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多時,張定遠一家便都來了,和張植商量了一下,先把大債主還了,張定遠便是去叫人了,而張樹和林翠蘭都在家陪着張植,讓張植哭笑不得。
“嬸子、樹兒,你們不用這麽緊張。”看着如臨大敵的二人,張植笑道。
“三哥,不是我想緊張,就如媽說的那樣,這麽多錢堆在這兒也不怕人搶啊,不緊張擔心才怪呢。”張樹翻了個白眼說道。
“馬上就是別人的了。”張植不在意的說道,這桌上的錢看着是多,可待會兒債主們來了,可都出去了。
幾個大債主好似約好了,竟是一起跟着張定遠來了,張植也不在意,一起就一起。
看到桌上的錢,幾個大債主也是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歡喜,不用擔心張植還不上錢了。
“張二,你還真是夠意思,對三兒這麽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呢。”黃家財拍着張定遠的肩說道,顯然諷刺居多。
“二叔待我一直如親子,我待二叔也如親父。”張植不在意的說道,接過黃家財的借據,将錢數給黃家財,而後又家錢陸續數給其他人,那些拿回來的借據,張植直接撕的粉碎。
“多謝幾位看在二叔的面子上借錢給我,如今我卻是沒錢請各位吃飯了,等來年必定請各位吃飯。”張植笑着說道。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張植都把錢還給他們了,不管這錢是誰的,反正他們的錢到手了,也不吝啬于鼓勵、支持的客套話。
“三兒,還有有些人現在去叫嗎?”張定遠看着張植問道。
張植擡頭看向外面,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便是搖搖頭道:“二叔,吃完午飯再說吧。”
“也好,我這就回去做飯。”林翠蘭說道,起身便是要走。
“等一下。”張植說道。
“怎麽啦?”林翠蘭一家三口全部看着張植,疑惑中,不知道張植還有什麽事情。
“嬸子,稍等一下。”張植說道,便是回去,取出了五萬塊錢遞給林翠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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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兒,你這是什麽意思。”林翠蘭驚訝的還沒說話,張定遠便是從林翠蘭手中拿過那些錢放在桌上。
張植看看張定遠生氣的樣子,倒是笑了:“二叔,你恐怕不知道怕,之前二嬸和樹兒來跟我說,要把樹兒和金玲結婚的錢先給我還債,你們待我如親子,親兄,我若不做點什麽實在是過意不去,從前也是我糊塗了,為了個女人而忘了你們這些年的付出,說起來也是我混賬,不過從今天起,我會好好照顧你們,照顧樹兒。”
“大哥、大嫂不在了,我們張家也就只有你個張樹兩個孩子,我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那是應該的。”張定遠說道,倒也是詫異自己妻子和兒子的大度,對于林翠蘭心裏更是喜歡,想當初,若不是大哥、大嫂在,他還不一定能夠娶到林翠蘭呢,這個媳婦果然沒有娶錯,知恩圖報。
“你們照顧我是應該的,我照顧你們自然也是應該的。”張植說道,而後拿起桌上的五萬錢放到張定遠手中道,“二叔,我取了三十萬,除去還債,還有十三萬多點,明年大棚西瓜用不了太多新投資,只是種苗要些錢罷了,只是工人的錢卻是可以最後再給的,這五萬是給樹兒結婚用的,你也不要多加推辭,你們用在我身上的錢都不止五萬了,又何必跟我計較這五萬塊錢呢,再說了,樹兒的婚禮約好,那金玲家人也會越加看中樹兒,這對于他們二人是好事。”
“也罷。”張植的一番解剖,張定遠最終是接受了這五萬塊錢。
張樹看着張植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一個勁兒的說,三哥你可真是我親哥。
“三兒,若是錢不夠,你一定要告訴我。”張定遠不放心的說道。
“二叔,你似乎忘了,那錢句裏還有七十萬呢。”張植說道,張定遠三人不禁同時笑了。
短短幾天,張植虧本自殺,到如今不僅還了債,還有富餘,最重要的是張植整個人的精神風貌不同了,林翠蘭也說不上什麽變化,反正感覺是不同了,從前對張植是有點恨鐵不成鋼,而如今卻是滿滿的驕傲,這簡直就跟做夢一樣,反正是好夢。
心情好的林翠蘭中午做了一大桌子好菜,比昨日還多,慶祝張植重獲新生。
張植低頭抿了一口燒酒,心道,确實是重獲新生。
雖是喝了點小酒,但是下午的時候,張植還是将剩餘一些人的錢還了,雖然不是什麽大錢,但是對于各家各戶來說也是不小的一筆錢了。
月色朦胧,張植沒有回家睡覺,反倒是游走在田埂間,查看着自己包的西瓜田,田裏的瓜藤還沒有完全清理幹淨,偶爾還有一些小瓜,基本上是被掃幹淨了,沒賣的也被村裏的人撿回家吃去了。
西瓜地只能長一年,明年便是要換地了,不過這個先不着急,當前是需要将這西瓜地清理幹淨,種上下一季的農作物,不過對這些他并不在行,還需要林翠蘭和張樹幫忙。
三十幾畝地,在村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多,而且西瓜地的價格比一般的地還高些,成本高,收成低,原主不虧才有鬼呢。
以後打算在這兒生活,勢必要去買些關于農作物的書,尤其是關于西瓜生長的書,家裏倒也有基本是原主買的,不過既然要一直長西瓜,張植勢必要坐到最好,他一向如此,就算是長西瓜,他最後也能長出名聲來。
當然了,現在的張植對于種植西瓜還是一竅不通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嫌我更得少,缺少更新的動力啊,求收藏,求好評,畫風一下變淘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