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折磨

“方老板,裏面請。”

鎖鏈上的人費力擡頭,看見了方禹宏,忽然睜大了雙目:“是你?為什麽?”方禹宏扭頭看了看,去選中了一條鞭子:“你們店長有跟你們交待過吧,我放進去的人,不可怠慢了…”女人不可置信:“就因為這?你們這些有錢人,簡直喪盡了天良!”方禹宏靜靜看着她,淩厲的一鞭刷了過去!“啊!……”方禹宏又道:“這是你們店長的不是……他竟只讓你們以為,我僅僅是個有錢人。拿刀來。”鎖鏈上的女人立馬尖叫起來:“啊啊啊啊!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方禹宏接過刀:“不過去,要你一根腳趾罷了。”說完手一甩,刀瞬間飛了出去,沒入女人腳下的地面。“啊啊啊啊!!!……”高亢的慘叫瞬間響起。女人的小腳趾被切斷了。方禹宏招來旁邊的人問:“視頻拍了嗎?”那人趕緊道:“拍了,給她自己也看過了,又給她男朋友也發了一份兒過去。”方禹宏又道:“一上午時間,問問這些弟兄們是不是夠了,不夠我再出去等會兒。”他哪敢讓人出去等着,于是大聲喝問:“方老板問你們夠沒夠?!”底下的人一愣,又瞬間明白過來,都紛紛說“夠了夠了”。方禹宏點了下頭,手裏的鞭子立馬兇狠地刷了過去!都是照着腿,不會死,但看那兇狠的力道,一直打下去估計會斷。方禹宏打了好一會兒,忽然意識到這樣下去她得流血而死,于是收了手。“你們看着點,別讓她死了。”“是!”

有人搬了一把大椅子進來,放在一邊,給方禹宏坐。

有人來給鐵鏈上的女人包紮了腿,止了血,又用冷水把她潑醒。下面的腿是不能用刑了,接下的就是加在上身的一些零碎折磨。方禹宏在一旁靜靜看着,一句話不說。用刑的人心裏也在打鼓,用的法子一個比一個折磨人。過了好一會兒,方老板終于開了口:“別總是把她弄昏了。”

……

用刑的人換了幾個,方禹宏擡手看了看表:“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伺候她。”所有人立馬站了起來:“哎,好,您走好!”

任羽睡醒了,正無聊地趴在床上。方禹宏在樓下洗了澡,換過了衣服才上來。“睡好了?”方禹宏說着過來坐在了床邊,揉了揉任羽的頭。“嗯。 ”任羽自然發現他換了衣服,頭發都還濕着,但什麽都沒問。方禹宏拖了任羽到自己腿上,手伸到他衣服裏摸他的腰。“想不想要?”

一場過後,任羽累得只能無力地喘息了。這樣子一看就知道承受不了第二次了,再來肯定得昏過去。方禹宏抱着他給他順氣,心中想着這身子還是得早點養好。“喝不喝水?”任羽點了下頭。方禹宏扶他半坐起來,拿了水喂他喝了些。又歇了好一會兒,任羽才緩過氣來,只是體力已經很不濟了。

方禹宏打了電話讓人上來收拾,自己抱了任羽去洗澡。洗過之後重新在浴缸裏放滿水,灑了緩解疲勞的精油,又把任羽放了進去。“泡一會兒。別睡着了,小心點,別滑進水裏了。”任羽将手臂搭在了缸外,點點頭。男人就在旁邊的淋浴下洗了起來。他們很少這樣一起洗澡,雖然浴缸夠大,但在同一個浴缸裏洗更是沒有,男人總是習慣一個一個的洗。外面房間的人還在收拾。這就是男人放他在這裏泡着的原因。通常他并沒有想要他的欲望,甚至是玩弄他的身體。只是這是任羽最不願的事,他一遍遍重複着是為了觀察任羽的反應,或是為了折磨。偶爾也用于獎勵。理智到可怕的人……任羽有時候甚至會想,控制這個強大身體的到底是什麽,裏面那顆心髒只是為這具軀體存活提供動力,并不掌管情感。

男人關了水,拿了浴袍穿上,過來抱任羽。“剛剛在想什麽?”“有沒有什麽人對你來說是不同的?”任羽一沖動,問出了口。男人拿浴巾給他擦身體:“有,我母親,和你。”他沒有往下說了,任羽便不問了。

方禹宏擦幹了,便抱着他出了浴室。床單被罩都換過了,房間也簡單收拾過一遍,整整齊齊的。将任羽放在床上,方禹宏自己也躺上去,摟過他在懷裏。“躺一會兒,我打電話讓她們做飯了送上來。”“嗯。”

男人半躺在床上,一邊打電話吩咐傭人,一只手給任羽揉着後腰。

任羽微閉着眼睛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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