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妻妻之事
沈靜初看見了置頂的喻明月,給她改了備注—寶貝。
再次點開她朋友圈的時候,沈靜初發現裏面已經有東西了,不再是一條白線了。
最近的一條是半年前,喻明月去西藏的時候發的,是西藏的藍天白雲。
沈靜初大體浏覽了一下,除了去當兵的那兩年是關于軍旅生涯的,其他的都是在窮游的路上。
還有一些就是關于青協的,在西藏調研,支教,沒有照片,都是一些日志,還有風景照。
沈靜初給她發了一條微信,喜歡旅游,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你喜歡什麽,我都可以陪你去做。
書房的喻明月手機叮咚一聲,她拿起來,點開後,會心一笑。
喻明月看沈靜初也不能總是穿自己睡衣,就讓她自己去衣櫃找衣服穿,沈靜初找了一身小裙子,兩人身材也差不多,沈靜初穿上還算正好。
沈靜初倚在門框上,看着專心寫東西的喻明月,竟有一瞬間恍惚,那個當初的白衣小姐姐如今也應該和喻明月差不多大了吧。
腦海裏的畫面逐漸變得有顏色,她想起了之前做的關于喻明月的春夢,還有韓雲珺貢獻給自己的視頻,一些美好的畫面從腦海蹦了出來,一時思緒紛飛,她很好奇喻明月在床上會是什麽樣。
喻明月看沈靜初倚在門框都快半個小時了,什麽話也不說,就是在發愣,忍不住問道,“你站着不累嗎?”
“啊!”沈靜初一個激靈,将紛飛的思緒塞了回去,“不累,那什麽,我去買點零食,你要吃什麽嗎?”
喻明月笑着搖搖頭,準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吧,我順便買點菜,中午在家吃吧,我給你做。”
沈靜初連忙拒絕,“不用,你接着寫,等我回來,我不能耽誤你學習。”
沈靜初腳底生風,換了鞋子,套上了喻明月的外套跑出了門。
一路上還在感嘆自己的機智,讓你跟着去,我要怎麽買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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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對面有家還不算小的超市,她進去挑了一些零食,又去生鮮區買了一些肉和蝦,又買了一些蔬菜。
此時人正是多的時候,排隊結賬的人也很多,沈靜初站着無聊地等着,突然發現一旁的小架子上放着一些各種香味的花花綠綠的小盒子。
沈靜初帶着好奇心站了過去,果然,在最後一排看見了指套,她本來是想去藥店買的,結果在這裏就看到了,果真是天助我也。
沈靜初左右看了看,确認沒有人認識自己後,大搖大擺的拿起了一盒,放進了自己的購物籃裏。
就是要擺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才能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麽,越害怕就越是有事情。
結賬的時候也沒有收到收銀員怪異的目光,這更加壯了沈靜初的慫人膽。
出來超市後,她将小盒子從購物袋裏拿出來,放在自己口袋裏,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上了樓。
她先把買的蔬菜放進了冰箱裏,又偷偷溜回卧室,将買的那一盒東西放在了枕頭下面。
中午的時候,喻明月的廚藝讓沈靜初大開眼界,香煎牛肉,油悶大蝦,還有她最愛的紅燒肉,用僅有的蔬菜炒了個素三鮮。喻明月也沒做很多,夠兩個人吃就行。
沈靜初從來沒發現,喻明月竟然還有一手好廚藝,果然,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現在已經被喻明月抓得死死的了。
沈靜初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垂涎三尺,“不打算考個一級廚師證嗎?”
喻明月卻很是不在意,“考那個幹什麽?”随即笑容蕩漾開來,“想讓我給別人做菜嗎?”
靜初知錯了,連忙應聲,“不,不!”
喻明月搖頭輕嘆一口氣,眼神裏盡是寵溺,“快吃吧。”
沈靜初只覺得自己好幸福,有個這麽貌美如花的女朋友,還會做飯,抓住了自己的心還抓住了自己的胃。于是不好意思白蹭飯的沈靜初又包攬了刷碗的“重任”。
吃過午飯後,陽光正好。
喻明月泡了杯茶,拉開窗簾,懶洋洋的躺在陽臺上的老爺椅上。
沈靜初看見她一個人坐在那裏,撇了撇嘴,“你就只有一個椅子嗎?”沈靜初也想和喻明月一起坐着,喻明月都能聽出她語氣中的不滿。
喻明月歪歪腦袋,輕聲說,“你過來,”
喻明月坐起來,拉着沈靜初輕飄飄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攬着她的腰,将頭深埋在她胸前,“這樣可以嗎?”
熟悉的香氣,柑橘和與郁金香的香氣交織在一起,活潑又熱烈,初遇時就是被這香氣吸引了。
沈靜初将她按在椅背上,壓在她身上,心髒怦怦跳,“這樣更可以。”
她埋下頭,輕噬着那人的鎖骨,玲珑精致,在喻明月鎖骨上留下了一排排細密的紅痕。
鎖骨處就傳來一陣電流,一陣酥酥癢癢的感覺彌漫着全身,喻明月不知不覺間攬上沈靜初的腰。
沈靜初順着喻明月的脖頸往上,留下一個個細碎的吻,火熱的唇落在喻明月唇上,動作輕柔似水,怕一點粗暴就引起喻明月不适。
身下人抓住她的手,傳來一聲悶哼,“別”
沈靜初一怔,停了手中的動作,輕咬喻明月下唇,喻明月被她咬的有點微痛,皺了皺眉,沈靜初卻沒有松口,又探進她的口中一點一點的索取,想要嘗盡她的滋味。
最後在她脖頸上重重留下一個吻,失落的趴在她胸前,給她系上扣子,“對不起,我太着急了”
其實喻明月的意思是,別在陽臺上,容易被看到,誰知道這個傻子想錯了。
喻明月勾唇,眼底一絲絲□□還未燃盡,“你确實太着急了。”
說完,她便起身,将懷裏失落的沈靜初抱了起來,徑直進了卧室,帶上了卧室門,拉上白色的窗簾。
沈靜初被丢在床上,看着欺上身來的喻明月,這,難道說?她的主攻地位就不保了?
誰知身上人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随着自己的心髒怦怦跳動,身上人扣着自己的手放進去,“感覺怎麽樣?”
沈靜初喉頭滑動,“很好,但是還不夠。” 一個翻身,身上的人到了身下,沈靜初心裏一股不知名的野火徹底燃了起來。
喻明月的體溫上升,沈靜初手上漸覺滑膩。她從枕頭下拿出了指套,喻明月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手裏的東西,似笑非笑地說:“這就是你買來的東西?”
沈靜初将指套戴在手上,沒給她回話的機會,随着喻明月輕哼一聲,喻明月守了二十二年的第一次,給了沈靜初…….
風吹起窗簾,和夢境中一模一樣。
由于沒有什麽經驗,血被弄到了床單上,喻明月後來,看到床單上的血時羞赧的蒙住了頭,沈靜初鑽進來,貼在她的耳邊,“要不保存好,裱起來?”
喻明月把頭扭向一邊,沈靜初又欺身上來,“生氣了?是覺得我太生疏嗎?還是還不夠?”
喻明月身下又一陣刺痛,“不,不生疏,不要了……”
沈靜初無賴貼到她身上,“要,靜初要姐姐。”
沈靜初經過剛才,技術又是更進一步,加之其體力又好,喻明月飄飄欲仙,一開始喻明月還是壓抑着自己的聲音,沈靜初貼在她耳旁,“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喻明月被沈靜初壓在身下,一聲聲喘息彌漫在卧室裏,令人愈發沉迷。
事後,沈靜初給喻明月清理幹淨,将她攬入懷中。喻某人在沈靜初的懷裏疲倦的睡去。
等喻明月醒來的時候,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自己躺在沈靜初香柔的懷裏。
喻明月輕吻沈靜初的額頭,聽着身邊人均勻的呼吸聲,往日那種浮躁和不安如今全都消失了,這個房子可以稱為家了。
她的動作幅度太大,況且沈靜初本來睡得就不太沉,沈靜初醒來,又貼到喻明月身上來,喻明月攬着她的肩膀,柔聲道:“起來,我們去吃點東西?”
沈靜初歪着腦袋,“然後接着有力氣做嗎?”沈靜初特地加重了“做”這個字的讀音。
喻明月沒說話,小腹部還有陣陣疼痛襲來,看着這床上的一片淩亂,還有垃圾簍裏的紙巾,都在一遍一遍提醒她發生了什麽,臉上挂上一絲羞赧。
喻明月搖搖頭,捏着她的下巴,“總不能光我吃虧吧?”
沈靜初咧開了嘴角,“剛才你那麽開心,也不像吃虧的樣子啊。”
喻明月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沈靜初最終還是被喻明月從床上拉起來了。
喻明月将床單換下來,上邊不止有絲血跡,還有已經要幹的水漬,喻明月已經不好意思看下去了,這床單她連洗都不想洗了,想直接丢了。
喻明月剛想找個袋子裝起被單時,沈靜初看出了她的意圖,把被單奪走了,還不知羞恥的說,“不能丢,我要洗幹淨留起來。”
喻明月拗不過她,任由沈靜初把被單丢進洗衣機了,喻明月突然覺得自己看見這個被單一次就能臉紅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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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把第一次改成初夜的,後來想想,是白天,應該叫初日,初日初日,啧啧,果斷抛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