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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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媽打了電話進來，就看到廳裏對峙的兩兄妹，兩兩對望，都鼓着雙眼瞪着對方。
不知道多久，估計有十多分鐘吧。
“我就要說你是牛郎，還是花錢買歡的牛郎，那又怎樣？”莫歡打破了對峙的局面，氣鼓鼓的說道。
王媽在兩兄妹之間走來走去，“小姐，你少說兩句，少爺，你大度一點，小姐胡說的...”
莫沉沉着臉，“王媽，讓開，今天我一定要給她說清楚，什麽叫尊敬兄長！”
莫歡垮着臉，“要我尊重，那也得兄長有這個榜樣，就你這樣牛郎一樣的兄長，尊-重-不-起-來！”
莫沉：“你-你，這就是你做妹妹該說的？”
莫歡吊兒郎當，還專門拉了一把椅子過來，翹着二郎腿，搖了搖腿，“只許某人做，不許別人說？”
“你這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就你以前牛郎一樣的行為，我現在還在慶幸，你竟然沒得艾滋，啧啧，真是不可思議。”
莫歡刺激了莫沉，讓莫沉的臉色更加深沉了。
王媽在這之間，晃蕩着身影，不知道說什麽，後來一想，讓兩兄妹吵一架也好，什麽隔閡都去了。
門口莫爸莫媽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了，路上車速像飛一樣，索性隔得并不遠。
沒聽見響動，莫爸莫媽疑惑的看着王媽，莫媽小聲的問道：“王媽，裏面到底怎麽樣？不是說在吵架麽？”
莫爸拉了要進門的莫媽一把，莫爸打的主意跟王媽一樣，想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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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裏面莫沉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情我願的事情，到了你嘴裏就成牛郎的行徑？你就這麽想你哥的？”莫沉咬牙切齒的說道。
莫歡翻了一個白眼，“什麽你情我願，不就是看在你的錢的面子上麽？說的你有多大的魅力一樣。”
“而且你嚴重污了我的眼，這才是罪大惡極！”
外面的莫爸莫媽聽見裏面似是而非的話，并不明白什麽事情，還是王媽解釋了一番，兩人才明白，兩人不由得哭笑不得。
說着說着，莫歡還像打量商品一樣打量了莫沉一陣，
“哼，我實在想不通，我們家爸爸媽媽都是恩恩愛愛的一對，怎麽到了你這就成花花公子了？基因突變？”
莫沉緊了緊手，從在女人手上栽了跟頭，現在他對以前的女人也不置可否，可是還是不想在妹妹面前落下一層。
“就算是這樣，也不足以讓你如此評判我，我是你哥哥，這是不争的事實。”
“你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你自己！”
莫歡怒了，“誰看得起你？那些莫名其妙一個月一交的女朋友？你的女朋友可真多，尤其是個個身材好的很，前凸/後翹，讓你流連忘返。”
壞了，這話說的，莫沉就跟流氓一樣。
莫沉沉聲道：“就算是我交女朋友，也沒帶回家裏，根本對你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你這樣鬧情緒是怎樣？”什麽前凸/後翹，忽略過去吧，莫沉還要臉面，總不能在妹妹面前說他的前女友們個個身材火辣，床上功夫好得很，他就好這口？
外面的莫爸莫媽王媽都齊齊點頭，他們更不明白莫歡為什麽如此的反常。
莫歡振振有詞，“沒帶到家裏總是在你辦公室鬼混！”
“你那辦公室都成淫窩了！”
莫沉皺眉，辦公室也只帶過一個前女友過去，雖然當時沒把持住，在辦公室胡來了一番，但是從此以後并沒有再帶人去過，莫沉直勾勾的眼神望着妹妹。
莫沉沉默良久，從遙遠的記憶中翻出了記憶片段。
“你怎麽知道的？”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如果真是那樣，妹妹不理他真不虧，那時候妹妹才多大。
莫歡哈哈一笑，“我怎麽不知道，不就是你說那女人皮膚細膩光滑，胸前一手都掌握不了，屁股挺翹圓潤...”莫歡戲谑的看着莫沉，還需要說下去麽？
“那女人發/浪，嗲聲嗲氣的，...，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莫沉臉黑如鍋，外面偷聽的莫爸莫媽，頓時不好了，趕緊跑進來，看着兩人，不知道說什麽了。
“你就是一臭流氓！”咳咳，這是前莫歡認為的，莫歡現在終于把它說出口了。
聰明的莫爸莫媽串起了所有的事情，但是從上次女兒跟兒子大吵一架，那可是好幾年前了。
莫爸摸了摸下巴，“咳咳，歡兒，那是幾時的事情？”然後莫爸瞪了一眼莫沉，莫沉現在是分外的尴尬，只能維持面癱的表情。
莫歡歪着頭，板着指頭數了數，眨着眼說道：“好幾年前吧，五年還是六年？哦，中考過後。”
那時候的莫歡小姑娘才十五歲，那天莫歡興奮的去公司找哥哥，一不小心在莫沉辦公室後的休息室睡着了，等莫沉帶着女朋友回來，莫歡正要出去，哪知道那兩人就這麽在辦公室胡來，足有半小時，聽着淫言穢語，莫歡頓時不好了，這簡直颠覆了哥哥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單純的小姑娘看了聽了她哥現場的活春宮，從此以後視男人如糞土，學校裏更是對男人退避三舍連男老師都不例外。
頓時莫爸莫媽相視一眼，然後齊齊瞪了一眼莫沉，難怪這些年女兒從來不跟男生來往，讓不明狀況的莫爸莫媽一陣欣慰，女兒就是乖巧，不早戀來着，現在莫爸莫媽要哭了，難道他們要操心女兒嫁不出去的事情？
莫歡倒不覺得尴尬，她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莫爸莫媽莫哥千變萬化的臉色。
“我現在還記得那畫面多麽的震撼，特別是那些淫言穢語，太讓人刮目相看了，沒想到斯文的哥哥也有這麽狼性的一面，還有哥哥那不停晃動的屁股...”親愛的莫歡，不要再添油加醋了，沒看到對面四人的臉色都不好了麽？
莫媽臉一沉，“歡兒，不要再說了。”
莫歡“哼”了一聲，移開眼閉上嘴不再說話了，看這三人也不知道要說什麽，莫歡蹬蹬的跑上了樓。
留下的莫媽莫爸莫哥，面面相觑，良久莫爸嘆氣道：“沉兒呀，兩年的時間已經夠了，面子是自己給的，爸爸還是希望你振作起來，管理公司不差兩條腿。”
“咳咳，至于歡兒的事情，晚上讓媽媽去給她談談，講講那事，她以後總要嫁人...”
莫媽也無奈道：“歡兒太單純了，媽媽晚上與她談談。你是哥哥，雖然這事太尴尬了，但是總要面對，不要有負擔。”
“媽媽現在只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世界上多的是行動不便的人，他們一樣生活的很幸福。”
莫沉從沒有這麽尴尬過，面癱的臉，聽着父母的話，不由的更尴尬，良久也只得說道：“爸，媽，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