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容九全勝

更新時間:2014-8-20 13:57:00 本章字數:12635

慧帝臉色紅紫摻半,好不難看,死死盯着容家老九:“你這丫頭,次次在朕面前放肆,還真當朕治不了你?”

可不就是治不了嗎?

一次三番,慧帝不是不想治,是治不了、治不得。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怪這女子太狡猾。

狡猾的某女子,又開始不安分了,依舊端坐着,手裏玩着筷子,是輕描淡寫的語氣:“皇上要治臣女的罪,不妨先看看臣女給皇上準備的壽禮,興許皇上看了龍心大悅不僅不治臣女的罪,反而嘉獎臣女也說不定呢。”

壽禮?龍心大悅?這是開玩笑吧,誰不知道容家老九唯恐不亂又惑亂皇室,怕是又一出讓人避之不及的鬧劇。

慧帝好一陣思忖,方冷笑:“朕倒要看看你還能掀起什麽浪。”

容九笑而不語,遞上壽禮,只是一方紙冊,慧帝才看,臉,大變。

殿中,霎時冷澈。殺氣,是殺氣!

果然,容家老九喜歡在老虎頭上拔毛。

到底,那冊子……誰也揣測不出一分。

年太後一語破了殿中死寂:“皇上,這丫頭到底送了什麽?”

慧帝不言,握着那冊子的手青筋乍起。

這時,容淺念笑着回話:“自然是好東西。”擡眸,笑語嫣然,“皇上您覺得呢?”

慧帝重重合上紙冊,大笑一聲,連道三聲:“好,好,好。”

臉色鐵青,眸光似刃,這是哪門子好,百官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城門失火殃及無辜,傻子都看得出來,慧帝這又是被容家那妖孽擺了一道。

那妖孽,還嫌水不夠混。

“既然皇上都說好,臣女便鬥膽向皇上讨一個彩頭。”

得寸進尺,趁火打劫,貪得無厭……這,都是容家妖孽的本質。

這般女子誰娶了,還不得翻天,衆人看殁王,卻只見他一手攬着嬌妻,一手執着酒杯。

好家夥,殁王是個寵妻無度的,這下有得亂了。

半響,慧帝沉默。

“既然這禮物不稱皇上的意,臣女要不再送一份?”

再送?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這滑頭的狐貍精道行遠不止如此。

一國之君,安能于人鼓掌?

不料……

慧帝咬牙,道:“你這個貪心的丫頭,上次要朕的兒子,這次又要什麽?”

事實證明,一國之君又如何,遇上容九這個妖孽,一個字:降。

那大獲全勝的女子笑得恣意:“臣女還是要一個人。”

殿中,三王神色各異,眸光別樣灼熱,為了那同一個女子。

慧帝問:“誰?”

她悠悠道:“古筝古将軍。”

一語落,亂四座。世俗羞恥于這個女子果然全是狗屁。

頓時所有視線彙聚一出,偏角裏,古大将軍獨自啜飲,怡然自得。反觀天家之人,帝與三王均臉色沉凝,昭明世子深思,獨殁王攬着懷中女子神色寵溺。

衆人覺悟:果然,這女子真真是禍害。

正是氣氛緊繃,端坐後位的文皇後拍桌而起:“容九,你當我天家顏面是什麽,豈容你這般幾次三番妄為胡鬧,別說皇上不能應,禮法不能應,便是殁王又如何能應你如此恬不知恥的要求。”

俨然,皇後是越發看不過眼這容家肆意妄為的九小姐,這一聲聲質問,話裏話外無疑不是将容淺念推上風口浪尖,世間女子,幾個擔得起水性楊花四個字。

“皇後娘娘說你不會應我恬不知恥的要求,”但見那女子笑靥如花,手,環住殁王的脖子,“你說呢?”

百官抽氣,這女子,真真不知恥。

“你若喜歡,都依你。”輪椅之上,絕美的男子,嗓音如魅,于殿中,久久不散。

這樣縱寵,世間幾個男子能如是,自此一遭,誰不知殁王為妻是從。

容淺念笑出了聲,那叫一個燦爛,只是紮了皇後的眼,她怒道:“容九,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好生不要臉。”

文皇後之言方落,只聞一聲響,殁王掌心,酒盅盡碎,額間朱砂一瞬染了血般妖異。

文皇後當場白了臉。

都道殁王舊病将枯,這等功力,深不可測。

慧帝啞然失笑,太子夏王皆若有所思,這天家一家,怕是要變天了。

這病秧子,居然深藏不露,蕭鳳歌冷嗤,看容淺念。

整個大殿,唯有那女子模樣帶笑,哄着身邊的男子:“逸遙,不生氣,乖。”

這……淩亂了。

下一秒,卻見殁王臉色稍霁,她又擡頭,看向文皇後:“不要臉?”她笑容明媚,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敢問娘娘,容九可曾說過要古筝将軍作何?可曾說過要納了古筝将軍?還是說了要對将軍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

文皇後整個人怔住,一國之母的架子如何端得穩。

容淺念起身,走近一分,文後退一分,她輕笑,又道:“容九可什麽都還未來得及說,皇後娘娘就這般等不及給我判罪。”嘴角一揚,“皇後娘娘你這頂恬不知恥的帽子扣得可真高啊。”

“你——”皇後花容盡失,口齒顫抖,難言。

這般絕地反擊,這般攻其不備,乃容九慣用。

三王視線癡纏,映着女子笑顏如花。古筝淺笑,飲酒:這妖孽啊!

容淺念一臉純真看文後:“皇後娘娘,以後這話,可記着別亂說,不然您一國之母失了風度臉面,可不叫人笑話了去。”

笑話?誰敢!大殿之上,容家老九大笑,她敢。

文皇後臉色那叫一個慘,還欲開口,慧帝便大喝:“皇後,你退下。”

文皇後咬牙,攪着手絹瞪容淺念。

容淺念心情暢快極了:“皇上,這人你給還是不給?”

慧帝冷眼,半天不語。

靠,老娘給你臺階你不下。容淺念不耐煩了,正要開口,蕭鳳歌問:“小九,你到底打什麽算盤?”

容淺念忽然眼眸一彎,那般邪氣,蕭鳳歌愣了一下,眼皮一跳,她便湊近,捂嘴小聲道:“打你的算盤。”

蕭鳳歌心裏一個咯噔,毛骨悚然。

她要使壞了。

果然,一句話,殿中死寂,她說:“皇上,臣女為昭明世子請旨迎娶古将軍。”

蕭鳳歌傻了,忠親老王爺一個腿軟,險些摔倒,百官看看昭明世子又看看古大将軍,皆面露惋惜:鐵骨男兒,貌若潘安,奈何斷袖。

“放肆!”

慧帝一聲怒吼,百官皆跪,那女子一襲素白的裙,站于人群,絲毫不退,絲毫不懼:“皇上,臣女還要放肆一回呢。”

慧帝重重坐回王座,臉,頹敗。

之後半盞茶的功夫,殿中只有女子輕靈慧黠的聲音,忽高忽低,眉飛色舞。

直至宴席散,慧帝拂袖而去,百官抹汗做鳥獸散。

“容淺念,你到底在謀什麽?”

容淺念回眸,深深看着蕭衍,輕聲細語:“謀你的寶貝,所以,你小心哦。”

蕭衍眸光大亂,方寸盡失。

那女子笑容飛揚,走出了殿門。

這個女子,留不得。蕭衍,眼露殺意。

“她,”唇角似笑卻冷,蕭簡道,“你動不得。”

蕭衍驟然轉眸,冷笑:“本宮動了什麽心思?你又動了什麽心思?”

蕭簡默,視線凝着遠去的那人。

那廂,正哼着小曲,殿門外,古筝靜候。

“小九。”

兩個字一落,輪椅之上,男子一眼而過,古筝只覺背脊冷澈。

好強大的氣場!

難怪鎮得住容家的九妖孽,古筝笑,看着容淺念:“你玩過火了。”

容淺念眨眨眼,很無辜:“還好啊,沒出人命。”

是沒出人命,卻也天翻地覆。

古筝哭笑不得:“可是我的名聲你可一點沒給我留啊。”

“正好,皇帝不會要個斷袖來做女婿。”

古筝無言以對,容淺念推着輪椅,緩緩走遠,那男子,牽着她的手,嗓音溫潤極了。

“十一,他應了你什麽?”

古筝失笑,這男人,精于人心揣測。

容淺念沒遲疑,回:“兵器制造所,五成。”

遠遠望去,輪椅上的男子轉眸看容淺念,側臉輪廓美得精致,他說:“以後,你想要什麽和我說。”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那是以前,現在有我。”

容淺念笑着應:“好。”又問,“你怎麽不問我送了什麽壽禮?”

“你高興便好,不管送什麽,他動不得你。”

容淺念思忖:“既然這樣……”她湊着笑臉過去,讨好的語氣,“那晚上我不去欣榮宮好不好?我要去椒蘭殿,我要住那裏。”

蕭殁只是拂了拂她的臉:“随你。”

容淺念又苦惱了:“不行,我要去了椒蘭殿,就瞧不見熱鬧了,明日皇家狩獵,百官留宿欣榮宮,今晚那裏一定有的玩。”

蕭殁拉下她的臉親了親:“都好。”

“好吧,今晚睡欣榮宮。”伸手,纏上蕭殁的脖子,容妖孽十足的嫖客模樣,“小美人,等着爺改日寵幸。”

蕭殁輕笑出聲,随即,吻了女子的唇。

古筝笑笑,收回視線轉身,終于知道為何世間男兒那麽多,容淺念獨獨鐘情蕭殁。

那個男子,将她奉為他的王,鐘的是情,忠的是命。

壽宴就此落幕,百官皆宿于欣榮宮,以赴次日皇家狩獵。

這夜裏,皇宮後院裏流傳了這樣一段佳話:昭明世子與古筝将軍,五年前于軍中相遇,兩人一見鐘情,彼此愛慕,奈何同外男子,于世俗不容,有情不得眷屬,容家九女聞之感動涕零,自此三年如一日,為二人傳情達意,容九憐之,向帝面明,帝拂袖而去,昭明世子喜極而泣。

這先說拂袖而去的帝君……

宴席剛散不久,長信殿中,慧帝大發怒火。

“混帳東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揚手一甩,慧帝手中冊子狠狠砸向太子蕭衍。

這冊子正是容家老九的壽禮,翻開,只一眼,蕭衍面如土色,跪地:“父皇息怒。”

慧帝冷嗤:“息怒?結黨營私,受賄貪污,頂風作案,真是朕的好太子。”面色一狠,“朕問你,這上面的罪行可屬實?”

蕭衍俯首:“兒臣難逃其罪。”

慧帝怒極,聲嘶顫抖:“好啊,朕還沒死呢,你就迫不及待要坐上那個位子?”

為帝者,最忌謀位,更忌牽制,他怎能容?

蕭衍立即伏地,一語深長:“父皇,你也看到了,老十養精蓄銳多年,兒臣不得不謀。”

慧帝眸光驟冷,幽深。

果然,那人更是慧帝心中不得不拔的刺。

慧帝長嘆:“好個不得不謀,你若要謀,就別讓朕知道,更別讓容家老九知道,這東西若是落到他人手,便是朕也保不住你這個太子。”

這便是一個帝君的選擇,無關君臣父子,他放眼的是這個天下。

“兒臣大意,絕無下次。”蕭衍伏地,唇角一抹陰鸷。

慧帝頹然坐下,語氣些許無力:“老九,你記住,這個皇位,不是朕不給你,是有人不讓朕給你。”頓了許久,又道,“容九太狡猾,太聰慧,善謀,善人心,她,”語氣一冷,森然,“你不得不慎,不得不防。”

蕭衍眸色深凝,揚聲諾:“兒臣定不讓父皇失望。”

那個女子,不得不慎,不得不防,更,不得不謀。

江山美人,自古君王心,太大。

慧帝閉目,揮手,蕭衍告退,片刻,長信殿傳出一聲:“傳,明華公主。”

再說說這喜極而泣的昭明世子……

剛入夜,欣榮宮南殿側間,容淺念下榻處,昭明世子尋跡前來,未見人,先聞昭明大喝:“小九,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容淺念依着躺椅,微微掀了掀眸子,語調慵懶:“鳳歌兒,我這般為你操心操肺怎麽就忘恩負義了。”

确實是操心操肺啊,連身家大事都包辦了。

可惜,這被包辦的人可不是個省心的。

“一見鐘情?互許情忠?非君不娶?念郎心甚?”一字比一字陰冷,字字嘶摩而出,擦出火光四濺。

這話,容淺念當着慧帝說得可是感天動地,正氣泠然,現在這麽一聽,怎就心肝顫抖呢?

“咳咳咳。”容淺念縮縮脖子,底氣不足,“記性不錯。”

蕭鳳歌冷哼,一屁股坐下,湊近容淺念:“說吧,坦白從寬。”

她縮,她再縮,咬牙,一把将人推遠,再拂拂衣袖,說:“皇帝老頭看上古筝了。”

“所以你把她塞給我了。”語氣十分咬牙切齒,眼神十分火冒三丈。

容淺念想了想,義憤填膺地回上一句:“救美人于水火,你義不容辭。”

這還有理了?

桃花眼一挑,蕭鳳歌怒了:“狗屁不通,小爺誓死不從。”

什麽美人,她明明知道他……這個妖孽,真真叫人手癢,牙癢,心癢,哪哪都癢。

某人悠悠起身,笑得眼睛賊亮:“鳳歌兒,知不知道誓死不從會是個什麽後果嗎?”頓了頓,露出森白的牙齒,“霸王硬上弓!”

沒下限的妖孽!

蕭鳳歌哼笑:“古筝不敢。”

容淺念淡笑:“我敢。”

蕭鳳歌咬牙,無語凝噎,是的,這妖孽敢,這世上還沒有她不敢做的事。

這不要臉又無賴的妖孽,可每每她不要臉又無賴時,每每都是他乖乖就範,對此,蕭鳳歌很無力。

容淺念很滿意,大爺一般地擡擡手:“只要你乖乖聽話,也不會虧待你的。”想了想,說,“兵器制造所,我給你一成。”

原來如此,這奸商!

蕭鳳歌扯扯嘴皮:“先禮後兵,小九,你真狡猾。”

先禮後兵,這是說得好聽,這行徑,分明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容九這厮,狡詐成習,陰險成性。

她拱手,做謙讓狀:“承讓承讓。”

哦,這人還厚臉皮成牆。

他拿她是半點法子都沒有,沉默了久久,他開口,語氣有股摸不透的沉:“不過,你可能要白忙活了,”

容淺念眉眼一擡:“哦?”

那老狐貍,怎就不安分呢?

“就在剛才,慧帝将明華公主送去了古筝屋裏,很快,怕是就要上演一場私相授受,公主名節不保大将軍難逃其責,你說,會是個什麽結果?”

什麽結果?傻子都知道慧帝想把古筝大将軍當鴨子來煮。

靠!不要臉!

容淺念怒道:“臭皇帝,居然賣女求榮,要私相授受,先問老娘答不答應!”

一句話剛落,一陣風過,哪裏還有容淺念的影子,這只好管閑事的狐貍!

蕭鳳歌站在原地,輕念:“小九,你莫要怪我。”

他苦笑,然後開始心慌。

已是酉時三更,欣榮宮外步履急促,宮燈鋪了一路,蜿蜒欣榮宮西側,此處為大将軍下榻之所。

霎時,房中傳出女子之音,令人聞之心肝顫抖,面紅耳赤。

“還脫!?”

宮殿外,衆人豎起了耳朵,這個聲音……

“你摸哪裏啊?”

此乃容家老九,此行徑……

“你***霸王硬上弓也不要這麽急色吧。”

頓時,殿外一雙雙眼珠掉地。

此行徑乃霸王硬上弓。

打鬥嘶喊,片刻,又傳出一聲河東獅吼:“靠,老娘有男人了。”

“擦,疼死老娘了,你死鬼不會輕點啊。”

聽聽,這狀況,怎一個慘烈。

“你丫,老娘要在上面。”

容家九姑娘,果然是個彪悍的主。

殿外各種臉紅心跳,噤若寒蟬。

殿中各種抵死扭打,上蹿下跳。

到底,容家老九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呢?

哦,是在上面。

容淺念一腳架住下面的人,扯了扯大開的領口:“你要上了老娘,有那本事嗎?”

殿外,傳報的宮人聞之一個哆嗦,聲音顫抖:“皇、皇上到。”

容淺念一把撲倒地上的人,擡頭,大吼:“抓奸?操!”

最後一個粗口剛音落,腳步聲響。

“天啊。”

是茹妃的聲音。

天啊,要不要這麽狗血,捉奸在地,能更俗點嗎?容淺念一邊怨念,一邊整理衣衫,整個人還撲在某人身上,下面那個,這會兒繼續急色亂扯。

文皇後雍容華貴的臉都綠了,口齒不清:“你、你們在做什麽?”

地上,兩人一上一下,扭作一團。

你說,做什麽呢?

下面那個一臉急色,滿眼潮紅,額角猙獰的正是平時文質彬彬的大将軍,這會子,大将軍一個猛撲。

容淺念突然一腳過去:“滾開。”随即,揚手一掌,大将軍身子一軟,被劈暈了。

末了,容淺念拉了拉襦裙,罵道:“媽的,老娘的衣服都扯破了。”

“容九,你居然……”

容淺念這才擡頭,好家夥,慧帝一家子除了幾個王爺都在,三姑六婆尤多。

容淺念頭疼地揉揉眉心,反問:“我居然怎麽樣?”眸子一睃,“皇後娘娘是想說不知羞恥還是不要臉?”眼又一轉,見慧帝眸光深凝,冷眼觀之。

臭老頭,等看好戲啊。

“婚約在身,與人茍合,簡直恬不知恥。”文皇後字字都帶了刺,恨不得紮死眼前之人。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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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幽羽國一品郡主,纨绔跋扈,張揚傲慢,一朝失足。讓她變成了她。

當絕世武功遇上唐門暗器,那就注定意味着所向無敵!當驚才絕豔被賦予貌美傾城,那就只能天下仰望!

可當纨绔跋扈遇到腹黑溫吞,當貌美傾城遇到公子如玉,又會怎樣?

面上謙遜有禮,實則腹黑狡詐如狐,這是他,墨錦禦!

面上優雅入骨,實則生冷不忌,這還是他,墨錦禦!

容卿月就覺着遇上他是她的不幸,因為她總是鬥不過他!打架打不過,說話說不過,就連老爺子都向着他!這還玩什麽!

好吧,惹不起咱躲得起總行吧!只是大哥你這是要鬧哪樣!

“娶你為妃!”這是墨錦禦的回答。

“江山為聘,許你安逸一生!”這是墨錦禦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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