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被炮灰的龍套(十八)

“明明只露出來了脖子和臉,我特麽為什麽會有一種看到了他果體的感覺?!”

“寶寶來來來,到姐姐這裏來!姐姐給你愛和懷抱!!”

“樓上的滾滾滾!弟弟君是你能染指的嗎?!”

随着【王朝】的熱播,慕安言真正的——紅了。

說起來還是有點不可思議,作為一個男五,甚至是設定不是那麽讨喜的病嬌弟弟形象,慕安言的吸粉能力強得超乎秦岚想象。

雖然這後面不乏有盛世力捧的原因和水軍的助力,秦岚卻依舊感覺到不可思議。

等到最經典的一幕,男一號持劍架在慕安言的脖頸上,那個天真又殘忍的少年歪着頭近乎天真的問出那一句“因為我收了錢買她的命啊?”

就把所有人都秒殺了。

桃花漫天,花瓣紛紛揚揚像是雨一樣落下來,少年踮起了腳,在男人以為他要動手戒備起來的時候,輕輕從對方頭上摘下來了一片粉嫩的桃花。

“噗!”似乎是有人噴鼻血的聲音。

莫名顯得基情四射的畫面讓一衆愛好特殊的人一邊大叫着“好萌好萌好萌”,一邊迅速産生了慕安言和男一號的cp粉。

而在這個時候,慕安言正穿着一身連帽衫,面無表情地把烤串塞到了嘴裏。

然後他“咔嚓”一聲拍了照片,冷笑着準備回去的時候給那群已經啃盒飯啃了一個多月的牲口們看。

他在小旅館那兒出來正好看見了一輛上山來的出租車,就搭着車下來吃吃喝喝玩玩放松心情放飛自我,那群混蛋不是讓他好好休息嗎?現在他就是在好好休息,而且還好心好意地給他們帶了禮物呢。

結果等到慕安言天黑的時候都再沒有出租車願意載他回山上,山上本來人就少,下面的小吃館一條街什麽的都是吃穿住宿俱全。除非加錢,否則出租車司機是不會費大老遠的勁載人上山的。

尤其現在還是深夜,山上出了什麽事誰都不知道,要知道這山上可是有大型食肉動物的,誰敢晚上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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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山上的小旅館,周圍都是因為有特意開辟出來的人工安全區才有人敢住……總而言之,就是慕安言玩着玩着,就回不去了。

他下來的時候身上本來就沒多少錢,吃吃喝喝就花得差不多了,湊不夠路費也不夠住旅館,只能一個人可憐兮兮地蹲在路邊。

已經是晚上了,大多數生意人都收了攤。長長的一條街,只有一間旅館還在門前挂着燈,昏黃的燈光淺淺暗暗,一晃一晃的,在寂靜的夜裏很有鬼片的氣氛。

慕安言拿着沒有插手機卡的手機,默默地“……”了。

看吧,他說要有手機卡!結果齊宴不給他配怕他亂玩,現在回不去了吧?!

山裏蚊子多,慕安言整個人縮在旅館門口,一邊心驚膽戰一邊唾棄自己:要你亂冒火!要你欲求不滿!亂跑個啥?!現在回不去了吧?!別說氣別人的,連自己都顧不好啦!

在路邊攤上吃的東西到底不頂餓,過了一會兒慕安言就覺得肚子在抗議了。

本來他只想着扛一晚上就過去了,沒想到只過了一會兒慕安言就開始胃疼——最近被齊宴養得太嬌貴,路邊攤上的東西本來就不太幹淨,加上一下子又餓着了,慕安言落下的胃病就犯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說的就是慕安言現在的情況。

不過疼着疼着,慕安言就習慣了。

等到他漸漸習慣蚊子滿天飛的環境之後,他就在那兒縮成了一團,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然後他朦朦胧胧的就感覺到了有一個人站在他面前摟住了他。強健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把他整個兒抱了起來,淡淡的煙草味兒很熟悉,也很好聞。

慕安言忍不住嗚咽了一聲,放心地縮人懷裏睡了過去。

然後又是一天醒來,慕安言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還沒有從懵逼狀态調整過來,就一下子被人按住了腰!

接着他被一雙手抱起來放在了誰的腿上,腰間的衣服被卷起來,褲子也被扒了下去——

“啪!”

慕安言:“……!!!”

媽蛋,從小到大,他第一次被人打了屁股!

慕安言瞬間就清醒了,他使勁兒開始撲騰,接着屁股上就又是挨了兩巴掌,“啪啪”的聲音難得讓臉皮厚到外太空去的慕安言真情實意的紅了臉,他說:“杜少你幹嘛?!”

然後就着了火了。

慕安言根本就沒看見揍了他屁股的那個人的臉,他被迫趴在人腿上,褲子褪到腿彎出,修長細白的兩條腿就露了出來,挺翹又圓潤的屁股被人打得紅了一片,出于潛意識裏的認知,直接就叫了杜子淳的名字。

卻根本忘了杜子淳昨天早上剛剛走,根本不可能再晚上折回來,由此可見,慕安言的腦子還是沒有多清醒。

所以腦子還沒清醒的慕安言就接着作死,他一邊掙紮,一邊想把籠罩在“杜子淳”魔爪下的小屁股拯救出來,在人懷裏扭來扭去,結果就把人的火氣挑起來了。

“杜子淳”接着狠狠揍了他幾巴掌,直把慕安言本來白嫩嫩的屁股打得紅腫,才陰郁地開口:“誰是杜少?”

慕安言聽見他聲音頓時僵住了,他紅透的眼睛裏打轉兒的淚花都被吓住了:“……齊、齊宴?”

齊宴在慕安言屁股上打了幾巴掌就又忍不住揉了一下,語氣卻依舊淡淡的:“誰是杜少?”

慕安言一邊被他占便宜,一邊把頭埋在被子裏裝鴕鳥。

齊宴語氣裏依舊聽不出來什麽情緒,他又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遍問題,見慕安言還是死活不說話,就說,“杜子淳?”

慕安言抖了一下。

齊宴“呵”地冷笑一聲,然後他輕輕揉着手底下已經有點腫了的屁股,輕聲道:“不說?”

慕安言直覺要不好,他覺得現在死活不能認,又感覺如果不承認後果更嚴重。

他躊躇的模樣在齊宴眼裏就成了包庇,于是齊宴本來已經熄了一點的火氣又呼啦啦的燒了起來,他把慕安言放開了。

慕安言趕緊從齊宴腿上爬了下去,捂着屁股淚眼汪汪,縮床頭那兒又不敢動了。

他一有提褲子的跡象齊宴冷冷的眼神就掃過來,讓慕安言只能光果着下半身,他盡量把腿合攏,卻根本不敢坐下來,唯一的安慰就是上衣比較長,剛剛好能把晃蕩下來的小東西遮住大半,只會時不時露出一個頭。

齊宴看着慕安言畏畏縮縮的模樣,只覺得心裏燒着的那把火慢慢地沿着血管燒到了小腹,燒得他恨不得把人再扯過來,好好的再懲罰懲罰。

然而等到他的眼神掃到慕安言腿間,臉色就又難看了起來。

齊宴說,“過來。”

慕安言磨磨蹭蹭又遠了一點。

這會語氣加重了:“過來!”

慕安言頓時打了一個哆嗦。

他現在心情很複雜,忍不住就想起了自己還沒死的時候,初中裏那個嚴厲又刻板,一被他揪到開小差,就打手心三百下的教導主任。

齊·教導主任·宴看着磨磨蹭蹭就是不過來的慕安言,都給他氣笑了:“不過來?好!我過去!”

慕安言心裏咯噔一下,趕緊想湊過去,結果齊宴沒有接收他示好的舉動,反而是直接拉住了他腳腕子,狠狠地把他從床頭拖了過去。

慕安言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叫,他下意識的想逃離開,卻被齊宴死死禁锢着腳腕,一點一點把他拖到了自己前面。

慕安言被齊宴整個人罩在下面,接着他被齊宴扯開了腿,在慕安言還處于懵逼狀态的時候,齊宴就已經摸上了他的大腿根:“這又是怎麽回事?”

慕安言撐起上半身扭頭看去,只能看見臀部中間一片紅腫,接着是大腿中間被弄得破了皮的地方,被齊宴一碰就疼得他抽了口氣。

齊宴死死抓住他的腿,看着雙腿間那片風光旖旎的地方,下面硬得不行,卻還是執着于那片破了皮的地方,他問:“誰幹的?”

慕安言被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都要哭出來了——大哥您再不住手我就要起反應了喂,這麽固執到底是幹什麽啊。

顯然齊宴不認為慕安言那一臉要哭不哭的表情是因為這麽掉節操的理由,他眼神暗了暗,語氣柔和下來:“……杜子淳?”

慕安言頓時又是一抖。

齊宴輕輕嘆了口氣:“……果然是他。”

這次是肯定的語氣。

然後齊宴把慕安言松開了,他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慕安言身上,說,“累了就多休息會兒,以後別亂跑,這裏總歸還是有點危險。”

慕安言縮起來畏畏縮縮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齊宴小腹以下的部分那一大包,本來慘白臉色一點一點紅了起來。

齊宴動作一頓,他仔細端詳着眼前的人,聯系到之前發生過的事情,越看越覺得慕安言現在是羞憤惱怒加懼怕。

然後他一琢磨,也是,正常人誰會打個屁股就硬,所以他放棄了繼續和慕安言多待一會兒的想法,說道:“你放心,我和那些人……不一樣。”

為了證明這句話的真實性,齊宴說完就站了起來,然後走向了浴室。

慕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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