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八、演好戲
張水此時手腕被铐住,身上是一套“警服”,白襯衫,黑領帶,黑長褲,襯着他黝黑的膚色,有種被束縛的禁欲之美。
他到這會還沒整明白是怎麽回事,頭裏暈乎乎地,“韋利,這是玩什麽?”
“我剛說了,‘制服誘惑’嘛。”
“那怎麽還铐上了?”張水把手铐弄得嘩嘩響。
“這樣更加誘惑啊。”韋利又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宣布,“哥,你今天什麽也不能做,只能老老實實躺着,看我。”
“你這有點不講兄弟情分了吧?”張水有點急了,他努力想坐起來跟韋利理論,可是手被铐着,根本動不了。
韋利雙手按住他的胳膊,不讓他亂動,“情分不是靠講出來,是做出來的。”
張水眼巴巴地盯着韋利敞開的領口,那精致的鎖骨,白皙的皮膚,近在咫尺卻碰不得,這難受勁就甭提了。他呼吸急促,兩只拳頭握得緊緊地。
韋利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輕佻地撫過張水的胡茬,“你這個警察,今天總算落在我手裏,還是乖乖聽我擺布的好。”
張水看出來弟弟這是要跟自己演戲,反正也沒得反抗,就順着他說呗,“我是警察,那你呢?”
“我?我是壞人,很壞很壞的。”韋利俊美的臉上露出純良無害的笑容,舉手投足依然是優雅的公子哥兒形象,只有張水知道,這小王八蛋是真的一肚子壞水,扮豬吃老虎,自己不知栽他手上多少回了。
“小壞蛋,過來,讓哥親親你。”
張水身上那種成熟中略帶痞子氣的氣質,也是韋利所難以抵禦的魅力。他緩緩傾下身,嘴唇即将觸及的一霎,門鈴響了。
韋利似乎猛地驚醒,着迷的眼神恢複清明,他向張水微微一笑,“是客房服務,等我一下。”
不多時,他推着一輛小車進來,“我要了一瓶紅酒和幾個開胃小菜,先來點?”
“這樣你叫我怎麽吃?”張水繼續晃手铐,向他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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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利利落地打開酒瓶塞,在玻璃杯裏倒了半杯,上床坐到張水腿上,“我喂你。”
張水起先以為韋利說的“喂”自己,是把酒杯送到他嘴邊讓他喝,哪知韋利舉杯自行喝了一口,随即低頭湊上他的嘴唇。張水一時反應不過來,不知怎麽辦好,韋利伸手按住他下巴,示意他張嘴,口中的酒慢慢哺給他。來不及吞咽的酒水順着張水下巴往下淌,細細的水線延至喉結,在白色衣領上暈染出淡紅水痕。
張水以前覺得最肉麻的喝酒方式是交杯酒,從來不知道還能這樣“喝”,覺得兩個人嘴對嘴膩歪到不行,可內心深處又覺得很帶勁,酒水帶着韋利口中香甜的滋味,仿佛更醇厚甘美,使人上瘾。
他對韋利低聲說,“再來點。”
“等一等,”韋利卻把酒杯放回一旁小車上,“不能把這好酒給浪費了。”
他給張水解下領帶,松開衣服最上面兩枚扣子,濕潤的嘴唇與他相貼,慢慢地吮吻張水的皮膚,輕咬他的喉結和鎖骨,在胸口位置追上那道蜿蜒的酒痕,火熱的舌頭把水跡舔幹淨。
濕熱柔軟的觸覺撩得張水火燒火燎地,要在平時,早就絕地反擊了,可是今天……張水胸膛劇烈起伏,呼吸越來越粗重,“韋利……咱們,還喝不喝酒了?”
韋利最愛看張水這樣欲求不得的模樣,他越迫切,韋利越是跟他對着來,什麽都慢吞吞地,“哥,你還真是性急,就這麽口渴啊?”
張水不好意思直說喜歡韋利剛才那樣喂自己喝,只避重就輕地說,“這酒好喝,我喜歡。”
韋利不拆穿他,又喂他喝了一口,當然主要是因為自己也想和哥這麽玩情趣啦。這回張水表現得很積極,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配合也默契了許多。
韋利逗他,“我看你是五行缺水,難怪名字叫張水了。”
“是啊……你能給我多少水?”
“這句話可是有點意味深長啊。”韋利說着,開始給自己脫衣服。
線條緊實修長的身軀,白皙光滑的皮膚,胸前兩顆紅粒,還有腹部那個精致紋身,無一不是張水平時流連難舍的地方,可是現在,他只能幹看着,不能摸,更不能親,心裏暗想,這兔崽子,擺明了吊自己胃口,待會兒非把他幹死不可。
韋利看他眼神就知道這人在想什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逼到他忍無可忍,等下做愛才更有激情快感。
“哥,本來我是很喜歡你摸我的,可惜今天你脫不開身,我只能自己找樂子了。”韋利渾身上下脫剩一條緊身內褲,跪坐在床的另一頭,确保張水不但手碰不到,連腿腳也無法碰到自己一根汗毛。
他先飲了一杯酒,故意讓酒水大半沿着嘴角淌下,兩道紅色的酒印子并行往下,被韋利雙手抹開,弄得胸膛上一片濕漉漉地。乳頭摸了幾下就硬了,又紅又亮,把張水勾得垂涎欲滴,只想把這兩顆紅粒含進嘴裏狠吸一通。
韋利餘光瞥見張水已經被自己勾起了性欲,開始進一步火上澆油,喘息着說道,“哥,你總喜歡一邊幹我,一邊吸我乳頭,每次都吸腫了,還說要把我幹出奶來,哥,哥……”
張水更加受不了了,聲音啞得像在砂紙上磨過,“那你呢,喜歡哥吃你的奶子嗎?”
韋利右手伸進內褲裏面,“喜歡,哥,我當然喜歡……”張水見韋利一手捏奶頭,另一手夾在腿間,知道他一定是在揉穴,不由得氣血翻騰。自打他倆開了葷,前戲通常是由他主導,他很享受把那個小洞拓張弄滑的過程,最近一段時間,他更是專橫地不讓韋利用手碰自己小穴,只用性器把他操到高潮。這下好了,這小王八蛋是赤裸裸的打擊報複,今天專門給自己顏色看。
“韋利,你自己揉怎麽夠?還是給哥松開,讓哥好好疼你吧。”
韋利迷離的眼神聚到張水身上,像是忽然想起什麽似的,自言自語,“說得對,這樣不夠……”他從床頭櫃抽屜裏取出一副銀色的工具,抛在床上,看得張水頭皮發麻,“這是什麽玩意兒,給人上刑用的?”
“哥,這是好東西,再說不是給你用的,是我自己用的。”韋利熟練地用兩個乳夾分別夾住自己紅腫的乳頭,下面相連的一枚圓環深入內褲裏,扣住已經勃起的性器根部。
“這樣好看嗎?”
張水下面帳篷撐得老高,亢奮的陽具快要把褲子給頂破了,“好看。”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