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重教的乖乖給我們可愛的白老師盛了飯,然後遞給白老師,再給自己盛了一碗,笑眯眯的看着白老師,然後給對方夾了一塊紅燒肉,在他熱情的注目下,白老師默默地拿起筷子吃了。

“怎麽樣?好吃麽?”某熱情過頭的學生。

“嗯。”言簡意赅的老師。

“老師多吃點肉,你太瘦了。”這樣抱着手感更好,某學生想到。

白老師默默點頭,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也吃呀,別,別光我一個人吃,吃不完。”

看着白老師一張小臉微微發紅,某學生笑的春光燦爛,眼睛時不時盯着白老師,同時還不斷殷勤的往白老師碗裏夾菜,這架勢,就跟一個二愣子一樣。

白老師家教良好,面上微笑,心中悲傷,我真的吃不下這麽多呀!

飯畢,殷勤的學生去洗碗,白老師坐在沙發上看新聞,易久同學洗了碗就走了過來,看的白老師沒來由的一陣心慌。

“老師,來浴室幫我一下好嗎?我想洗個澡。”易久同學笑着說道。

白老師一聽,臉上發紅,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你要洗澡,洗就是了,浴室就在那兒,你,你叫我幹什麽?!”

易久同學噗嗤一笑,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對方說道,“可是老師,我不知道你們家熱水的開關在哪兒呀?”

白潭文白老師一聽臉色更加發紅,可是還是有些不情不願的站起來,然後走進浴室,“開關在這兒,按一下就行了。”

我們可愛的白老師低頭說完,沒有聽見對方的聲音,有些奇怪,結果看着對方居然開始在旁邊明目張膽的脫起衣服來了,上身以及盡顯無疑,下身還穿着那麽為數不多的布料遮蓋着那啥啥,白老師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指着對方有些羞惱的說道,“你怎麽……怎麽這樣?!”

易久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毛,有些好笑的看着不敢看他的白潭文,笑着問道,“我哪樣了?白老師,我要洗澡,當然就要脫衣服了。”

“你……”對方戲谑的聲音讓白老師更加慌亂,白潭文也不知道自家該說什麽,有些羞惱的就走了出去,易久看着白潭文走出去的背影,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老師,你真是可愛的讓人想把你吃掉呢!

易久同學在浴室裏面洗澡,白老師在外面坐立不安。

鎮定,白潭文,你好歹是個老師,又是一個男人,他還能把你怎麽樣嗎?你有什麽緊張的。他就是你的學生而已,沒什麽可怕的。

白老師在心裏如是說道。

所以,你現在還緊張麽?

緊張!

我們可愛的白老師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貞操危機,對于就這麽兩個人共處一室,我們的白老師那真是一個坐立不安。

“老師,幫我拿條毛巾進來好嗎?”這是那個彬彬有禮的好學生。

白老師聽得臉上有些不自然,但是還是起身拿起一條毛巾遞了進去,裏面伸出來一只帶着小麥色皮膚的手臂,拿毛巾的時候還不小心抓住了白潭文的手,然後說了聲謝謝,白潭文就這麽出去了。

片刻之後,我們x大的風雲人物,易久同學,帶着小說中相當常見的一幕出現在了我們白老師面前,線條流暢,頭發還滴着水,肌肉分明,未幹的水順着他的線條就這麽往下滑下去,一條毛巾就這樣有些松松垮垮的裹在腰間。

白老師看了一眼,然後覺得眼前的景象就像是帶着熱度一樣,然後有些慌亂的将自己的視線移開。易久看着白老師這幅樣子,唇角掩不住的笑意,然後長腿一伸就坐到了白老師旁邊。

我們的白老師現在就像是一直戰戰兢兢的小鹿,一感覺到有一個人的身體靠近,還是帶着熱氣的那種,一下子就有些驚慌的站了起來,睜着和傳說中的小鹿斑比一樣的小眼神結結巴巴的說自己去洗澡了,就有些慌張的走開了。

易久同學心裏這個樂,看着我們白老師慌慌張張的進了浴室,然後臉上出現了毫不掩飾的笑容,一派悠然自在的開始看起來雜志。

白潭文走進浴室的那一刻就後悔了,易久剛剛沐浴過的熱氣還沒有散,整個浴室裏都是對方那種味道,讓白潭文忍不住的臉紅心跳,而且,對方剛洗完澡,自己又說自己要洗澡,怎麽就是總覺得有種自己說不出的旖旎意味在其中。白潭文雖然臉紅的厲害,頭腦也有些不清醒,但是進了浴室,當然還是乖乖洗澡了。

易久同學手裏拿着雜志,耳朵裏聽見浴室的水聲,臉上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師,你就這麽進去了,沒有浴巾也沒拿衣服,等會兒怎麽辦呢?

此時我們天真可愛的白老師仍然在洗澡,同時心裏想着,自己實在是臉太紅了,好像整個人都跟發高燒一樣,還是等自己冷靜一點在出去吧。

白老師,你說的有理,你還是給自己先降降溫吧,要不然,等會兒,你很可能自燃!

當我們易久同學聽見浴室裏水聲停止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笑容,然後放下手裏的雜志,輕輕地走到了浴室外,噙着笑,聽着浴室裏面的聲音。

☆、第 11 章

水聲停了,我們可愛的白老師終于讓自己頭腦的溫度降了下來,現在他已經可以表面上保持淡定了。當我們白老師終于做好了心裏準備,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敢于直面這慘淡的人生的時候,他順手一拿,咦?空的。

我們可愛的白老師再次一看,剛剛經過重建的大腦再次死機。

所以,這兒的毛巾呢?

對了,好像是被自己收起來了。話說回來,剛剛易久同學的毛巾還是自己遞給他的呢,怎麽自己就忘了?

白老師看了一眼自己毫無遮掩的身子,在看了一眼空空的浴室,再看了一眼門,所以,自己現在該怎麽辦?!

“老師,你怎麽這麽久呀?”易久的聲音突然從外面傳來,這讓白潭文一個機靈,本能地回道,“就,就快好了!”

易久在外面笑的那叫一個肆無忌憚,白潭文在裏面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老師,好了麽?”易久的聲音再次傳來。

白潭文覺得這麽下去也不是辦法,只能咬咬牙,對着外面說道,“那個,我忘了帶浴袍了,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

“可是老師,我不知道在哪兒?”

“那個,就是……”

“老師,我幫你拿條毛巾吧?”易久建議道。

白潭文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伸出去。不過,自己無論是在浴室外面還是浴室裏面怎麽都是擔驚受怕的那個?!想到這裏,白潭文突然感覺到一種淡淡的辛酸感。

白潭文看不見,只能伸手亂抓,一伸手,一只手臂,白潭文就像是碰到了什麽燙手的東西一樣,慌慌張張的松開,然後有一只手将自己拉住,這讓白潭文心中一驚,當白潭文剛剛想要将手拉回來的時候,一張毛巾遞在了自己手上,然後那只手就将自己松開了,白潭文聲音輕的像一只蚊子一樣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将手收了回來,關上了門。

易久在外面看着門裏的身影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眼裏的神色深了不少,還帶着淡淡的戲谑的笑意。

白潭文頭腦有些發熱的将毛巾拿進來,一看,這不就是剛剛自己給易久用的那一條嗎?白潭文的腦袋再一次升溫,感覺這毛巾碰到自己的肌膚好像都有些燙人。

易久同學守在門口,終于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白老師一副美人出浴的樣子,易久同學過足了眼瘾,舔舔嘴唇,收斂了一下嘴角的笑意,終于大發慈悲的開了口,“老師,女生才把浴巾裹在胸前。”

白老師一聽,更加慌了,剛剛自己一時情急,鬼知道自己是怎麽裹的,白潭文一看,自己直接把一條浴巾裹在了胸前,一時有些羞惱,直接轉過身去解,然後因為一時緊張,手又有些不穩,一條浴巾也不大聽話了,讓我們天真呆萌的白老師險些想要哭出來了。

易久看着白老師就這樣當着自己微微側過身去,一條浴巾就這麽松開,整個的的身子若隐若現的就這麽出現在自己眼前。不由得有些無奈,老師呀,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呀!

白潭文正想将浴巾裹好,可是無奈自己的手還有浴巾都不聽話,這時候白潭文突然感覺到一個帶着熱度的身體從後面抱着自己,一雙手就這樣覆再來他的手上,由于上身沒有穿衣服,對身後人的溫度還有氣息那是相當敏感,白潭文的脖子上還感覺得到那個人呼出的溫熱的氣息,那一刻,白潭文的心髒簡直都要停止跳動了。

那雙手就這樣将他的浴巾解開,然後再次将他歸置好,讓他裹在白潭文身前,一舉一動都讓白譚文的心随着他一停一跳。

“老師真是的,這點小事還要人幫忙。”易久輕輕地聲音,聽起來有着戲谑,還有輕微的抱怨,随着聲音發出一起震動的胸腔,讓白潭文整個身體一顫。

“老師好像從剛剛開始就很緊張的樣子。”易久再次說道。他将自己的手放在白潭文的腰上,完全沒有衣服的阻隔,這種屬于肌膚的美好的觸感讓易久感覺到了一種發自心底的享受。

易久将白潭文轉過來,抱進自己懷裏,笑着說道,“你不用那麽緊張,我現在能做的,最多,只是這樣。”

話音未落,易久就這樣的吻了上去,白潭文此刻腦袋呆呆的,整個人就乖乖的靠在易久懷裏由着他親,易久笑了笑,片刻之後移開了白潭文的唇,手指有些依依不舍的在上面摩挲着,然後笑了笑,說道,“老師今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白潭文的房子很空,只有他一個人,平時另一個房間也是備着的,易久道了聲晚安就回了房間。白潭文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還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等自己到了房間之後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抱着腦袋哀嚎一聲,然後就這樣轉進來被窩裏。

在旁邊房間的易久同學聽見了隔壁的東西不由得微微一笑,這樣的老師還真是可愛呀,随後又有些失落的像床邊摸去,想着今天看見的那個人到底什麽時候才能躺在自己旁邊呀?

今天陽光明媚,一看就是一個好日子,所以今天在某樓的三樓以及四樓都發生了驚人相似的一幕。

三樓,也就是賀美人這一個妖孽所在的樓層。此時的賀美人慵懶的耷拉着睡袍,大半個肩頭露在外面,惺忪着睡眼,看上去活脫脫的一副妖孽樣兒,就這樣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看着他新招的名叫二狗子的幫傭微微點了個頭,然後走向早餐桌。

四樓,我們可愛的白老師穿着自家的牛奶睡衣揉揉眼睛聞着香味從房間裏爬了出來,然後看着系着圍裙笑的一臉陽光的易久同學微微愣一下,緊接着臉色有些發紅的快步走向了餐桌。

至于早餐的種類三樓和四樓都很豐盛,三樓,各式精致早點,從西式日式中式各個擺開,看着那就是一副高級宴會的架勢,四樓,從油條面包小菜盤盤陳列,一看就是自家屋裏來客人了的感覺。

于是,同樣的,三樓和四樓吃早餐的主人都發話了。

三樓,賀美人挑眉:“你做的?”

四樓,白老師驚訝:“這都是你做的?”

回答,三樓和四樓,“是。”

三樓,賀美人皺眉:“這是用我家的食材,你以後看着做個差不多就行,吃不完浪費,你當這些肉啊,面粉什麽不要錢呀?!”

四樓,白老師小聲說道:“我們……吃不了這麽多。以後,少弄一點就好。”

三樓和四樓:“知道了。”

不得不說,賀美人和白老師那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生物,不過,也許在本文中至少有一點他們是相同的,他們都是受。

當酒足飯飽之後,白老師看着在旁邊洗碗的易久同學問道,“你今天不用去上課嗎?”

易久同學笑着回答道,“今天周末呀,老師。”

白老師呈現沉默狀,難道自己要一天跟着這個人大眼瞪小眼嗎?想想就覺得有些……臉紅。

易久同學洗着碗,同時想着屋裏問道,“老師,要不等會兒我們一起去外面玩吧?”

白潭文白老師思考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于此同時三樓,我們的賀美人吃飽喝足之後,就開始好好打扮自己,這段時間都要發黴了,從上次陪着自家發小去考察之後,自己就好久沒有出去樂呵了,上次以為可以約個炮,結果因為又變成了一個烏龍,現在自己總算恢複了,賀美人暗下決心,今天絕對要出去讓他們那群流氓看看,傳說中的賀美人又回來了。

墨朗同學看着賀美人在鏡子前面搔首弄姿的,然後看着就是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不由得暗暗地皺起眉頭。

“二狗子,好好看家,沒事別處去亂跑。”賀美人心情愉悅,聲音也不由得輕松了起來,對着我們的幫傭二狗子同學親切的囑咐道,同時拿上自己的包準備出門了。

“你要去哪兒?”墨朗同學皺着眉頭有些不舒服的問道。

賀美人心情愉悅,絲毫沒有察覺墨朗同學的心情不爽,說道,“這不是你小孩子該問的,好好看家哦!”

說完賀美人就打算走,結果被墨朗同學一下子抓住了胳膊。賀美人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的好心情絲毫一下子減了不少,看着墨朗,有些不舒服的問道,“你幹什麽?”

墨朗同學抓着賀美人的隔壁,看着對方,認真的說道,“我剛剛感覺到你身上一直散發着一種吸引配偶的氣息,可是我現在還沒有幫你找到合适的對象,所以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出去!”

賀美人腦門出現三條黑線,臉色一沉,看着對方,“放手!”

“不行!”墨朗堅持。他既然是幫眼前這個人找對象,那麽他的對象就應該符合這個人的要求,而不是現在這樣,讓他就這樣出去随便亂晃。

“我他媽的讓你放手!我難不成找不到對象,還得一個人守身如玉不成!”

“不放!”墨朗堅持。

賀羽氣結,“那你要怎樣才讓我出去?”

“除非我和你一起去。”墨朗看着賀羽認真的說道。

☆、第 12 章

賀美人真切的認識到了他家的幫傭二狗子就是一塊石頭做的,而且自己認定的事情怎麽都改變不了,于是不想在家裏生蘑菇的賀美人與一心要監督賀美人不在外面招蜂引蝶同時也不能被其他不合格人種占了便宜的二狗子同學就這樣出門了。

當墨朗打開大門的那一刻,愣住的不僅僅是賀美人,還有酷似拉着小朋友去郊游的易久同學以及乖乖聽話的白潭文白老師。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感覺叫做攻受看對眼兒,還有一種感覺叫做受受相惜,還有一種感覺叫做攻攻為友,而對于賀美人這種受以及易久同學這種攻來說,他們之間的感覺叫做相互嫌棄。

“我去,潭子,發生什麽了,你怎麽會和這個家夥一起出來?!”賀美人一臉驚恐的看着他們,這個點,兩個人還手拉着手,那麽,昨天晚上,天哪,他是錯過了什麽!?感覺自己睡了一覺起來,整個世界都變了。

“易久住的宿舍發生了火災,所以沒地方去,在我這兒借住一段時間。”乖孩子白潭文答道。

賀美人這種狐貍和白潭文這種呆萌貨是不一樣的,一聽這話,不用腦子都知道這其中有問題,怎麽就易久這貨一個人的宿舍發生問題了,怎麽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他一點消息都不知道,還有,你發生火災了關你老師什麽事情?他又不是你爸!

賀美人看着易久的眼神漸漸地變成了鄙視與嫌棄,然後看着自家發小,語重心長的說道,“潭子,這小子對你圖謀不軌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要是真的沒地方去,你幹脆上我家住,怎麽樣兒?”

易久看着賀美人的眼神變成了赤-裸-裸的仇視,自己廢了這麽大勁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結果這個家夥一句話又像将自己老師拐走,怎麽可能?!

易久同學當機立斷,将我們可愛的白老師拖了回來,然後一臉警惕的看着賀美人說道,“跟你住,那還不如跟我一起住呢?你自己屋子裏面有人,還是管好自己家的人就好。更何況,老師和這麽個不知道底細的人住在一起,我才不放心呢!還不如和我一起住,老師你說,昨天晚上我有讓你做什麽你不願意的事情嗎?”

白潭文乖乖的搖了搖頭,易久一副得意的樣子将白潭文拉在自己身邊,一臉警惕的看着賀羽以及他旁邊的墨朗。

賀羽看着這個樣子,險些咬碎一口牙,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自家發小一眼,然後冷冷的瞅着易久。

“你們這是打算幹嘛去呀?”賀羽突然涼涼的開了口。

白潭文剛剛想開口,結果就被易久搶先開了口,說道,“我們準備去附近的花園逛逛。”

“花園多沒意思,那都是老頭老太太去的,潭子,要不然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你上次不是還說想了解一下現在普通年輕人的生活嗎?”賀羽看着白潭文笑着開了口。

易久剛剛想阻止,他就知道這個家夥沒什麽好心,居然讓白老師去這種地方,結果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賀羽就直接拉着白潭文走了,來給他反對的機會都沒給。

賀羽拉着白潭文走在前面,易久恨恨的走在後面,同時看見了走在後面的墨朗同學。易久同學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于是走了過去。

“我叫易久,你叫什麽?”

墨朗同學看了一眼對方,這是賀羽認識的人,自己應該和他結交,于是回答道,“二狗子。”

“……”易久看着墨朗,顯然被對方這一個回答雷的外焦裏嫩。

良久,易久再次開口,“那個,你和賀老師是什麽關系?”

墨朗再次看了對方一眼,語氣平靜的說道,“我是他家的幫傭。”

易久再次擡起頭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面色平靜的說道,“你以為我是弱智嗎?”

墨朗疑惑,自己明明是實話實說,怎麽對方會這麽說呢?回頭在想問一下原因,結果看見易久同學已經鄙視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默默地走到了離自己兩米遠的地方。

易久:那個妖孽認識的人果然跟他一樣讨厭,嘴裏沒有一句實話!

賀美人和白老師走在前面,白老師看了一眼走在賀美人身後就像是一只大型狗狗的生物,扶了扶眼鏡,有些疑惑地開了口。

“賀羽,那個人是誰呀?”

賀美人眉梢一挑,朝後面安靜的跟着的墨朗瞥了一眼,然後說道,“二狗子,鄉下來的,現在是我家的幫傭。”

白老師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看了賀老師一眼,然後幽幽的說道,“我只是缺乏點常識,不是弱智。”

賀羽看着自家發小這個樣子,噗嗤一聲笑了,然後一臉驚訝,“沒想到你居然能看出來我在騙你!”

白潭文無語狀。

賀羽接着說道,“這小子怎麽來的你別管,反正我沒犯法。就當多了個免費勞動力。”

有師德有節操的白老師對于這家發小這種毫無節操的行為表示沉默。

一行人上了車,賀羽問了一下墨朗這貨會不會開車,想着要是會的話,自己還可以多一個司機,可是他家的二狗子同學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他會學的,反倒是易久這個小子,說自己剛拿到駕照,正好練手。可是賀美人完全不想将自己的生命交給這波馬路殺手,于是果斷的駁回了易久同學的請求。

四個人就這樣被賀美人開車帶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大家想必也猜出來是什麽地方了,就是gay吧。賀美人愛好,有空就來這邊勾搭帥哥,就算不勾搭,看看帥哥也是不錯的。至少這個地方環境很好,人的素質也挺高,酒也不錯,而且這兒的酒保很能唠嗑。

賀美人一進來就碰上了以前認識的人,對方也是一臉驚喜的樣子,看着賀羽說道,“你小子,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還以為你小子突然轉性收心了呢!?”

“哪兒的話?就算我想收心,也得先找到個能讓我收心的對象呀!更何況,我還是更喜歡這種自在的日子。”

“來,這杯算我請的。”兩個人看了也是頗為熟悉的。說着說着就兩個人找地方說話去了。

白潭文一臉好奇的看着這個地方,這兒有不少人,他們有的在聊天,看起來都很親密的樣子,有的互相摟着對方的腰,有的将手放在別人的腿上,在比較隐蔽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見兩個人在旁若無人的熱吻。

白潭文不知道要做什麽,這時候有個男人端了一杯紅色的就走到了白潭文的身邊,那人西裝革履的樣子,看着是一個頗為帥氣的男人。

“能請你喝一杯嗎?”對方頗為有禮貌的問道。

白潭文剛剛想回答,結果就被易久一下子拉回來身邊,整個人就像被對方埋入懷中一樣。

“對不起,他是我的人。”易久有些生硬的對着對方說道。

對方似乎愣了一下,看着他們,舉了舉杯子,說了聲抱歉就走開了。

白潭文看着易久的臉色有些難看,看着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了?”

易久臉色有些難看,抓住白潭文說道,“你還問我怎麽了?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男人是想約你?”

“約什麽?”白潭文繼續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易久剛剛想說,結果看着對方那樣子,有沒有說出口。

白潭文看着易久,突然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麽知道這些?”

易久一時語塞。自己怎麽知道的?我說我只是陪朋友來這個地方,然後什麽都沒有幹,你信嗎?

白潭文看着對方不說話,眉頭更加皺起。

這頭,易久那貨已經是一個悲劇了,那頭,賀美人即将成為一個悲劇。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和之前一直沒見着的伴兒遇見了,兩個人現在都彼此有這個意思,酒喝了,話說了,感情咱們也交流的差不多了,按理說,走了吧咱們就!這時候就應該兩個人高高興興的走出去然後去做一些讓大家高興高興的事情!

結果,賀美人忘了自己帶了一只狗,不是,帶了一個人過來。從自己和對方交談的一開始,那個人就用着審犯人一樣的眼光看着對方。半個小時之後,本來大家該高高興興出去那啥啥的了,結果對方實在是受不了他家二狗子那眼神,然後随便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就這麽溜了。

身體不适,你怎麽不說你來了大姨媽呢?!你要是身體不舒服還能來泡吧,你要是身體不舒服,你丫不早說,浪費老子口水!

想到這裏,賀美人狠狠地瞪了旁邊的墨朗同學一眼,斷我桃花根的混蛋!

墨朗同學大概也是感覺到了對方的惡意,于是有心委屈的解釋道,“剛剛那個人和你的要求明顯不符,不夠高,也不夠富有,而且剛剛那個人連十八厘米都沒有!”

賀美人恨恨的看了一眼墨朗,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說過,這些規定不是死的。”

墨朗看了對方一眼,停頓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道,“可是那個人也沒有十七厘米,連十六厘米都是剛剛夠的。”

☆、第 13 章

賀羽被對方這句話雷的外焦裏嫩,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麽,過了片刻,突然有些羞惱的吼道,“你管這麽寬幹嘛?小子有本事說說你有多少?!有什麽資格說別人!”

墨朗頓了一下,沒有絲毫的生氣的感覺,平靜的說道,“我有十八厘米。”

賀羽:“……這是重點麽?”

賀羽感覺和這個木頭一樣的家夥完全沒有辦法溝通,在這個世界上最為嚴重的代溝頂多隔了幾十年,而他們之間的代溝,那是幾個世紀。賀美人感覺自己與這個家夥根本不是生活在同一個世界,于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跟着我,我要自己一個去坐會兒。”

墨朗本來還想說什麽,結果看着賀美人那個兇狠的表情,以及感受到賀美人已經被怒意打散的那些勾人的信息素,墨朗同學思考了一下,覺得,讓賀美人一個人冷靜冷靜,也是可以的。

賀美人難得來的好心情就這樣煙消雲散,幹脆坐到了吧臺邊,對着酒保要了杯酒,就這麽一個人有些煩躁的喝了起來。

這頭賀美人在吧臺附近喝着酒,一杯藍色的液體就這麽在透明的玻璃杯中晃了晃,脖子微微揚起,眼睛不自主的微微眯起,看着無端端的生出一種妖冶的味道。

關凡商和秦寧遠走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兩個人的腳步的不由得頓住了。

“何醫生?”關凡商看着賀羽突然有些驚訝的叫道。

秦寧遠看着賀羽眼神一頓,步子一下子就止住了,臉上呈現出一種複雜的情緒,後來又聽見關凡商說出的話,覺得有些奇怪,不由得開口問道,“你認識他?”

“就是上次我被人打昏了,然後就是他們醫院的精神病,是何醫生救了我。”關凡商說着有些感激的看着對方。

秦寧遠看了一眼對方,他和關凡商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這人智商不錯,就是有時候……有點二。在秦寧遠再次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确實是我們賀美人之後,然後頗為憐憫的看着關凡商同學,開口問道,“他跟你說他叫什麽?”

“他就說了他姓何。”關凡商同學再次老實回答。

秦寧遠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以你的智商,我真的很為你們老總擔心。”

關凡商:……

秦寧遠正在看着賀美人,眼睛裏滿是迷戀還有不舍,那頭關凡商那個不識相的突然捅了捅秦寧遠,然後小聲問道,“秦寧遠,我覺得我好像挺喜歡那個何醫生的,你覺得要怎麽約他比較好?”

秦寧遠看了一眼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賀羽的關凡商,心裏不大舒服,聽着對方問自己的問題,突然冷笑着說道,“依我看,你怎麽約他都不好?”

關凡商有些驚訝的看着秦寧遠,“為什麽?”

秦寧遠喝了一口酒,看也不看對方,有些冷淡的說道,“不為什麽,因為他讨厭傻子!”

“你大爺的,你說誰是傻子?!”關凡商看着對方這個态度有些抓狂。

秦寧遠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關凡商看着對方,突然感覺有些奇怪,要知道我們關同學雖然情商有些低,但是智商還是很高的,看着秦寧遠這幅樣子,以及對方剛剛說的話,我們的關同學終于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秦寧遠,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秦寧遠回道。曾經,他們還以為他們會一起過一輩子。

“很熟嗎?”關同學繼續問道。

“熟。”對方的裏裏外外,包括相互的敏感點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們的關同學看着這一幕,在看着自家好友那副已經快要把對方吃下去的表情,似乎終于明白了什麽,指着對方,一臉驚訝的問道,“他不會是……你前男友吧?”

秦寧遠幽幽的看了一眼自家好友,不斷地往外冒着寒氣,看起來就是一副默認的樣子。

我們的關同學終于消化了這麽一件事情,可是三秒之後,他那不夠的情商又開始作死,當我們的關同學知道剛剛自己看上的那個美人就是當年自家好友那副要死要活都忘不了的初戀的時候,為了安慰自家好友,于是說道,“寧遠呀,這人要向前看,你看看,你前男友都已經放下了可以毫無顧忌的來泡吧了,你也應該走出來了,畢竟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你說是不是?!”

秦寧遠冷冷的看了關凡商一眼,問道,“你說什麽?!”

關凡商被對方這幅樣子吓的一愣一愣的,以為對方是一時想不開還在緬懷過去,于是繼續勸道,“那個,人總是要向前看的嘛,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了,你也應該走出來,然後祝福彼此找到新的另一半嘛!”

秦寧遠再次冷冷的看着關凡商,如果不是故意傷人犯法,現在他已經将對方變成二級殘廢了。這件事情告訴我們,建設法治社會,很有必要。

關同學在自家好友的目光中縮了縮脖子,無端端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從自己的後脊梁往上爬,正當我們關同學想要再次開口解釋一下的時候,就見我們的秦寧遠同學将杯子裏面的酒一飲而盡,對着他露出白森森的牙,笑着說道,“誰說我要走出來?”前男友難道就不可以變成現男友嗎?

說完,秦寧遠将杯子往旁邊一放,然後就朝着賀羽的方向走了過去。真是,自己才和關凡商說了一會兒話,怎麽就有男人湊過去了,這家夥,怎麽這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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