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蓋,伸手就照着梁固腿間揉了上去,邊揉邊小心翼翼地擡頭問梁固“疼不疼啊梁哥?”
梁固皺着眉毛低頭看他,沒說話。
陸迪這才反應過來這情況好像不太對,又怕真撞壞了梁固的寶貝還不敢松手,只好把手搭在這麽個尴尬得位置要揉不揉的磨蹭。
如果“尴尬”這情緒有實體的話,現在能塞滿這一棟樓。
“先起來。”梁固卡着陸迪的胳肢窩把他從地上拽起來,陸迪斜着眼珠偷偷打量梁固的表情,怎麽看都非常陰沉。
陸迪的膝蓋是真磕了個狠的,呲牙咧嘴得站都站不直,神經一抻一抻的鈍着疼。也不管一身還濕噠噠的,梁固直接攙着他給扶到了沙發上。
陸迪現在不想回憶剛才都發生了些什麽。人類很有意思,當持續經歷了一堆糟糕的事情之後,緊繃的大腦反而會放松下來,産生一種舒緩的效果。陸迪現在就處于這種自我麻痹的狀态,他的屁股在沙發上坐定之後,陡然生出了些莫名其妙的豪氣,十分有擔當的拽住梁固,開始解他的褲子。
“真不好意思梁哥,你費心照顧我我還添麻煩,剛才撞得挺嚴重的吧?”
梁固下意識擡了擡胳膊,頓了頓又把手放下,不去阻攔他。陸迪一本正經地把梁固的家夥從褲子裏掏出來,心裏還暗暗驚嘆這沉甸甸的玩意兒真大。
這根大東西在陸迪手裏滾來滾去,他還不時把臉湊近仔細瞧一瞧看一看。
梁固動也不動的任他在自己褲裆裏擺弄,一雙眼睛卻暗沉沉地将陸迪的身子一寸寸看了個幹淨。
這一身皮肉,活像包錯了骨架,白嫩的就像長在正值妙齡的姑娘身上,只是多了個小玩意兒而已。
梁固把火熱的目光定在陸迪腿間,他盤腿坐着,那沒羞沒臊的一條軟肉就大大方方的撇在腿根兒上。
陸迪突然擡起頭:“梁哥,你硬了。”
四
梁固和陸迪相互對視,面色坦蕩。
仿佛兩個人中間沒有豎着一根屌。
——梁固是真坦蕩,陸迪是蒙圈兒了。
陸迪覺得自己現在恍如一個傻子,腦髓被掏空。
這個男人,見過他差點被強奸的樣子,并且順手救了他;見到他吵架吵到暈過去,又順手照顧了一把;剛才又見了他坐在浴室裏門戶大開的敞着腿,伸手想幫一把,還被他一個頭錘砸了鳥。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乎或者×音女性論壇發個帖子:現在這男人在自己手裏硬了屌,怎麽辦?
陸迪雙手托着梁固的性器,這讓人無法直視的東西火熱的膨脹着,青筋凸顯,在自己手裏勃勃直立的樣子顯得十分有生機。梁固一言不發搞得他心裏一撞一撞得發麻,虛着眼往上瞟,嗫嗫嚅嚅地想要再喊一聲:“梁……”
剩下半個字卡死在了喉嚨裏。
梁固在他發聲的同時,輕輕往前送了一下胯,龜頭頂住了陸迪的手心。
這暗示太明顯了。陸迪吞了吞口水,得,撸吧。
還真不是暗示,梁固那一送胯其實是下意識的動作,他也沒想到聽見陸迪的聲音身體就自己動了,敏感的龜頭抵上陸迪的手掌他才反應過來,心裏咯噔一下。
對陸迪他确實有想法,而且那些不正經的想法還越演越烈每日劇增,成天在他眼前晃悠的陸迪,就像吊在毛驢鼻子前面的那根蘿蔔,幹聞味兒吃不着把他饞得撓心撓肝。今天把陸迪帶回來是為了照顧,但是自己心裏明白,說是“照顧”,其實就是給自己那點蠢蠢欲動的龌龊心思蓋層遮羞布,畢竟陸迪只是中個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兒了,哪裏犯得着被帶回家專門照顧?只不過是一時被暈在病床上嬌滴滴的陸迪迷了魂而已,混跡高基街多年的硬漢梁老板,就這麽對內心的色情勢力低了頭。
可事情發生到現在這一步也是他沒想到的,陸迪解他褲子的時候自己沒攔着,良心上總還有一些處于被動方的慰藉。現在的情況是自己變态一樣頂了陸迪,梁固面上不動如山,心裏也暗暗地擔心陸迪的反應。
陸迪的手握着他摩擦起來的一瞬間,梁固的腎上腺素放飛了自我。
陸迪的姿勢和神态實在很糟糕,明明握着的是根屌,表情嚴謹得簡直像在上貢,一身幹幹淨淨的白肉裸在梁固胯下,整個人就像要被祭奠給雞巴神了,虔誠得發光。看得梁固活生生升騰起一股子聖潔感。
陸迪嬌氣,開店也沒讓自己吃過苦,一雙手綿軟細膩,貓肉墊似的裹住了梁固的性器。出于一個gay的自我修養,陸迪手淫相當有技巧,手指尖兒拿捏着力氣搔刮過飽滿的龜頭,捋着勃起的肉筋一路往下直到根部,再把拇指食指一圈撸回到傘頭的位置,龜頭頂部已經亮晶晶的滲出了水。梁固開始加重鼻息,陸迪快速上下撸動着粗長的陰莖,另一只手包住了梁固飽滿的陰囊開始揉捏,兩只手靈活的配合着,梁固的頂部舒服得流出更多液體,陸迪包住龜頭把水液都抹進掌心,握着滾燙的莖體摩擦出了色情的水聲。
梁固仰起脖子喘了一口,陸迪擡頭看一眼他的表情,揉着陰囊的手突然探出一根手指摁上梁固的會陰,淺淺重重的按壓起來。梁固小腹猛得一緊,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噼裏啪啦蹿進大腦。受到這刺激,梁固擡手撫上陸迪的後腦勺,手指插進他細軟的頭發快速挺起腰。陸迪覺得手裏的性器瞬間變成了兇猛的活物,在他手心裏又濕又燙地拱動,雄性那帶着獨特味道的氣息在面前升騰起來,梁固的手大而有力,只不過是把着他的後腦勺,那種被掌控的壓迫感卻無比強烈。
情色的氣味撲在陸迪臉上,男人充滿侵略感的動作無聲的誘惑着他,一種本能的欲望被勾引出來,近在眼前的性器讓他口幹舌燥,喉嚨發緊。梁固感受到陸迪的情動,大力把陸迪的頭往前一摁,龜頭堪堪停在他鼻子下面。
陸迪的喉結上下滾動,掀起眼皮看向梁固,梁固眯着眼睛沖他擡了擡下巴,聲音低沉:“舔。”
陸迪張開溫熱潮濕的口腔,将梁固的龜頭含了進去。
真大。
梁固低喘起來,陸迪吞吐得辛苦,他控制着幅度挺腰,怕他受傷。陸迪含得很投入,腿間的老二也顫顫巍巍擡了頭,他嘴裏塞着梁固的性器,伸手下去握住了自己手淫。陸迪身體極其敏感,剛撸兩把就能得趣,嘴裏被堵着發不出聲,就從鼻子裏發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梁固快射了,下腹一陣收縮,他忍不住把陸迪的頭使勁摁向自己,在他嘴裏快速抽插幾下,趕在爆發前猛得從他嘴裏拔出來,一股股精液射到陸迪臉上。陸迪大力喘着氣,手裏幾乎也同時射了出來。
梁固拽兩張紙把大兄弟擦了擦塞回去,從衛生間擰條毛巾遞給陸迪,又去給他接了杯水。
射在陸迪臉上是他沒把控好,覺得挺不好意思,但是也沒法張嘴說。這怎麽說啊,不好意思兄弟,哥射你臉上了。
梁老板張不開這個嘴。
陸迪現在也是臉皮發緊,拽了幾張紙把屁股底下的沙發擦幹淨,吶吶地找了句話:“梁哥你有能穿着睡覺的衣服麽?”
有是有,梁固看了一眼陸迪的下身:“內褲沒新的了。”
陸迪聽了這話倒紅了臉,哎呀兩聲舔着臉皮扭扭捏捏說:“你要不嫌棄,給我一條舊的也行。”
這話說出來兩人都感到臉皮發麻,畢竟他倆的關系,朋友算不上,連炮友都不算,這一場嘴炮打得爽,可是爽完了就太尴尬了。
兩個人沒話找話的聊了幾句,分別洗了個澡,陸迪從浴室出來看見沙發上放了個毛巾被,梁固正拿個枕頭從卧室出來。
陸迪眨巴眨巴眼:“梁哥你還不睡?”
梁固放下枕頭點了根煙,說:“我睡沙發,你快去睡吧。”
“這哪行啊!”陸迪上前兩步,“我來麻煩你你睡沙發算什麽,梁哥你進去吧我睡這兒。”
梁固叼着煙沖他擺擺手,哄小孩兒似的說了句:“別鬧。”
誰鬧啊!我剛才在這沙發上射的精!這沙發被我射了精!你睡在被我射了精的沙發上我多膈應啊!
陸迪心裏在嘶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行,你睡沙發那我就睡這兒。”
梁固被他那賴皮樣子氣樂了,笑着噴了口煙:“你怎麽跟一無賴似的。趕緊起來,不會讓你睡沙發的,回床上去。”
陸迪幹脆直接躺下了,跟撒潑的小姑娘似的賴賴唧唧:“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管你是高基街大佬還是南色路杠把子呢……”
南色路其實就是高基街,人民群衆嫌南色路喊着沒有高基街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