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天一大早,林容就穿好了衣服,背着個懶羊羊的小書包,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等着葉灏帶他出去玩。
葉灏在他身邊坐下,将他撈到自己腿上,親昵的親了親他的耳珠,問道:“背着書包幹什麽?”
林容一臉懵懂,偏偏還說得理所當然:“我們不是要去買衣服嗎?到時候可以放在書包裏啊。”
葉灏哭笑不得,又親了親他的唇角,笑道:“嗯,說得很有道理。”
林容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學着葉灏親他的樣子在葉灏唇角輕輕碰了一下,一觸即逝。親完了之後臉紅的不得了,還欲蓋彌彰的蹦起來想要逃開。
葉灏眼疾手快,一下将他拉到懷裏坐下,雙手禁锢住他的身體,捏了捏他秀氣的小鼻子,“怎麽突然這麽主動?不害羞了?”
這雖然不是林容第一次親他,但這麽主動還真是第一次。林容臉皮薄,就算壓着讓他親,他也只肯親額頭、親臉頰。他突然這樣,葉灏驚訝的同時高興的不得了。他家寶貝就像一個小漩渦,讓他越陷越深,越深越離不開他。
林容當然害羞,手指捏着衣角都不好意思看葉灏,白嫩的臉上泛着一層粉色。他的皮膚本來就通透,在晨光下,細膩的臉蛋上一點毛孔都看不見,皮膚薄透,晶瑩的讓葉灏恨不得一口吞吃入腹。他不好意思擡頭看葉灏,偏偏還想知道葉灏的反應。于是就像是一只偷食的小倉鼠一樣,骨碌碌的大眼睛偷偷瞄一眼,發現葉灏在看着自己後立刻将腦袋縮回去,用頭頂對着葉灏。
葉灏啞然失笑,摸了摸他的腦袋,捧着他的小臉蛋讓他不得不和自己對視。葉灏親了親他的嘴角,笑得異常得意:“這麽害羞還要親我,是不是覺得愛哥愛的不得了?”
林容羞惱的拍開他的手,氣哼哼的将腦袋別過去:“才不是……”
葉灏摸了摸他滾燙的耳珠,“林小容你口是心非啊?耳朵都燙成這個樣子了還不誠實。”
林容忙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然葉灏碰,不肯服輸的道:“是真的,我是書上看到的,所以才……”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把自己出賣了,立刻将嘴巴捂起來,不肯多說一個字。
葉灏雙眸微微眯起:“什麽書?”
林容想說沒什麽書,但他一貫不會撒謊,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葉灏哪裏能被他哄騙過去,三言兩語就把林小白兔偷偷藏起來的書找到了。
藏得還挺隐蔽,壓在一畧書的下面,葉灏不喜歡看書,不注意肯定不會發現。
葉灏看了眼封面,掂了掂手裏書的分量,又乜了眼林容。小家夥已經羞得将腦袋埋在沙發裏,說什麽都不肯擡起來。葉灏将手裏的書放在茶幾上,走上前将林容整個攬在懷裏,嘴唇貼着他的耳朵,輕聲道:“《如何讓老公永遠只愛你一個的108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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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羞得不行,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在書店裏看到這本書的時候,腦子一抽就買了。關鍵是每天還趁着葉灏洗澡的時候偷偷摸摸的看,他本來就提心吊膽的害怕被發現,這下真的被發現了,他恨不得回到買書的那一天。
早知道就在書店看完了背下來再回家……
林容癟癟嘴,心想才看了一點點就被發現了,好虧。
葉灏見小家夥将腦袋埋在自己懷裏,一動都不肯動,哭笑不得。他早就發現了,一旦碰到這種事情,小家夥就知道當鴕鳥,随便你怎麽嘲笑我,我就是不給你看我的臉。
他握住林容的腳踝,小家夥的腳長得特別好看。小巧玲珑,玉潤的腳趾頭蜷縮在一起,因為羞澀,腳趾上都泛着一層粉光,可愛的不得了。葉灏手裏把玩着林容的腳趾,又親了親他的耳朵,舔舐着他的敏|感部位。感受到小家夥在自己懷裏不安得扭動着身體,忍不住好笑:“怎麽不說話了?來告訴哥,學了幾招?”
林容還是不肯說話,葉灏也不急,拿起茶幾上的書,随意的翻到一頁,跟着念了出來:“第三式,滿足他的征服欲: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外是淑女,床上是蕩|婦……”葉灏頓了頓,還準備念下去,懷裏的小東西突然擡起頭來,一把把書搶走,漲紅着一張臉:“別……別念了!”
葉灏一臉流氓樣:“哥覺得寫得挺正确的,為什麽不讓念了?”
林容急得眼尾通紅,都快要哭出來:“你怎麽能這樣……”
葉灏連忙收斂起表情,親了親林容發紅的眼尾:“好了好了,哥不念了,不生氣。”
林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搓了搓自己的小臉蛋:“我才沒有生氣……”
葉灏将書放回去,又把林容抱在懷裏,親了親他的發頂。“怎麽突然看這種書,嗯?”
林容底氣不足:“就是想看看……”
“雖然看到你這麽用心的想要讨好我,哥很開心,但是——”葉灏頓了頓,嚴肅地看向林容:“你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什麽樣的觀念都有,這些書上寫的,為了迎合男人,曲意奉承,甚至犧牲自己的尊嚴,這是不正确的,你懂嗎?”
林容小幅度的點點頭,輕聲道:“我就看了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
葉灏捏着他的手指把玩着,眸光幽深:“哥沒有怪你,就是想告訴你。只要是你,不管是什麽樣子的你,哥都喜歡。你不需要刻意去改變,也不需要妄自菲薄,懂嗎?”
林容握住葉灏的手,雙眸中泛着亮亮的水光,像是感動的不得了。小模樣看得葉灏一陣火熱,下腹火辣辣的發燙,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壓制住蓬勃的欲|望,趕緊佯裝淡定的将林容推開,啞聲道:“乖,快去準備準備,我們出去玩。”
林容不疑有他,立刻屁颠屁颠兒去把自己的小書包背上,然後站在玄關處眼巴巴的等着葉灏。
葉灏不忍心讓他等,拿好車鑰匙和錢包就出門了。
他是寒假裏面拿到的駕照,沒成年之前就學會了各種車,一成年就去拿了駕照。
林容看到他去車庫取車,驚訝地不得了,本來就大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可愛極了。葉灏親了親他的嘴角,挑眉道:“怎麽?不相信哥會開車?”
林容一點心思都藏不住,耿直的點頭。
葉灏啞然失笑,直接将人抱起來塞進了副駕駛,又替他将安全帶寄好,才回到駕駛座。還沒等林容回過神來,葉灏車子都啓動了。小家夥骨碌碌的眼珠看着葉灏,忍不住又問道:“你真的會開車啊?”
葉灏伸手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笑道:“放心吧,就算我自己出事,也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傷害。”
林容急得連忙捂住他的嘴巴:“不要瞎說,快呸掉!”
葉灏哭笑不得:“怎麽還是個小迷信?”
死了都能重生,還有什麽不能信的呢?林容堅決地不得了,硬是要讓葉灏呸掉。
葉灏聽話地呸了幾聲,林容才松了一口氣,嚴肅地教訓道:“不要瞎說話,知道嗎?”
葉灏趕緊應和:“知道知道,哥以後絕對不亂說話。”
林容這下滿意了:“這還差不多。”
葉灏怕林容害怕,一路開得很穩,保持時速40km/h,這要是被他的那幾個一起玩車的朋友知道,指不定要笑掉大牙。葉灏卻一點不在意,看到小家夥是不是好奇地趴在窗戶上看着外面,心裏暖暖的。
他以前一直覺得人活着也就是這樣,他父母感情好,但是碰面機會少。他媽媽為了和他爸多相處,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她原本該是商界叱咤風雲的女王。卻甘願為了家庭,陪在他爸身邊,他爸去哪兒她就跟去哪兒。葉灏以前覺得這些膩膩歪歪挺沒意思的,他爸媽感情好是好事,但葉灏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有一天會和另一個人這樣膩歪,一刻都不願意離開,每分每秒都希望和對方待在一起。
葉灏看了林容一眼,小家夥正盯着窗外,把後腦勺對着自己,露出一個小小的發旋,可愛的不得了。葉灏眼底含笑,心想他媽說的很有道理,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遇到那個願意厮守終生的人。只是沒想到老天爺會這麽偏愛他,讓這一天來得那麽快。
林容前面的劉海有點長,總是擋着他烏黑的大眼睛。雖然葉灏很想自私的把小家夥所有的好都藏起來,但頭發太長了對眼睛不好,他只能拉着小家夥過來剪頭發。
看到兩人進店,站在前臺的迎賓小哥眼睛一亮,視線掃過葉灏身上幾個昂貴、低調而且限量的牌子,眼睛更亮了。立刻走上前迎接:“兩位帥哥,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嗎?”
“幫他剪一下頭發。”葉灏指了指林容。
迎賓小哥微笑着看向林容:“帥哥想要剪一個什麽樣子的發型?”
林容茫茫然搖頭。
“啊?”迎賓小哥愣了一下,有點沒弄明白。坐在店裏面休息的首席發型師走上前,恭敬的彎了下腰,才問道:“客人有什麽想要的發型嗎?”
迎賓小哥看到副店長過來了,對着副店長示意了一下,偷偷摸摸的退下。
葉灏道:“好看一點就行。”
副店長仔細地打量了林容一番,唇紅齒白,笑起來的時候一雙靈動的眼眸中就像含着星光,好看的不得了。以他浸|淫時尚界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男孩雖然長得不是美貌天仙,但那番獨佳的氣質,拾掇一下走出去肯定迷暈所有好這口的gay。
他當下就點頭道:“一定給客人剪一個最滿意的發型。”
當下就準備領着林容往位置上走去,結果沒承想被葉灏攔住了,葉灏頓了一下,道:“也別太好看了,剪短一點就行。”
他突然覺得人還是要自私一點的好。
正在拼命的存稿,存啊存存啊存,還是只有辣麽一點點的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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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混亂。
陽光透過窗戶射到2米 X 2米的大床上,沈豫翻了個身,背身擋住刺眼的光芒,順手去摸床頭櫃上手機,卻不料摸了個空。這才倏忽想起,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緩了會兒神,身下後面的疼痛感清晰地告訴沈豫,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是在做夢。
他的身體久曠情、事,本來就不是熱衷于歡愛的人,再加上強烈到近乎于變态的潔癖。除了前任,他還未和其他人做過這種事。
昨天又是怎麽回事呢?明明已經分手三年了。
慣來溫柔的男人,連接個吻都要反複征詢自己意見的人,突然一改常态。
那樣用力的貫穿,全然不顧自己幹澀的身體,大力的抽、插,像是發洩般的反複進出。
沈豫只記得自己後面出血了,然後沙啞着嗓子哭出聲來,得到的只是男人更為猛烈的撞擊,最後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真是丢臉。
他拎起昨天穿着的襯衫,只扯掉了最上面的兩個扣子,還能穿。下床的時候腿軟了軟,幸好站住了。
廚房裏傳來碗碟碰撞的聲響,沈豫看着鏡子中自己的身體,白皙的胸膛上遍布着吻痕,一路延伸到雙腿間,暧昧異常。
這三年的時間仿佛只是夢一場。
沈豫對着鏡子中英俊而顯得愈加淡漠的男人扯起了一個諷刺的微笑,順手打了個電話通知助理來接他,然後套上褲子走出去。
在廚房裏忙碌的男人似乎聽到他的聲音,連鍋鏟都沒來得及放下就匆匆走了出來,看到沈豫敞開的胸口,還留着自己的吻痕,臉上微微一惱,道:“要換一件衣服嗎?我這邊還有你以前留下的。”
沈豫擺擺手,拉開餐椅坐下,問:“有點餓,還沒好嗎?”
閻祎這才想起還在液化竈上的那鍋粥,急忙返身回廚房:“馬上就好,再等一下。”
沈豫望着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心想時間可真是一件神奇的玩意兒。
閻祎比他小七歲,不過是去他學校做了一次演講,就被他死纏爛打上了。沈豫本來對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沒什麽興趣,他們的心太活,管不住也懶得管。
後來被糾纏了兩年,也就半推半就在一起了。
剛剛在一起的時候,沈豫還不是很情願,想着沒多久估計就要分手。沒承想閻祎一直對他好了四年,兩年的追求,兩年的相處。
後來是怎麽分手的,沈豫有點記不清了。還是那句話,年輕人的心啊,真是太活了。
沈豫扯了扯嘴角,嘗了口閻祎端上來的小米粥。嗯……不僅人的變化,廚藝進步也很大。不像以前,只知道一大堆食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鍋裏一丢完事。而最後還需要自己去收拾殘局,作為罪魁禍首卻只知道添亂。
閻祎看到沈豫突然柔和的神色,心跳停了一拍,他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麽,但不知道能說什麽。
昨晚被幾個靠着祖上蒙蔭、整日海吃湖喝的富二代騙去酒吧,若不是家裏的生意跟他們幾個的家族有來往,他絕對是不會去的。
喝了幾杯酒就開始覺得難受,在酒吧浪費時間還不如回去研究一下明天的企劃案。若不是還沒有在公司站穩腳跟,又何必去迎合他們。
只是等看到醉得不醒人事的沈豫,他就開始慶幸,慶幸自己去了。若沒有自己,他甚至不敢去想沈豫會如何?
沈豫明顯就是被人下藥了,若是自己再晚一步,他就要被別人帶走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胸腔就有一口怒氣無法揮散。
以至于昨晚跟瘋了一樣,狠狠地侵占沈豫。明明是自己捧在手心裏疼的人,他怎麽舍得……
“阿豫,我……”閻祎還沒有想好說什麽,就已經開口了。
喝下最後一口粥的沈豫放下粥碗,慢吞吞地将粥咽下,打斷他道:“我走了。”
閻祎神色一急:“你怎麽走?”一眼瞄到玄關處的車鑰匙,又說:“我送你吧。”
沈豫站起身:“不用了,我助理來接我。”
話音落下的同時,響起的是助理打來的電話。
沈豫接起,說了句知道了,擡腿往門口走,經過閻祎身邊的時候腳步都沒有頓一下。
可能是因為昨天的歡愛,他的步子邁的很小,稍微邁大一些就能感到後面牽扯住細微的痛。沈豫好看的眉頭稍稍皺起,不着痕跡的停了停步伐,調整了一下呼吸。
一直注視着他的閻祎哪裏能沒發現他的尴尬,上前一步直接攔腰抱住沈豫:“我抱你下去。”
沈豫冷冷道:“放開。”
閻祎沒有開口,薄唇緊抿,下巴的線條堅毅而深邃。
沈豫皺眉:“你把我放下。”
閻祎:“你不是說過嗎?男人要擔起自己的責任。既然是我害得你這樣,我當然要負責把你送回去。”
沈豫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譏諷道:“不必了,你完全可以把我以前說的話忘記。而且,昨天晚上那種情況,就算不是你,也會有別人。”
閻祎額角青筋突了突,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緊沈豫。
沈豫道:“好了,把我放下。不是早就說過好聚好散嘛,你這又是幹什麽?如果我們互相不認識,也就是一夜情對象罷了。出了這扇門,誰又還能記得誰呢?”
閻祎緩緩放下他,動了動嘴角:“我陪你下去。”
沈豫掃他一眼,無聲的擡了擡下巴。
相對無言。
當真就如同沈豫所說的那樣,不過是一夜情的對象。昨晚還在床上厮纏,今天就形同陌路。
林雲将上司送到辦公室後,沒有立刻離開,反倒是沖他的上司暧昧的笑笑,意有所指的道:“怎麽?舊情複燃?激動程度我等凡人難以體會。”
眼神瞄了瞄沈豫的胸口。
他和沈豫是大學同學,畢業之後就跟着沈豫開始創業。一步步将一個小公司成功上市,兩人關系很好,開起玩笑來也是百無禁忌。
然而沈豫現在沒心情開玩笑,直接略過了這個話題。在辦公椅上坐下,纖長的手指靈活的轉動着簽字筆:“你去把楚經理叫來。”
林雲何等了解自己的上司加校友,立刻正色道:“怎麽了?昨晚的事情不對勁?”
“嗯。”沈豫點頭:“算了,你直接給他辦離職手續,注意別讓他帶走什麽重要機密。”
揉了揉額角,聲音中透着些許疲憊:“我懶得見他,先眯一會兒,別讓人進來找我。”
“好的。”林雲會意:“我會處理好的。”
沈豫沒有被公司員工吵醒,倒是被電話鈴聲吵醒了。
朦朦胧胧中爬起來去摸手機,好不容易摸到了,來電鈴聲已經停了。沈豫心說剛好不用接繼續睡,鈴聲又不厭其煩的響起來。
“喂。”
對面沒有聲音,靜悄悄地連一點雜音都沒有。
沈豫還以為自己摁錯了,拿起來看了眼。
已經接通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
對面還是沒有聲音,這下沈豫倒是聽到了細微的呼吸聲。
打錯了吧?
打錯了為什麽不說話?
挑了挑眉,準備挂電話。
突然聽到對面傳來敲門聲,緊接着響起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閻總,會議還有十五分鐘……”
電話驀地被挂斷。
沈豫聽着手機裏的“嘟嘟嘟”的忙音,怔愣了半刻,将手機扔到一旁。
托閻祎的福,沈豫醒過來正巧可以辦公事。
今天的事情比較多,他偷懶了一個早上,已經堆積了很多文件。心下長嘆了一聲,拿起文件開始查閱。
不知過了多久,響起敲門聲。
林雲探出一個腦袋看他,“沈總,還不下班嗎?”
沈豫笑道:“叫什麽沈總?”擡頭望了眼牆上的挂鐘,已經六點了,難為林雲等到現在還沒下班。
“你先回去吧,我把這些文件處理完再走。”
林雲:“那我先走了,你也別太晚了,我們公司可靠着你這個大老板撐着呢,不能病倒了。”
沈豫笑罵:“快滾吧。”
等他處理完手頭上的文件,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倒是一點都不覺得餓,除了坐了一天腰疼得難受,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
好不容易堅持着站起來挪到地下車庫,才想起來昨晚自己車子開去了酒吧根本沒開回來。
長嘆了一口氣,又認命的繞了一個圈走到大門口等出粗車。
沈豫開的是物流類的公司,又很有野心的自己建了一個大倉庫,所以公司在離市中心很遠的高新區,也就意味着很少會有出租車。
倒是有專門接送員工的公交車,半個小時一班,但是這個點,沈豫看了眼時間,剛剛又折騰了半個小時,已經九點多了。
這種時候,上夜班的不需要坐車,不上夜班的早就離開了,公交車人性化的将間隔變成一個小時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