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準備出堡

第40章準備出堡

好快,堡主就決定派四十二名民兵随解放軍去剿匪,豔倩為隊長,豔倩的四堂哥梁雲濤為副隊長,民兵分為四個小組,三個男民兵小組,由梁清華、梁慶祥、梁志剛為組長,梁金連、梁偉凡、梁路平為副組長,女民兵小組由梁麗娟、梁冬梅為女民兵小組正副組長。好快,民兵就挑選出來了。

這時,團部回電,同意杜連長留一個排守衛桃源堡,餘連長繼續出擊去剿匪,并因保衛桃源堡之戰損失的解放軍戰士,由杜衛漢連部裏補充。

杜連長馬上就照辦,把一排留了下來,并把排長張小南介紹給堡主:“堡主,這就是我一排排長張小南,團部叫我把一排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能齊心協力,把桃源堡保護好!”

堡主十分高興:“那當然!”然後上前握着張排長的手,激動地說:“我代表桃源堡村民歡迎你們!”

張排長腼腆地笑着:“謝謝堡主!以後有什麽吩咐,你老即管開口!”

餘連長也上前說:“張排長,我代表我老婆娘家人說聲謝謝了!”大家大笑。

“杜連長,張排長,你們來遲幾天了,否則就能吃上我堂妹和餘連長的喜酒了!”梁大輝搞笑地說。

“下次下次!”餘連長賠笑着。

“沒下次的!”豔倩忙點明,“你才想有下次!”

“哦對不起!”餘連長聽了才明白過來,然後對杜連長他們說:“我和倩妹擺的是鴻門宴,是讓土匪以為有機可趁,才設下那個喜酒局的,結果土匪果然上當了!”

“哦,沒想到餘連長結婚,也要讓土匪大出血啊!”杜連長一句話,讓大家又大笑起來。

見譚指導員來了,餘連長問:“怎麽樣?”

譚指導員沮喪地說:“王麻子的土匪說,他們飛天寨也是易守難攻,叫我們不要去送死了!張殺天的土匪說他們的山寨也是天險,是攻不破的。我要他們帶路,他們就不答應了,說若出賣山寨裏的道路,按山規,是要滅九族的。他們怕家裏人會受害,都不肯說。”

餘連長問:“那個叫大輝的呢?他沒說嗎?”

譚指導員苦笑起來:“他做俘虜挺積極的,但要他去打山寨,他說他寧願給我們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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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連長想起什麽,忙對堡主說:“以後有土匪投降的,或抓到俘虜的,要提防他們是詐降的。”

堡主點頭說:“知道了。我們也一直是這樣提防的。”

餘連長行了幾步,然後對劉隊長說:“你帶你的小分隊分為三小組,先到山東山北山西裏隐蔽好,我把一些土匪釋放出後,你們跟蹤他們。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老巢。”

譚指導員忙說:“土匪都說了,給別人抓走的人,不能擅自回巢,只能回家去。要待有人來聯絡,才能回去,以防有人投誠了。”

劉隊長罵了一句:“土匪真的是狐貍,狡猾得很!”

餘連長說:“既然這樣,我們就暫時不放他們回去。”

“哪留他們在這幹嗎?”梁大輝不解地問。

“先教育一番,讓他們知道,不勞而獲,只靠搶別人的東西,遲早是沒好下場的。”餘連長解釋着,“否則早放他們回去,他們并沒意識到自己的歪門邪道,他們回去還是當個土匪!”

“即使教育了他們,他們回去了,一樣是當土匪!”梁大輝說着,還下注:“我敢打賭!”

“他們回去後,不一定全願意再當土匪。”餘連長看了看梁大輝,“即使他們回到山寨裏,他們也會把自己的經歷說給其他土匪聽,這也會讓其他土匪知道一些道理。以後打起仗來,他們知道給我們抓住後,會放他們回去的,他們也就不會死拼了。”

“這個也是道理。”梁大輝終于想明白了。

餘連長本來要下午三點出發的,但堡主覺得他們連續作戰兩晚一天了,就勸他休息一晚才走。杜連長也覺得是,也勸着。餘連長也怕戰士疲憊會出錯,就同意了。

他想派人去把守着無名山的戰士叫了回來,杜連長說:“不如我去吧!你們在堡裏休息,我去換防。”就帶着另外兩個排去了,把吳排長他們換了回來。

下午三點,在城牆裏開了個會。餘連長指着暗道出口說:“我們兩晚都是通過這暗道口出去的,土匪沒見我們從堡門出去,他們肯定會懷疑我們另有出堡道。所以,這個暗道口恐怕不安全了。”

豔倩驚問:“雄哥,你不會想把暗道口給封了吧?”

餘連長忙說:“不!我們應該加強防守這個暗道口,不讓土匪有機可趁。還有,通過今次土匪的圍困,我們真的陷入了危機。我們日後可以利用這條暗道,在莊稼地裏建一座炮樓,這樣,我們村民在莊稼地裏勞動,就安全得多了!”

堡主十分贊成:“不錯。在離暗道出口三百米處建個炮樓,我們勞動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餘連長說:“炮樓裏要備足彈藥和食物、水,以防突發土匪偷襲包圍。張排長,炮樓起好後,你派半個班去值守,民兵也派幾個人去值守,确保炮樓的安全。”

張排長回答:“好!我們一定把守好炮樓和桃源堡的!”

餘連長想了想說:“我留給你們六支三八大蓋,城牆裏三支,炮樓裏三支,每支三百顆子彈。這樣,炮樓裏就能保護堡南的所有田地了。”

堡主大喜:“這就太好了!三八大蓋打得遠,在這次保堡戰中發揮重要作用。太謝謝餘連長了!”

豔倩笑了起來:“爹!他用六支三八步槍,換你一個女兒,也不知誰賺誰虧呢!”

堡主笑笑:“我女兒哪值六支三八大蓋啊?這個買賣,我賺大了!”

見大家大笑,豔倩撒嬌着:“你女兒本來就不值錢嘛!”

晚上,坐在床沿上,豔倩想着明天就要出發了,她裏有些依依不舍,就紅着臉說:“雄哥,你說說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還沒有呢,”餘連長羞她,“用得着猜嗎?”

不想,豔倩羞羞地一句将了回去:“巧媳婦難為無米之飲,你不下‘米’,我怎麽‘做飯’?”

“好,我‘下米’!”餘連長漲紅臉的把她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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