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縱情
縱情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來我敬兩位一杯。”
景澤拿起酒把一杯遞給Dean,一杯遞給冷晗夜。
“哈哈哈,景先生的酒當然得喝!”
Dean豪邁的一飲而盡。
冷晗夜看了看遞在面前的酒,不動聲色的接過喝了下去。
再見景澤,他分不清是何種心情,內心理所當然的想着這人不會那麽容易挂,甚至心裏有一絲的雀躍。
很快,婚禮儀式就開始了,三對新人在神父面前交換戒子,發下永不背叛的誓言。
冷晗夜是為慕容軒高興的,自己唯一的弟弟終于找到了他的真愛,以後也會幸福的生活,不像自己背負着仇恨,背負着無法放下的沉重包袱。
一股燥熱從心底竄上來,他感覺很煩躁,不禁松了松領帶。
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一股股熱浪從體內蹿上來,連臉頰都開始燒的慌,特別是某個地方的異樣感覺,讓他黑了臉色悄無聲息的向外退去。
景澤時刻關注着冷晗夜的情況,見某個人開溜了,他也悄悄的溜之大吉。
“去最近的別墅。”冷晗夜的呼吸有些不穩。
“主人,離這裏最近的是紫荊別墅。”
“那就去哪裏。”
極力忍受着體內翻騰的欲望,額頭上布滿一層層細密的汗珠,臉頰也浮上兩朵詭異的紅暈,他把領帶完全扯下來扔在一邊,厚重的呼吸聲讓前面的司機都發現了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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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怎麽了?”
“沒事。”
“可是您的狀态”
“我說了沒事,開快點去紫荊別墅。”
“是。”
“老板,要不要我找個人來?”體貼的手下已經明白他的老板應該是中了媚藥了。
“不用,你出去吧。”
“可是您”
“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來。”
“是。”
迫于主人的氣勢,冷晗夜的手下沒敢再說什麽,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到門關上的那一刻,冷晗終于夜卸下冷硬的氣勢,快速的沖進浴室,打開花灑,把自己沖在冷水下。
他靠着牆壁,頭低垂下來,指關節用力握緊,能感覺到自己中的是□□Mab的媚藥,要想解決就必須找個人來上自己,他做不到,一直位于人上的自己怎麽可能屈居于人下,除了那個該死的家夥,竟然卑鄙到給酒裏下藥。
冷晗夜憤恨的一拳砸在牆上,體內叫嚣的欲望讓他快要忍不住□□出聲,但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麽做。
“沖冷水是沒用的。”
不知何時進來已經站在浴室門口的景澤抱着胳膊,戲谑的說道。
冷晗夜猛然擡頭,眼裏閃過一絲憤怒和慌亂,這樣的自己根本不是景澤的對手。
“出去!”
景澤卻挑着眉走了進來,性感的菱唇附在冷晗夜耳邊,溫熱的吐息,“我用的是夜獄烈性最強的媚藥,而且用量是常人的三倍,即便是你也扛不住的。”
他的手似羽毛般輕輕撫過冷晗夜的臉頰,就讓手下的身體一陣顫抖。
“你看,已經很敏感了。”
冷晗夜怒視着他,“你做什麽?!”
“當然是做你想讓我做的事啊。”
“你給我出去!你個卑鄙小人。”
景澤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溫柔得摸上他的臉頰,“卑鄙?誰更比較卑鄙呢?我親愛的boss。”
冷晗夜被問得啞口無言,他只能緊緊得抿着唇,側過頭去,躲開這只手的觸碰。
某人顯然不想讓他如願,掰過他的下巴,讓冷晗夜的眼睛與自己對視,“怎麽?無話可說了?”
被這樣一雙戲谑眸子盯着,冷晗夜沒來由的有些緊張,“你想做什麽?”
“呵呵,當然是做我i想做的事了,別急,今天我們好好玩,我親愛的boss。”
拿過浴巾把他的身體擦幹,抱出浴室,粗暴的仍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唔你幹什麽!?”
“幹你。”
本來有些失神的冷晗夜劇烈掙紮,“景澤,你滾開!”
“呵呵,你能受的了?”
“不用你管!”
冷晗夜無力的嘶吼,那裏就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但理智和尊嚴卻告訴他不可以。
“我是在幫你。”
“不用你幫我!”
“那麽如你所願。”景澤真的起身退開了,冷晗夜趴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腦子裏緊繃的那根弦似乎就要蹦斷,他咬牙切齒的開口,“景澤,你不是要殺了我嗎?有種現在就殺了我。”
縱使死,也好過受這種屈辱和折磨。
椅子上的人卻無動于衷,欣賞着眼前的美景,邪惡道,“我這不是準備先奸後殺嘛!再說了我有種沒種你不是最清楚嘛?”
冷晗夜把頭埋在枕頭裏,他悶哼道,“景澤,你去死吧!”
一把黑漆漆的qiang口迸射出一道火花,景澤心裏警覺,側身躲過,子彈打入身後的牆壁。
“啧,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咔嚓,他掰折了冷晗夜拿qiang的手腕,成功的讓床上的人傳來一聲悶哼。
冷晗夜一只手腕緊緊的攥着絲絨床單,頭深埋在枕頭裏,身體不可遏制的顫抖,連漂亮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好半天都沒有其他動靜。
景澤挑眉,這麽能忍?過了一會他強迫的轉過冷晗夜的腦袋,不僅一愣。
淺色的薄唇被咬出一排牙印,血絲順着嘴角流下來,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那雙迷離的眼睛裏溢出,白皙的俊臉和他的身體一樣呈現豔麗的緋紅,臉部的線條也柔和下來,沒有一絲往日的清冷,甚至帶着點楚楚動人的可憐。
啧,這是哭了?
罷了,以這人犟的要死的性子,說不定最後來個咬舌自盡什麽的,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清楚自己藥物的藥效,能忍到如此程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能有這樣意志力的人,世上寥寥無幾。
“乖啊,很快就讓你舒服。”景澤安撫性的拍拍他的臉頰。
“啊,景澤唔嗯”
冷晗夜無意識的叫着景澤的名字,滅頂的快感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他只記得是這個人帶給他極致的痛苦與快樂。
有些溫柔的鳳眸注視着身上的人,隐忍和欲望在他滿是汗水的臉上交熾着,兩種極其矛盾的存在讓這人看起來該死的性感魅惑。
終于,當被景澤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吃了很多遍之後,冷晗夜的藥性才完全解了,而他自己也變得毫無力氣,昏昏欲睡。
景澤手臂撐着腦袋,側身看着旁邊的英俊睡顏,手指沿着五官的輪廓描摹向下,在脆弱的脖頸處留連。
這個人三番四次的想致自己于死地,要不是自己身手過硬運氣夠好,不知道都死了多少次。
不過不可能每次都有那麽好的運氣逃出升天,把這個人留在世上,說不定哪天自己就真的魂歸極樂了。
眼睛半眯起來,指尖輕輕的在血管處摩挲,身邊的人沒有一絲動靜,眸子緊閉,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眼角還有未幹的淚痕,剛經歷過□□的臉上還帶着未完全消散的緋紅。
剛才和冷晗夜翻雲覆雨時這人情動的樣子闖入腦海,景澤嘆息一聲,他下不了手,每一次對他的容忍都當做是景家對他虧欠的補償,但僅僅是因為這樣嗎?
他需要好好想想,沒有人在三番四次挑釁他之後,還能夠完好的活在世上。
“為什麽不動手。”本來睡着的人睜開眼睛,裏面一片清冷。
“你休息吧,我走了。”
景澤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他首先要自己想清楚對冷晗夜究竟是什麽感覺?
也許,他的心早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