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二十)

第二天,慕安言是在自己的寝宮醒來的,他的臉色很是陰郁,解開內衫,裸露出來的身體上,都是斑斑點點的吻痕。

夏九臨把他全身上下都親了過來,上完就走人了,整個過程都沒有驚動暗衛。

慕安言沉着臉,讓人把那個通道炸了。

皇帝寝宮被炸沒了,慕安言也沒多做啥,他直接讓人把那裏挖了個坑,引了活水,就是有沒炸掉的通道,也該被水淹了。

第二天晚上,慕安言又忽然想起來了什麽,下令查看整個皇宮的水井床榻書架,力圖把所有的機關都摸過來,那些枯了水的水井,也被寝宮倒塌之後的廢墟填了。

夏九臨能進出皇宮的通道被堵死了,他又開始謀劃從另外的渠道進宮。

慕安言冷笑一聲,幹脆放開了守衛,和夏九臨見了面。

然而他沒有想到,夏九臨出現的方式會如此清奇。

當時,慕安言正在浴池裏沐浴,他被裏面引來的溫泉水蒸得昏昏欲睡,整個人像是一張折疊的大餅一樣癱在池邊上。

水面上忽然咕咚咚冒起了水泡,接着夏九臨就從浴池之中鑽了出來。

慕安言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懵掉了。

這處浴池之中的水自然還是活水,但是溫泉水在底部的時候極燙,夏九臨到底是怎麽鑽出來的?

不過夏九臨明顯沒有給慕安言解釋的打算,他色氣滿滿地勾起一個笑,說:“陛下這是……在勾引我?”

慕安言:“……”還不是因為你忽然從水池子裏冒出來。

他也沒說什麽,畢竟該做的都做過了,該深入探索的也探索過了,現在給人看看又不會少兩塊肉,想看就看呗。

夏九臨從水裏冒出來,幹脆把身上的衣裳都脫了,和慕安言一起赤條條地泡在浴池裏,眯起眼時滿臉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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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言随手潑了一捧水過去,挑了挑眉,說:“既然你也來了,我們兩個就好好談談。”

夏九臨手腕上還有條紅線,他一邊慢慢蹭過來,一邊說:“行啊,我們怎麽說?”

慕安言不知道又從哪兒摸出來了一把匕首,橫在身前,警惕道:“今天朕不想與你交歡,要說得是正事,你若是亂來,這次割掉的,就不僅僅是筋脈了。”

他說着,眼神還往夏九臨身下瞄了一眼。

雖然有水和上面飄着的花瓣擋着,但是夏九臨還是感覺到一股寒氣,他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陛下當真是讓人傷心。”

慕安言癱着一張臉,心說如果我不讓你傷心一點現在可能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不過一說起正事,夏九臨還是比較靠譜的,他往後退了一段距離,說:“我們之間,還有什麽事情是比起上床更重要的,嗯?”

慕安言暗罵這人真是随時随地都在發春,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表情都平靜下來,說:“我們停戰吧。”

夏九臨頓了頓,站直了身子,他的表情沉靜下來,問道:“你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慕安言擡眼,平靜地說:“朕覺得,我們之間總的來說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不如朕割舍一部分勢力給你,我們停戰,如何?”

夏九臨似乎是被慕安言的厚臉皮給震驚了,他頓了頓,說:“……你是怎麽說出沒有深仇大恨這句話的?”

他們兩個,一個把人強迫了不知道多少次,另一個是直接把人給廢了,若不是夏九臨那裏還有一個神醫,估計他現在就已經是一個走路都要坐輪椅的廢人了。

慕安言臉不紅心不跳,繼續說道:“朕和你之間也算扯平,當時朕有能力殺了你,也有能力找幾個漢子上了你,但是朕卻只是廢了你的武功罷了,已經手下留情多次,還不能算是扯平嗎?”

夏九臨:“……手下留情似乎也只有那麽一次。”而且也沒留多少情。

慕安言和他對視,說:“朕每次被你操的時候,都可以夾斷你,讓你從此以後再也擡不起來。”

夏九臨艱難地說:“……那你還真是手下留情了好多次。”

“所以,我們和解,如何?”

夏九臨沉默下來,神色莫測,似乎在認真考慮。

過了半響,他開口問道:“你能給我什麽?”

慕安言眼神閃爍了一下,他說:“從你手上割下來的那些勢力,朕都可以物歸原主。”

“那我可不敢要,你接手之後,不知道換了多少你自己的人進去,我若是接手,說不準明年這時候,我墳頭的草都已經開花了。”

慕安言皺了皺眉,他沉聲問道:“那你想要什麽?”

夏九臨臉上依舊挂着笑,眼神卻認真無比,他說:“我要南陵。”

慕安言頓時一噎,他直接拒絕:“這不可能!”

“可是……我就要南陵。”

慕安言的臉色沉了下來。

夏九臨道:“北陵可以有反叛,自然南陵也可以,西陵也能有,舍去一個南陵,換了北陵西陵兩國的國土,難道不好麽?”

慕安言冷笑一聲,如果真的這樣,讓這人有了機會休養生息,發展壯大,他日必成他心頭大患!

“若是這三處都有反叛,朕會直接派出軍隊,血洗三國,待到他日我國人口強盛,自然會慢慢養回來的,且還沒有隐患,朕為何要答應你?”

夏九臨微微蹙眉,他說:“你還當真是狠心。”

“若是不狠心,朕怎麽可能坐穩這皇位。朕只是不想見到生靈塗炭,卻不是因為下不去手。”

夏九臨的臉色變得有些無奈,他說:“這分明是你的天下為什麽卻是你反過來威脅我?”

慕安言的神色放松了一點,他笑了笑,說:“自然是因為你心軟。”

“南陵北陵西陵東陵,本便應該是一國,況且你若是生下一個孩子,小心教養,也并非沒有機會繼承皇位。”

夏九臨微微一怔,他似乎知道了什麽,又有些不可置信:“……什麽意思?”

慕安言說道:“朕這一生不可能留下子嗣,朕皇兄的兒子……”

他皺了皺眉,眼裏露出一分厭惡來,“大皇兄朕不會讓他有孩子,至于那個廢物……嗤,生出來的,一個個都是滿腦肥腸的草包。”

“朕會在全國設立私塾,所有人都要接受九年義務交易。同時,朕還會設立內閣議員,士農工商四個階級,都會有由各個階層選出的議員,參與國家大事。”

“至于決定一件政策,會由議員投票決定,這樣潛移默化,三百年之後,這些階級分割就會消失。”

“而皇帝,在以後的內閣會議上,會有一票反對票,權利大于所有議員。”

“皇帝是四年一次選拔,內閣議員則是三年一次選拔,而這些人,都是……唔——”

話沒說完,慕安言就被按捺不住的夏九臨放倒了。

然後慕安言就又被幹了個爽。

夏九臨神色癡迷,他把慕安言全身上下,裏裏外外,都印下了吻痕。甚至連腳趾都沒有放過。

慕安言一邊憤怒他說個國家大事都會發情,一邊又被撩撥得受不了,他的嘴被堵住,舌根被吸得發麻,只能被動地承受夏九臨似乎毫無止境的索取。

然後他就昏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方式非常黃暴,慕安言睡了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束縛在了床柱上,夏九臨正抱着他的屁股啃,啃得慕安言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九臨看見他醒來,柔柔一笑,讓人如沐春風,他說:“我考慮好了,我不要南陵,我要你。”

慕安言就又被上了。

再一次昏迷的時候,他想着自己不會就這樣被操昏過去被舔醒來,被舔醒來又被操昏過去吧……

幸好夏九臨并沒有那麽喪心病狂,慕安言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夏九臨和他自己都穿上了衣裳。

慕安言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你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夏九臨微微一笑,自從慕安言把話說開了,他笑的次數就多了起來。

夏九臨說:“自然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既然皇帝輪流坐,再和他鬥下去,就沒什麽意思了。

慕安言皺着眉頭說:“朕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你要朕,是什麽意思?”

夏九臨很坦然地說:“我喜歡你,自然就想與你在一起,不過你也可以放心,我自己也是有好些事情要忙,只會隔三差五來宮裏,找你一次罷了……”

他說着說着就又要壓過來,慕安言眼角抽了一下,連忙退到了床尾。

夏九臨笑得像是只偷腥的貓,他說:“既然交易成立,我自然也就能對你做些什麽……”

“……”你哪一次沒有對我做什麽?

慕安言從床尾又抽出一把匕首來。

夏九臨:“……你這兒怎麽到處都有刀子?”

慕安言謹慎地說:“彼此彼此,習慣而已。”

兩個人又鬧了一陣子,夏九臨才準備離開。

相比起之前偷偷摸摸地來,他這一次走得倒是大搖大擺,慕安言對于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但是都已經這樣了,保持下去也不錯。

畢竟,反正夏九臨每一次來還是要上他,用這種無傷大雅的事情抵掉南陵,實在再劃算不過。

慕安言心裏明白,夏九臨看中的還是這個皇帝輪流制,而他自己也不是表面上說的那麽大公無私,未來的內閣議員之中,明妗這一脈會有唯一的世襲議員資格,以确保皇室血脈不會真的斷了香火。

……至于當初的二皇子?

呵,一窩草包,管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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