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

自身的實力可是不能小看的。”拍了下一號的頭,佐助示意着自己要睡覺了。

少爺,你為什麽從不往那方面想一想啊!那個老男人擺明了是要占你的便宜啊!

一號心中咆哮着。

站在佐助的房門外,黑漆漆的走廊讓它的身子更顯蕭索。

少爺的心思過于單純有時候也是件壞事啊!

“卡卡西,你受傷了?”佐助來到卡卡西的房間,看到他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凱皺着眉坐在一旁。

“他沒事,”凱說道,現在的卡卡西已經昏迷,無法再回答什麽問題了。

凱不知道卡卡西那裏惹到了宇智波鼬,讓那個男人居然下了如此狠手,精神和**的雙重折磨,卡卡西恢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最起碼這是木葉的醫療人員所無法處理的狀态。

“好了,佐助,卡卡西這裏有我們照顧,你的身體也需要休息,先回去吧。”夕日紅的話語中透露出點點的焦急,好像是恨不得他趕緊離開一樣,佐助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好再多說什麽。

“我知道了,”說完,佐助就向着門口走去。

就在凱舒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從門口闖進了一個忍者,堵住了佐助的腳步。

“卡卡西沒事吧?我聽說宇智波鼬回村子了!是真的嗎?”他沒有注意到前面面色驟變的佐助,大聲詢問着。

“完了!”凱捂着臉,本來想就此瞞過佐助的,誰知道居然闖進來這麽一個冒失鬼,“事情大條了!”

誰不知道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的淵源,本來想要瞞着佐助這個會讓他失去理智的消息的,誰知道會中途殺出個程咬金來。

佐助一把推開擋路的男人,向外面跑了出去,他想起來自己忽略了什麽!

中忍考試結束後,因為三代的死亡,宇智波鼬擔心宇智波佐助會被上層危害,借着曉組織的任務來到木葉,以示他的存在,來警告包括團藏在內的木葉上層他還活着,不可以對佐助下手。

在街道上瘋狂地跑着,佐助知道他們的目的是鳴人,只要找到了鳴人就可以了。

‘佐助,冷靜點,’小沐看不下去了,只是這樣像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何時才能找到人,‘用鬼道。’

佐助聽到他的話也冷靜了下來,是呢,他怎麽忘了還有這招?

轉身來到沒有人的角落,佐助開始吟誦:“南之心髒 北之瞳西之指尖 東之腳趾随風而聚集 驅雨而散去縛道之五十八掴趾追雀!”

“找到了!”佐助向着北方跑去,因為長時間和鳴人在一起,他可以清楚的回想起鳴人的查克拉的氣息,所以目标的鎖定很快。

“呼……”來到旅店的大門前,佐助突然有點緊張,馬上就要見面了,他應該說些什麽……

容不得他多想,上面傳來的爆炸聲顯示着鳴人他們和鼬已經打起來了。

鳴人的安全他并不擔心,畢竟聽說自來也和他在一起,身為三忍之一的他若是連一個小孩子都保護不了的話未免讓人笑話。

就算現在沖上去也無濟于事,除了見一面以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一時的頭腦發熱來到這裏以後,佐助開始思考。

緊了緊拳頭,手環發出了一聲脆響,佐助的眼睛頓時睜大。

對呀,還有這個……

☆、77見面

“帶走九尾的人柱力——漩渦鳴人,是我們的組織‘曉’對我們下達的至高命令。”

鼬看着擋在鳴人前面的自來也,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可不行,鳴人現在是我的徒弟,你們必須先過了我這關才行。”自來也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經過幾招的對峙,他可以判斷宇智波鼬的危險程度遠遠在幹柿鬼鲛之上。

“有意思!鼬,這個老頭子就交給我來對付,那個九尾就由你帶走。”幹柿鬼鲛說完就沖了上去,鲛肌大刀毫不留情的砍在了自來也召喚的蛤蟆身上,用力的向自己的方向一抽,蛤蟆的背部流淌了滿地的血。

“哈,我的大刀鲛肌不是用來砍的,而是用來絞的。老頭子,做好死的準備了嗎?”他狂妄的笑着,揮舞着手中的刀。

“我還是很年輕的,不要用‘老頭子’來稱呼我!”見到宇智波鼬已經向站在原地被吓的動彈不得的鳴人走去,自來也開始着急了。

鳴人看着那雙像是被血浸泡過的鮮紅的瞳孔,不自覺地戰栗着。

可是就算理智告訴他要逃,他的身體已經被對方的氣勢壓制住了,光是站在這裏就已經淌冷汗了。

“可惡!”鳴人咒罵着,看着越來越近的身影,他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等了一會兒卻沒有動靜,鳴人睜開眼睛,卻發現宇智波鼬的目光已經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順着宇智波鼬的視線看過去,驚慌的開了口:“佐助!你怎麽會在這裏?快點離開!”

佐助沒有理會鳴人的好意,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站在鳴人身前的男人,一時間言語不能。

“你……”佐助試着開口,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呢,”鼬轉回了身體,直面佐助,“我的,愚蠢的弟弟。”

“是呢,很久不見了。”佐助擡頭,看向鼬的雙眼,毫不避諱,“哥哥。”

“你說什麽?佐助,這個家夥是你的哥哥?”對于宇智波鼬一夜滅族的事情有所耳聞,鳴人沖着站在原地不動的佐助大喊着:“佐助,快點逃!他沒準是來殺你的!”

“閉嘴,鳴人。”佐助打斷他的話,“不要妨礙我。”

聽了佐助的話,鳴人雖有不甘卻不再吭聲。

“哥哥,我一直在等這一天,”凝聚着手中的千鳥,電流摩擦發出的刺耳聲響使他的聲音變的模糊不清,“在等我見到你的這一天。”

說着,佐助重心下移,快速的向着鼬所在的方向沖去。

“愚蠢的弟弟,”鼬毫不費力地化解了佐助用盡全力使出的招式,捏着佐助的肩,把他摁在了後方的牆壁上。

“知道自己為什麽殺不了我嗎?”鼬的唇輕擦着佐助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在佐助的耳後,“那是因為你的怨恨還不夠深,你對我的怨恨還不足以帶給你更大的力量。”

佐助聽着鼬的話,想要反駁,可是剛剛張開嘴就再一次被打飛出去。

“咳咳……”佐助靠在牆壁上,費力的站起身,他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

“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一次那個晚上,”鼬瞬身來到佐助的面前,擋住了鳴人看向這裏的視線。

“你這個混蛋!到底要對佐助做什麽啊!”鳴人不管不顧的沖了上去,卻被鼬回身一腳踹飛,他的頭狠狠地撞在地上,劇烈的沖擊讓他昏了過去。

“真是難看啊,”鼬一把拎起佐助,眼中的三勾玉緩緩轉動,“沒用的犬只會亂吠,你說對嗎?”

佐助不發一言,當他注意到鼬的眼睛開始變化時,他驚恐地掙紮着,“放開我!”

“因為弱小而選擇逃避嗎?愚蠢的弟弟,現實可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美好。”

“我不要看!”一想到那個血夜,佐助奮力的掙紮起來,就連情緒也開始激動,一時不察竟沒有控制好查克拉導致了它們的外洩,與鼬一般無二的眼睛展現在了鼬的眼前。

鼬微微一愣,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已經開眼的事情,而且早已達到了三勾玉的狀态。

一瞬的恍惚讓佐助看準時機脫逃了出來,意識到自己的暴露,佐助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內心,再睜眼時,已是一潭墨般的瞳仁。

“看來你也是有點成長的,”鼬的心中有着說不出來的欣慰,在佐助這個年紀就開了三勾玉是很好的表現了,“但是現在的你,還是太弱了。”

一拳打在佐助的肚子上,鼬看向自己的搭檔,“鬼鲛,先撤退。”

逐漸開始落在下風的鬼鲛也知道再戰下去也不會有什麽效果,收回了刀,跟在鼬的身後離開。

自來也吐了口氣,雖然鬼鲛不是他的對手,但若是宇智波鼬與其聯手的話,他還真能夠得到好處。

轉身抱起昏迷的鳴人,自來也環顧了一下四周,“奇怪?宇智波佐助那個孩子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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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我先回房間了。”鼬吃完了丸子,轉身離開。

鬼鲛看着鼬上樓的背影大聲的抱怨着,“想不到那個老頭子還挺厲害的。”

他的話音剛落,鼬一眼瞥過來,他馬上就噤了聲。

直到确定鼬上樓之後才松了口氣。

鬼鲛覺得滿身的戰意無處發洩,拿起鲛肌離開了旅店,打算出去散散心。

來到黑市的交易所門前,鬼鲛發洩着心中的不滿:“我還沒有打夠啊。”

“沒打夠?要不要我陪你?”淡漠的聲線透着點點的年輕氣盛,鬼鲛看向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黑發少年。

“你是鼬的弟弟吧!”鬼鲛看着佐助那張與鼬七分相像的面孔打趣道,“來找哥哥的嗎?”

“不,”薄薄的嘴唇吐出幾個字,“我是來找你的。”

“想不到鼬的弟弟倒是很有意思,”鬼鲛笑了幾聲,“雖然不知道你有幾分能耐,但你是鼬的弟弟,想來也不會差到哪去。”

佐助看着鬼鲛異于常人的面孔,突然想要嘆氣。

他本來打算尾随這兩個人,然後尋找見面的機會,可誰知道他居然跟丢了!

不确定是不是因為行蹤被發現的關系,佐助只能在線索斷了的地方徘徊,可誰知道,鬼鲛居然會出現在這裏,雖然與他的想法有點出入,但是總歸是有了線索。

佐助沒有使用忍術,而是仗着自己身體輕盈的優勢用體術與鬼鲛盤旋着,混合了日向一族精髓的體術,即便是鬼鲛這種s級的忍者也因為大意而受了點輕傷。

“看不出你還是有兩下子的,”鬼鲛咧開嘴,聽不出他是興奮還是惱怒,“不過這樣就想贏我是沒有可能的!”

“我知道,”佐助後退幾步,捂着身上被鲛肌擦到的傷口,無法使用斬魄刀的赤手空拳的自己想要對付鬼鲛這樣的忍者還是有點費力。

“影□之術,”佐助用一個□牽制住鬼鲛的行動,然後在鬼鲛打敗□之時,右手兩指并攏,指向向他攻過來的人,“六杖光牢。”

佐助的靈力恢複的七七八八,使用鬼道還是沒有太大的影響的。

鬼鲛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被困的很結實,但是他卻沒有任何驚恐的情緒,“不錯嘛,不過小弟弟,你是困不住我的。”

眼看光牢開始松動,佐助不急不緩的右手前伸,“鎖條鎖縛。”

被捆綁嚴實的鬼鲛有點意外的看着佐助,“這是什麽招數?很新鮮嘛!”

“秘術,”佐助勾起嘴角,“宇智波一族直系血脈才可以繼承的招數,沒有寫輪眼的人是沒有機會學會的。”

佐助忽悠着,一看鬼鲛就知道他是個單細胞生物,不會想太多,所以佐助才會肆無忌憚的使用鬼道。

“原來是這樣,可我從來沒見鼬用過,”鬼鲛很自然的相信了佐助的話。

“那是因為沒必要而已,”佐助看着鬼鲛無法動彈的樣子走上前去,“你一般都是怎樣确定鼬的方位的?”

“是組織專用的戒指,”鬼鲛回答着,“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見鼬比較好,我看你們的關系并不是很好。”

“我們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嘴,”佐助一把撸下了鬼鲛手上的戒指,翻着看了看,

“怎麽用?”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鬼鲛一點也沒有被治于人手的自覺。

“你不說也沒關系,”佐助突然笑了一下,“你已經沒用了。”

☆、78想見你

一個手刀劈暈了身形龐大的男人,佐助拿出了斬魄刀,凡事都要小心一點為好。

一陣煙霧散去,佐助拿出了小沐特制的**藥,一股腦的給鬼鲛灌了下去,然後随手丢在了一條廢棄的巷子裏,至于這個可憐的男人會昏睡多久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據小沐的保守估計,就算鬼鲛的體格好的異于常人,按照佐助的故意下的狠手來看,至少也要昏個十天半個月的。

就算是拿刀子捅他,他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利用手中的戒指佐助很順利的找到了鼬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外,佐助平複了下有點激動地心情,打開了門。

“鬼鲛,你回來的太……”在鼬看見推門進來的人時,他的話戛然而止。

“你怎麽會在這裏?”鼬看着站在門前的佐助,皺着眉。

靠在關好的門上,佐助把手中的東西扔在了鼬面前的桌子上。

刻着‘南’字的戒指在木制的桌子上滾了一圈後才停下來。

鼬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

“你來這裏做什麽?”他沒有詢問同伴的狀況。

看得出來,比起搭檔,還是弟弟更重要一些。

“見你。”佐助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回答。

“真是愚蠢!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我殺了你嗎?”

鼬的聲音低沉帶有一絲的沙啞,明明好聽的讓人沉淪,卻吐着毫不留情的話語。

佐助聽出了鼬的憤怒,緊抿着唇站在原地,不反駁也不出聲。

鼬看着佐助一臉委屈的站在門前,雙手握拳的摸樣,無奈之情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

記憶裏那個小小的佐助一旦犯了錯誤就是這麽一副樣子,皺着一張小包子臉也不吭聲,眼睛看着地板,一副只要誰敢再說一句責備他的話就會馬上哭出來的樣子。

鼬的視線掃過佐助的臉,上面還有傷口泛着血色,身體上似乎也受了不少的傷,衣服破了不少,有的傷口還在流血,包括在地上蹭傷的地方還粘着泥土,整個人看起來髒兮兮的。

鬼鲛還沒有回來,而且……看了一眼搭檔的戒指,鼬覺得佐助感主動去挑釁鬼鲛還能活着過來見他真的是很了不起了。

“弄成這樣像什麽樣子。”鼬看着佐助一臉倔強卻不吭聲的堵在那裏,走到門前,鼬覺得還是确認一下鬼鲛的情況比較好,“讓開。”

“不要,”佐助抓着鼬的衣袖,死死地不肯松開,“我不要!”

對峙了半響,佐助的視線開始模糊,上次受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他就又亂來,這次更是用這個靈力明顯不足的身體解放了斬魄刀,再加上過多的失血,他終于不堪重負的昏倒了。

“佐助!”鼬一臉緊張的接住佐助倒下的身體,滿眼的掙紮。

看着佐助的喘息越來越快,最終,鼬把他抱到了床上。

剛想要去找醫生,就被一只嫩白的手抓住了,“不要走……”佐助費力的睜着眼睛,“誰準你走了……”

‘沒有我的準許,誰說你可以走了……’聽到與記憶裏一般無二的話,鼬的瞳孔微微收縮着。

“不許走,”佐助用盡全力拉着鼬的袖子,“你要是敢走的話,我就死給你看!”

“愚蠢的弟弟,以你的勇氣還……”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佐助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把苦無,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昏昏沉沉的腦袋讓佐助無法掌握力道,鋒利的刃部馬上就在他的皮膚上劃出了一條血痕。

急忙奪下佐助手中的利器,鼬看着自己任性的弟弟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我不許你走……”反反複複的一句話佐助說了很多遍,直到鼬坐在他的身邊他才停下來。

像是終于安心了一樣,佐助攥着鼬的衣服的一角,睡着了。

無奈的苦笑,鼬沒有想到即便是自己做了那樣不可饒恕的事情以後,佐助還會是如此的相信着他,就這樣沒有防備的安心的睡覺,換做一個稍微有點警覺性的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吧。

試着抽出自己的衣服,又怕打擾了佐助的睡眠,鼬脫下了外套,去了房間裏側的洗漱間。

拉開被子,鼬盡着自己最大的可能輕柔的脫下了佐助的衣服

看着佐助布滿傷口的身子眼中泛着濃濃的心疼。

他的弟弟,他一直看着長大的恨不能捧在手心裏呵護的弟弟,居然會因為他的關系而弄的如此的狼狽。

深吸了口氣,鼬拿着幹淨的毛巾擦拭着佐助的身體,水溫控制的剛剛好,稍熱一些的溫度是佐助最喜歡的。

看着逐漸被血染紅的水,鼬的眼眸深沉,如果他可以再強更多的話,他就可以毫不畏懼地站在佐助的身邊,為他遮風擋雨,讓他可以任性的長大。

可是現在的他除了無情的打擊佐助以求讓他擁有努力變強的信念之外,已經做不到更多了。

他的自由已經受到了限制,而且越來越多的人已經盯上了宇智波一族的最後一脈,他尚且有了可以自保的強大實力,可是佐助呢?

他不敢過多的關注佐助,他怕引來有心人的窺視,給佐助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因為他的眼睛,他的身體也沒有那個條件能夠讓他一直陪在佐助的身邊,強大的力量需要代價,他所擁有的萬花筒寫輪眼所帶來的痛苦是佐助絕對想象不到的。

鼬的手停在佐助的小腹上,溫熱的感覺讓佐助舒服的喟嘆出聲。

看着佐助沾滿了血的褲子,鼬很自然的摟過佐助的身子,把褲子退了下來。

大腿的內側有一條很深的血痕,一看就知道是鲛肌的傑作,因為那裏沒有一點愈合的勢頭,綻開的嫩肉外翻,襯着佐助柔嫩的肌膚更顯猙獰。

目光上移,鼬看到佐助純白色的內褲之時,眼底含笑,這孩子的習慣一點都沒變,就連內褲的款式都是十年如一日,但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卻讓鼬有了一瞬間輕松。

在他的手放在佐助的腰上時,他突然想到了烏鴉□傳來的後山上的一幕。

他看到自己的弟弟被卡卡西壓在身下泫然欲泣的摸樣,一股無名火從心底油然而生。

佐助不懂卡卡西的意思,只當他是在發洩情緒而已。

可是鼬不會不明白那樣的舉動意味着什麽!

他沒有想到卡卡西會對自己的弟弟抱有這種肮髒的想法。

為人師表就要有老師的樣子,借着外因狠勁的占着佐助的便宜是他絕對不會原諒的。

所以在他前往木葉遇到卡卡西的時候,把他關在了月讀空間裏,折磨了他整整七十二個小時。

要不是因為時間緊迫,他絕對不會給卡卡西留下哪怕一口氣的。

把佐助翻了個身,少年潔白的身子在月光的顯襯下泛着誘人的光澤,要不是上面的幾道傷痕過于刺目,完全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孩子

仔細的處理着傷口,鼬的手法很是娴熟。

手掌下的肌膚嬌嫩的好像只要一用力就會掐出水來,鼬想起了嬰兒時期的佐助。

那時的他只是小小的一團子,軟軟糯糯的樣子讓他愛不釋手,總會趁着佐助熟睡之際偷偷地親吻佐助的小臉兒,像是着了魔一樣,他甚至曾偷吻過佐助柔嫩的嘴唇。

一想到小時候做過的囧事,鼬的臉開始泛紅。

也不知道當時的自己是怎麽想的,居然連自己的弟弟都輕薄……

他的指尖輕觸佐助的傷口,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佐助的睫毛輕顫,眼睛一點點的張開,他側頭看向身後的鼬,展開了一個安心的笑容,“哥哥……”

手指顫動,鼬努力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些,“睡吧。”

“嗯……”

佐助睡得香甜,鼬沒有舍得把他叫醒,幫他蓋好了被子,掖好被角。

“佐助……”

像是有所感應般,佐助似乎呓語了什麽。

看着佐助因為睡着而越發恬靜的面容,他垂眸,眼眶發澀,俯下身軀在少年的額際上印下一個輕柔如羽毛般的吻。

有人說,吻的力量愈輕,那裏頭的珍惜和小心翼翼就愈重。

如羽毛般的吻,很輕很輕。

他卻覺得心口沉重壓抑的難受,讓他快要喘不上起來。

☆、79逃不了的人

夏日和風吹響風鈴,搖動窗簾,這時伸出手向遠空揮動,飛鳥在視線裏的天空是白色的點,鑽進流動的雲。

淡金色的陽光絲絲縷縷散開在大地上,風中夾雜着輕微的暖意。

佐助醒來時,從窗外看到的就是這樣暖人心神的景致。

‘咔嚓’

開門的聲響引來佐助的關注,他側頭看着從門後走出的黑發少年,絲絲暖意湧上眉角眼梢。

鼬看到佐助靠在床頭向他的方向看過來,那雙與他分外相似的眼睛裏毫不掩飾的喜悅讓他的心中歡喜之餘,也夾雜了說不出的複雜,這個孩子……

“哥哥,我……”

佐助不知道在這種情形下的他應該說些什麽,可以說他是有把握鼬是不會把他一個人丢在一個陌生的放任不管的,可是他的心中卻還是有着忐忑不安的一面,他知道自己昨天做出的事會惹到鼬不開心,可是他卻還是頭腦發熱的做了,打昏鬼鲛不僅是因為想要找到鼬,其實更加是為了可以有個正當的理由和鼬獨處。

鼬放下手裏的托盤,不置一詞,轉身就要離開,好像是不想再看他一眼一樣。

佐助看到鼬轉身的動作,瞬間慌了心神,“等一下……啊!”

他撲上去直接抱住了鼬的腰身,卻不料過于慌張沒有注意力道,他的鼻子直直的撞在了鼬的背上,出于疼痛,他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吸了吸鼻子,佐助知道他現在這種哭哭啼啼的樣子很丢人,也已經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情緒了,可是每次一見到鼬冰冷的面孔,他就覺得渾身的委屈憋的他難受。

“放手。”鼬站在原地任憑佐助死死地摟着他的腰,沒有躲避沒有掙紮,在內心的深處,他是眷戀着佐助對他的依賴的。

“不要,”佐助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撒嬌一般的語氣顯露無疑,本人卻不自知,“我說不要就不要!”

鼬伸手握住佐助糾纏在他腹部的手,涼意從掌心傳遞過來,他的眉皺了皺。

“回去躺着,”鼬強勢卻溫柔的掰開了佐助的手,轉過身看着佐助。

佐助一把握住鼬打算推開他的手,撲到了鼬的懷裏,一張小臉兒全都埋在了鼬的胸膛裏。

“佐助,不要任性,”鼬想要撫摸佐助的頭的手停頓了一下,搭在佐助的肩膀上,他的力道很輕,避開了佐助的傷口。

溫熱的觸感從兩人相貼的地方傳來,佐助低着頭,退了幾步。

鼬看着佐助光潔的身子,從繃帶下面滲出的血跡讓他很不舒服。

昨晚處理完佐助的傷口,他便離開了。

擔心會吵醒睡着的弟弟,鼬并沒有給佐助穿好衣服,只是把被子蓋好确定佐助不會感到不舒服而已。

站在他面前的佐助渾身沒有一絲的遮蓋,陽光似乎特別眷戀他的身體,給他的周身打上了一層光輝。

“哥哥……”沒有感到一點一點的尴尬,佐助光着身子一臉倔強的站在鼬的眼前,抿着唇,“你不想知道那個長得像個怪獸一樣的家夥在那裏嗎?”害怕鼬會離去,情急之下,佐助脫口而出。

鼬很安靜的看着佐助,他知道佐助是在鬧小脾氣,每每這個時候只要哄一哄就過去,可是現在的他卻只有沉默的看着。

相對無言。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感到了絲絲的涼意,身體仍舊虛弱的佐助蒼白着臉,鼬看着佐助開始顫抖的身體,心中無奈的嘆着氣,暗自頭痛。

佐助沒有一點身為病人的自覺,只是與鼬對視着,不閃不避。

最後還是鼬先動了。

“回床上躺着,”他說,“把早飯吃了。”

身體的不适感越來越嚴重,再加上一早的低血糖,佐助沒走幾步的身子向着一邊倒去。

鼬一把撈過弟弟的腰,不顧佐助的反抗把他抱到了床上,“佐助,聽話。”

佐助感覺周圍一下子安靜了。

‘佐助,要聽話。’每次他調皮的時候,這個人都會這樣告訴他,無奈卻寵溺,沒有一丁點兒的不耐。

靠在床頭坐好,佐助拿着勺子吃着鼬為他送來的早餐。

食物剛入口,佐助的身子僵了一下,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是你做的。”

沒有回答,但也沒有否定,鼬坐在佐助的身邊,看到佐助的上身依舊□,拿來昨晚留在這個房間的外袍,輕輕地蓋在佐助的身上。

衣服并不是很厚,但是佐助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的哥哥,無論經歷了什麽都不會真正的舍棄他……

佐助吃得很慢,直到碗裏面什麽都沒有之後才放下勺子。

味道一點都沒有變,佐助的嘴角噙着笑。

鼬打算把托盤端走,卻發現佐助抓着另一邊不肯松手。

“佐助,別鬧,”鼬知道每次佐助的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都會異常的挑剔食物,所以他才會和自己的母親學了一點烹饪,雖然他的手藝只是一般,但是卻總是可以讓一向在這個時候挑食的弟弟把食物吃的一點不剩。

佐助松了手,沒有再固執,“那個人死了的話你也會困擾吧?”

鼬停下腳步,看着佐助低下的頭,“你想說什麽?”

咬了一下嘴唇,佐助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拿這種事來威脅鼬。

可是既然出口了他便不會後悔,可以留下哥哥比什麽都重要。

“就算你找到了他也沒有用,你只要留在這裏他就會回來找你。”佐助沒有說謊,鬼鲛的藥力一過便會醒來,失去了用于聯系的戒指,鬼鲛除了來這裏找尋鼬以外沒有別的方法。

“我知道了,”鼬淡淡的回了句,然後離開了房間。

攥着披在身上的衣服,佐助看着窗外,眼神晦澀不明。

接下來的幾天都在沉默中度過,佐助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而鼬卻是什麽也不肯說。

除了吃飯還有換藥時會見面以外,兩個人就像是過路人一般,甚至連路人也不如,氣氛雖然不算僵,但是佐助還是感覺到不自在。

“把衣服穿上吧,”鼬收好換下的繃帶,看着□的佐助。

這幾天因為皮外傷過多的原因,鼬擔心傷口會結痂撕裂,再加上佐助的身體連翻身都會感到費力,所以直到剛才佐助都是沒有穿衣服的。

佐助聽話的拿起鼬為他買來的衣服,衣服的款式很簡單,是寬松的深灰色九分褲和一件與它顏色相搭的純白色T恤,甚至鼬還準備了佐助一向會穿戴的套袖,整齊的疊放在一起,最上面還有一個不可缺少的純棉內褲。

佐助這幾天在鼬的照顧下恢複得很快,應該是與心情有關系,每次鼬面對着他無遮無攔的身體擦拭換藥時,他除了有點不好意思之外沒有什麽不自然,在他看來,兩個人是兄弟,而且哥哥從他小的時候便一直照顧着他,可以說他的身體各處沒有什麽是鼬沒見過的。

而且鼬的行為也是相當的自然,兩個人之間的默契沒有因為五年的時間流逝而退去。

從第一天到現在都是很和諧的……

可是……

當佐助看到鼬的手很自然的拿起最貼身的小內內,然後想要幫他穿上的時候,他卻突然臉紅了……

一把抓起鼬手中的東西,佐助扭過頭不去看他,“我自己來就好了,誰要你多事!”

鼬的眼底含笑,沒想到佐助也到了有**的年紀了……

明明沒有哪裏是自己沒見過的,現在卻又開始害羞了。

不過佐助一直都是一個別扭的孩子呢……鼬暗想。站起身,打算離開。

“你要走?”佐助穿好上衣,剛要拿起褲子就看見鼬已經向着房門走去了。

鼬剛打算說什麽,卻突然神色一凜,回頭看着佐助。

佐助也感覺到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鬼鲛已經回來了,現在的他的身體還不容許他跳窗離開,而且看鼬的樣子也并不希望自己在這裏的事情被那個人發現。

咬了下嘴唇,佐助有點犯難。

他已經對鬼鲛使用了‘鏡花水月’,所以鬼鲛已經不記得他是被誰害的落入那步田地的,只要不讓鬼鲛認出他來,他相信就憑鬼鲛那副腦子,死也想不到把他害成那樣的是身為鼬的弟弟的他。

想要離開已經已經來不及了,佐助能夠感受到他已經在門外了。

“鼬,我進來了,”鬼鲛禮貌性的敲了下門,沒有征得鼬的同意就打開了門。

鼬在一個怔愣之後想要開口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上前幾步剛想拉過佐助,就見一陣白煙散去,一個窈窕的身影向他撲來。

“鼬,你這幾天……”話剛說了一半,鬼鲛看着眼前的一幕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一瞬間噤了聲。

他一向潔身自好的搭檔居然摟着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因為衣服穿了一半就被打斷,佐助還沒有來得及穿褲子。

突然抽高的身子與鼬為他的身高而準備的衣服的尺寸完全不相符,白色的T恤将‘她’的身體裹得緊緊地,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顯露無疑,柔順的黑色長發披在腦後,垂落在小腿肚上,筆直修長的美腿因為‘她’的緊張而擠在鼬的雙腿之間,白皙的手臂妖嬈的勾着鼬的脖頸,一只手的手指甚至插入鼬的黑發中,像是因為求吻被打斷一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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