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三)

作者有話要說: QAQ我好像壞掉了,現在寫這些割手啊捅刀子啊什麽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一點都不帶卡!嘤嘤嘤。

順便看過【華麗】的小夥伴們,送給你們一個番外,甜甜的暖暖的,好溫馨~~~

【番外 黎九寒】

【黎九寒前百世愛了一個人,那人名喚蘇念羽。】

【後來他殺了蘇念羽所愛,雲非。】

【第三百二十七世,死于蘇念羽劍下。】

【同,蘇念羽同歸于盡。】

————end—————

對啦,下個世界好猶豫。

受虐少年校園家庭雙重暴力VS忠心影衛一見主人智商降低,你們選哪個?

我在評論上發兩個評論,你們蓋樓啊麽麽噠!

還有……讓慕慕上了鬼一,你們能接受嗎?還是發評論,蓋樓麽麽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三)

這一次慕安言算是豁了一條命,他被夏九臨翻來覆去地折騰,就連到最後哭着求饒都不管用,被人上了個爽。

上完之後,慕安言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心都仿佛得到了淨化,他自覺已經看破紅塵,升華了心靈,徹底撅棄了肉體上的欲望,而世間的錢權酒色也不過是過眼雲煙。

然後,已經升華了自我看破了紅塵的慕大仙慕安言,就面無表情地一腳把前一刻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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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九臨睡得很熟,神色安詳,唇邊還帶着一絲溫柔的笑意。

慕安言看着他的樣子冷哼一聲,随後從床柱隐藏的暗格中取出一把匕首,軟着步子下了床。

剛剛踩到地板,慕安言就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他腿一動就有濃稠的白色濁液順着大腿流下來,黏糊糊的觸感讓慕安言臉一黑,對夏九臨的評價又下了一個檔次。

夏九臨是不能殺的,殺了他對方身後的勢力必定暴動,相比起直接殺了對方,慕安言還是對憑借這個人質把他手裏的勢力都收攏到自己手裏更感興趣。

能有那種藥,相比對方的勢力裏不缺神醫之類的人物,所以慕安言根本就沒指望着能靠那點藥把人控住。

他伸手拉過對方一只腳,匕首快準狠地割了下去!

“噗”

輕輕一聲,是刀刃劃入皮肉的聲音,慕安言神色冷淡,手下極穩,一點一點地割開了對方的腳筋,直到匕首的刀刃碰到了骨頭,發出難聽的咯吱聲音,才把匕首又拔了出來。

匕首上的血,在它離開皮肉的一瞬間就滾落下來,滴血不染。

從夏九臨腳腕處慢慢流出來的血液逐漸染過了地板,浸過了慕安言踩在地上的腳心。

因為被做到手腳無力,慕安言下手的緩慢動作讓夏九臨多受了許多折磨,他臉上濺上了些許血液,更加顯得妖異魔魅。

這麽強烈的疼痛讓夏九臨不醒來都不可能。在慕安言挑完了夏九臨的雙腳經脈,開始挑人左手的經脈的時候,夏九臨就滿頭冷汗地睜開了眼睛。

慕安言一直關注着對方的情況,自然也就發現了夏九臨已經醒來,他挑起唇角笑了起來,輕聲說道:“皇叔醒來啦。”

夏九臨被汗水糊住了眼睛,他一邊劇烈的喘息着,一邊問道:“……安言?”

慕安言又把匕首往下劃了一寸,他溫聲說,“皇叔想說什麽?”

他像是在切肉那樣慢慢地磨,疼得夏九臨忍不住哆嗦。

夏九臨疼得身體都抽搐起來,他強行壓下自己哀嚎的欲望,一字一頓地問道:“安言,你在幹什麽?”

慕安言經過好一會兒的努力,終于把夏九臨左手的經脈也切斷了,他故意在對方骨頭上磨了磨刀刃,看見夏九臨一瞬間疼到極致的神色,才把匕首拔出來。

他一邊在對方右手手腕上比劃着從哪裏下手才好,一邊回答道:“皇叔看不出來麽,朕正在廢了你的武功啊。”

挑好角度,匕首毫不猶豫地刺進了手腕!

夏九臨終于忍受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

然而他還是沒有求饒,只是死死地盯着慕安言看,眼神炙熱得幾乎要把慕安言燙到,看得慕安言差點把持不住對着他的脖子一刀捅下去。

慕安言的力氣大了些,他認真地把最後一只手的經脈割斷,才拿了軟布擦幹淨匕首。

“皇叔放心,你還有大用處,朕不會殺了你的。”慕安言說着拿匕首拍了拍夏九臨的臉,笑了起來:“至少現在不會。”

匕首的刀刃在夏九臨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慕安言蹙起眉毛“啧”了一聲,惋惜道:“可惜了皇叔這張臉。”

他說完,就起身準備套上衣裳,夏九臨看着他腿間流下來的液體,目光閃了閃,他語氣虛弱道:“你難道不怕我的人,殺了你的暗衛們麽?”

慕安言随意拿起一件衣服擦了擦自己腿間的痕跡,披上一件素袍,漫不經心地嗤笑道:“不過幾個死士,朕現在是皇帝,這種人,要多少有多少。”

夏九臨苦笑起來:“……你還真是,冷心冷情。”

慕安言套上衣服轉過身來,一粒一粒扣着扣子,他說:“哦,多謝誇獎。”

夏九臨沉默下來。

慕安言毫不在意,他穿了一件內衫,沒套亵褲,行走間露出一雙長腿,他擡起一只腳踩上夏九臨的臉,慢慢用力:“說起來,朕還得多謝皇叔,對朕的身體這般感興趣,讓朕得了空子。”

夏九臨俊美的臉染上了慕安言腳底的血污,他艱難地笑了出聲,神色戲谑,讓慕安言眯起了眼:“你笑什麽?”

夏九臨的眼神窺向他腿間,慢慢地說:“陛下,您穴裏的東西,漏出來了。”

慕安言:“……”

他臉色微微冷了下來,腳卻還是踩在夏九臨的臉上,說:“皇叔還真是不怕死。”

夏九臨笑了起來,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慕安言眼裏一片純然冷意,他勾了勾唇角,腳慢慢挪下來,踩在了夏九臨的腹部。

然後——狠狠一踹!

夏九臨悶哼一聲,依舊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他,慕安言冷笑了一下,彎腰抓住夏九臨一只腳,極其粗暴地就拖着人走了。

他走到寝宮那擺滿古董珍玩的木架邊,轉了轉其中一個花瓶,就拖着夏九臨走了進去。

長長的通道中陰冷潮濕,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一盞油燈,暧昧而詭異的香氣在通道的空氣中浮動,聞的一多,就讓人感覺頭暈目眩。

慕安言一邊拖着夏九臨往前走,一邊遺憾地感嘆:“這裏還沒有人知道,皇叔還是占了大便宜,能自由進出皇帝寝宮的通道,刺殺還是下毒,都方便得很。”

他說着又挺下來,扭頭對夏九臨扯開一個妖異的微笑,在昏暗的通道中只顯得鬼氣森森。

“當然……那也是皇叔活下來之後的事情啦。”

一直把夏九臨拖到通道盡頭,慕安言才停了手,把人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低頭一看,這人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的屁股看。與此同時,夏九臨手腕腳腕上的四處傷口的血也止住了。

慕安言忍不住感嘆,古代世界的內力是真的好用,冬天冷了用內力暖暖,夏天熱了用內力降溫,中了毒要內力逼出,受了傷用內力止血。

要不是怕這人真的死了,慕安言還真想廢了他的內力,不過手腳經脈一斷,你就是再強大渾厚的內力,不能內力化形也無可奈何。

所以慕安言并沒有多此一舉,他把夏九臨翻過來看了看對方背上的傷勢,一片血肉模糊,連長長的黑發都被鮮血糊住。

一路走來,通道裏的一些凹凸地面和尖利的細碎石子慕安言都沒有刻意繞開,拖了這麽長的一段路,傷成這樣也情有可原。

不過慕安言想着應該不大嚴重,就直接把人丢下走人了。

走之前還掐着夏九臨的下巴讓他張嘴往裏面扔了一粒小藥丸,慕安言拍拍他的臉,笑眯眯地道:“這可是上好的宮廷秘藥,便宜皇叔了,不過聽說若是這火不洩出來,以後可是會陽痿的,不謝。”

你丫就在那兒摩擦去吧!

喂完小藥丸,慕安言還特意等了一會兒等着藥效發作,直到看見夏九臨眼睛都紅了,才轉身心情很好地離開了。

一回到寝宮,慕安言就看見自己面前跪了個人,鬼怪面具,一身夜行衣,不就是鬼一嘛。

慕安言衣衫不整的,看得還是一個純情少年的鬼一面具下的臉悄悄的紅了起來,硬邦邦的戳在那裏一動不動,慕安言看得好笑,問道:“那些人捉回來了麽?”

鬼一死死盯着地板,好像那上面長出來一朵花兒一樣,他有些艱難的應道:“回主子,都捉回來了。”

那日九王府宴會,鬼一跟蹤過去之後還是被催眠了,但是卻也知道了夏九臨手下人催眠的方法。無非就是氣味、聲音、對視之類。

這一次他們塞住了耳朵,封住了嗅覺,一有動靜就假裝中招昏倒,直到對方把他們都運到一處才跳起來發難。

不論催眠之類的歪門邪道,只說武功,那些個只有輕功能看的催眠師們簡直就是手無寸鐵的小孩子對上了拿着刀槍的士兵,毫無招架之力。

一路上也有催眠師不死心地想要催眠,被人堵了嘴扒了衣裳,蒙着眼睛扛回來的,這群催眠師們只有一塊床單可以遮身,像極了那些偷情被人抓住的偷情的奸夫。

一群暗衛劫了催眠師回來,慕安言這裏也終于完事了。

所以慕安言才能一回來就看見鬼一,他聽着鬼一幹巴巴地複述了一路上的過程,滿意道:“不錯,還知道怎麽脫身,這下子,夏九臨這件事情就更周全了,等到榨幹了他的利用價值,就殺了吧。”

鬼一只是垂着頭不說話,好似一塊石雕一樣,簡直要凝固了。

慕安言心裏的惡趣味又浮了上來,他挑着眉毛沖人張開了手:“行了,這些就先不說了,抱朕去沐浴,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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