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算原諒她嗎?”角落裏白色的衣角瞬間抽離。

哈迪斯沉默了,沒有任何回複。(好像說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片刻後,說:“還記得他們創造你的初衷嗎?艾絲美拉達!”

她就是艾絲美拉達,一輝曾經愛過的那個女孩。她曾在一輝修煉的地方出現,陪他度過寂寞而漫長的歲月。當一輝成功的時候,她選擇了離開。因為,那是他們曾經的誓言。只不過,這殘忍的方式,險些令鳳凰失去善良的本性。為此,艾絲美拉達曾要求過哈迪斯懲罰她的任性。哈迪斯拒絕了,因為在他看來面前的女人又何嘗做錯過什麽。或許說,很多時候原諒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顯然比原諒一個深愛的人要容易的多。

艾絲美拉達還記得,垂死的自己再度蘇醒的時候,身體已獲得新生,那是神才可擁有的形态。身邊美麗的女子對她說:“不要問發生了什麽,只需記得,我們用心血創造出你,只期盼你和鳳凰會永遠的幸福下去。”

艾絲美拉達記住這句話,并這麽去做了。然而,當她知道,自己和鳳凰的幸福,竟是需要他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時,艾絲美拉達哭着對鳳凰說:“如果時間可以倒轉,我寧願只做城堡中,那只唯有短短十幾年壽命的天鵝。”

數千年後,當一輝守着聖域的殘垣破壁時,他扶着艾絲美拉達的肩膀說:“如果我們的相愛,注定是衆人的劫數。那麽,這一次,請允許我再一次的固執,我願獨自守着着殘破的聖域,直到下一次聖戰的開啓。”那大概是五百多年前的事情(500年太概念性了會聯系到大師兄的),聖戰再一次的結束,一輝選擇放棄愛,而做了聖域的信新任教皇。兩百多年的等待換來的是一次最接近勝利的戰鬥,當鳳凰手持利劍刺向神的時候,雅典娜阻止了他。錯過了唯一可以換得延續的時機,生命在詛咒下,再一次停留在人類最美好的十三歲。失敗了,便是下一次兩百多年的等待。那一次,鳳凰的軀體與瞬同時化作埃塵。十五年前,當鳳凰決意轉世時,他與艾絲美拉達共同立下誓言:“若不能保護他的生命,那便相遇亦同陌路,此生不相守。”

看着生活在如同地獄般的訓練中的一輝,艾絲美拉達終于還是退讓了。她來到一輝的身邊,本以為當他能夠穿上聖衣的一刻就可離去,只是沒有想到憎恨竟然險些毀了他。

“初衷,我們……”艾絲美拉達無言以對。

“你做不到,又何來要求與我。去吧,一輝快就醒了。”哈迪斯再一次催促着艾絲美拉達。他多少是有些怨恨一輝的,在哈迪斯看來曾經承若過的保護,兌現的無非更多無形的傷害:“鳳凰對于你的過錯,我始終記得。懲罰你的方式該是什麽?既然不懂得珍惜,那就嘗嘗失去的滋味如何?”哈迪斯的心中似乎有了計劃,想着鳳凰看到瞬失去自我時的神情,哈迪斯不禁偷笑。(結果玩大了吧,身為萌王惡作劇是不對的。)目送走了艾絲美拉達和一輝,哈迪斯的眼睛不經意的瞥向那個方向,飄然而去。

角落裏,女子深深嘆息着:“我親愛的陛下,數千年來,您連多看我一眼,又或者是一句辱罵我的話,都覺得多餘了嗎?您可知這一年中,我是多期待這數個月的重逢,卻又要在默默空守中度過這百餘日。”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個人物我不說大家也猜出是誰了吧。嘿嘿

10、(九) 沉默的鑰匙

午後的陽光炙熱的照向大地,孤獨的心卻是如此冷涼。

在瞬看來辰巳德丸變得更加沉默了,原本喜歡唠叨的他,在城戶紗織離開後已經很少說話,甚至為了消磨時間,會做些本不符合管家身份的工作。只是因為星矢的存在,府邸中總算還留有着幾分嘈雜。然而就在這個下午,星矢也背起行囊離開了日本,踏上尋找姐姐的路途。

瞬試圖打破這種寂靜,他走向在給玫瑰叢打理的辰巳德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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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忙嗎?辰巳先生”瞬找不出更合适的話題。

辰巳德丸轉回頭,看看身後的瞬,将手中的工具遞出。此時,晴空一個霹雷,打在離辰巳德丸頭上不足三尺的地方。辰巳德丸噗咚一聲,就跪在地上:“求您了,瞬少爺!您就別多管閑事了,行嗎!”

瞬對剛剛的一幕也有些吃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不知是否僅是巧合,類似的事情,最近已經發生過不只第一次了。每次瞬想幫辰巳德丸做些什麽,都會有意外發生。記得有一次瞬說幫辰巳德丸削水果,結果刀還沒拿到手,天花板上的吊燈就掉了下來,要不是瞬和星矢反應的夠快,辰巳德丸可能至今還在醫院中。還有一次,瞬想幫辰巳德丸溜城戶家的獵犬,結果套狗的繩索還沒到手,獵犬就瘋狂的撕咬辰巳德丸的褲腳,幸虧瞬管用星雲鎖鏈,急忙抓住繩索,一個反手将獵犬套牢。為此,受了驚吓的辰巳德丸,決定以後都不再碰會動會跑的生物。今天的事情,雖然和瞬同樣無關,但瞬還是倍感抱歉的。最後辰巳德丸留下一句:“明明是做少爺的命,偏偏要做下人的事,也是不厚道的。”轉身一溜小跑消失在瞬的視線中。

留下瞬莫名其妙的站在庭院中。

整整一個下午,瞬除了晚飯前再也沒有看到辰巳德丸。習慣了寂寞的瞬,總有自己打發時間的方式。循環播放的CD,放着舒緩的音樂。随手翻看着,這幾日和星矢一起買的書刊和雜志。嘗試學着用沙加教的吐納法,盤膝打坐。時間過得也并不那麽漫長。

西下的陽光打在瞬的身上,臉上柔和的線條,與肩膀結實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盤膝坐在地上的瞬,擡眼看看窗外的景色,深深呼出一口氣,慢慢站起身來。轉身的一霎,無意間看到擺放在床頭櫃子上的鑰匙環。那是星矢他們房門的鑰匙,上前拾起,臉上是滿滿的挂念。

“這個應該是星矢的吧。”瞬自言自語着。是的,曾記得紫龍前往帕米爾山修複聖衣的日子裏,星矢常常被紫龍犧牲的噩夢困擾。對門的瞬總會第一時間敲響房門,去安慰星矢。後來為了方便照顧每每從夢中驚醒的星矢,瞬索性把房門鑰匙要了過來。

“紫龍的。” 瞬拎起這枚鑰匙,回憶起送走紫龍的那天。星矢因為冰河走沒有被告知,而十分生氣。更是抱怨瞬為何明知冰河會走,都不事先說一聲。辰巳德丸因為知道瞬私藏了一瓶上好的伏特加,沒有分享,而大為懊惱。城戶紗織因為知道瞬偷偷喝酒,而訓斥他不懂得愛惜身體。只有紫龍摸着他的頭,笑看着他,眼神中滿是認同和欣慰。那一刻,瞬仿佛感覺一輝回來了,那是一種哥哥會給他的感覺。紫龍走的時候,把房門鑰匙留給瞬說:“說不定什麽時候,我會帶春麗來玩,記得幫我們整理房間哦。”那句話,瞬很明白,紫龍應該再也不會回來了。

“邪武的。” 手指攆着鑰匙,時間猶如回到城戶紗織走前的那天夜裏。邪武,星矢和瞬三人,在瞬的房間裏聚會。被兩位弟弟下了禁酒令的瞬,只能吃着零食,看着他們喝掉整整一瓶,不知從哪弄來的紅酒。喝到最後,星矢和邪武兩人彼此嬉鬧着,指責着,甚至破口大罵着。那一刻,仿佛回到了他們還是孤兒的歲月,那個時候他們雖然寄人籬下,卻過着不用困惑,不用為死別而自責,痛苦的日子。星矢指着邪武的鼻子吼道:“還叫他老爺,你明明知道了,居然還改不了給他們繼續當牛做馬的賤樣。”邪武沒有反駁,甚至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看着瞬,滿眼都是“你懂嗎”的樣子。瞬只是點點頭,同樣什麽都沒說。因為從小一起長大,他了解對于邪武來說,“老爺”是他唯一可以接受的稱謂。沒有父親的親近,卻來得比“老家夥”尊重許多。後來,星矢哭了,躺在瞬的腿上,将臉轉向裏面,嘴裏不住的叨念着什麽,慢慢在瞬的懷裏睡去。

瞬和邪武把星矢送回房間,房門關緊後。邪武輕輕的說:“我沒有辦法恨他,因為貧民窟的孤兒院,每天都會充滿令人作嘔的屍臭味。但是,我也不會像對待父親那樣的愛他,因為他不負責任的生下了我們。”

一直不曾開口的瞬,用最溫暖的笑容告訴邪武:“他至少為我們留下了彼此,還有比這麽多同生共死的兄弟更珍貴的財産嗎?”

邪武緊皺的眉頭松開,回以一個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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