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作者有話要說: 求的lof上moyan9731妹子的梗,假設朔茂未死,堍不喜歡琳,神無毗橋後與旗木父子同住

童養媳(劃掉)

“……都說不痛了!不管是手還是腳還是肚子,每個地方都沒有問題!”

這樣活潑的人即使躺在病床上也顯得精神十足,因為渾身各處都是傷沒法動彈,便只有不安分地動了動唯一自由的腳趾。帶土噼裏啪啦說了一大堆話來證明自己真的不疼,但說着說着,聲音不知不覺越來越緩,最後,竟成了在嘴邊猶豫的含糊話語。

“我說,卡卡西……別用這種表情看我啦。”若不是腦袋沒法動,他肯定要開始別扭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朝前看,臉上的表情也很奇怪,索性有半張臉被繃帶裹得面目全非,從縫隙裏漏出的就只有慌張,“你看起來馬上就要哭出來了——我還沒死呢,好歹也高興一下啊。”

守在他床邊的卡卡西立馬接道:“我沒有!”

其實真的沒有,頂多是由于熬了兩天夜沒睡覺眼圈有些發青,眼皮耷拉着似乎有一點點濕潤——好吧,就算是有,他也肯定不會承認的。

帶土也發現了卡卡西很疲憊的樣子,事實上他同樣很困,但痛得睡不着,旁邊還坐着一個熬走了老師和琳還不離開硬要盯着自己瞅的卡卡西……

他只好催着卡卡西快回家,然而卡卡西自此坐得更穩,幽深望過來的眼神仿佛在說:不能走,萬一我走了之後你斷氣了怎麽辦?

……好累。

正當他們心力交瘁地僵持之時,忽然從病房門前傳來一道男人的聲音。

低沉,平緩,卻又溫和得過分——在這時猶如天籁。

“好了卡卡西,讓帶土睡一會兒吧。”

卡卡西聞聲擡頭,目光落在進門的男人身上半晌,叫了一聲父親。他站了起來,看了看床上的帶土:“我想留下……”

而他的父親卻用不贊成的眼神阻止了他。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男人将慰問品放到病床邊的櫃子上,背後是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進去了話的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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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帶土,在這對父子對話的過程中,他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卡卡西的父親,大名鼎鼎的木葉白牙旗木朔茂,他的偶像!

雖然以前也見過幾次,但情況完全不一樣,現在是偶像親自前來探病——粉絲幾乎熱淚盈眶地呼喚起來:“白、白牙大人!”

“太見外了,叫我叔叔就好。”和卡卡西十分相似的白發男人低頭,向他露出了分外溫和的微笑:“放心睡吧,我會陪在這裏的。”

******

出院之後,帶土就住進了旗木家的大宅。

起因是白牙大人作為長輩的邀請,那時他還有點不好意思地要拒絕,然而朔茂叔叔說,你是為了我家混小子才遭的罪,于情于理都該接受照顧——不用看他,卡卡西也是這麽想的。

帶土這才收回悄悄打量卡卡西的視線,對哦,完全沒從那雙死魚眼裏看出點抗拒的意思,那就……

答應吧!

從此,他在旗木家的日子過得相當舒服。

因為要适應右手和右腿的義肢,帶土暫時沒法跟着水門班做任務,每天就在旗木家的大院子裏走來走去,時而跳一跳,試着結幾個印用用忍術,這個時候旗木朔茂就在一旁照看着他。木葉白牙不愧是曾經赫赫有名的強大忍者,即使後來因為意外落寞下來,男人的能力不但沒有後退,反而在時間的沉澱下越加內斂深厚,在他的指導下,帶土的複健進展特別快,還學會了新的忍術,只等着身體恢複得再好一點,就能摩拳擦掌地實踐一下。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得老老實實地蹲在家裏呀。

有時卡卡西出完任務回來,帶土還能旁觀到朔茂叔叔在院子裏指點卡卡西練刀,他大多時候看了一會兒就有點坐不住了,忍不住望着那兩人胡思亂想。

一大一小兩個白頭發,朔茂叔叔應該就是卡卡西長大後的模樣……哎呀,卡卡西以後居然也會這麽帥氣?

于是等他們練完,朔茂叔叔先去洗澡,帶土便把卡卡西拽到回廊邊上坐好,也不嫌棄他渾身都是汗,興沖沖地伸手要扒他的面罩。

“……幹什麽?”卡卡西一把抓住他的爪子,莫名其妙。

“就想看看不行嗎。”帶土撇嘴,同時嚷嚷着啊別抓了我的手好痛——演技相當浮誇,估計只騙得了自己。結果卡卡西愣了一下,觸電似的飛快松手,眉宇間還殘留了些許緊張。

他不敢動了,正好被帶土抓到機會把面罩扯開。做出這種幼稚事情的人眯着眼打量了半晌,似乎對于卡卡西不愛露的臉比自己的帥很是不滿,不過……嗯,情有可原嘛。

“啧啧啧,果然和朔茂叔叔很像。”

做出以上評價後,帶土還沒放過卡卡西,仍在繼續打量。

為了觀察得更仔細一點,他在不知不覺中将臉湊得更近。果然效果不錯,很快唇邊的些微不同就被他發現了,如同挖掘出真相般得意地宣布:“你這裏有一顆痣!”

說這話的時候,嘴裏吐出的熱氣偏偏就灑在了那顆痣上,很癢,不止是被貼近得幾乎要顫栗的皮膚,還有藏在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不清楚,不知道怎麽回事,只覺得猝不及防。

卡卡西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退,但在他做出這個動作之前,帶土的手已經摸到了他那只受傷的眼睛上。

不對,這是帶土的眼睛。

感受到了不屬于自己的溫度,那道貫穿很長的疤好像燙得過分,閉合不了的寫輪眼也在痛——卡卡西在慌亂間眨了一下眼,那根手指的指尖便被睫毛掃過,不小心戳到了眼睑。

呆了半晌,兩人同時火燎似的分開半米遠。

帶土跳起來後跑得飛快,只留下了煙塵滾滾和一句“啊啊啊你的汗水滴到我手上了我要去洗手!!!”。

卡卡西:“……”

後記

事後,當天晚上。

旗木朔茂被自家兒子用詭異的眼神盯了老半天,他感到十分奇怪,但是問卡卡西在看什麽卡卡西又不說,再盯着他(尤其是臉)幽幽地瞅了一陣,兒子沉默地走了。

旗木朔茂:……?

搞不明白年輕人想法的老人家只有摸摸自己不再年輕的臉,露出個無奈的笑容來。

看了一會兒書,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旗木朔茂才起身,去卡卡西和帶土的房間看了一眼。他的腳步很輕,就算是開門的聲音也小得聽不見,躺在一起的兩個孩子沒反應,還睡得很香。

哎呀,果然沒猜錯,睡着睡着被子就沒了。

旗木朔茂走了進去,先把早已滾出老遠的枕頭撿起來,重新塞到帶土的後腦勺下面,而後又拽起被抛棄的被子的一角,蓋在非要滾出被窩死死抱住帶土的卡卡西身上。

做完這些事情後,他便該回去了。

和來時一般靜悄悄的,不打擾夢中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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