗室的大門被敲響, 淺羽溫人微微挑眉, 他把手中做了一半的新設備放下走過去打開了門。
全身纏滿繃帶連臉都被纏上的複仇者冷冰冰的站在門口，看到淺羽溫人打開門只是把手中的東西扔給他，接着飄乎乎的就消失了。
“是誰？”裏包恩走過來看了一眼。
“複仇者。”淺羽溫人看了一眼，是一個地址，他把實驗室的門關上後看向六道骸，“我一直都想知道, 幻術師為什麽會飛？”
六道骸瞥了淺羽溫人一眼，“我不會飛。”
“可是瑪蒙會飛。”淺羽溫人聲音平靜，“如果幻術的基礎是欺騙人的眼睛和心理，一旦認為那是真的那麽就可以造成最真實的傷害，那麽一個人覺得幻術師會飛他就真的會飛嗎？這有些超乎常理。”
“都說了我不會飛。”
淺羽溫人并沒有理會六道骸，他拿出之前從九代目霧守那裏得到的火焰看了一會兒，“這種幾乎是魔法的東西到底是怎麽形成的？”
“你還沒放棄研究死氣之炎的原理？”裏包恩有些無奈的看着他，“都告訴你死氣之炎是源于靈魂和血脈的力量了。”
“你說靈魂，但是我沒有見過鬼，也沒有見過什麽靈魂。”淺羽溫人并不接受這個說法，“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存在的話，我沒有感覺不到我的靈魂呢？難道我是區別于其他人沒有靈魂的存在？”
Advertisement
“而且啊，在這個世界上，明明擁有死氣之炎的人才是少數。”
裏包恩理直氣壯，“當然只有特別的人才會擁有強大的力量，這是世界的規則。”
“Kufufufu，血脈和靈魂的力量？”六道骸笑了起來，笑聲裏帶着譏諷，“當一個家族的成敗歸咎于血統的時候，那就是這個家族準備滅亡的時候了。”
果然，六道骸是一個時時刻刻都不放過機會嘲諷黑手黨的人。
裏包恩瞥了六道骸一眼，片刻後他跳下桌子離開實驗室，明天就是周末了，他要安排沢田綱吉的訓練，才沒有空在這裏和淺羽溫人吵嘴。
而且說實話，和淺羽溫人吵嘴沒有一丁點的好處。
這人慣常喜歡噎死別人，對別人陰陽怪氣的嘲諷卻接受不良，完全不會生氣。
一個人說了一大通對面的人卻像是啥都沒聽到一樣，巴利安的斯庫瓦羅脾氣暴躁又容易炸毛，幾次都被淺羽溫人氣的要和他拼命。
淺羽溫人連看都沒看裏包恩一眼，只是繼續整理手中的數據。
在這幾天的努力下，就算是六道骸也很清楚淺羽溫人手中的設備已經趨于完善了，在幻術中能夠将幻術免疫甚至可以抵抗近身格鬥的打擊，但是淺羽溫人好像還不算太滿意。
“既然你的設備完成了，那麽我們便就此別過吧。”
六道骸靠在牆角聲音一如既往的平和，他的臉上帶笑，看上去很有禮貌，“再見了，彭格列的技術部長。”
“你現在就走了？不想要等設備做好後在上面留下你的名字？”淺羽溫人從那堆數據中擡頭看向六道骸。
六道骸：……
這人怎麽還想着這一出！
白霧升騰而起，等霧散去已經看不到六道骸的身影了，淺羽溫人嘆了口氣，“真是的，刻上名字有什麽不好？”
“這個世界那麽大，沒有誰能一直留下自己的存在，多留下點自己存在的痕跡，難道不好嗎？”
說着淺羽溫人将那些設備上刻了一個符號，很細微的隸屬于彭格列技術部的标志。
“我啊，可喜歡留下自己的痕跡了，在這麽美麗的世間活躍着，當然要告訴這個世界，我曾經存在過啊。”
另一邊，六道骸從白霧中踏出，他看了一眼蹲在旁邊的裏包恩，藍色的眸子裏還帶着笑意，只是這份笑意不達眼底，看上去假的過分。
“意大利第一殺手裏包恩在此親自迎接我，看上去你是有很可怕的事情需要我去做了。”
“淺羽溫人隸屬彭格列，甚至是彭格列技術部部長，但是按照實際情況來說他和彭格列只是雇傭關系而已。”裏包恩毫不顧忌淺羽溫人不忠于彭格列的事實，“所以他可以為了要個測試人員從複仇者手中保下你，但是彭格列不會。”
六道骸眼神一暗，“Kufufufufu，那彭格列是什麽意思？”
“彭格列不缺幻術師，找個合格的幻術師替換你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所以，要來做個交易嗎？”
六道骸站在原地，就這樣沉默了三秒鐘後六道骸突然笑出了聲，他的笑聲裏夾雜着嘲諷和嫌惡。
“真是有趣，不管是彭格列還是那個淺羽溫人，交易？好，你想和我做什麽交易？”
裏包恩站在原地，對于六道骸的态度沒有絲毫變化，“彭格列會給予你們三人庇佑，也會盡可能的在淺羽溫人之後保證你們遠離複仇者監獄，你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成為沢田綱吉的霧守。”
“讓曾經的敵人成為最近的守護者，彭格列的心真是大的很。”六道骸的眼神有些尖銳，“你就不怕我趁機襲擊他嗎？”
“蠢綱比你想象的要大度的多。”裏包恩微微點頭，“雖然看上去有些不靠譜，但他确實是一個最接近初代的包容一切的大空。”
六道骸微微皺眉，他想起了當初在戰鬥時那個人的表現。
“溫柔的大空嗎？呵……”
冷笑一聲後，六道骸轉身離開，一道白霧籠罩住他的身影，下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但是裏包恩知道，他并沒有拒絕。
這是最好的結果。
裏包恩拿出一個小本子看着上面的資料，最後微微嘆了口氣。
指環争奪戰馬上就要開始了，沢田綱吉的對手将會是彭格列的暗殺組織巴利安，這個淺羽溫人的老對頭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淺羽溫人能把巴利安耍的團團轉，沢田綱吉想要做到這一點還不知道需要多少年。
他已經為綱吉找好了所有的守護者，除了霧，沢田綱吉周圍缺少幻術師的苗子。
但如果六道骸補齊這個空缺的話，那麽沢田綱吉的守護者就集齊了，他相信，溫柔的大空和這六位性格迥乎各異的守護者，将會把彭格列的盛世再次支撐起來，當然，還有淺羽溫人這個讨厭鬼。
各種天才降生在同一時代說明了什麽？
這只能說明，這個時代啊，将會是最精彩的一代。
……
将比較基礎的制作工藝傳回彭格列，淺羽溫人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到時間該去赴宴了，恰好他有些事情想要和複仇者監獄的獄長談談。
此時恰逢學生放學，明天就是周末，學生們的臉上帶着笑意，三三兩兩的人在商量周末要不要出去玩兒，淺羽溫人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走出并盛中學，站在學校門口的雲雀恭彌看了他一會兒，片刻後冷哼一聲并沒有說什麽。
即使雲雀恭彌一直都将并盛中學當作是自己的，但是他也沒有自大到擅自對一個老師襲擊。
而且和這個人戰鬥實在是太沒意思了，對付他相當于對付他手中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一點都暢快。
另一邊站在不遠處的沢田綱吉看到了離開的淺羽溫人，“唉？那是淺羽老師嗎？”
“淺羽老師？”獄寺隼人朝着沢田綱吉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在路邊走着的淺羽溫人，因為是相反的方向，淺羽溫人并沒有看到他們。
“淺羽老師是去幹什麽？”山本武抓了抓頭發，“那個方向好像沒有什麽人煙，也沒有吃飯的地方。”
沢田綱吉搖搖頭，“不知道啊，淺羽老師好像除了上課之外基本都不出面，說是和裏包恩一起教導我成為十代目的，但是他似乎都不插手，我都有些不明白淺羽老師來的目的了。”
“這太正常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知道淺羽老師的想法。”獄寺隼人顫抖了一下，“我們還是別管淺羽老師了，要是被發現了說不定倒黴的就是我們了。”
“唉？”沢田綱吉愣了一下，“為什麽？”
“難道裏包恩和姐姐沒有告訴過你嗎？他可是彭格列最招惹不得的人。”獄寺隼人臉色慘白，整個人比見到碧洋琪還要難看一分，沢田綱吉看着獄寺的樣子，突兀的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淺羽溫人，獄寺似乎就是這樣。
一副看到了鬼的模樣。
“什麽什麽？淺羽老師很好相處啊。”山本武發出不清楚狀況的聲音。
“嗯，我聽說新來的淺羽老師性格溫和，也不怎麽布置作業，學生們都很喜歡他。”笹川了平點頭，“聽上去不像是假的。”
獄寺隼人看着周圍的人，眼神中都是你們被他騙了的既視感，“……兩年前我也是這樣想的。”
和淺羽溫人的相識是兩年前，那一年淺羽溫人剛剛加入彭格列，還是技術部的一個普通技術員，獄寺隼人是意大利大富翁黑手黨的私生子，很小便離家出走，他曾經接過保護彭格列技術員的任務。
那個技術員就是淺羽溫人。
彼時的淺羽溫人研制出了相當強大的武器，因為取材地在意大利邊境，所以安全的回到彭格列成了難題，獄寺隼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和他碰面。
那一天下午，獄寺隼人站在黃昏下目瞪口呆的看着淺羽溫人把一批殺手捆在了樹上，捆不過來的還疊着又捆了一層，裏面不乏有很多知名的殺手。
“小孩？”獄寺隼人聽到了淺羽溫人的聲音，那個金色長發的青年穿着一身潔淨的白大衣走過來，面無表情的打量着他，“黑手黨的年齡限制這麽小？上過學嗎？識字嗎？”
這個世界又有誰想要成為黑手黨呢？他出生在黑手黨家族中，當然從小就是黑手黨。
似乎是想明白了這個問題，淺羽溫人伸手揉了揉獄寺隼人的頭發，接着轉身離開了。
所以說，這個人到底哪裏需要保護啊！
然後回到彭格列後他就目睹了一場技術員和暗殺組織巴利安的大戰，那場大戰波及了整個彭格列，把彭格列的大門都炸掉了一半，雖然後來淺羽溫人把這個大門又補了回去，還把防衛加固了不止兩倍。
呵呵，原來這個防衛是為了防止他和巴利安你來我往的時候損壞太多的公共物啊。
從此以後，被戰鬥波及連頭發都被燒掉一半的獄寺隼人就避着淺羽溫人走了。
“他可沒有閑心去招惹你們這些小鬼。”
一道聲音響在身後，沢田綱吉轉過頭去果然看到了坐在牆頭上喝茶的裏包恩。
“裏包恩！”
裏包恩點點頭，他看了一眼淺羽溫人的背影，接着看向沢田綱吉，“蠢綱，你有什麽不好的念頭嗎？”
“不好的念頭？”沢田綱吉搖搖頭，“沒有，淺羽老師很安全，也不會發生什麽可怕的時候，實際上淺羽溫人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一樣的，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
頓住話語，沢田綱吉沉默了幾秒鐘後才試探着把後面的話說出來，“……感覺淺羽老師不是淺羽老師。”
裏包恩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什麽叫淺羽不是淺羽？難道說他出了問題被其他人替代了嗎？或者說其實就是幻術？！
“不不不，不是裏包恩想的那樣！”沢田綱吉發現了自己話語中的錯誤，他連忙擺着手糾正，“我的意思是，淺羽老師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就是不管是誰都會有開心和難過的事情，但是淺羽老師沒有，他除了研究之外什麽都沒有。”
“這讓我感覺他不像是一個真正的人，好像……是電視劇裏扮演的人一樣，好奇怪啊。”
裏包恩點點頭，他瞥了一眼身影已經消失了的淺羽溫人，接着轉身朝着那個方向走去。
“我跟去看看，你們先回家吧。”
沢田綱吉認真的點點頭，接着和獄寺他們朝着家的方向跑去，沒有一個人會覺得淺羽溫人會發生什麽事情，尤其是裏包恩也跟了過去。
看着放松奔跑的少年，裏包恩嘆了口氣，“真是的，即使經歷過戰鬥也還是一群孩子啊。”
淺羽溫人很明顯的是去赴約，和複仇者監獄的獄長，這件事是淺羽溫人私下裏和複仇者監獄做下的交易，彭格列一向不過問淺羽溫人的私事，只要淺羽溫人不對彭格列造成影響就由着他。
但再怎麽說這都是複仇者，一旦有什麽閃失……
一路跟上去，還沒等他找到淺羽溫人的位置他便看到了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裏的淺羽溫人，在淺羽溫人的對面是一個穿着鬥篷戴着黑色高帽的複仇者，身上纏滿了繃帶，在這個複仇者的肩膀上似乎還站着什麽人，但是因為太遠他沒有看清楚。
“那麽就這樣，合作愉快。”裏包恩聽到了淺羽溫人的聲音，緊接着他看到淺羽溫人轉身往回走的身影。
這麽快就結束了？
“裏包恩？”因為沒有隐藏身影，淺羽溫人很快就看到了站在樹上的嬰兒。
裏包恩看了淺羽溫人一眼，又看了看早已消失不見的複仇者剛才站着的位置，“你們已經談完了。”
“又不是什麽大事，随便談談而已。”淺羽溫人朝裏包恩伸出手，讓裏包恩跳到自己的肩膀上，“你擔心我？”
“你覺得我會擔心你？你這個禍害還能吃虧？”裏包恩聲音裏帶着嫌棄，“說吧？你這次又搞什麽鬼？”
“只是問了一下死氣之炎的原理而已，然後我得到了一些很獨特的觀點。”淺羽溫人并沒有隐瞞什麽，他的聲音平淡，只是在單純的敘述，“死氣之炎一開始是自然界的分子，就像是空氣和水一樣，然後經由裝置轉化為能量，也就是死氣之炎。”
“裏包恩你覺得這個觀點怎麽樣？”
裝置？說的是彭格列指環甚至是死氣彈這樣的東西嗎？這樣一想，似乎确實有些形象。
“我想問問彭格列內部有沒有什麽精力旺盛的小孩。”淺羽溫人說的并不委婉，“尤其是那種想要領導一群人的孩子王。”
裏包恩愣了一下，“你問這些幹什麽？”
“我想做個實驗……”
“我想要知道各種死氣之炎屬性之間的差異，為什麽大空會是說一不二的首領呢？”
“這可是非常有趣的課題。”
裏包恩嘴角抽了一下，“沒有，死心吧。”
他就知道淺羽溫人壓根就不會有什麽正事，連想要試試別的死氣之炎屬性會不會壓過大空成為首領這樣的事情都想要試試，這個世界到底能夠什麽能阻止淺羽溫人啊。
“難道裏包恩不好奇嗎？”淺羽溫人看向肩膀上的小嬰兒，眸中帶着一點笑意，“天注定的首領？我可相當不喜歡注定這個詞。”
破除所有的不可能，科學的魅力不就在此嗎？
……
推開校醫室的門，淺羽溫人一邊看着手中的東西一邊往裏走，緊接着他頓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的女孩，女孩穿着黑耀中學的校服，右眼被黑色眼罩擋住，藍色長發紮成一個和六道骸類似的樣式。
“你妹妹？”淺羽溫人看向旁邊的六道骸。
“你好，我是庫洛姆.骷髅。”女孩站起來朝淺羽溫人鞠了一躬，淺羽溫人看着她，發現這個女孩非常消瘦，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還帶着沒有痊愈的傷。
她可能遇到過很重大的車禍。
這麽重大的車禍她還能自由的行走，甚至完全沒有絲毫損傷的樣子，真的很神奇。
他聽說過利用幻術構建殘缺的軀體，但一直都沒有見識過，果然，幻術師都是一群魔法家，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幻術師做不到的事情。
還說不是魔法，騙子。
“晚上好太宰醫生，她是我在夢裏無意救下的孩子，以後也要留在這裏。”六道骸這樣說。
淺羽溫人微微挑眉，血色的右眼注視着庫洛姆.骷髅，很快他便在這個女孩身上看到了幻術的痕跡，這個女孩是一個學習幻術的好苗子，買一送一的測試員？淺羽溫人贊賞的點點頭，賺了。
似乎只是領着庫洛姆來和淺羽溫人見一面，六道骸很快就帶着庫洛姆離開了，他和其他逃獄來的少年有一個新的基地，距離這裏有些距離，柿本千種在傷好的差不多之後也快速的加入了大本營。
也就是說這些孩子來的不是那麽勤了。
淺羽溫人将臉上的面具摘下來，他翻着手機裏的通訊錄，片刻後決定撥給一個可能知道哪裏能弄到小孩子的人。
即使被裏包恩拒絕了，但他還是想試試，這是一項偉大的研究。
黑手黨原生家庭的孩子從小就會接受訓練，這群人中不乏有想要逆天改命的孩子，但是比起問裏包恩，問那些人會更好一些。
将電話撥給某個脾氣暴躁的人，淺羽溫人邊走便開口，“你好。”
“混蛋！你閑着沒事給我打什麽電話！”斯庫瓦羅臭着臉接了電話，開口就是混蛋，“我可告訴你，下次遇到我一定要把你踩進地裏！”
“歡迎，我現在在日本，想來很快就能見面了。”淺羽溫人毫不在意，“幫個忙。”
斯庫瓦羅沉默了三秒鐘，“你這個家夥還有找巴利安幫忙的時候？你是不是又搞了什麽混賬事打算嫁禍給巴利安！”
“這次沒有。”
“所以也就是說之前有了！”斯庫瓦羅再次爆炸。
唔？
XANXUS醒了後似乎斯庫瓦羅的智商高了那麽一點，憤怒的大空還有提高智商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