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聞敘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時羿，心跳怎麽那麽快？”
時羿咬牙，伸手就去掐他的腰，“你幹嘛扯我！都是你！”
這麽一掐，聞敘撐着他腰的手一松開，時羿猛不防的就撲在了聞敘的臉上。
兩人同時吃痛。
嗯…
沒有電視劇中的情節，正好吻上什麽的，時羿的牙齒直接磕在了聞敘的下巴上面，他隐約還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時羿心裏一聲咯噔。
摸到掉在地上的手電筒就朝着男人臉上打去……
聞敘無奈用手臂下意識遮住眼睛，“喂…”
時羿錯愕，“……流，流血了。”
聞敘捏住他的手腕，把手機的光調換了個位置，自己摸了摸下巴，确實有血，但擡眼難得從時羿臉上看到了一絲慌亂，于是某人順杆而上。
“那怎麽辦？你快幫我看看，有牙印嗎？”聞敘故作吃痛的樣子。
時羿抽了抽唇角，橫了他一眼，“怎麽可能！”就是個戲精！
聞敘無趣的嘆了口氣，“好歹也出血了，你怎麽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呢！”
時羿垂眸再次看了一眼他的傷口，伸手從兜裏摸出來一條手帕給他按在傷口上面，随即便要從他身上下來，“你等着，我去給你找個創可貼去。”
“一個創可貼就打發我了？”聞敘看着他起來就也跟着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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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想怎麽樣？上個藥再裹個大紗布？”時羿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是被我拿錘子砸出來的大窟窿呢！”
聞敘無語的跟着他起來，“行了行了，就知道不能對你抱太大希望。”他放棄了。
随便擦了兩下就把手帕還給時羿，“走吧。”
時羿看着他那明顯破了口子的下巴，低頭下意識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齒。
心道，也磕的太不是地方了，電視劇裏的情節一點都不合理，即使能親到，各自嘴唇也得被自己的牙齒給胳出血來吧。
兩人一邊走，聞敘一邊看着他這一對眼珠子轉來轉去，伸手捏了捏他的後頸，“想什麽壞主意呢？”
時羿被他的手捏的身子一震，随即就朝邊上躲開他，“你才想壞主意！”他說着朝着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前廳看了一眼，“好像還沒散。”
“沒那麽快。”聞敘索然無味的看着那些人，“相互之間多的事情可以談，等着吧。”
“哦…”時羿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兩人放緩了步子在偏廳和花園之間轉悠，時羿遠遠看着聞國立帶着聞聰在和什麽人說話，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
他下意識的看向聞敘，便捕捉到了他臉上一劃而過的落寞，但也只是一秒鐘。
時羿心裏啧啧稱奇，這才是真正的豪門親兄弟啊。
聯想到聞敘某些方面的病，他又有些同情，這孩子絕壁以後是幹不過那個叫聞聰的心機男。
聞敘察覺到他的眼神，有些無奈，“看什麽呢？”
時羿聳了聳肩膀，片刻才問出口，“你不用跟你爸爸去應酬嗎？”
“…誰願意去誰去。”他看起來滿不在意的樣子。
時羿心道你傻啊，這可是争家産的事情，你再這麽沒眼色那心機男上位了你不是要被砍頭就是要被圈禁流放啊親！
“那你可真是大方。”時羿很無奈，但又覺得可能是自己宮鬥劇看多了，實際上這些父母應該不會有那麽蠢吧？
聞敘看了時羿兩眼，罕見的沒有再說什麽。
倒是時靈沒多會就看到兩人，踩着恨天高往這邊過來。
大老遠還沒到跟前她就看到了聞敘下巴上的一抹，因為沒有處理，這麽一會，便又滲出來了兩滴血珠子，而聞敘又完全毫無察覺的樣子。
“我的老天，你倆這半晌難道是去哪裏打架去了？”時靈吃驚道。
時羿以為自家姐姐看出什麽在開玩笑，轉而看了一眼聞敘，眼角便抽了抽，扶額，“要不還是問問這家的傭人有沒有醫藥箱什麽的吧。”
“怎麽？”聞敘不明所以的又要伸手去摸，但轉而被時羿扯住了手臂，“別摸了，手髒該發炎了。”
時靈看着兩人動作的表情一時間有些微妙，比起打架來說更像是做了其他，“所以這傷口是哪裏來的？”傷在下巴，仔細看看，也不像是摔了。
“我……”聞敘剛開口，手臂就別時羿狠狠掐了一下，随即噤聲。
時靈，“……”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麽不可說？
最後時靈去找傭人拿了個藥箱出來，從中翻出來了個小熊□□的創可貼讓時羿給他貼上了。
于是聞敘就話，聞母摸着他的下巴，生怕他又是跟誰發生沖突打架了，一直問個不停。
時羿在邊上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往時麒身後站的遠了些。
時靈好笑的看着他，低聲道，“小羿，老實告訴姐姐，是不是你幹的？”
時羿望天，“……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時靈啧啧兩聲，也不問了，反正這兩個孩子之間的氣氛非一般的詭異就對了。
聞敘正安撫自家媽，聞國立和聞聰還在那邊跟秦家人你來我往。
眼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聞國立兩人還不過來，聞母便是一陣不悅，但礙于這是秦家也并不說什麽，牽着他到秦老爺子跟前告別就準備先走了。
跟聞家那倆父子坐一臺車她怕沒到家就會心髒病發。
聞敘扶着秦老爺子，看着自家媽媽道了別就孤身往外走，心裏有些酸澀，這個家…還不如就這麽散了。
老爺子從小看他到大，怎麽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拍了拍聞敘的手背，“敘敘啊，不用爺爺提醒你也該知道，你媽媽如今還仍然堅持呆在聞家到底是為了什麽。”
聞敘點頭，“我知道。”
“別管別人說什麽，你給你母親争點氣就好。”秦老爺子聲音慈祥，試圖跟他解釋。
“好。”聞敘半晌才喃喃道，也不知道在跟誰說好。
時羿跟着時麒站在邊上也準備跟秦家人道別就走了，聽到這話，心道聞敘在聞家的狀況果然很不好嗎？
聞敘這會一點也沒了方才席上的活躍，就陪着秦老爺子乖乖的站在那，聽着他跟賓客們說話。
時麒還有工作要處理，就要帶着弟弟妹妹走，但老爺子目光觸及時羿的時候便停頓了一下，“小羿啊，時間很晚了，不如你也留下來跟敘敘做個伴兒？”
一聽這話時羿驚呆了，那頭一直沒有什麽表情的聞敘也露出來點期待看着他。
“時麒，你覺着呢？倆人都是一個學校，明天我讓司機送他們到學校。”秦老爺子笑眯眯的看着時麒。
時麒跟老爺子很是熟悉，但時羿就不同了，從小性子孤僻膽小很少能跟誰親近，更別說近年來都沒太跟秦家這邊走動，他看向時羿，“小羿？”
時羿內心一萬個不願意，但一個晚上也什麽都該了解了，秦老爺子确實對他們三個人十分親切，加上時靈說的跟親爺爺無異，他就更不好做出什麽驚人的事情了，于是只能硬着頭皮點頭。
“額，那今天就麻煩秦爺爺了。”
聞敘眉頭挑了挑，難以想象他就這麽輕松的答應了。
時靈也挺訝異時羿會同意，小時候帶他來這邊哪一次不是縮到父母身後，跟秦爺爺說話都不敢的人，長大了之後更是不喜歡過來，這次？
轉頭再看看聞敘有些許得意的臉，時靈忍不住心裏腦補，不是把不是吧？不是她心裏想的那樣吧？
事實上，時羿內心也屬于不太善于交際的那一類人，但自覺又承擔着原主身上的責任，這些他覺得自己都不能推脫。
尤其是看到秦老爺子善意的眼神。
聽時靈說，母親小的時候曾經在秦家生活過好一陣，無論是跟秦老爺子還是秦家大哥都十分親厚。
時羿心裏暗嘆一聲給自己打氣。
時靈和時麒走之後，時羿也跟着聞敘陪在秦老爺子身旁。
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秦家的旁支，留到現在都不走還是想在老爺子跟前刷個臉熟，雖然都是孫子輩，但老爺子明顯不喜他們。
反倒是對着聞敘都比對他們的笑臉多。
時羿算是看出來了，這聞敘不受聞國立的寵愛，卻很受秦老爺子的喜歡，啧，眼看着聞聰臉色不太好的跟着聞國立過來問好，時羿有些好笑。
無論聞敘在家中是個什麽樣子，能在外面說自家弟弟的人首先聞聰這個人肯定是不合格的，老人活了八十年最能看的通透。
“秦伯父，那我就帶着聞聰先走了，小聰，給爺爺道別。”聞國立說。
秦老爺子冷哼了一聲，不是第一次看不慣這個聞國立了，冷眼看着這兩父子，并不說話。
只見聞聰聞言忙臉了臉上神色，讨好似的上前道，“再次祝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我跟父親下次再來看您。”
老爺子冷哼一聲，“你爺爺十年前就去了，你這一聲我可不敢當，行了，聞國立，帶着你的好兒子回去吧，看着你們這些人就心煩。”他說着，轉眼看向聞敘和時羿，“小羿，敘敘，陪爺爺去樓上休息一會。”
這麽一個晚上的折騰，老爺子的身體也早就開始疲憊了。
時羿乖巧應好，聞敘扶着老爺子往臺階上走，自始至終沒有和自家父親說一句話。
時羿回頭看了一眼臉色迅速轉為難看的父子倆，估摸着這絕對是為了秦老爺子的那句話臉黑而不是為了聞敘。
大堂裏的傭人都在忙碌的收拾，聞敘給老爺子拿了衣服就扶着他往後面老人單獨住的小院兒走。
時羿乖巧的扶着老人走在另一側，秦老爺子左右看了兩眼，臉色才算好了許多。
“要是我們家的也都像你們倆這麽乖巧就好了。”他說。
時羿臉色微微赧然，據他觀察除了在主桌上吃飯的秦語濃意外，秦家的孫子輩好像真沒幾個人。
都被發配在一邊的桌子上吃東西。
聞敘有些無奈的看着老爺子，“您這話就哄我們開心得了，可不敢在您孫子孫女面前說，不然我怕我們兩個明天走不出您這秦家家門了。”
老爺子瞪了一眼聞敘，“我看誰敢！”
聞敘聳了聳肩膀，扶着人繼續往前走，“不是我說您，今天這日子讓自己親孫子陪在旁邊多好啊。”他說。
老爺子似乎一點都不領他這情，又是冷哼一聲轉而去跟時羿說話去了。
時羿微微有些緊張，倒不是別的什麽，就是怕自己說錯話。
“小羿呢？是不是跟敘敘一樣也不想陪爺爺說話？”老爺子問。
時羿忙擺手，“不是不是，當然不是，秦爺爺。”他說，“聞敘跟您開玩笑呢，他肯定不是這意思。”
老爺子笑眯眯的看着這孩子，有些欣慰，“小羿，你可跟小時候不一樣了，以前到秦家來從來都是躲在你媽媽身後，現在還知道替敘敘說話了，真是長大了。”
聞敘摸了摸鼻子，明顯心情不錯。
“爺爺，您跟小羿小時候經常見嗎？為什麽我不知道。”他說。
“你知道什麽啊知道，成天跑的跟個泥猴子一樣，一來就帶着家裏的孩子跑到後山上去瘋玩，能見到就奇怪了。”
時羿難以想象聞敘泥猴子的時候是什麽樣子，難得打量似的在他身上看了一圈。
這下老爺子也算是看出來，兩人明顯早就熟悉了，“你們倆在學校是一個班？”
時羿搖頭，“不是。”
“小羿現在在藝術班，我還在以前那邊。”聞敘道，“爺爺你是不是想問我們來怎麽認識的？那可有的說了……”
眼看着聞敘越說越多，時羿忍不住一個眼刀子橫過去，生怕他會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來。
聞敘單眼對他眨了一下，随即開始胡說八道，“你不知道時羿在學校多兇悍，對着我不是打就是罵……”
秦老爺子訝異看了一眼時羿的滿臉通紅的樣子，才明白了什麽一樣大手在聞敘的手臂上打了一下，“瞎說什麽呢，我看你是說反了吧！你欺負小羿還差不多！”
時羿跟着連連點頭，“是啊是啊，秦爺爺英明，他就是在胡說八道。”
兩人陪着老爺子沒多久，就有傭人上來提醒該休息了，八十歲的身體不比年輕人，很容易疲憊。
時羿和聞敘被安排到了老爺子住這棟小樓裏留宿，傭人說是老爺子專門這麽交代的。
時羿對這邊不熟悉，唯一稍微熟悉一點的就是聞敘了，他下意識的看向他，“時間好像還早…”言外之意就是我們真的不能這麽回家睡嗎？
秦家的裝扮比時家更甚，到處都是一片金碧輝煌，惹的他也不敢亂動。
聞敘看了一眼，才十一點不到，于是掀唇笑，“确實還早，要來我房裏嗎？”
兩人房間都挨着，時羿動了動嘴角，其實想去，秦家這邊算起來也就聞敘這一個熟人了。
但平時對這人兇巴巴慣了一時間也拉不下面子。
只是沒等他出聲，聞敘就自顧自道，“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就我去你那吧。”
時羿，“……”知道什麽就你就知道了！
聞敘轉頭就先時羿一步進了門，時羿摸了摸鼻子緊跟着進去。
兩人在房間了轉了一圈，聞敘非常中肯的比較道，“好像是沒你的房間大。”
時羿剛想說這不就是我的房間，轉而才反應過來，這人在比較眼前房間和他自己家的房間。
“哦…”
聞敘身體一軟，坐在了身後的大床上，“就是床好像比你的大了點。”
呆在房間裏比在外面放松了許多，時羿沒理他在胡說八道什麽，難受的把身前的襯衫扣子解開了兩顆，也跟着坐在床對面的懶人椅上，輕呼了一口氣。
“怎麽？是不是不喜歡這種場合？”
時羿擡眼，“你呢？”
“習慣了。”聞敘說，“以前經常來，現在還好，想來就來，不想來有人巴巴的想替我呢。”
時羿多看了他兩眼，心裏有些同情，但自己嘴巴笨又實在是說不出來什麽安慰的話。
“時羿，你說以前我們怎麽就沒碰到呢？”聞敘有些費解，明明曾經距離這麽近。
“碰到你也不會記得我。”時羿淡淡道，“還不如碰不到呢。”
一個男主，一個炮灰，要注意早就注意了，別說後面還死乞白賴的纏過他一陣子。
聞敘眼神動了動，想到了什麽身子一躍往人臉前探了過來，“時羿…”
時羿忙往後撤了撤身子，“幹嘛？”
聞敘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正了正神色，突然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嗯？”時羿皺眉。
“重新認識，重新開始。”他說。
時羿一愣，“什麽意思？”
聞敘支起身子，“字面上的意思，不要裝傻。”
“…神經病，認識就是認識，哪裏有重新認識。”時羿轉過眼神調整一下呼吸，并不看他。
“那就重新開始。”聞敘把他的腦袋轉過來迫使他必須看着自己。
時羿一副你在說什麽鬼話的表情，心髒砰砰直跳，但又不得不直視現實，“開始什麽？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你不去追邱景，幹嘛要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聞敘皺眉，“關邱景什麽事情，我為什麽要去追他？”
“怎麽不關他的事，你為什麽不去追他？！”那才是正主啊喂，你找錯人了親，時羿在內心哀嚎。
聞敘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無奈朝着他糾正并且強調，“我跟邱景沒關系！”
“為什麽？”時羿皺眉不太理解，心裏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
“什麽什麽為什麽。”聞敘煩躁了，“沒為什麽，以前沒什麽關系，以後也沒有。”
時羿瞪圓了眼睛看着他，“沒有就沒有，你幹嘛要吼我！”
聞敘一怔，心道你以前吼我的還少？奈何誰讓他就是看上這個不省心的了呢！
“行行行，我的錯。”他說。
時羿反正就是不能接受現在的劇情發展，穿到了一個只看了二十章的狗血書裏，他這是第無數次在心裏替自己默哀。
一時間兩人又誰都沒了聲音。
片刻後聞敘才重新開了口，“重新開始，我不對你兇，你也不能兇我。”他說。
時羿心裏一陣怪異，“啊？”
“啊什麽啊！”聞敘耐心漸漸餘額不足了，“快點說同意。”
時羿抽了抽唇角，“哦…”重新開始就重新開始吧，反正他也沒說開始什麽。
“哦什麽？你答應了？”聞敘定定的看着他。
“嗯，答應了。”時羿撐着下巴看着他嘴角上揚的樣子，忍不住打擊他，“但是說這種話你不覺得牙酸嗎？又不是演電視劇，以後我們不要吵架就是了，開始什麽啊開始。”
聞敘，“……”老子這是被敷衍了嗎？“不吵架，也不能動不動就發火生氣！”即使是這樣他也勉強滿足了，與此同時也跟着強調道。
時羿點頭，一直這樣僵着确實也不是辦法。
甚至大部分他都是想遠離這人，奈何最後也都以無果失敗告終了，現在人家都這麽明顯的就示好了，算了吧，順其自然。
聞敘突然笑了，時羿一時間有些看花了眼睛。
聞敘笑的時候不少，但像今天這樣看到還是時羿頭一遭，他摸了摸鼻子，心道，有這麽開心嗎？
他默默的內心又丢丢愧疚，難道他以前對這人真的那麽差？
“今天晚上算是來對了。”聞敘往後仰躺在身後的大床上，喟嘆道。
時羿沒接他的話，起身到處看了一眼，轉移話題，“明天不得穿校服嗎？”
“一天不穿沒關系。”聞敘像是根本就沒想過這件事情。
“是你沒關系吧。”時羿說，“你一學期沒穿也沒人管你。”
聞敘挑眉，“我這麽厲害的？”
時羿無語，“我在損你你聽不出來嗎？”
“聽不出來。”聞敘故作不見，反正他現在是舒坦了。
時羿，“……”
他發現距離越近總是能發現以前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比如，據傳言說這人當初差點把教導主任打死，後面卻還會推着老人過馬路，比如…一個心理有問題甚至有暴力傾向的人，竟然能和秦家老爺子相處這麽好，甚至喜歡他比喜歡自家孫子都多一點……
還有…
這本書裏的男主顏值确實很高，嗯…身材也很好。
聞敘看着他突然眼睛幽幽在自己跟前轉來轉去，心裏一陣發毛，“怎麽這麽看着我？”
“看你長的帥不行嗎？”時羿撐着下巴定定的看着他，嗯，睫毛很長，鼻梁高高的聳起來，雙唇也是裏描繪的那種薄唇。
“啧，那順便往下發展一下？”聞敘麻利的從床上坐起來再次把臉抻到了人跟前。
可惜被時羿一巴掌給拍來，“美死你！趕緊回你房間去，我要休息了。”
聞敘無趣的學着他平常的樣子瞥了瞥嘴角，“真的不考慮一下？”
時羿自動忽略他，轉身進了衛生間。
聞敘嘆口氣幽幽了又躺了下來，他當然知道時羿對他的态度，往下發展什麽的慢慢來就可以了，只要他願意開始接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