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會在完成我使命之後再走的。”
因為要回老家參加表姐的婚禮,這幾天我工作特別地瘋,想着接下來要請個三天的假,可不能積累工作,不然一回來可要苦到哭了。臨走之前,陸家小姐說要搞個雙人約會,讓我幫忙傳遞門票。我實在不明白在他們的愛情裏,我到底有什麽推動作用,最後一天正被生僻字搞得情緒混亂的時候,陸小姐的連環奪命call就到了,我趕緊跑到樓下,一眼就看到透明的玻璃窗外有個頭戴圍巾的鬼祟女子,指不定會被周圍不知情的人認為變态也說不定。我走過去拍了拍她的後背,她吓了一跳但看到是我才又嫌棄地嘆了口氣,“吓死我了。”
我不覺地鎖眉:”這是你哥的公司,也就是你家的公司,是你的,幹嘛這麽鬼鬼祟祟。”
“你不知道,我哥就是個閻羅王。是他不許我來公司的。”
被哥哥禁足了,雖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我總覺得兩兄妹都是不可理喻,發生這種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哥也真是,不懂風情,是個十足的工作狂。”我搖搖頭,深深同情這位勇敢追求愛情和自由的大小姐。
她從包裏拿出了兩張票,是海洋館的票,最近我也一直很想去,一直沒時間去,可惜了,他們是不需要我這個燈泡的,再說了明天就要回老家了,哪還有這個心思和機會。我接下了門票,可發現實在沒什麽好理由去送出這兩張門票。回到位置上,我的腦子全圍繞着門票轉了,生僻字變得更加陌生了,幹脆死馬當活馬醫,豁出去了,林陽這邊還好,我借着去簽字的名義,堂堂正正地将門票送了出去,還順便唠嗑了幾句,他知道我要請假的事情,走之前還笑着開玩笑:“別忘了給我帶喜糖。”
我點頭:“好啊!別說喜糖了,我捧花也給你送上,那你順便幫我把這張門票給陸總吧!”知道他會不同意,就趕緊再他退還之前趕緊逃出辦公室。但是盲目逃竄的後果很嚴重,我又撞上了一座叫做陸老板的大山,比起我額頭的疼,我更擔心他的西裝有沒有被撞壞,我不想再賠償了,最近因為需要付款賠償,我的生活質量嚴重降低。
“許曉筠,你怎麽每次都這麽魯莽,有什麽事需要這麽急的。”
“對不起。”眼睛還是不停瞄着他的西裝,确定沒事之後我才松了口氣,慢慢向後退,“那我先走了。”腳底抹油馬上消失在了陸先生的面前,不知為什麽,最近見到陸先生總會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愧疚感,所以一般有機會都會遠遠避開,你說我也沒做什麽虧心事,為什麽會感到愧疚,為什麽會做賊心虛呢!莫名其妙,自己都快被腦子裏的線轉死了。
父母先我們一天去了老家,第二天我是和許曉寧一起出門的,行李不多但也不少,畢竟是冬天,行李箱很重,但是許曉寧這家夥是從來不知道體恤姐姐,從來不知道憐香惜玉是怎麽寫的。自力更生将行李箱拖上了出租車的後備箱,因為這個耽擱了沒有搶到副駕駛座,看着許曉寧那副得意的模樣,我就一肚子氣,惡狠狠地向他比了個戳瞎雙眼的動作,就不爽地坐到了後座上。
一路上我連跟他講話的力氣都沒有,耷拉着精神一直傻傻望着窗外,總感覺忘記了什麽重要的東西,可是行李箱我已經開開關關三次了,連小愛都嫌棄地說我:“許曉筠,你再打開,就別出去了。不就是去喝個喜酒。”
我默默地拉上了行李箱,真的再也沒有打開過。手機顯示已經11點11分了,都是許曉寧這個拖油瓶拖拖拉拉地熬到了這個點才出門,要不是因為我不喜歡暴力,不然老早就把這個家夥打暈直接塞進後備箱,他連坐後面的資格都沒有。我咬牙切齒地想着那個暴力畫面。
“許曉筠,你在啃骨頭嗎?”本就在玩游戲的許曉寧冷不丁地講了這麽一句話。
“是啊,我在啃一塊又賤又不要臉的骨頭。”
“哼!”
居然對我哼,看來許曉寧的骨頭真的是癢了,“看我不怎麽收拾你。”我順勢捏捏了拳頭,指間卡擦擦地響。
下車的時候,許曉寧當然只管自己跳下車,是我溫順地付了車費,然後女漢子般地從後備箱拖出了我的行李箱。心中不敢罵許曉寧的十八代祖宗,因為他的祖宗就是我的祖宗。所以只能連續循環死許曉寧。
經過便利店的時候,我進去買了一份便當,兩份水。雖說老家不遠,但也是需要一個小時的高鐵車程的。本來可以早早到目的地的,但是因為許曉寧的耽擱導致我們不得不拖到這麽晚,本來老媽執意要我和許曉寧一起來,我已經很不情願了,但是說沒辦法,既然是老媽的命令的話,我還是只有乖乖遵守,不然好不容易修複的關系可能又會破裂。但是老媽可沒說我要負責許曉寧的午餐,所以我堂而皇之地只買了一份便當。就在我還在呵呵得意的時候,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陸先生居然莫名其妙出現在了候車大廳,居然若無其事地在我隔壁落座,還和許曉寧熱情地打了招呼。
第 19 章
我看着兩個平時生活幾乎沒什麽交集的男人,居然可以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當然其實主要是陸先生問,而一向張狂的許曉寧居然乖巧地一一回答,還不時地跟我使眼色,而我光顧着驚訝,手使勁捏着礦泉水瓶,就在瓶子快要被我捏壞的時候,陸先生終于轉過了頭,眉頭皺了皺,“許曉筠,礦泉水。”
這時我被驚吓的細胞們才又複活了過來,松開了在我手中快要陣亡的瓶子,“陸先生,你怎麽來了?”
“我出差而已,用得着這麽驚訝嗎?”他說得雲淡風輕,可我為什麽總感覺事情并非湊巧而已,難道還有什麽陰謀不成。我繼續用懷疑的眼光掃他,陸先生反而勾了勾嘴角,算是對我笑了笑。熟話說:伸手不打笑面人。所以我變放棄了敵視。別人的自由我有什麽權利幹涉,再說了領導的自由我就更加沒有權利幹涉了。想通之後發現其實我的車也快要開了,所以我站起來拉着已經淪為追星族的許曉寧理所當然地跟陸先生告別,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時候,他居然緊緊跟在後面。
我急忙停下阻止:“陸先生,你就不用送了。我們自己會進去的。”
“誰說我要送你們了?”
“那你就不要跟着我了,剛才經這麽一折騰,時間已經不多了。你還是回去等你的車吧!”我覺得自己微笑得就跟咖啡店的服務員一樣。
我以為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但是陸先生卻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這時候這時候聰慧的我突然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表情頗有點驚悚的看了眼陸先生,“難道陸先生你跟我們是同一班車嗎?”|
“你說呢?”陸先生朝我揮了揮手中的票,“列車快開了,我們還進不進去?”
望着許曉寧再次屁颠颠地跟在陸先生後面,我絕望地扶了扶額頭,還是覺得事情的發展遠遠能超過了我的預期。許曉寧熱情地邀請陸先生跟我們坐,關鍵陸先生居然愉快地将自己一等座的位置跟着我們身邊的姑娘換票了,不過看着姑娘滿是桃心的雙眼,我估計如果讓她換成站票,她也是相當樂意的。只是這讓我心中莫名不是很爽,所以我強烈要求許曉寧給我安靜點,我要睡午覺。
“拜托啊,許曉筠,才這麽一個小時,你睡什麽覺,當心睡過了沒人叫你。”
對于許曉寧,這個同胞的弟弟,很多時候我都是無語的,雖然偶爾不滿我會抽他,但是越是這樣他越是肆無忌憚,所以我有時候都在想他是不是變相的受虐狂,所以很多時候我都只是威脅他,但是如果真的只是比嘴皮子,我估計是贏不了這個混賬弟弟的。所以我很生氣,但是鑒于領導在邊上,所以只能鼓着嘴皮子。
“許曉筠!”領導叫我,我急忙轉頭。
“肩膀借我。”
“诶!”就在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陸先生已經拉了我一把,坐近了點,他就這樣靠在我肩膀上開始午寐。剛開始是有些不自在,總是下意識地不敢動,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般,但後來看到窗外一點點閃過的遠山,樹林,田園,農舍等,突然就放松了很多,大自然總有獨特的魅力,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放下心來。但是我放下心來的後果就是唯一的便當被許曉寧給奪了去,我眼睜睜地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整份便當,居然連根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