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補腎

現在有三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第一,現在沖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了紙再以閃電的速度沖進來把門鎖上。但前提是不要被連弈逮着,萬一連弈就在門口守着……嗯,這個辦法不行。

第二,跟連弈道歉,說自己想他,想得要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然後讓他給自己送紙……不行,太虛僞了。

第三,就是他上完以後撅着屁股自己從窗子裏爬出去,然後從後院繞到門口,再進去找手紙。且不說這個行為有多猥瑣,光是撅着屁股爬窗戶這個高難度的動作他就沒法完成。

不管了,實在忍不住了,先解決了再說。

他在洗手間裏差不多坐了半個小時,都快坐出痔瘡了,終于出氣了。

“連弈,你在嗎?”

沒人回答。不會吧?難道他去睡了?不要啊,他去睡了自己怎麽辦?

他加大聲音:“人呢?還活着嗎?連弈!”

“怎麽?受不了那個味道了?想出來了?剛剛不是寧肯跳窗戶都不出來嗎?”門外傳來了聲音。

林溯說:“誰說我想出來了?我在裏面呆得可好了!”

“嗯,那你繼續呆着吧。”聽到腳步聲遠去,林溯急迫道:“等等!你去哪?”

“我困了,我去睡了,你慢慢玩兒。”

玩你大爺啊!林溯心道。

“那個……連弈,你知不知道小時候我們愛玩一種游戲?”

“什麽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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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吊起連弈的胃口了!

林溯接着說:“在手紙上畫羊,對,你沒有聽錯,就是手紙。畫的是那種簡化的羊,就是一個圓圈,兩只耳朵,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那種。這是我老家的一種玩法,你找幾張手紙和一支筆來,我畫給你看,我告訴你特別好玩!”

外面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是腳步聲,接着門下面塞進來了一卷紙,沒有筆。

連弈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直接說要手紙不就行了?還跟我編什麽畫羊的游戲?”

“你怎麽知道是編的?”

“安棋,你別忘了,你從穿紙尿褲我就認識你,你的老家也是我的老家。”

林溯閉嘴了。

連弈說:“好了就出來,別忘了你欠我一個送手紙的人情。”

林溯打開門,說道:“都是領過結婚證的人了,夫妻之間說什麽人情,這不是生疏了嗎?”

“親戚還需明算賬,更何況是夫妻。”

這是什麽邏輯,林溯小聲咒罵了一句:“斤斤計較的老男人!”

“你說什麽?”那人語氣微微上揚,眼中也滿是危險的氣息。

“沒!沒有!我呢,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你說吧,想要我做什麽?”

連弈盯着他看了看,直到把他看得毛毛的,才道:“我也不為難你,幫我搓澡。”說罷扔了一塊毛巾到他手裏。

連弈不喜歡在浴缸裏洗,更喜歡淋浴。林溯拿着毛巾,像洗豬一樣地幫他擦着後背,連弈拿着噴頭舒服地沖着,好幾次水噴到他身上。好,他忍!

水還在往他身上噴,上身沒穿衣服還好,等會兒擦擦水就好了。可是,身上唯一的那條內褲差不多都濕了,他真的懷疑連弈是故意的了。

正要發作,連弈忽然轉過頭來一把抱住他,完全沒有預兆,內褲就被扯掉。

“你身上都濕了,一起洗吧。”

伴随着這句話,有水打在臉上,迷了眼睛。他伸手去擦眼睛上的水的剎那,腰被抱住,然後整個人被推到牆上按住。

“你特麽果然是故意的!”

林溯擦了水睜開眼睛大罵,連弈像是沒聽到,低頭就要吻上來。林溯一肚子的氣,偏頭躲過,然後手腳并用,兩人扭打起來。

還不到三十秒,他就被連弈制住,這次幹脆把他摁在地上,按住他的四肢。盯着他看了不到三秒,就深深吻了下去,這樣的姿勢,無論林溯再怎樣反抗也躲不開這個吻了。

再加上兩人赤身裸體,貼身糾纏,要是沒有任何反應那絕對是有生理上的毛病了。

吻離開的時候林溯大口喘着氣,連弈吻上了他的脖子,鎖骨,胸膛……因為脖子是露在外面的,所以連弈在吻脖子的時候還算溫柔,但在衣服下面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動作可就不那麽溫柔了,吻過的地方,全部是紅紅的草莓。

接着連弈的吻來到了他胸前兩個果實的位置,頓時,只覺得有一陣陣電流從四肢竄到頭頂。

“不要!”

手不受控制地想要去推開他,卻被抓住,按在頭頂,接着又是一陣舔咬。林溯幾乎崩潰,他才放過那兩個可憐兮兮被折磨得紅紅的果實。

連弈的吻一點點往下,接着,林溯下面被溫暖的口腔包住。

“啊!”

他忙捂住嘴,不敢相信那種在島國片裏才能聽到的聲音此刻從自己口裏冒出來。他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以前有個女友提議幫他做,他拒絕了。他一直覺得幫對方做這種事是很屈辱的,不願意女友受這種委屈。可是他沒想到,連弈竟然會為他做這種事。

“唔……”

太舒服了,那種感覺,飄飄欲仙,幾乎要忘我了!

連弈的聲音忽然響起,把他打擊得魂兒都沒了。

“你怎麽這麽快?”

林溯猛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東西,原來不知不覺他竟然已經she了……他還不知道……真是……太丢人了!

他連話都不想說,閉着眼睛裝死人。

忽然後面是一陣涼意,然後有異物侵入……這一次潤滑做得很到位,倒是沒有上一次那麽疼,反而,很舒服。

“……慢一點……快一點……唔……”

“究竟是要慢還是要快?”連弈低頭在他耳邊吹着氣。

“嗯慢一點……”

身上的人動作忽然快了起來,每一次都對準了那個點,沒多久,林溯又she了。

連弈問:“這麽快,你以前的女朋友受得了你麽?”

林溯睜開眼睛,頹廢道:“是啊,就是太快了,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這句話,連弈聽着十分舒心,但下一句話可就不那麽貼心了。

只見林溯半死不活地咧開唇笑道:“所以……我後來找的都是男朋友,有的尺寸很棒,有的特別持久,還有……啊!”

“怎麽不說了?然後呢?還有什麽?他們的技術怎麽樣?跟我比怎麽樣?”

忽然身體被翻了過去,臉朝下跪趴着,伴随着一次有力的撞擊,臀上是響亮的一巴掌,力度不輕,肉上一下子紅了一片。

“說話!”另一邊臀上又是一巴掌,兩個巴掌印十分對稱。

“唔……”

別說回答了,後面林溯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顧得上□□。

等到結束,林溯差不多已經虛脫了。

考慮到明天要去參加李莎的生日派對,而今日也晚了,所以連弈今晚只打算要他一次,便幫他洗了澡,攔腰抱回了卧室。

林溯很疑惑,為什麽連弈不生氣?他跟女人勾肩搭背喝個小酒他就妒火焚身,而如今他說他找過很多男朋友,他竟然不生氣?

當然林溯不會知道,連弈根本就是知道他是故意這麽說來氣自己的。如果他真的敢找那麽多男人,又如何是兩個巴掌就能解決的?

林溯呈一個“大”字躺在床上,等待着某人,誰知那人竟然去穿睡衣了。穿了睡衣爬上床,關了燈,翻身來抱住他,便沒有了動作。

林溯累是累,但是沒有困意,他嘆口氣,苦口婆心道:“人啊,年紀大了就得注重養生,不然對腎不好,省的一次就不行了。別整天跟女人去喝咖啡,吃垃圾食品,傷腎,應該多吃牛鞭,鲈魚,山藥,枸杞子……”

林溯東一句,西一句瞎扯淡,總之三句離不開腎。

連弈忽然翻身壓了過去,捏住他的下巴,黑暗中危險地注視着他:“牛鞭補腎我知道,但是咖啡跟腎有什麽關系?我倒是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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