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真沒多少戰鬥
在出發之前, 布魯斯冰冷的嗓音招呼，“該走了。”
安緩像曬鹹魚一樣翻了個身，側躺着瞄了眼前近在咫尺的布魯斯，眼睛半睜半合, 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不是每條鹹魚都渴望翻身的, 他就是要喪！就是要鹹魚！
“別因為傑森不回來就看我不順眼……原因肯定是你的, 你要是真的為他好, 那就應該松手讓他自己飛。”終于套上披風的安緩在布魯斯的瞪視下，還是給這位固執的老爺解釋了一句，“人在小孩子的時候想成為任何人, 除了自己。”
但他現在已經不小孩子了, 夜翼也好, 傑森也是, 他們還沒有到當爸爸理解父母恩的時候, 不可能代入蝙蝠俠老父親的心情……
安緩坐上蝙蝠車, 其實他也同樣不了解, 但身邊有個明顯的範例, 照着他反着來就好。換句話來說，也是因為看着蝙蝠俠做過的那些蠢事, 安緩才知道怎麽當一個不讨孩子煩的父親ヽ(ー_ー)ノ。
而布魯斯只是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他會回來。”語氣異常篤定, 同時氣的安緩牙癢癢, 狠狠在系統爸爸那邊吐槽一把為什麽阿卡姆老爺這麽會氣人！
哥潭還是和前幾天一樣混亂, 整座城市上空烏雲密布透不過一絲星光, 一如往昔般黑暗又沉悶——
傑森雙手抱胸看着稻草人的手下，将致幻毒液倒入儀器中，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因為藥劑投放工作已經完成的關系, 大多數雇傭兵逐步撤離這片化工廠。稻草人帶着一衆小弟交代了幾句，因為揮發的原因，毒氣開始彌漫整個化工廠，這些東西可不分敵我，所以稻草人快速離開了這制作毒氣系統的車間。
利用時間差，傑森飛快的将保存在消防隔間的中和劑取出來，絲毫不慌的插入中和劑，他向蝙蝠洞發出信號後，同樣在最短的時間離開控制室。
蝙蝠家開始行動後，夜翼輕描淡寫搞定了企鵝人那邊的一切。看得出來，蝙蝠家的大少和二少作為成年英雄，明顯已經完全具備獨立作戰的心理素質了。
避免企鵝人這個膽小又狡猾的家夥提前逃走，夜翼故意送上自己作誘餌，讓企鵝人放松警惕，在反派話多得瑟的同時掙脫捆綁（馬戲團的脫身術牛逼），直接用幹擾炸彈摧毀了所有武器，同時端了企鵝人老窩——
看着屏幕上做着勝利手勢，一臉沙雕笑的夜翼（真白瞎了被稱為DC最帥的那張臉），還有背後那捆成一坨堆積成山的反派打手……已經和布魯斯分開行動的貝爾蝙面無表情，安緩則狠狠誇了一把大少的樂觀堅強勇敢獨立之類的諸多好詞。
當系統爸爸任勞任怨用老爺的熟練技能讓雇傭兵團坦克軍以及無人機統統趴窩後，一副蝙蝠俠做派沉默寡言的貝爾蝙被某位重甲傭兵擋住去路。
“喪鐘？”劇情蝴蝶的關系，沒有在戰車裏被打成腦震蕩，戰鬥力-90%的喪鐘，發出一陣獰笑，“看樣子我的老板已經失敗了，也好~~最後我完成擊殺蝙蝠俠的工作，算是和他兩清~~”見獵心喜的喪鐘無視這片已經是翻倒車輛，以及油桶被解除武裝那些雇傭兵逃竄時打翻，汽油流淌的危險區域，只想與世界頂級技擊高手一較高下。“……我已經在武器庫放了定時炸藥，你确定不跑嗎？”貝爾蝙學着老爺一樣語氣平淡的疑問，“那就速戰速決！”
貝爾蝙一只手擋住喪鐘的攻擊，“來吧——打贏我，你就可以結束這一切。”貝爾蝙耳邊的通訊器響起傑森的呼叫，“布魯斯？”“不用擔心，我很快回來。”對于傑森的擔憂貝爾蝙安撫一句，“呵呵這可很難說。”喪鐘直接打斷貝爾蝙與他羅賓的交流，兩人幾乎同時帶着不得不戰的氣勢沖向對方。
蝙蝠俠的拳頭轟在喪鐘頭盔上，喪鐘毫不在乎落在臉上的拳頭，大腿直接彎曲成膝，撞向蝙蝠俠唯一沒有重甲保護的腹部——
“轟！”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的攻擊都命中彼此。
貝爾蝙只是不想明目張膽動用超能力而已，但身體可沒有真蝙蝠俠那麽脆。所以，重擊無效在喪鐘詫異的遲疑中，貝爾蝙遠超于他的攻擊力讓喪鐘生生吃了悶虧！
一口鮮血噴在他自己的頭盔裏，砰地一聲又一次重擊，即使有頭盔的保護，喪鐘的腦袋也是一悶，嗡嗡直響。戰士的本能讓他擋住貝爾蝙的拳頭，但是下一秒，他的臉色一變，關節技互相糾纏之際，腰下傳來非人的力度直接将喪鐘整個人甩起，轟地一聲，他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喪鐘悶哼一聲，貝爾蝙整個人直接踩在他身上，接下來拳頭雨點般落在他的頭盔上，将喪鐘的腦袋撞得嗡嗡直響。
被貝爾蝙扣住頭盔抓起再狠狠的砸在地面上，生生把阿卡姆騎士世界裏的頂級傭兵砸昏過去——
‘哇……爸爸你下手好黑。’‘你不是說最讨厭這個經常欺負你孩子的喪鐘嗎？我打他的時候你心頭可是很爽的啊。’‘也還好吧，其實我更想揍那個折了老爺背的貝恩。’安緩若有所思，‘恩，這個捆緊一點，幾個孩子還不是他對手，雖然我覺得監獄也關不了他多久……’‘那要不要我把他打殘廢？’‘啧，別那麽血腥好不好？比起小醜來，我讨厭他的程度還沒到打殘廢他的地步。’
在充滿爆炸物的環境裏沙雕宿主和系統爸爸還有心情互損，反而是傑森一直提心吊膽這個狂笑爹可能因為激戰過狠導致突然發狂，“混蛋老頭，武器庫快要爆炸了！別讓我擔心！”蝙蝠家通訊線上，傑森的暴躁讓在衛星聯線的迪克還有芭芭拉發出陣陣怪笑，也讓阿卡姆世界的布魯斯露出笑容，有戰友一起奮鬥的感覺真的很好……其實他可以信任夥伴們多一些，是吧？
傑森的死一直在阻止他将自己的披風通過另一個人傳承下去，他無法承受再失去另一個家人，更無法承受因為自己而導致另一個年輕生命的沉寂。
蝙蝠家此刻協心同力的拯救世界，終于讓他邁過了心中的這道坎。他意識到，一個人的戰鬥并不能真正改變哥潭。
炸藥到達預訂時間後，瞬間就在這片軍械區肆虐起來——
帶着高溫的火焰，各種塑膠合金燒焦的味道和火藥味道，瞬間彌漫開去。
被毀掉武器和車輛的雇傭兵們早就雞飛狗跳的逃離哥潭海岸，在這時刻可能被徹底引爆的環境裏，貝爾蝙的漫步在衛星的攝像頭裏的畫面，極度引發蝙蝠家上下不安。
待這位平行世界蝙蝠俠檢查完确定沒有遺落的受害者後，他才将喪鐘扛到自己的肩上，射出繩槍勾住蝙蝠飛機開始上升。
一聲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夾雜着燃燒的火焰，将這個雇傭軍基地炸得一片狼藉，燃燒的輪胎還有各種小金屬器械被爆炸炸上天，接着如落下的火雨般，噼裏啪啦的落了下來。
另一邊的阿卡姆蝙蝠俠也搞定了飛艇導彈發射器還有塔樓的傭兵，幸好讓他衆叛親離稻草人殺死芭芭拉欺騙提姆的劇情沒有出現，要不然他大概率又要瘋一次。
一直跟随着稻草人身後兢兢業業搞破壞順便解決小弟的傑森，在稻草人暴跳如雷的時候一槍托敲昏了這個瘋子，和迪克一樣，把這位引發哥潭大事件的超級反派捆成球。
因為蝙蝠家的齊心合力，致幻毒霧沒有像游戲裏面那樣遍布整個哥譚，稻草人想讓整個哥譚陷入恐懼中，并在恐懼中自我毀滅的目的沒有達到。
芭芭拉和毒藤女的劇情也被貝爾蝙還有傑森的各種操作蝴蝶了，反派大頭目被蝙蝠家一網打盡以後。哥潭的所有警車警察開始出動，在各大路口街道積極打擊群體犯罪，警察局長戈登重新掌控了哥潭——
很快，網絡媒體把哥潭發生的暴亂事件，傳播到世界各地，作為解決了毒氣危機的超級英雄們，再次被無數媒體歌頌贊美。
安緩把喪鐘丢進警察局，回蝙蝠洞後系統爸爸表示，阿卡姆世界已經成為一個正常運轉的小世界。雖然這個世界非常不合邏輯，他們的到來讓原本就無比胡逼的劇情更加沙雕，不過也沒關系，反正只要小世界能存在，不影響小傑森還有蝙蝠家活下去就好。
最後在蝙蝠洞集中的蝙蝠一家，一邊卸下身上的裝備，一邊看着大屏幕上警察們将哥潭幾大反派關進監獄，還有執法者慢慢恢複城市秩序。
安緩正帶着他一臉溫文爾雅的笑意端起紅茶，另一邊老蝙蝠和紅頭罩還沒聊幾句，說話照舊說一半的老蝙蝠正常操作地把傑森惹火了——
從傑森單方面互怼到打架，沒過多長時間……該感謝他還記得沒用魔法刀刃砍他爹麽？
傑森随便抽出來的戰術匕首被布魯斯的護臂擋下推開，老爺像蝙蝠洞裏的蝙蝠一般，借力向後滑行躲閃，布魯斯皺眉，“夠了，傑森。”“你憑什麽命令我！”這些日子辛勤奔命的疲倦加上在反派中間的勾心鬥角，極度厭煩後炸毛的傑森怒吼一句，手中的戰術匕首翻轉，狠狠紮下。布魯斯心頭一凜，以他豐富的格鬥經驗，傑森的手法比起當年在他身邊做羅賓時代狠辣多了，他的孩子這些年到底學了什麽？又經歷過什麽？
老蝙蝠鋼藍色的眼眸下燃起憤怒的火焰，猛然爆發的強大力量，将傑森的手臂交叉壓在胸前！順勢将他直接按倒在地，蝙蝠俠有力的雙腿死死地脅制身下不孝子的掙紮。
這情景直接讓安緩控制不住的吹了聲口哨，“哇~~真是多麽美好的父慈子孝啊~~”被家裏父子相殘的慘況，驚得目瞪口呆的迪克，剛想去勸架就被異世界不靠譜爹氣得表情直抽搐！
“布魯斯住手！傑森你冷靜一點！”迪克單膝半跪在兩人身邊張開手很頭疼，他還真沒拉開這兩位在蝙蝠家向來以體術見長格鬥家的能力。
至于異世界的蝙蝠俠？他不添堵就不錯了！阿福正在為勝利歸來的蝙蝠一家準備大餐，受了些傷的提姆慢吞吞為自己包紮，芭芭拉做完她的後勤工作和他爸手機通話，應付擔心她的戈登局長，解釋她為什麽沒有離開哥潭。
所以現在一個能上去拉架的都沒有！
要說單純體力的話，因為阿卡姆蝙蝠俠年紀見長，按照道理來說，是不足以抗衡異世界年輕力壯同時作戰經驗豐富的紅頭罩地——可惜在與稻草人開戰之前，安緩手欠讓這位阿卡姆蝙蝠俠恢複了青春，所以現在紅頭罩技術和力量生生被他爹壓制！
“你眼睛脫窗啊？看不出我不是你兒子嗎？死老頭放開我！”看着拼命掙紮的傑森眼底一片瘋狂，布魯斯心中一驚，下意識低聲下氣，“傑森，你聽我解釋。”“聽你解釋？聽你說是怎麽丢下你的羅賓？聽你說他被小醜折磨的時候你急不可耐又找個羅賓！”傑森厲聲質問，尖厲的聲音裏滿懷怨恨與痛苦——
“不是！我沒有！”布魯斯常年被黑暗侵蝕已經無法正常表達感情的心，在好不容易歸來的孩子面前也軟了下來，“傑森……我從來沒有放棄過你。”家人身邊言語生疏的表達讓他的喉結不自禁緩慢滑動，此時的布魯斯悔恨交加。
沒想過這位和他曾經見過的冷酷騎士一般作風的布魯斯會有這樣的表情，傑森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
懷裏的孩子停止反抗，布魯斯緊張的情緒也終于松弛了一點，“小醜告訴我，他殺了你……我瘋了一樣去找小醜，想找回你的身體……”
這個時候一直慌慌張張轉圈不知道怎麽給這對問題父子勸架的迪克，“傑森，布魯斯從你犧牲後就不想再有羅賓，是我說服他夜巡的時候帶上提姆，因為我不想布魯斯出事……你別怪他，是我的問題。”迪克其實是知道布魯斯不想再有羅賓的，應該說蝙蝠俠從來都希望哥潭沒有那麽多試圖幫助他的義警。
在哥潭這個沒有希望的城市，羅賓和他從來都是站在危險的最前線，蝙蝠俠試圖自己一個人冒險，也不希望他的孩子和朋友受傷——
傑森嘲諷一笑，“是嗎？呵呵~~反正傑森他就是犯罪巷裏沒人要的小混混，你們何必表現的那麽在乎他，讓他離開不好嗎？”傑森喘着氣弓起雙腿，“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是你們這種惡心人的同情憐憫——我統統不想要！”“你是我兒子！”布魯斯低吼，只要他還是蝙蝠俠，那麽反派利用他親人和朋友打擊他的事件就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所以最開始只以為羅賓終于受不了蝙蝠俠的控制欲選擇離開，他猶豫着沒有去找回傑森……結果，讓他悔恨終生。
“滾！我說過我不是你的傑森！”傑森趁布魯斯分神這一刻猛然爆發，狠狠将壓制在他上方的布魯斯一腳踹開，退回到貝爾蝙身邊，他雙目通紅的看着布魯斯。
直到貝爾蝙輕輕拍上他的肩膀後，傑森終于嗤笑起來，擡手撕下臉上的僞造印記，“我玩夠了，布魯斯。”
“我也不是你的羅賓，你的羅賓早就死了。”貝爾蝙和傑森看着布魯斯渾身顫抖的退後幾步，從先前的戰後安逸到被愚弄後的絕望——
這個時候提姆和芭芭拉終于發現不對，在蝙蝠洞中心的蝙蝠一家沉默的靠攏，迪克攬住布魯斯的肩膀，屬于布魯德海文的夜翼死死将頭埋進蝙蝠俠的肩頭。
“是我的錯，是我當年不應該離開……是我，是我害死了傑森……”迪克艱難的哽咽。
那是面對至親之死時最深重的無奈，和希望的崩塌。
至于傑森本人，雖然在之前因為阿卡姆騎士的悲劇，讓傑森憶起他當年爬出墳墓的不甘，所以來到這裏第一時間毫不客氣狠狠的報複了一把蝙蝠俠。
其實傑森早就沒有最開始那麽恨布魯斯，他的怨氣很大是來自小傑森引發的共情。
但蝙蝠俠是他年少時的憧憬與夢想，是他所向披靡的勇氣，傑森明白布魯斯的傷痕，清楚他強大背後的孤獨。因為他知道布魯斯有多麽好，他才希望自己成為羅賓，去幫助這位傷痕累累的黑暗騎士。
傑森沒想過他的死亡給蝙蝠俠帶來那麽大的影響，他是在他的世界與提姆和好以後，聽提姆述說了失去他之後布魯斯的瘋狂他才明白。
他們都沒能更早地意識到，自己對彼此有多麽不可失去，蝙蝠俠需要羅賓，并且不止需要羅賓——
作者有話要說： PS；其實紅頭罩沒有那麽恨蝙蝠俠，蝙蝠俠也是，并不是不在乎傑森，也不是不愛傑森，作為蝙蝠俠，他真的為紅頭罩無數次破例，到最後，甚至只是要求（哀求），你不破殺戒就好。
可惜紅頭罩被複活池水影響，暴躁，失控，種種意外讓蝙蝠俠身心俱疲，最後兩人誤會愈重，讓兩人原本就有的隔膜愈來愈深。
真說起來，傑森的死，是僅次于蝙蝠俠他終生難忘的父母之死，對蝙蝠俠性格影響最大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說，是傑森的死亡劃分了蝙蝠俠的兩個時代，在這一事件之前，蝙蝠俠與羅賓有着動感雙雄(Dynamic Duo)之名，在這一事件之後，蝙蝠俠陷入深深的自責，認為是自己的不慎導致了這個少年的慘死，整個人物的心理塑造也擺脫了白銀時代(Silver Age)的輕松愉悅，漸漸轉向黑鐵現代(Iron Age)的黑暗深邃。米勒設定的平行宇宙中，導致蝙蝠俠退役的根本理由，就是第二任羅賓：傑森·托德(Jason Todd)的死亡。
至于二少粉一直說的全家福畫像的問題，其實那個畫是一年一畫的，早期甚至都沒有阿福。
還有蝙蝠俠為大米暴揍二少，讓他回憶怎麽複活這個問題，老爺說自己昏了頭做錯了，後面也讓傑森揍他出氣，這個劇情至少要看完啊。。。當年傑森死後，老爺并不是沒有想過報仇，他确實瘋狂過一段時間，試圖殺死小醜的時候他被超人阻止。也想過複活傑森，但被綠箭勸阻，說複活并不是好事。
漫畫裏面傑森每次被布魯斯要求回家都有各種別扭，作為偵探漫和超級英雄漫，他們家庭的溫情劇情其實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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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再說一次吧，喜歡小醜的粉絲們。。。作者真是很不能理解的，真有人受得了一個随随便便就殺人？甚至切了蝙蝠俠全家臉皮強迫他們吃下去的瘋子？
無疑，小醜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小醜是一個犯罪的天才，他可以非常輕松地用自己的智慧把無論是警察還是蝙蝠俠，亦或者其他的什麽人都耍得團團轉，而他則像是一個真正的聰明人一樣，戲谑的看着所有人為了對付把絞盡腦汁。
在小醜看來，邪惡和混亂才是世界的本質，這就是他所堅信的邏輯。在他看來，現在所謂的秩序都是虛假的，是不正常的，只有邪惡才是最本質的真相。
只不過，世界本質的邪惡被法律道德之類的東西束縛了，因此，他需要輕輕的推所有人一下，然後就會得到他想要看到的結果。而他所推動這些人的力量，就是恐懼。
看起來，小醜的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情都很有說服力對不對，他一次次的證明了他的理論。
無論是用死亡的威脅讓黑幫的手下自相殘殺，還是後來把正義的檢察官哈維·丹特變成了邪惡的雙面人，都證明了他才是對的。
看起來，小醜仿佛就是一個智者，甚至給不明真相的粉絲那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
然而，事實根本就不是如此。
小醜不過是把自己的邏輯強加給被人罷了，人性是複雜的，每個人都有着兩面性，甚至兩面性都已經是簡略版的。
可惜的是，小醜只看到了人邪惡的一面。而且，當他讓人做出選擇的時候，是用死亡威脅。
在這種時候，做出來的選擇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代表意義！
然而，小醜不會理會這些，他只會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他說看到了人性的邪惡，你看，我是對的吧？這個世界就是邪惡的！
自認為掌握了真正邏輯的小醜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就算是對于死亡也沒有任何的恐懼可言，就算是被蝙蝠俠扔下大樓的時候，他也只是在張狂的大笑，因為他認為，他終于把蝙蝠俠拉低到和他同一個層次了。
對于這種連死都不怕的人，心裏只剩下自己所信奉的邪惡的人，關鍵還非常聰明的家夥，也沒什麽治療的必要了。萬一真和他交流起來，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被小醜帶溝裏去了，直接拉低到和他同一個層級。
這可是有先例的，比如小醜女哈利·奎因，本來只專門去治療小醜這個神經病的心理醫生，結果，最後被小醜給繞進死胡同，然後就成了小醜女。
這樣的瘋子，每少一個，世界就更好一點。
小醜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在于他沒有任何的底線，而且非常樂于打破其他人的底線。而小醜的敵人，無論是蝙蝠俠還是戈登以及丹特等人，他們卻恰恰不能夠沒有底線，而且他們有着太多的顧忌，這種顧忌來自道德法律以及那些他們所關心的人，而這些因素都恰恰成為了小醜對付他們的突破口。就像是電影中蝙蝠俠說過，想要打敗小醜，就必須成為他那樣的人。然而，蝙蝠俠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自己成為沒有底線的那種人，長久以來他都在約束着自己，不讓自己的力量失去控制。因為蝙蝠俠知道，像他這樣能力淩駕于法律之上的人，一旦失去控制，将會比小醜更加可怕。
高貴的人格，卻要面對一個毫無底線的邪惡，這是蝙蝠俠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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