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采花賊?!

有些狼狽的抓緊了對方胸襟上的衣服以防自己摔下去,冰涼的懷抱與容疊滾燙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容疊臉蛋上滿是緋紅,她在懷中擡頭瞪向對方:“大膽……”

只可惜這一句話在經過媚藥的緩沖之下顯得十分軟綿無力,聽起來如同情人之間的低語,撒嬌的意味更為濃厚。

這一聲幾乎是酥到了人骨子裏的話語,讓黑衣男子的步伐微微頓了頓,随後便又繼續無視胸襟上那只不安分的爪子,一直把容疊抱上了床。

然而容疊體內的那股躁動越發的不安了起來,她一只手死死抓住黑衣男子的衣襟,另一只手胡亂的劃動着,好似是想要抓住什麽東西。

察覺抱着自己的人要将自己放下,容疊幾乎是下意識朝着那給自己帶來唯一一抹涼意的地方更加的靠近,手指死死的抓着對方的手臂,整個人如同一只八爪魚一般的死死扒拉在男子的身上。

顧及傷着容疊,男子沒有采取簡單粗暴的方式來掙脫對方的桎梏,一時之間倒是讓容疊有機可乘,雙手更是不自覺的圈緊男子的脖子,兩個人直接就這麽滾到了床鋪之上。

在紅燭暧昧的燈光照印之下,身下的少女是那麽的迤逦明豔,紅嫩的臉蛋仿佛能夠滴出血來,嘴中已經開始不受大腦空中的發出一些讓人口幹舌燥的微微輕吟。

前一秒還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刺猬,此刻又幾乎軟成了一灘泥水,根本從自己的身上扒不下來,如此反常的現象,令男子的眸色微深,直接一只大手反抓住并不安分的那雙手,另一只手飛快的在容疊額上一點。

容疊軟軟的朝着男子的懷中到下了,男子順勢雙手一扭,将對方的背部對着自己,沒有絲毫停頓的,右手飛快在她背後點了幾個穴位,一道肉眼可見的青光快速從他的手臂上過渡到了容疊的體內。

此刻容疊臉上的潮紅才開始一點點的漸漸褪去,逐漸恢複正常。

昏睡中的容疊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以一種俯視的上帝視角看着另一名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少女的生活。

同舟泛湖,容疊被身後的一雙手推入湖中,看着在水裏掙紮求救的她,一旁所謂的姐姐們卻是将帕子輕掩紅唇,笑的花枝亂顫。

父親的賞賜全都第一時間讓姐姐們先行挑選,只為能夠讓她們不那麽排斥自己,能夠接納自己,卻不僅免不了那群白眼狼更加貪心的欲望,在背後還被她們嘲笑是個傻子。

包括這次的出事……也是她的好姐姐們一手策劃。

房中的熏香外加上她晚膳所飲用的食品,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子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在今夜毫無反抗的被毀掉自身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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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又一張的臉全部重疊在了一起,之前腦子所閃過的各種淩亂紛飛的記憶此刻才一點一點的從新拼湊了起來。

那些原本的容疊所受的屈辱和恨,都化作星星點點紛紛湧入她的心膛,仿佛就是她親身經歷了這些一般。

躺在床上的女子眼角不自覺的溢出些許晶瑩,一旁盤坐着身子剛剛調息完畢,正要離開的男子微微一怔。

正是這一遲疑,容疊卻已經睜開了眼睛。

兩人對上了視線,空氣仿佛略微凝滞了那麽一秒,随後容疊刷的一下坐起了身子來,擡手就朝着男子的臉頰扇了過去。

男子自然不會如此輕易便讓她得手,一只手擡起穩穩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朝着旁邊一撇,一聲清脆的骨骼聲響回蕩在安靜的房屋內。

從手臂處傳來的疼痛幾乎讓容疊敢肯定,對方這麽的一下,自己的手臂已經脫臼了。

用眼神狠狠地剮着面前其貌不揚的黑衣男子,容疊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當中擠出來:“好你個采花賊,既然敢輕薄本小姐,不過既然你敢露出真容,那就得準備好今後接受我容府的怒火!”

話語還沒落下,她左手迅速一擡,對着男子正抓住自己右手手腕的手,以一個極為刁鑽的角度橫切了過去,男子吃痛之下,松開了容疊的右手。

容疊連忙一個滾身,越過坐在床外圍的黑衣男子正要下床,然對方卻不打算就這麽放過肇事者,另一只沒有受傷的大手直接将容疊給撈了過去,朝着自己的懷中一帶。

猛然撞上了一個如鋼鐵般堅硬的胸膛,容疊的下巴甚至磕到了對方的肩胛,一時疼的讓她直咧嘴。

容疊幾乎以為這個登徒子打算再次輕薄自己,既然掙脫不開對方的桎梏,幹脆就直接低頭對着男子領口裸露的肌膚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鮮血幾乎充斥了整個口腔,那男子倒是硬氣,一直未曾動彈,任由容疊撕咬,反是讓後者幾乎以為自己根本未曾傷到對方。

直到她松了口,看見對方淩亂的領口上血淋淋的印記,這才如同打量一個怪胎一般地看着對方。

她這才看清楚這個男子的面龐,漆黑的眸子深沉不見底,高挺的鼻梁以及微抿着的薄唇……明明五官每一個拆開來看都令人無比驚豔,但當這些都聚集在一張臉上時,竟十分荒誕的顯現出了一種平庸感。

這種平庸感,甚至達到了讓人過眼便忘的地步。

察覺到了容疊的打量,男子勾唇一笑:“容六小姐,不知我這個采花賊可好看?”

對方說到“采花賊”三個字時明顯語氣加重,想來一大清早就被人認作那等下作之人,任誰也不會心情爽朗。

一不做二不休,他幹脆就坐實這個“采花賊”的名頭好了。

摟着容疊腰的手更加收緊些,另一只手直接抵住懷中佳人的後腦,低頭對着對方的紅唇咬了上去。

容疊哪裏肯乖乖就範,自然是拼命反抗,在男子的懷中激勵掙紮了起來。然對方并沒有想象中的進一步侵犯,在她的唇上厮磨了一番,這才松開了鉗制住容疊的雙手。

心滿意足的看着自己同樣也留下的印記,男子一個旋身便下了床,整理衣領的同時,頭也沒回的對着床上正大口呼吸的容疊淡然道:“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罷了,我便也不逗你個小丫頭,有人要來了,望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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