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任性逃跑
米烨逃似躲進洗手間,崩潰的蹲在地上失聲痛哭,張嘴咬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血液一點一滴的流下,她嗜血的站起來。從背包的內袋拿出一包煙對着洗手間煙霧探測器抽起來。
很快廁所門便敲響起來,米烨若無其事的打開廁所門,米烨一打開門就是一股煙味傳來,尤其是她身上的,“這位小姐,你不知道在飛機上是不能抽煙的嗎?”
“知道啊!那又能怎樣?”米烨雙手一攤,聳聳肩。
空警被米烨漠視生命的行為氣得直接要扣留米烨,卻被跟随着米烨的兩人給擋住,見其中一人直接按着耳朵上挂着的耳機,輕聲的說着,“頭,大小姐出事了。”他一說完,郭凱就從頭等艙裏快速的來到他們身邊,向空警了解情況,空警也不管米烨到底是何方人物,強韌的要扣留米烨,米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站在他們的面前,随便他們怎麽處置,不知道是天助她還是她天上的母親也在幫她,飛機已在國境的上空,都快降落了還遇上氣流,一個颠簸讓米烨擺脫了四個跟屁蟲和空警。看着四個被空警擋住的跟屁蟲對他們招招手,就迅速的來到飛機的底部,不知道她是怎麽的從飛機起落架鑽了出去,爬到飛機的左翼。
正好有人在看外面,看到趴在左翼的米烨,都尖叫起來,如果這人是別人郭凱肯定不會去理會,他看到那一頭亞麻色耀眼的頭發不是米烨又會是誰,看到米烨那一刻他的心都卡在喉間,一直沉着冷靜的他會在米烨這裏破公了。
頭等艙的靳晟冉也聽到外面的喧嘩聲,看向他們視線處,她不可置信的注視着那個人,見她單手艱難的做出一個再見的手勢之後,松開抓着機翼的另一只手,消失在他們的視線。
米烨松手之前也看到了飛機內的靳晟冉,也挑釁的對着郭凱微微一笑,離開了機身,開動着自己早有準備的降落傘。
郭凱看到米烨松手的那一刻,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恐懼到頭皮發麻,米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就算賠上命也解決不了。
“頭,大小姐身上有降落傘。”其中一人興奮的大喊道。
郭凱湊上前去,看到那朵紅色的彩雲,郭凱跌坐下來,這樣玩真的會被米烨給玩死。上機之前他就懷疑米烨雙肩包背的東西,想過無數個她會逃跑的方案,就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在飛機上就逃跑,回去免不了一頓削,也沒臉回去。
米烨在國外也不是光顧着惹是生非,該做的她還是樣樣不漏,她只不過是用惹是生非來蓋住了她的光芒。
郭凱一下飛機就接到米昊天的電話,米烨的事跡當然透過電視直播傳到他的眼裏,還好在他一看到就動用關系,禁止流出。當然郭凱那一頓削也沒有跑掉,米昊天讓郭凱調動S市的人手在整個城市進行大規模的地毯式搜索,他就不信米烨還能馬不停蹄逃出S市,他不會再放任她為所欲為。
靳晟冉下了飛機走在郭凱他們四人的身後,聽着他打電話的語氣,飛機上那個‘孩子’應該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走出機場大廳,就看到停在門口等候的車輛,她的爺爺雙手撐着圓頭拐杖站在車外等候着,靳道儒身旁的保镖見到靳晟冉出來立馬上前接過她的行李箱。三年未見爺爺,靳晟冉還是不緊不慢的走着,到了面前靳道儒的面前才說道,“爺爺,我回來了。”
“哼,還知道回來,要不是我催得急,你肯定也學你那對不孝的父母玩失蹤了。”靳道儒嘴上是這麽說着,心裏看到靳晟冉還是非常開心。
“爺爺,就是嘴厲害,心最軟。”靳晟冉扶着靳道儒上了車,剛回來也不忘損落自家爺爺。
“據消息說你這趟班機出事了,你沒有怎麽樣吧。”當得到靳晟冉這趟班機出事了,本來安排人過來接的,靳道儒放心不下便親自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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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爺爺,你剛在看什麽呢?”靳晟冉兩個簡短的縮寫了米烨的所作所為,不過她還是好奇爺爺剛剛為何盯着她眼前的四個男人。
“剛剛那個為首走在你面前的男人是米昊天的貼身保镖,怎麽是和你一起回來的。”靳家和米家從來就是互不幹涉的兩家,只是怎麽這麽湊巧米昊天的貼身保镖和小冉一起回來呢?這一點靳道儒有些想不通,況且小冉的身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米昊天,米氏國際的嗎?”靳晟冉之前在飛機聽到有人叫那個孩子大小姐,難道她是米昊天的女兒?
“是,米昊天是米氏國際的現任總裁,作風比他父親更加雷厲風行,米氏國際在他接管登上巅峰,可惜他沒有兒子繼承家業,唯一的一個女兒,聽說在國外行為已經是劣跡斑斑,不過這恐怕除了他們米家沒人知道,米家把米烨保護得很好,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就和你人一樣,誰會知道你是黑道老大的孫女。”還好自己的孫女還算争氣,沒有給自己丢臉。
“爺爺,您還知道自己是黑道的呀,爺爺,你怎麽知道這麽多?”
“三年前你走後,我就在考慮是否把我們的家族轉為白,經過三年,現在已經慢慢的步上正規,我雖然沒有跟米昊天打過交道,但是多少是有些了解的,知己知彼才百戰百勝。”米昊天、米家這是靳道儒最痛恨的。五年前靳晟冉車禍昏迷兩年才醒過來,醒過來的她已沒有了那段記憶,連她父母已離世都不記得,只記得他們在外游玩,靳道儒也就順其自然,讓所有人都不得提起她遺忘的事情。
“所以您才迫不及待的把我召喚回來是嗎?”靳晟冉知道爺爺為什麽會這麽做,她記得在三年前臨走的那個夜晚,她和爺爺談了很久很多,最多莫過于自己對生在黑道之家的無奈,可她不後悔自己是靳道儒的孫女。
“丫頭,我知道你和你的父親一樣,不願去涉及我這曾沾染鮮血的家業,我只好給你們一個洗幹淨的家業,讓你們能後顧之憂、有資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累了困了會記得有個家在等待着你們,可是丫頭,爺爺也老了,爺爺能做到的只能到這,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去守護。”靳道儒知道自己這前半生雙手沾滿了鮮血,現在他希望留給自己最愛的孫女是一份幹淨的禮物,上天給他恩賜讓他孫女活下來,他也該金盆洗手,但是他不會就這麽輕易的放過米家,若不是他們,他的兒子兒媳怎麽會死。
靳晟冉二十多年來都不去曾想過她似巨人的爺爺會在有一天倒下,會在有一天離開,他連自己離開後的事情都在為他們鋪墊好,她的爺爺即使在衆人眼前是惡魔,但在她眼裏,他只是一個保護家人、給他們避風港的爺爺。此刻聽到靳道儒的言語,靳晟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緊緊圈着靳道儒的臂彎,靠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